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昊天劍帝！本帝尊天上第一
……
「行了行了。」
青璃神女見得氣氛不對，趕忙擋到了兩人中間勸說：「此次之所以能如此順利地搬倒那黑店，全憑大家通力合作。你倆就不用一見面就互懟了，影響我和璃慈吃飯的心情。」
君皓神子聞言，風度翩翩地笑了笑：「雖說此事有他沒他都一樣，但終究是青璃妹妹開了口，本神子便不與他計較了。」
「呵呵~」太子犼只是笑了笑，「那就勞煩你讓一讓，別影響本太子和兩位神女用餐。」
「啥？」
君皓神子怒了。
你還想撇開我單獨和兩位妹妹吃飯？！
他當即嗤笑了一聲：「你當這是你們妖神殿地盤，由得你為所欲為？這樣吧，你請你的客，本神子在旁邊單獨開一桌，替妹妹們盯著點。」
「你在旁邊盯著，我怎麼吃飯？」
「我不盯著你，你圖謀不軌怎麼辦？」
沒兩句話，又互相杠上了。
不得已間，王璃慈和青璃神女又是一邊一個，開始勸說起來。
便是連那叫「苮兒」的女子，也在一旁勸起了太子犼：「殿下，此事終究是君皓神子幫了妾身大忙，您若執意如此，妾身便只能單獨請君皓殿下吃飯，以表心意了。」
太子犼一聽。
這哪行啊？
他急忙改口：「苮兒莫要亂來，本太子不過和君皓兄修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看得出來，太子犼也是極寵那苮兒的，否則，也不可能費盡心機為她復仇拿贏。
兩邊一勸，這一桌總算是勉強湊成了。
奢華包廂內，食材琳琅滿目。
可最讓人矚目的，還要數桌子中間架的那一口【混元紫火乾坤鼎】。
此鼎外表看起來比較小巧，實則卻內有乾坤，可大可小，其內部空間最多可容納一次性烹飪十萬斤肉食，哪怕是體型巨大的肉靈獸都放得下。
當然，它也可以用來少量烹制精品。
不過，它最難得的還不是內部空間，而是其鼎爐之內養著的一道混元紫火，可保證迅速加熱煮熟一些高品階的食物。
這混元紫火，乃是標準的「道火」，在整個聖域都是屈指可數的寶物。可在這裡，卻被太子犼命人煉製成了一個炊具，而且還是一個混元靈寶級的炊具。
「璃慈神女，我這鼎不錯吧？」太子犼得意洋洋，「別說用來煮龍腦了，便是煮個龍頭都行。」
「創意和想法倒是不錯，不過你這白湯鍋底燙腦花……」王璃慈擰眉看著混元紫火乾坤鼎里那白花花的湯底，一瞬間有種想要暴揍太子犼的衝動。
真要拿這鍋底燙腦花，豈不是白瞎了這麼好的食材？
當下，她就不客氣地從儲物戒中取出了自己用獨家秘方提前熬制好的火鍋底料，把鼎里的鍋底給換了。
這火鍋底料中使用的調味料，都是她用自己多年來收集、培植的各種古怪靈藥專門配置出來的，整個仙界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用這些調味料配置出來的火鍋底料噴香麻辣，極為重口，用來燙腦花乃是絕配。
有了這些，再加上璃慈親自問后廚要來的各種聖蔥仙姜級配菜，專門調製成的料碟，準備工作就算是齊活了。
將切成一塊塊的腦花沸鍋煮熟，一撈一蘸一吃，當真是滑膩如脂，在麻辣鮮香的滋味襯托下，腦花本身的滋味被激發到了極致，當真是人間極品。
太子犼一開始還不信邪，可嘗了幾口后，頓覺這輩子白活了。
他徹底愛上了這滋味。
在麻辣美食的強烈刺激下，他整個人飄飄欲仙，就連看君皓神子都彷彿順眼了幾分。
