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愛情發生
“滾,以後再到這個地方來撒野,或者禍害人!打死你們!”魯大根當即的再次發威。
農村有人渣混混,沒想到城裏更有。
“啊!”紅毛和綠毛抬頭看了魯大根一眼,還是有點不服氣。
那魯大根直接的又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這家夥的腹部,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差點就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隨後的這幾人掙紮著站了起來,要趕緊的遠離魯大根。
不過在離開之前,這紅毛還色厲內荏的說了這麽一句:“小子,算你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混那裏的?”
“牛頭嶺魯家坳,有本事的話可以到那裏去找我!”當即的魯大根沒好氣的說了這麽一句。
“靠!山野刁民!你這土B,你是配不上這個小女孩的!”沒想到的是,最後這幫人說了這麽一句,這才離開。
“配不上曉柔!”有人再次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滾!”魯大根聽了這話,心中有火,當即的在地上撿起了一塊磚頭對著說話的那家夥就狠狠的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輕響,沒想到的是那個家夥身子一躲,剛好的就落在了停在路邊的一輛汽車上。
雖然是棚戶區,但是還是有一些比較有錢的人的。
在那家的門口就停著這樣的一輛小汽車。
小汽車被磚頭給砸了以後,當即的就“哇嗚哇嗚”的開始報警。
“誰,誰,是誰?”隨後這家裏的人就衝了出來,是個老頭還有一個小夥子。
“後,後邊,後邊那家夥!”紅毛和綠毛看到這一幕後,當即的就伸手一指魯大根,幸災樂禍的說了這麽一句,然後他們卻趕緊的逃遁了去。
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這下曉柔又著急的趕緊的走了出來。
“你是要幹啥?為啥要砸我家的車?”車主氣勢洶洶的奔了過來。
指著魯大根的鼻子就開口指責道。
“大哥,不好似,他是砸別人呢,我看隻是砸出了一個小坑而已,我們賠,我們賠好不好?”曉柔怎麽說也是在城裏住了一段時間的。
聽到這話以後,她趕緊的上前去給人家賠不是。
“砸別人?那也不能砸我們家的車啊!你們兩個都是幹啥的!”當即的那個車主這就又對著曉柔這麽的指責了起來。
顯得可是非常的生氣。
“曉柔你過來!”魯大根最受不了的就是曉柔這麽低三下四的跟人說話。
“吆喝,咋滴,你們還想跑啊,一看你倆都是鄉下來的,這樣吧,我也不訛你們,賠五百塊錢,我自己去修!”車主盯著兩人好一番的打量。
對兩人這農村人的身份可是相當的鄙視,最後的時候說了這麽一句。
“給你七百,你現在就閉嘴!”魯大根沒好氣的說了這麽一句,然後掏出錢包,直接的拿出了七百塊錢給他們遞了過去。
“吆喝!有錢就能隨便砸人家的車了?”然而這車主接過了錢以後,還想嘚嘚呢!
魯大根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她們來指責,當即的這也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能不能別說了?按說和我打架的那幫人也有責任!我能主動的把錢給你賠了已經是夠意思!請你們閉嘴好不好?”
“啊!”這下車主父子兩人是什麽都不再說了。
這件事情也就這麽的處理完,大根顯得非常的有魅力,雖然主要是因為有錢。
曉柔笑了,對大根這也就更多了些信任和依靠。
“吆喝,這人是誰?”兩人剛剛的回到了小破屋子更前的時候。
一個袒胸露乳,麵相很是猥瑣的男人看到了兩人,這就沒好氣的說道。
遠遠的就能聞到他身上飄過來的一股怪味,同時他的表情也是相當的猥瑣。
魯大根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這家夥不剛剛好就是那個說曉柔是狐狸精的婦女的男人嗎?
於是他的心情這就又不好了起來。
這周圍住的都是些什麽人?
“不行,我得趕緊的給曉柔換個環境,也太危險了!”魯大根當即的就有了這個決定,也是準備給曉柔一個驚喜。
看看天色,已經快要黑了。
告訴曉柔自己要去找房間,他這就轉過兩條街,直接的找到了一家條件還算不錯的賓館。
設施齊全,環境也是不錯。
主要的是安保措施很到位。
一打聽價格,魯大根也是很滿意,日租一天七十,包月的話一月六百,半個月就是三百。
當即的,他這就開了兩個房間,一個供曉柔學習來用,另外一個就算是自己臨時住的地方了。
辦完了這件事情以後,他的心情是非常的好。
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點事情,他感覺是非常非常的開心的。
看看時間已經又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於是他這就過來叫了曉柔,搬家,順便吃飯!
“狐狸精!真是個狐狸精,自己都有男人了也不住在一塊,成天的勾引人!”當魯大根回到這個院子裏的時候,當即的就又聽到那個悍婦又在罵街呢。
這也太他娘的氣人了。
曉柔沒有自己這個對象的時候,她罵也就罵了。
現在自己都已經出現了,她還是罵人,這就太不是人了。
魯大根進來以後,見那家夥就在院子裏一邊的洗衣服,一邊罵罵咧咧的罵個不停呢。
於是他立馬的就沒好氣的嗬斥了起來:“喂喂,我說大嬸,你連你的男人都看不住,還罵別人?這樣吧,讓你的男人出來,我替你管教一下!”
“吆喝?是誰這麽大的口氣?我出來了,你來管教管教我?”別說,當即的那個男人就奔了出來,氣勢洶洶的,還好似要打人。
魯大根一看就是那個家夥,他的眼神依然是如此的猥瑣,隻是多了一點狠厲。
“啪!”魯大根本來就討厭他,這就不客氣的一腳下去把地麵上的一塊石板就此的給踩裂了。
那可是很大很結實的一塊石板,一腳的下去,就被魯大根給踩成了兩半。
嚇得他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把伸出來的腿又給縮了回去。
同時他的臉色青紅皂白的這一番變化,愣是什麽都沒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