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仁者神醫
好事湊巧而來。葉天這使用了群裏麵大佬們的方法醫治好了病人不說,這一下子讓這討人厭的張大海被趕離醫院,這表情上雖然沒有多大起伏,這心裏麵卻早就樂開了花。
不行,一定要冷靜,名醫是不能夠隨便動聲色的。
待張大海灰溜溜的離開了之後,這穀副院長連忙走進了病房,後頭也跟著那幾個人民醫院的大醫生,隨後,他們將門給反鎖,隔絕了外麵人的視線目光。
他們……他們是要幹嘛?
葉天心裏麵一驚,捂住了自己的衣角。
這些人,不會是要對自己……那個吧?
撲通!
這話都還沒有說完,這麵前的幾位醫生,包括穀副院長,一下子單膝跪在了地上,用著崇拜的目光仰望著葉天。
“這,這什麽幹嘛呀?”葉天哪裏還冷靜的了,這被幾個德高望重的名醫下跪,他突然間都感覺到自己的膝蓋都軟了都。
“葉天……不,葉天醫生啊,你的這太乙神針技術,是我們這一輩子都無法學到的,如今被一位年紀如此之輕的少年給領悟到其中奧妙,你可謂是人中之龍呀!”
“對呀,這人民醫院有了你可真是福分呀,答應我們,以後千萬不要想著跳槽,不然是我們醫院的大大的損失呀!”
穀副院長也插了一句話,對著葉天說道:“如果葉天大夫你不嫌棄,我這副院長就讓你來當如何?”
有沒有那麽多的好事?
葉天感覺自己腳下都有些飄了都。自己隻不過是按照按幾位大佬的方法稍微弄了一下,他根本都不懂什麽,可誰曾想到,竟然惹來了那麽多名醫的“關愛”。
葉天不敢再讓他們跪久,連忙將他們挨個扶起來。
“副院長,您剛才提出的那個要求我心領了,隻是我現在覺得我學以未精,不敢要求那麽多。”
可不是嘛,這葉天再傻再需要錢都好,也不會愚蠢到這種程度,明知道自己醫術不高還要坐上那副院長的位置,那可真的是在將人民的性命開玩笑了。
穀副院長一臉無奈,但是卻也尊重葉天的決定,隻是,他想起了什麽,抓住了葉天的右手,誠懇的說道:“葉天醫生啊,老夫我這輩子雖然不喜中醫,也曾覺得中西兩立,但是這太乙神針,卻是一件極其珍重的寶貝,如今我看你手中有這份畫稿,能否給老頭子我參考觀摩幾天?”
這太乙神針的針灸穴位圖是葉天按照按些大佬的要求自己畫出來的,成品完成度不是很高,不過能得到穀副院長這般賞識,葉天也是十分高興。
不過隨後想想,這事情也許不應該如此草率,還得問過那些大佬的意見才行。
見到葉天臉上略顯為難神色,穀副院長也不好繼續強求,隻能夠笑笑,“那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實習醫生,我讓院長在醫院裏麵成立多一個中醫部門,讓你當主治大夫如何?”
主治大夫?!
天呐!葉天都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進水了聽不清楚,他這才剛從學校出來沒幾個月的小毛頭,這麽快就能夠當主治大夫!要知道,能夠穿上那驕傲的大白袍的人,沒有個二三十年從醫經驗是不可能的。
當機立斷,葉天立馬答應,不過麵露的神色也不能太狂,畢竟大師,也得有大師的穩重和謙虛。
收拾完一切之後,李菲便醒了過來,她仿佛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有一位少年正在細心的嗬護照顧自己,可是沒等她看清那少年的模樣,便就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病房內就隻有葉天和李菲兩人,穀副院長和那些大醫生也都回到各自的崗位去了。
離開前,穀副院長還各種囑咐葉天,明天之後,就是主治大夫了,需要什麽樣的桌子,什麽材質的椅子等等的話,也是折騰了許久。
“你醒了?”葉天坐在一旁,手中拿著那份太乙神針的畫稿,方才他便是一直在端詳著畫稿一邊在等著李菲蘇醒。
“葉……葉醫生,我的病……”李菲臉上出現憂慮神色,估計是擔心再次從葉天口中得知到自己已經無藥可救。
不過恰恰相反,葉天這裏給的答案卻是讓她欣喜了好一陣子。
“已經沒事了,你體內的淤血我已經幫你處理掉了,這段時日你就安心在家裏麵修養幾天就好,記住不要太過於操勞。”葉天說完,脫掉白大褂,也是時候下班回家了。
李菲看到葉天要走,連忙下床想去道謝,但是卻沒站穩,朝著前摔了下去。
好在葉天及時發現,伸手一攬,將李菲攬了過來。
好輕的身子,還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平時出入多了醫院,葉天聞到的都是消毒水和藥水的味,這突然間碰上了一個體香如此濃鬱的美女,葉天哪裏受得住。
李菲縮在葉天的懷裏麵好一會,低聲呢喃道:“謝謝葉醫生,同時,我也為我之前的魯莽而道歉,那時候我不知道原來葉醫生醫術如此高明,差點就被,就被那人給騙去。”
“沒,沒事,這這不是已經好了嗎,以後一定要帶眼識人啊。”葉天尷尬的回應了幾句,然後便輕輕的推開李菲,點了點頭,就告退了。
出了醫院,葉天還一直難以忘懷這手中的溫度,還有這胸膛前遺留的芳香。
唉,想想自己也是有許久沒有碰到過女人了,自從……自從自己被綠了之後。
每每想到這裏,葉天的心情就會莫名的低落。
在兩個月前,葉天還有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友陸曉蝶,是葉天在醫學院裏麵認識的,和自己一樣都是學醫,所以兩人從相識到相戀也僅僅是用了一個月的時間。
那段日子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令人心醉。
葉天還曾經癡心的妄想,自己會為陸曉蝶努力學習,成為一名名醫,然後賺好多好多的錢,給自己心愛的人幸福。
可誰曾想,這甜蜜到來的同時,去也隻是暴風雨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