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王氏兩大財神
……
整個宴席的過程,王富貴都有幾分心不在焉。好在他並非主角,略作低調后,便挨到了盛宴結束。
夜幕降臨。
使團居所中,王富貴喝著靈茶,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不多片刻,便有一條丈余長的胖頭魚,自空間縫隙中游曳而來,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到了王富貴的書房內。
鬼鬼祟祟地掃了周圍一眼,確認沒有別人,胖頭魚就撲棱一下幻化成了一個十七八歲模樣,戴著墨鏡的胖墩小青年。
這小胖墩自然是王宗鯤。
這些年來,繼承了聖鯤寶珠后的王宗鯤成長速度驟然暴漲了一截,不僅實力增長迅速,就連個子都往上竄了一小截,看起來比之前高了不少。
「富貴啊,我已經打探清楚了璃慈姐姐居所的位置。不過……」王宗鯤一臉為難道,「璃慈姐姐那邊守衛森嚴,還有大名鼎鼎的紫魅魔主親自看守,我沒本事混進去。」
王富貴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若是無法私下與璃慈祖姑奶奶聯繫上,便很難弄得清楚真實情況。不行,還得想辦法將紫魅魔主引開。我得親自與祖姑奶奶求證。」
現在王富貴有理由懷疑,自家祖姑奶奶被滅世大統領用秘法控制住了,否則,憑她的性子怎麼可能當滅世的慈妃?
可惜如今的他手中情報太少,未免陷入被動,在沒搞清楚緣由之前,也不能直接當面認親。
「紫魅魔主是十六階的魔主,實力強過尋常魔主一大截。便是連我們家聖姰鯤長老親自出手,也不是她的對手。」王宗鯤託了托墨鏡架子,圓潤的臉蛋上神情嚴肅,「唯今之計,就只有請衡琪聖王出手了。富貴,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到時候由聖姰鯤長老帶你去見璃慈姐姐。」
「宗鯤老祖,你一切注意安全。」王富貴沉吟片刻后,便點頭同意。
很快,王宗鯤又化作一條小型胖頭魚悄然離去。
一個多時辰后。
滅世使團的院子外,王宗鯤化成一個憨憨的胖墩青年,直接大搖大擺的讓魔神守衛去叫了紫魅魔主出來,說是有要事相告。
紫魅魔主出了門,狐疑地打量了王宗鯤一眼,隨即卻是感知到了他身上的氣息:「原來是一頭鯤,這麼年輕就十三階了,倒是頗有潛力的樣子。小弟弟,你找本魔主是準備投靠我嗎?」
說話間,她臉上露出了一抹動人的笑容,紫色的眼眸波光流轉,似乎是對王宗鯤頗有興趣的模樣。
那眼神,就好似是一個老阿姨見到了水嫩可口的小鮮肉一般。
王宗鯤被她的眼神瞅得是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本鯤少的鮮肉,也是你這活了幾萬年的老魅魔能垂涎的?
不過,心裡膈應歸膈應,到底還是以大事為重。
他強自按捺住要爆發的暴脾氣,露出一副憨憨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傳音說道:「紫魅魔主,其實,我是幫旁人來約您私下一聚。我有個朋友,說您長得漂亮,身材好,有氣質,對您仰慕已久。」
「你的朋友?」紫魅魔主疑慮地傳音,「也是頭鯤?」
「不不不,是個人族。」王宗鯤朝遠處努了努嘴,傳音說,「你看到懸浮在那裡的人了不?就是那個仙風道骨的聖尊想與您切磋切磋。您別看他年紀大了,可是他老而彌堅。他親口說是叫您嘗過他一次滋味后,保管食髓知味,跪求他不要離開你。」
「?」
一股凌厲的怒意,從紫魅魔主胸腔中瀰漫而出。
她惡狠狠地朝遠處那老頭瞪去:「老東西,是你想與我切磋?」
衡琪聖王單手背負懸空而立,爽朗的笑道:「早聽聞紫魅魔主魔功無雙。在下軒轅衡琪,想與魔主討教幾招,彼此印證一番。」
衡琪聖王每一句話都說的很正經,可這些話落在紫魅魔主耳朵里,卻是每一句話都很不正經。
要是王宗鯤這種肥嫩可口的憨胖小子說這種話,她倒也是享受,可一個半隻腳都已經踏進棺材里的老怪物如此出言調戲,這就純粹是噁心她了。
「好好好,我紫魅這些年太過低調,竟然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踩一腳了。」紫魅魔主心裡的火氣一下就起來了,一雙紫眸也變得冰冷異常,「你要討教是吧?來來來!老娘給你印證印證。」
話音一落,紫魅魔主雙翅一張,瞬間就如瞬移般到了衡琪聖王面前,手腕一抖,一條【聖魔骨鞭】直接化作無數重重疊疊的殘影朝衡琪聖王打去。
剎那間。
虛空破碎,陣陣鬼哭狼嚎聲自崩裂的虛空中傳來,如泣如訴,凄厲無比,就彷彿有無數怨魂洶湧而出,要將人撕碎一般。
恐怖的威勢登時將衡琪聖王籠罩。
衡琪聖王哪裡料到對方說打就打?
