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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祖龍龍霄

  紫霄宮內,道祖鴻鈞的身影憑空出現,平平無奇,卻又偏生透出難言玄妙,仿佛大道之根源祖脈。道祖望了須彌山,佛光浩浩,蓮華盛開,菩提輕搖,寶刹**,淡然道:“接引準提自創旁門八百,天數也!”鴻鈞在高台上的蒼老身影漸漸變淡虛化,最後徹底消失在其上。


  紫霧繚繞的八景宮中,老子聖人盤坐風火蒲團,手中拿著太極圖,狠狠地望著須彌山,又盯著東海金鼇島碧遊宮的目光卻是冰冷至極,寒意逼人。


  玉虛宮中元始天尊一雙鳳目死死盯著須彌山,銀牙緊咬,臉色慘白,大為憤恨,手心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卻是下不了決心。一想到通天教主的突然背叛或者說是袖手旁觀,心中紮了一根刺。


  三清雖不再為一體,但依舊是玄門正宗,如今佛門從玄門中分離出來,玄門整體氣運一起下降,老子和元始天尊全力維護道統正宗,而通天教主卻在關鍵時刻袖手旁觀,深深激怒了老子和元始天尊。


  碧遊宮,清氣蒸騰,華貴清淨,通天教主裸足站立一片雲海bo濤之上,髻散落,卻是難掩孤絕身姿,看上去雖然落魄,卻是脊背挺直,宛若泰山,淵渟嶽峙,氣息如淵似海。背後五氣盈空,宛若五條白浪,來回卷動,掃蕩乾坤,匹煉懸空,天河倒掛,氣象萬千,聲勢驚人。


  一把青萍利劍背負身後,碧光灼灼,隱而不,但是滅絕殺機卻是讓仙佛驚悚,唯恐避之不及,冷汗涔涔,寒毛乍立。


  通天教主背著雙手,滄桑神眸睥睨諸天,掃視四大部洲,望著金光四射的須彌山,神色複雜,最後冷笑道:“李耳、元始你二人欺壓與我,引狼入室,現在終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西方佛門現在脫離玄門自立,他日道祖麵前,貧道倒要看看你二人有何話可說。”


  媧皇宮中,鮮花爛漫,飛禽和鳴,孔雀開屏,豔麗無方,天龍飛騰,矯健俊美,一片祥和勝景,讓人心馳神往。


  女媧娘娘神情慵懶,斜倚在一桌幾上,頭頂雲海之中一條巨大的白蛇睜開銅鈴大小的蛇目觀照諸天,盯著靈山妙境。


  “如今佛門脫離玄門獨立,洪荒之中佛道相爭,我妖族可以左右逢源,才有喘息的機會。此事大妙!”精光一閃,卻是不見動作,唯有媧皇宮中潺潺流水不息,不管時間風雲變幻,我自不動。


  佛門脫離玄門,獨立立教,佛道相爭,將東方天庭震得一陣搖晃,瑤池金母手持一寶旗,素色布帛,一尺三寸大見得佛光浩大,玉手搖一搖,旗麵抖動,隻見氤氳遍地,一派異香籠罩上麵,天庭億萬裏盡皆被股股煙霧籠罩,佛光餘波掃過,隻是如同打在棉花上,絲毫不著力。


  昊天通明宮玉皇大帝麵前案幾之上安放一寶鏡,鏡麵清亮入水,正在顯化一洪荒之處的種種景象,最後走馬觀花般定格在西牛賀州。


  玉帝眉宇緊縮,歎息不已。王母娘娘一見,哪裏不知道昊天被佛門浩大聲勢所驚,不由思及自身,憂從心底來。


  金母溫唇軟語言道:“陛下莫急。從前是道家玄門一家獨大,如今佛門興起,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兩教想來必有一番龍爭虎鬥,我天庭未嚐不可在其中得一分利。正所謂:鶴蚌相爭,渣翁得利!”