君皓神子和青璃神女雖然沒太子犼這麼愛吃腦花，但昊天閣里多的是新鮮的靈蔬和肉類。
在王璃慈配置料碟的時候，青璃神女就很有經驗地讓昊天閣的侍從拿來了許多新鮮的靈蔬和靈肉。
在太子犼涮腦花的時候，他們倆也各自挑了些自己愛吃的菜涮了起來。
有這一鍋麻辣鮮香的鍋底在，哪怕是最普通的靈蔬都能變成美味。
一時間，四個人一邊涮，一邊吃吃喝喝，氣氛倒是一下子變得融洽起來。
大半天后。
酒過三巡，眾人雖然還沒有醉意，但氣氛卻是愈發熱絡起來。
「君皓神子，你雖然平日里又窮又愛裝，但至少這件事情幹得敞亮。」喝了點酒後，太子犼似乎看君皓神子都順眼多了，竟然開口誇起他來，「至少敢主動揭自家短。今天這事兒，你要真幫那些個開黑店的，本太子絕對看不起你。」
「你也還行。我原本以為你就是個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卻沒想到為了替身邊侍女出氣，居然敢和我昊天神殿對上，有膽氣，有擔當，是個大丈夫！」
君皓神子抬手跟他碰了一杯，順嘴還了一個商業互吹。
「也就是順道為之，這一次主要還是來刷神瑛榜。」太子犼語調輕鬆，「你君皓在神瑛榜第二夠久了，現在該輪到我來坐一坐這榜二位置了。」
「？」
君皓神子涮肉的動作微微一滯，忍不住看了太子犼一眼。
他也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沖著他神瑛榜榜眼的位置來的，還如此大言不慚地想要把自己踢下去。
他心中微微有些警惕，嘴上卻不失風度，豪爽道：「神瑛榜本就是有能者居之，那在下就祝犼殿下旗開得勝了。」
「咦？原來犼殿下也要刷榜，目標也是第二？」王璃慈吃膩了龍腦，開始涮肥嫩的【龍上腦】肉了，聞言忽的抬起頭，神色有些欣喜，「我也準備打第二，咱們果然挺有默契的。」
「你也？目標第二？」太子犼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瞪大，神色有些震驚，「璃慈你這麼猛的嗎？第一次打榜就打第二？那咱們兩個，不是只能有一個是第二？嘖嘖～有點意思，我開始有些期待這一次的神瑛榜了～」
君皓神子嘴角一抽。
好吧～一個兩個的都想著把自己踹下來，合著你們兩個都把我當泥捏的了？
「那個……還有我。我的目標也是打第二。」青璃神女弱弱的舉起了手，「不過，你們得讓我第一個刷榜。我雖有把握能搶下第二，但是沒把握搶贏你們。你們好歹讓我在第二位置上待一下，混個歷史第二的名頭。」
好吧！
君皓神子臉都黑了，感覺有被羞辱到。
按照青璃神女的說法，你們三個可以人均刷一個第二，那豈不是說人人都能比他這個原第二強？
他堂堂君皓神子，不要面子的嗎？
而且，你們要真能打下來，那自己豈不是要被踹到第五了？
君皓神子有些欲哭無淚，看向三人的眼神都有些幽怨起來。
你們有能耐，你們瞄著第一去打啊？一個個都盯著他作甚？
而就在大家開開心心吃喝玩樂，氣氛正嗨之時。
忽然。
一位神殿劍宮侍衛找上門來，通傳劍帝召見。
幾位年輕人登時一凜，一個個都不敢怠慢，當即就準備隨同去劍宮覲見劍帝。
臨走，王璃慈捨不得沒吃完的食物，堅持要把東西全部打包，連帶著鼎里的湯底一塊兒端走了，這才稍微耽擱了一些時間。
……
與此同時。
【昊天劍宮】。
作為昊天神殿的權力核心，昊天劍宮位於整座昊天城的正中央。