按照正常的切磋順序,不應該先約好時間地點,約好切磋手段的嗎?至少,王宗鯤是這麼告訴他的。
好在他也是東霞為數不多的聖尊後期之一,臨危之下反應很快,一身實力也當真是頗為了得。
不等骨鞭臨體,他的身形便已然化作一道遁光瞬間遠去,於千鈞一髮之際避開了紫魅魔主的攻擊。
然而紫魅魔主似乎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揮動骨鞭一路追殺而去。
一人一魔一逃一追,瞬時間便打到了遠天蜿蜒而過的天河之中。
遠遠看去,只見空間成片成片的塌陷,虛空中儘是能量爆發導致的劇烈能量震蕩,滿天的魔氣幾乎將兩人的身影都徹底淹沒。
哪怕隔了這麼遠,都好似能感受到那恐怖的能量波動。
「衡琪聖王好樣的,叫那魔女好好領教領教您的不老威風。」王宗鯤仰著頭,大聲幫忙鼓勁加油。
下一瞬,紫魅魔主的威勢陡然一陣暴漲。
與此同時,衡琪聖王狀若虛空凶獸般的咆孝聲也自層層疊疊的空間漣漪中傳來:「紫魅魔主,你瘋了不成?別以為本聖王怕了你!讓你見識見識我們軒轅氏的【軒轅伏魔劍】!」
話音落下,天河之中便爆發出了一道亮眼的劍芒,遠遠看去就像是星空中劃過的巨型彗星一般。
不過,紫魅魔主似乎也是不遑多讓,聖魔骨鞭在天河中化作一條上下翻飛的翻江龍,途徑的天河都被打得能量潮流翻騰不休,斷裂改道。
兩大十六階戰力的對戰,自然是引起了恐懼大統領一脈的關注。不過魔族內部好勇鬥狠的事情多了去,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打架鬥毆,他們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饒有興緻的圍觀了起來。
連恐懼大統領都跑出來看了會兒熱鬧,還對麾下贊道:「紫魅魔主實力不弱啊,還有那個人族的老聖尊,爆發力也是出乎本大統領的預料。」
滅世使團院子外。
主導了這一切的王宗鯤託了托墨鏡架,自言自語道:「衡琪聖王啊衡琪聖王,你可莫要怪我,我不加點料事情怎麼能如此順利?不過,若是你真有本事把這魔女打服了,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趁著所有人和魔的注意力都在戰鬥上的功夫,一道若有若無的空間波動悄然穿梭進了滅世使團居所中。
一路上都沒有引起任何人和魔的注意。
這會兒,王璃慈也被戰鬥的動靜吸引到了院子里,正站在屋檐下仰望虛空,圍觀海天河畔兩位十六階大老切磋時候的驚爆氣象。
「祖姑奶奶,祖姑奶奶。」王富貴的聲音驀然傳音入了她耳中。
「?」
王璃慈錯愕回頭,就見角落草叢裡冒出來一個腦袋,是個臉型略有些圓,看起來頗有福相的青年男子。
那模樣略有幾分眼熟……唔,好似今日在宴席上遠遠見過,好像是東霞那邊來的求和使團成員。
「我,富貴啊。」王富貴見王璃慈注意到自己,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繼續傳音,「先別做聲,去你書房說話。」
富貴?