  昊天一聞,頓時大喜,撫掌笑道:“妙哉,還是娘娘賢惠睿智,聯不及也。”言罷,開懷大笑。


  西牛賀洲,萬壽山,五莊觀,乃是赫赫有名的‘地仙之祖’鎮元子的道場。隻見乙木菁華無量噴湧,在五莊觀上空形成浩大祥瑞華蓋,垂下萬千福氣,罩住道場。


  一株亭亭玉樹矗立,十丈高下,枝端掛著顆顆恍若三歲孩提的仙果,靈根之下匯聚億萬龍脈精華,無量戊土之氣匯集。雕欄玉砌,簷牙高啄,一座神宮仙闕懸浮祥雲之上,霞光繚繞,仙鶴盤旋,鸞鳳飛舞,猿猴攀石,大顯無量勝景。


  道觀之中,一頷下三縷清須的中年男子手持拂塵,端坐瑤草蒲團,背後一案幾,上麵端放一寶鑒——天地寶鑒,寶鑒前放著一玉盤,上麵放著兩個孩提般的人參果。天地寶鑒如同一門戶,左右門扉分別書寫“天”、“地”二字,乃是可以監察諸天寰宇的靈寶,與天庭的昊天寶鏡同為洪荒有數的照影追蹤的強橫靈寶。


  每次開啟,需要供奉兩顆人參果供其享用,以示天地高貴,不容輕易動用,也因此除了鎮元子,他人拿之無用,因為他手上沒有人參果,這天地寶鑒就形如雞肋,毫無用處。


  當然這寶鑒也是秉承天地正氣而生,一旦有妖邪在附近,不需人參果供奉,自然開啟,射出無量神華,將妖邪照死。


  這也是五莊觀百萬裏方圓妖邪不見的原因之一,再加上鎮元子功參造化,就是聖人亦要給其三分顏麵,洪荒巨擘也不敢公然侵犯,更何況一些小妖小魔,更是唯恐避之不及,哪裏敢往那裏湊。


  此時,因為接引準提大教異象,這天地寶鑒卻是無端開啟,神華湛然,顯示出佛教氣象出來。隻見須彌山天降曼殊花雨,地湧無量神泉,億萬諸佛吟唱,讚歎佛門妙法。至妙之氣從虛無滲出,無時無刻加諸靈山,福壽祿臨身,佛門擁大氣運、大功德,前途不可限量,心中讚歎,欣羨不已。


  “哎,接引準提兩位道友得天獨厚,氣運昌盛,不僅成就萬劫不壞的混元無極聖人道果,如今更是佛門無上解脫之道大成,自立門戶,實在令人佩服呀!”


  古樸地書飛出,懸掛在五莊觀上方,噴吐無量戊土精華,形成屏障。牙豺當住西方梵音,一個個《黃庭經》神文飛出,在淡黃色護罩上顯化遊走,護住萬壽山百萬裏道門地盤。


  “佛門蒸蒸日上,道門如今卻是萎靡不振,哎,如此下去,如何是好?”鎮元子心中如是想到,對道門前途充滿擔憂。


  那幽冥血海輪回血池之中,正坐冥河,頭上現血雲,血雲托九朵血蓮花,個個都有水缸大小,緩慢流轉,其座下阿修羅魔王自在天波旬,欲色天,大焚天,因陀羅,烏摩,大自在天,魯陀羅,鬼母等魔王,全都聚集聽冥河講那大阿修羅無量神通。


  冥河教祖突然止講,麵帶憤怒,底下一幹大為驚駭。


  那烏摩壯著膽子上去,問道:“偉大的教祖,何故發怒?”


  冥河須發豎立,雙眼大睜,怒道:“佛門乃我阿修羅道之大敵,如今立門戶,對我阿修羅一族,有百害無一利啊,我恨啊,天道不公!”