和許許多多的仙宮、道宮一樣，昊天劍宮的本質其實是一座隨時可以移動的巨大堡壘。
它通體由一種好似白玉般的混沌磚砌成，劍宮底座的形狀就好似一柄橫在虛空中的長劍一般，散發出磅礴浩瀚的威壓。
凜凜劍意橫貫長空，就如同定海神針一般，定住了周圍的虛空。
可以想見，若是到了關鍵時刻，這座劍宮或許會如同利刃出鞘一般，縱橫而出，殺向敵人。
哪怕此刻，它蟄伏虛空，一動不動，依舊有種宛如猛獸蟄伏般的恐怖威勢。
整座劍宮，從整體結構來講，大致可以分成五個部分：坐鎮中央的主殿，分列前方和左右的三座副殿，以及位於最後方的劍帝寢宮，【持心居】。
其中，持心居面積最小，卻是五個部分中最重要的。
這裡，也是除了昊天禁區外，昊天劍帝最常待的地方，是整個昊天神殿最神聖的地方之一。
即便是三位副殿主，每每靠近此地之時，都會情不自禁地收斂情緒，放輕呼吸，似乎生怕打擾了不知是否在寢宮中休憩的那位。
而在持心居邊緣，靠近劍宮最外緣的位置，有一座雲台。
此刻。
雲台之上。
一道人影正負手而立，俯瞰著腳下的浩蕩星河。
這是一道身穿白袍的男子身形，體表泛著微光，一看便是某位大人物的投影。
他看起來大約三四十歲的模樣，雖然已經不算年輕，一雙劍眉卻依舊斜飛入鬢，一雙修長的眼眸也依舊凜然生威，彷彿絲毫沒有受到歲月的侵蝕。
他側身站著，整張臉落於在交織的光影之中，有些看不清表情，但那一身勃發的威勢，卻讓人膽戰心驚。
磅礴的劍意以他為圓心朝著四面八方散開，劍意浩蕩，彷彿能滌盪星河，震碎虛空。
就連周圍的空間，都微微有些扭曲，好似被他那恐怖的劍意影響，變得有些不穩定起來。
白袍男子身後，一位看上去大約凡人五六十歲模樣的男子正垂手而立。
在周圍那浩蕩劍意的籠罩下，他身形微微顫抖，兩鬢有汗水不斷滑落，就連身上的錦袍都已經快被汗水沁濕，很明顯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舊是屏息凝神，不敢有半點雜念，甚至連動都不敢隨意動一下。
過了良久。
久到周圍的空氣都好似已經凝結。
「唉～」白袍男子才終於悠悠嘆了一口氣，「白軍啊，我猶自記得你出生時天降異象，有浩蕩劍光直衝雲霄，之後更是檢測出了先天破軍劍骨，我便收你為徒，帶在身邊悉心教誨。這一晃眼，已經快九萬年了。」
原來，這看起來五六十歲模樣的錦袍男子，就是昊天神殿三位副殿主之一的白軍道主。
而白袍男子，不用說，自然便是昊天劍帝了。
聽到昊天劍帝的話，白軍道主微微一震，眼底頓時泛起無比慚愧懊惱之色：「帝尊，是我錯了。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絕無怨言。」
「入門時，我問你的話，你可還記得？」昊天劍帝沒有回頭，彷彿在自言自語般再次開口。
「帝尊！」白軍道主面色慚愧，聲音訥訥，「帝尊問我，要跟著學劍嗎？我說要。帝尊又問，你懂什麼是劍嗎？」
「我說不懂，帝尊便告訴我，劍乃萬道之君子，神華內斂又鋒芒畢露。正所謂『劍心即吾心，不染塵埃，方能念頭通達，一往無前』！」
「白軍，辜負了帝尊教誨。」
越說，白軍道主的面色越是羞愧。
昊天劍帝聲音淡淡：「前些日子，我在北部戰區深入了魔族腹地，找【至尊剎】強行切磋了一二，最近數百年內，它都只敢縮在老巢內療傷了。」
「什麼！？」白軍道主先是震驚，隨即臉色轉為狂喜，「帝尊打傷了至尊剎？這可是天大的戰功啊～！」
