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堵門
“不要著急,我來處理。”葉天趕緊穿好衣服,然後跟著美玲走下了樓。
酒店的老板還十分緊張,畢竟剛才來了那麽多個小混混,雖然說被他給忽悠走了,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在某個時間又重新趕回來。
“如何老板,你和他們說我們去哪裏了?”葉天找到老板,連忙問道。
“我,我和他們說我不能透露客戶的資料,然後他們問我昨天晚上有沒有一男一女進來投宿,我就騙了他們說沒有。”
看這老板說話的樣子有些奇怪,說話支支吾吾的。葉天也不會多信,隻是點了點頭。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吧。”拉著美玲的手就往外麵走去。
此時門外麵已經是一片豔陽天,不過奇怪的就是,在這種時候竟然下去了太陽雨,不少的雨點紛紛的從天上而下,所以這外頭的街上,人也少了不少。
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反倒是讓葉天懷疑了起來,果不其然,走出去沒有兩步,就看到了這大院子外頭,有幾輛摩托車堵住了門口。
“是那天的人!”葉天一眼就認出了那為首的一個年輕人,就是當天的那個正在他樓下盯梢的光頭,叼著一根已經被雨水給淋濕的香煙,一直在耍酷的樣子。
隨後,又跟上來了幾輛摩托車,其中黃毛也在裏麵。
是埋伏!
“快回去酒店裏麵!”葉天連忙回頭,但是卻發現老板不知何時已經將酒店大門給封鎖了起來,“對不起呀,小帥哥,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們是這一帶的地頭蛇,我不敢惹他們,你們的事情,就你們自己來解決吧!”
可惡的混蛋!這老家夥原來一早就出賣了自己,所以才會匆匆的打電話讓美玲和自己下來,就是為了哄騙自己出去,讓黃毛那些人在門外麵埋伏!
“現在怎麽辦?”美玲害怕的不得了,一直緊緊的拉住葉天的手臂,動都不敢動。
這外頭來了那麽多社會上的小混混,這場麵也是第一次見到。相較於昨天晚上,現在的人數最起碼多了三倍有餘,這門外至少都有三十人站著。
黃毛脫掉了頭盔,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他的左邊臉腫了一塊,這是昨天被葉天給攻擊留下來的證明,也是他的恥辱,所以在他回到了大本營之後,便請了自己老大出馬。
他收拾不了的人,自己的老大絕對可以!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我們身上沒有錢!如果你們要追債,麻煩去找你們名單上麵的那個人,不關美玲姐的事!”葉天擋在美玲身前,對著那群小混混喊道。
可是跟小混混講道理,本身就沒有道理。黃毛撥弄了一下額頭的頭發,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語氣極度囂張的說道,“你以為就憑你說的這幾句話我就會放過你了嗎,俗話都有說,父債子還,夫債妻還,現在這女人的老公欠了我們的錢,理應就應該讓她來還,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他身後的那些小弟也很配合的大聲肯定,聲音響破天際,十分的響亮。
葉天咬了咬牙,往前站了一步,對著黃毛冷冷的說道,“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如果你一定要找麻煩的,就請你自己一個人過來,你敢嗎?”
葉天的這氣勢讓黃毛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他依舊記得昨天晚上被葉天收拾的那種恐怖,這葉天的身手他根本看不清,這一來一回自己就已經趴在地上喊娘了,所以現在,他哪裏敢和葉天硬碰硬,稍微後退了一步,然後指著葉天說道。
“我收拾不了你,不代表沒有人收拾的了你,你以為我們青田幫在這裏沒有一兩個能打的老大能夠立足的了?我告訴你好了,我們青田幫的老大劉青田,可是練武的老師傅!”
說著,黃毛就畢恭畢敬的轉身,對著身後鞠了一躬!
葉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不明白為什麽黃毛要對著自己身後的那群小弟鞠躬,但是很快,他就就明白了。
隨著黃毛的鞠躬行禮,他身後的那群小弟也紛紛的讓開了一條道,然後一個穿著黑色服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此人身高雖然不高,但是臉上那一道刀疤卻是看的人觸目驚心,再加上這衣服下隱隱約約可見的肌肉,葉天就能夠斷定,此人就是黃毛口中所說的青田幫老大了。
“果然是個習武之人呢。”葉天輕聲說道,一旁的美玲也十分擔心的拉扯了一下葉天,“對,對方那麽厲害,我們,我們幹脆跑吧?”
“跑不了的了,他們已經將門口給堵住了,要麽從這裏殺出去,要麽就踹爛身後的酒店大門衝進去躲避,不過再怎麽樣都好,他們的老大已經出馬,恐怕他們是不打算放過我們了。”葉天舔了舔嘴唇,慢慢的分析道。
“師傅!”黃毛鞠躬十分有禮貌的喊了一聲。
“嗯……”劉青田點了點頭,然後目光鎖定在葉天的身上,“這就是你昨晚上和我說的十分厲害的少年?哼,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
“不是呀師傅,這個家夥真的有兩把刷子的,昨天晚上我偷襲都打不過他。”
啪!黃毛說完就被劉青田狠狠的敲了一下腦袋,怒斥道,“我說過多少次,要打就要光明正大的打,偷襲算什麽本事,你以前跟我學的那些武功都是白費的了?”
“是是是,師傅,弟子錯了!”
看著黃毛對著劉青田那種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樣子,和昨天晚上那囂張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由得讓葉天有些想笑。
劉青田走上前兩步,對著葉天微微一笑,說道,“小夥子,這有何必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即使你要拔刀相助,也要講點道理的好吧?”
“道理?你的手下昨天晚上過來的時候,又是刀又是喊搶的,如果我不出手,誰知道他們會對美玲姐做什麽,可能如果我坐視不理,今天這荷塘邊就會出現一具屍體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