  鐵叉山八寶洞內,盧聖盤坐青石之上,眉心毫光閃爍,頭頂雲霞蔚然,一葫蘆懸浮,流光溢彩,貴氣逼人。上麵一條紫色絲帶若隱若現,深入無量虛無之中,不斷汲取大道神韻,灌輸到盧聖慶雲之中,使得盧聖對大道的理解,一日勝過一日。


  突然,慶雲收斂,盧聖睜開慧目,見西方須彌山梵音大作,曼殊花雨,隱隱間萬千佛陀端坐蓮台,圍繞祥雲誦經,聲勢浩大,恍若萬馬奔騰,喜道:“我佛門終於自立於玄門之外,大喜啊。”


  從慶雲中飛出一條金燦燦的九爪神龍,鱗甲鮮明,雲紋刻錄,氣血貫虹,頷下龍珠璀璨,光華萬丈,祥光萬重,讓人難以直視。


  落在洞內上,化為一中年男子,身材偉岸,一身紫金衣袍,上麵繡著九爪神龍,麵容如中年,龍氣蒸騰,萬龍繞身,渾身散發著尊貴之氣,顯得格外的氣宇非凡,向盧聖大拜跪倒:

  “龍霄拜見道長,願道長萬壽無疆,永享仙福。”


  盧聖心中有數,淡然道:“祖龍劫後重生,大禍之後大福,成就九爪金龍之身,實在可喜可賀啊!”


  祖龍原為五爪金龍,如今在盧聖的造化葫蘆內精修,得大造化,成就九爪金龍之身,神通比以前可是高出甚多!


  龍霄誠惶誠恐道:“弟子多謝道長救命之恩,前緣皆已完,願拜道長為師。”


  盧聖慧光彌漫,輻射虛無,席卷蒼穹,蠻有深意道:“汝之機緣不在貧道這裏,而在西方佛門,你可願意皈依佛門。”


  龍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盧聖不讓自己拜入自己門下,卻是讓其皈依西方佛門,但是盧聖為西方聖人準提化身,二人本為一體,倒也沒有差別,所以連忙拜倒:“弟子願意,多謝師尊垂憐。”


  盧聖笑道:“去吧!”


  龍霄朝盧聖叩拜,化為一道金光往西方去了。


  須彌山上,佛門聖地,無量妙境,這日雲淡風輕,風和日麗,鳳凰和鳴,神龍盤旋,大雄寶殿上空瑞氣千條,祥光萬重,天花亂墜,地湧金蓮。


  準提正在對一方西方教眾講解到:“從今往後,我佛教中人不再自稱為道,而是僧,凡修行大成者則為佛,次之為菩薩,再下來就是羅漢。我們佛教修行理當奉行已慈悲為主,給一切眾生安樂是為“慈”;拔一切眾生痛苦叫做悲,此二者相和即為慈悲。闡教收徒條件非常苛刻,非其人而不授,而我佛門要大開方便之門,隻要有向佛之心就可拜入佛門。”


  準提正說著,忽然有人通報,山外有人求見。準提掐指一算,對上首的接引道:“師兄,我佛門剛成立,就有人要拜入我們門下,當真可喜可賀!”


  龍霄來到須彌山前,由於接引渡了三千紅塵客,見到須彌山是一派繁榮。


  龍霄請一童子通報,不一會童子出來道:“教主有請龍霄道長。”


  龍霄跟隨童子來到大殿,見大殿上方金蓮湧動,坐了三千羅漢,五大菩薩,以及燃燈上古佛諸多古佛,正中十二品蓮台坐著一人,身高丈六,麵皮黃色,頭挽抓髻,正是那極樂至尊,不生不滅之接引佛祖下垂首青蓮上坐著準提聖人,底下蓮台上坐著兩大弟子彌勒佛藥師佛。


  龍霄向前稽首。接引說道:“道友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龍霄道:“貧道仰慕大-法,所以特來拜訪兩位聖人。”


  接引準提兩位聖人對視一眼,準提說道:“渡閻浮大千眾生,無論善惡,皆有佛性,都可成佛,隻要來我西天之中,悟得空寂之法,不動不靜,自可安然過那無量量劫,成就混元無極大道。道友既然有向道之心,我等自然大開方便之門,我師兄接引正要講經說法,道友也可在一旁聆聽。”


  準提伸手一指,在彌勒佛身後現出一蓮台,道:“道友可在此蓮台上聽我西方妙法。”


  龍霄說道:“謝過聖人慈悲!”之後便坐在蓮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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