頓了一下，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眼底又泛起了一抹擔憂：「不過，太上帝尊對您三令五申，讓您不準呈一時之勇……您這不是違背了總指揮的意圖嗎？」
「呵~」昊天劍帝嗤笑了一聲，「哪個會搭理太上老鬼那慫包？何況，紫薇丫頭前些時候都能打傷至尊幽，我昊天劍帝戰力仙界第一，豈能被她壓上一頭？」
白軍道主一陣無語。
自家帝尊旁的都好，就是這隨心所欲的個性……唉，為了不被紫薇帝尊搶了風頭，他老人家竟然深入魔族腹地，狙擊至尊剎！
這萬一要出了點問題……
「這樣吧～」昊天劍帝沒打算在整個問題上深入，語氣淡淡地繼續道，「至尊剎受傷，最近北部戰區的魔族必然會減緩攻勢，收縮戰場，你趁此機會去【破陣營】歷練一番，隨便擊殺三個魔族大統領，其中至少得有一個達到半步至尊水準。殺完后，再來見我。」
破陣營！
白軍道主心下一寒，一股絕望的情緒彌上心頭。
他已經多年沒上過戰場了，如今被貶斥去了破陣營，本就是九死一生了，若是再加上帝尊設下的任務……恐怕，他這輩子都沒機會再見帝尊了。
但是帝尊之令，他豈敢違背，當下只得恭敬行禮：「弟子謹遵帝尊之命。」
也是恰在此時，有劍宮侍衛在外稟報：「啟稟帝尊，君皓神子、青璃神女、太子犼，以及王璃慈受帝尊召見，已在宮外守候。」
昊天劍帝看了一眼面色慘白的白軍道主，心中掠過一抹失望，一揮手：「去吧。」
下一瞬間，白軍道主被捲入一股空間亂流之中，消失在了劍宮之中。
不多片刻。
幾位年輕人就被請上了劍宮雲台。
昊天劍帝依舊是一身白袍，衣袂飄飄，背負著雙手眺望著仙界無窮無盡的星河，目光深邃而悠遠。
唯一的不同，是他此時收斂了身上的劍意，氣勢沒那麼嚇人了。
「君皓見過師尊。」君皓神子上前行禮。
其餘幾個年輕人也紛紛上前拜見帝尊。只是他們都是第一次見昊天劍帝，心中未免有些緊張和局促不安。
畢竟，昊天劍帝雖然不是諸多仙帝之中年齡最大的，但那一身強大無比的劍道修為，以及幾十萬年來積累下的光輝戰績，不知道收割了多少粉絲。
說是仙界頂流可一點都不誇張。
除了沒出生在仙界的王璃慈，太子犼和青璃神女可都是聽著昊天劍帝的傳說，看著他的各種話本子長大的。
「唉~」
昊天劍帝這次倒沒等多久，卻也是嘆了一口氣，淡淡嘆道：「君皓啊，我猶自記得你出生之時天降異象，有浩蕩劍光直衝雲霄，之後更是檢測出了太皓劍骨，我便收你為徒，帶在身邊悉心教誨。這一晃眼間，已經快九，五千年了。」
君皓神子聞言一愣，隨即臉色大喜：「師尊您這是大感下次渡劫無望，準備將衣缽傳承傳給我了嗎？」
咳咳~
昊天劍帝好懸沒一巴掌呼死這孽障。
他不過才四十幾萬歲，第三次仙帝大劫才剛渡過沒多久，第四次大劫還遙遙無期呢，你哪個眼睛看到為師渡劫無望了？
「入門時，我問你什麼，你可還記得？」昊天劍帝不想搭理他那茬，仍是按照自己的節奏問道。
「記得，師尊您問我要不要和您學劍？我說不要。」
「您說劍修又帥又強，會有很多女孩子仰慕我。而您老人家渡過了三次大劫，戰鬥力已臻仙界第一。正所謂天上無敵，寂寞如雪，連紫薇仙帝都仰……」
君皓神子記憶力不錯，一聽這話就立刻開始吧啦吧啦敘說起來。
昊天劍帝臉皮子一抽，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咳咳！私密之事，就不用說得那麼詳細了。為師不過是提點你，莫要忘記修劍的初心。」
