第五十二章假裝醉酒
很快,張洛才反應過來,暗叫了一聲不好。
“不是吧,大小姐你這樣,我要怎麽辦。”看著已經睡著了的陳安然,張洛覺得自己現在有些崩潰。
他將陳安然扶好,努力不在乎周圍人對他偷來的目光。
“陳安然,你醒醒,別睡啊。”張洛推了推陳安然。
回應他的隻有陳安然突然抬起來的胳膊:“張洛,別客氣,接著喝,這頓我請。”
看她都這樣了,想的居然還是誰請客的問題,張洛無奈的笑了笑,現在讓她醒過來肯定也沒有辦法了。
他從桌子上將陳安然的手機拿過來,捉住她的手對著手機指紋識別。
等鎖屏開了之後,張洛點開了她的通訊錄。
原以為陳安然的性格應該是個交際花,但事實上她手機裏的聯係人少的可憐,他看了下,找到了陳安然提到的閨蜜小雲。
“喂?”
電話被接聽後,在張洛耳朵裏響徹的是迪廳裏的亂糟糟的聲音。
“喂,請問你是陳安然的朋友嗎?”張洛十分禮貌的問道。
小雲聽著電話那邊並不是陳安然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不由得有些警惕。
“你誰啊,怎麽會有安然的電話?”
“我是張洛,是這樣的,我和她在醫院這邊吃飯,但她喝醉了,所以想問問他能不能去你那。”
聽這話,小雲立馬站了起來,十分詫異的大聲喊道:“什麽!你是張洛!”
她這一喊,嚇到了周邊正在玩的朋友,大家紛紛抬頭看著她。
小雲邊不停的低頭表示歉意,邊拿著手機往外麵走去。
“喂,喂!張總,你現在能聽到嗎?”這回,小雲的態度相對於之前來講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張洛應了一聲,有把他剛剛問得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啊?來我家?張總,那什麽,你剛剛也聽到了,我現在不在家。”小雲想了一下,心裏的小算盤也打了起來。
張洛微微皺眉,這下有點棘手,這情況和當初一樣,本來吧,把陳安然再帶回去也沒什麽,但現在不一樣了,他老爸還在家裏,他若是把陳安然帶回去,豈不是要翻天了。
就在張洛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的時候,陳安然突然坐了一下,從張洛手機搶過手機。
“喂,小雲,我好冷,你接我回家唄。”
見她說話,張洛以為她酒醒了,可抬頭一看,陳安然的眼睛裏沒有一點神。
他歎了口氣,從陳安然手裏將手機拿了回來。
“喂?不好意思,這邊有點不太方便,你看看你那裏能不能先……”
小雲剛剛聽到陳安然的聲音愣了一下,隨後很快回過神,握住手機僵硬的回答:“那好吧,我這邊回去說一下,你把她送到我家那邊吧。”說完小雲給陳安然的手機上發了定位。
手機掛斷後,小雲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等會到底要見誰,她趕緊跑了回去。
“小雲,你才幾點啊,不接著玩玩?”
“是啊,我們這邊才剛開團。”
“……”
小雲抬手搖了搖:“不了不了,等會要見一個大老板,我就不玩了,下次!下次一定陪各位玩個痛快。”說完小雲從桌子上拿了杯酒一飲而盡,轉身離開了迪廳。
等小雲回到家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一輛跑車在樓下等著,小雲不禁感慨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謝謝師傅,我就在這裏下。”說著,小雲從錢夾子掏出一張鈔票遞了過去。
等找了錢之後,小雲才從車上下來,裝作一副十分慌忙的樣子。
她小跑過去,在張洛麵前停了下來。
“張,張總?”看著眼前穿衣普通的張洛,小雲有些不太敢相信這是一個大公司的老板。
張洛也注意到了小雲:“嗯,對,你是安然的閨蜜吧,你管我叫張洛就好了。”
“誒,好,張,張洛。”確認了他真的是張洛之後,小雲不自覺的有些慌張。
兩人簡單介紹之後,張洛就轉身將陳安然從車上扶了下來,小雲趕緊上前扶住好友。
“既然這樣,可能就麻煩你回去給她弄杯溫水喝喝。”張洛簡單交代了小雲幾句話之後轉身就往駕駛室走去。
小雲看他這樣,突然想起什麽:“張洛?你就這麽回去?”
張洛抬頭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
小雲趕緊解釋道:“不是,你們兩個不是一起喝酒的嗎?”
張洛這才明白小雲的意思,他笑著搖了搖頭:“我今天開車就沒有喝酒。”
剛剛兩人吃燒烤的時候,陳安然有問過張洛要不要喝酒,被張洛以開車為由拒絕了。
許是因為心裏煩悶,陳安然要了幾瓶酒自己喝了起來,張洛想著之前在酒吧看到她的樣子,估摸著這幾瓶酒可能對她沒什麽,就沒有在意。
可誰能想到,兩人聊著聊著,陳安然就開始喝起了悶酒,等張洛回過神,陳安然已經醉了。
得知是這樣的一個過程,小雲點了點頭:“那您路上注意安全,我就先走了。”
等著張洛的車從視線裏消失之後,小雲搗了搗一邊的陳安然。
“行了,人都走了,別裝了。”
被小雲這麽一弄,原本已經醉了的陳安然立馬站好了,順便拍了拍自己被弄皺的衣服。
“你怎麽知道我沒醉?”陳安然看了眼剛剛車子離開的方向問著小雲。
小雲對著陳安然翻了一個白眼:“我們倆都認識多久了,你的酒量我還能不知道,怎麽,有點失落他沒帶你回去?”
陳安然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見她不說話,小雲拍了拍她的背:“行了,今天沒成功,我們還有下次,下次沒成功還有下下次,我就不信以我們安然這樣的姿色,搞不定他。”說完,小雲挽著陳安然的胳膊就往樓上走去。
“我告訴你,我剛剛為了你可是專門推了局,你今晚可要陪我喝個一醉方休才行。”上樓的時候,小雲還在嘮叨著。
陳安然現在有些心煩,她突然有些看不透男人,又或者說看不透張洛,他和自己之前所見到的男人都不同。
很快,她就想起了自己晚上和張洛說的那些話,那些話半真半假,卻讓陳安然真實的痛快地說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