他其實壓根就想不起來，當時都是怎麼忽悠徒弟的了，反正大約記得，和每個人說的都不太一樣。
「是，師尊，徒兒絕不會忘記修劍初心的。」君皓神子情緒有些低落。
原來師尊沒打算傳位啊～
昊天劍帝轉過身來，面色無比和藹而親切地看向了一眾年輕人們，語氣中帶著讚許：「你們這些孩子，這一次幹得不錯。」
青璃神女猶自有些忐忑，忍不住問道：「帝尊，您不怪我們打了昊天神殿的臉？」
「打臉？」昊天劍帝笑了笑，隨即神色又轉為肅然，「我昊天神殿以劍立道，需持身以正，持心以純，最是容不得那等心思駁雜，持身不正之輩。」
「你們此舉，既掃除了敗壞我神殿名譽的蛀蟲，為我們昊天神殿除污去垢，又打擊了不正之風，本帝尊豈會是非不分，為了此事怪罪你們？」
說著，他又看向青璃神女和王璃慈，臉上的笑容也變多了幾分：「青璃，璃慈，你們那一次抄了至尊幽老巢的事情，本帝尊也聽說了，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青璃神女和王璃慈急忙抬手致謝：「多謝帝尊誇讚。」
隨後，昊天劍帝又和藹看向了太子犼，笑著說：「你也不錯，能積極配合君皓他們行動，可見是有情有義。」
「多謝帝尊誇讚。」太子犼也有些緊張，表情也是難得的十分正經嚴肅，看起來老實得不得了。
即便是囂張如他，也是不敢在昊天劍帝面前造次。
誇完一圈，昊天劍帝這才又瞅向了君皓神子：「你小子，倒是難得見你做了件靠譜的事情，可要再接再厲，莫要辜負了為師對你的教誨。」
「此外，你既然和小犼成為了兄弟，就好好相處，一起干點正事。」
「是，師尊。」
君皓神子心中暖洋洋的，感覺到了師尊的愛和關心，雖說，他和太子犼那是勢如水火，一起做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可正在此時。
一道金光忽然朝君皓神子飈射而來。
他心中一凜，急忙一把抓住，卻見手中之物乃是一枚劍型印鑒。
印鑒通體潔白，泛著瑩瑩玉質光澤，有浩蕩劍意自其中散發而出，帶著讓人心悸的恐怖威勢。
正是他師尊昊天劍帝的劍帝神印！
「師尊，這是？」君皓神子心中一震，卻又不明所以。
「你白軍師兄去了前線，副殿主之位就空缺了出來。以後，你就是神殿三大副殿主之一了。」昊天劍帝像是說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淡淡道，「為師怕你鎮不住場子，便賜予你劍帝神印，權柄猶要在另外兩大副殿主之上。」
「什麼？？副殿主？！！」
君皓神子被震驚的一臉懵逼。
這這這這就副殿主了？這麼草率的嗎？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表情卻是有些哭笑不得：「師尊，我還小，五千歲還沒到呢。」
「無極神宮的星瀾也才四千多歲，便主動肩負起了代宮主之責，承擔神宮興衰之命運了。你不會認為自己比不上你星瀾妹妹吧？」昊天劍帝語重心長道，「君皓啊，為師這是為了你好。」
君皓神子默默看著自家師尊，心中大受震撼的同時，又莫名有種感覺。
師尊好像是在甩鍋，可他沒有證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