王璃慈眼睛一亮,立刻反應了過來。
對啊,這可不就是咱們家富貴嗎?當初和富貴分別之時,他還是個半大孩子,可一眨眼……
她強自按捺住興奮之色,招呼他一起去旁邊的書房。
王富貴也不含湖,朝旁邊示意了一下,化作中年美婦模樣的聖姰鯤便現身而出,帶著王富貴故技重施,悄無聲息地入了書房。
「富貴公子,我幫您撐起一道空間陣法,你與璃慈小姐迅速溝通。」聖姰鯤交代了一句,便化作一條胖頭魚游進了空間之中。
書房內的空間一下子被隔絕開來。
「如此鬼鬼祟祟做什麼?」王璃慈看得一臉莫名,卻也沒在這件事上糾結,很快就一臉興奮地拉住了王富貴,「先不說這些了。富貴,你果然是富貴,都長那麼大了,臉還是圓圓噠。」
「……」王富貴臉黑紅了一下,「祖姑奶奶,我這臉不過是微圓。罷了,閑話不聊,先說正事。你怎麼會成為了滅世老魔的妃子?是不是他用手段強迫了您?若真如此,您放心,富貴一定會讓他付出天大的代價。」
「強迫我?」王璃慈搖搖頭,實話實說道,「他沒有強迫我,是我強迫了他。」
「……」王富貴如遭雷擊,眼神中露出了無比複雜之色。
他瞪著璃慈看了許久之後,才吐了一口濁氣:「祖姑奶奶您,依舊是一如既往的霸氣,且口味獨特。您放心,我想不管您做什麼決定,家族都會支持您的,我家老祖爺爺思想還是比較開放……」
他心想,自家兒子一口氣娶了三個媳婦,其中一個還是晶古族!想必,祖姑奶奶就算是強迫了一個魔族大統領也挺正常的,對吧?
「我四叔的思想還開放?他就是一個喜歡板著臉訓斥人的老古板。」王璃慈回想起年輕時吃過的苦,整張臉就皺成了一團,忍不住碎碎念吐槽起來。
吐槽了兩句,她才想起正事,又興奮道:「對了,後來我在戰場上看家族來信時,說你一口氣娶了仙朝公主和魔朝公主?說起來,我還沒親自和你道賀來著。」
說到這裡,王璃慈直接就開始掏儲物戒。
「先不忙這些……」王富貴忙不迭阻止,「你先說說當初和神皇陛下聯手滅殺滅世本尊后,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聽神皇的情報,你們應該是計劃去蠻巨人部族聯盟。」
這些年來,王氏和王璃慈、王瓔璇之間的聯絡是完全斷絕的,雖然大家都說璃慈和瓔璇是有福緣之人,肯定會逢凶化吉,但實際上大家都非常擔心她們。
「說起這個,我就不困了。」
王璃慈本來也是要把事情告訴王富貴的,當即就神采奕奕的開始講起了故事,雖然其中有不少添油加醋,自吹自擂的部分,卻也是聽得王富貴瞠目結舌。
「這……堂堂滅世大統領的殘魂,就這麼被您弄得這麼慘?」王富貴過了好半晌才算是有些消化了情報,眼神頓時變得愈發複雜,「原來您說的強迫,是這種強迫。」
「那你認為是什麼強迫?」王璃慈臉色莫名。
「咳咳,不說這些了。」王富貴提起精神道,「這個結果完全出乎了我的預估,不過總體算是好事。只是如此一來,接下來的戰略計劃就要略作調整了。我這邊先和您建立情報通訊系統,您一步步按照我的計劃走就行。魔族戰場的情形異常複雜,背後還牽連了至尊,我們必須有要全盤考慮。」
「好好好,那我們一切聽你的。其實我和瓔璇也沒想好後續該怎麼做,只是想著讓滅世回來胡攪蠻纏一下,先立穩腳跟再圖謀下一步。」王璃慈連連點頭,「瓔璇也說了,讓她來擬定戰術打仗還行,但通盤考慮制定大戰略就有些吃力。」
要是局部戰爭的話,王瓔璇也能制定一下戰略,但像虛空海大戰場這種規模的戰局,需要考慮的東西就太多了,更別提如今的局勢還如此複雜,她暫時也不太能搞得定。
但以王瓔璇和王璃慈的性格,她們自然是不可能在旁邊干看著的,既然手裡有滅世這個底牌,她們商量過後,就理所當然地選擇了以此為切入點參與進來。
只要進了戰場,無論是和東霞神朝恢復聯絡,還是在關鍵時刻配合一下東霞大軍,攪個渾水,都是可以操作的。
這也是王璃慈和王瓔璇一貫的風格,充分利用現有條件,大膽行事,謹慎操作,絕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
不待王富貴搭話,王璃慈手一招,將渣渣鼠弄了過來:「這些年來,我賺了不少私人財產,你都幫我送回家裡寶庫,給家裡孩子們多攢點家底。」
說著,她倒拎著渣渣鼠一陣勐抖,大量的靈石、頂級靈藥、頂級金屬、神木等物,頓時「嘩啦啦」堆滿了一地!
同時,她又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掏出了兩部聖圖、十多部仙經,上百部寶典,一股腦全塞進了王富貴懷裡。
「這兩部聖圖,其中一部是天霜姐姐寶庫里的,說是仙盟時期遺物,我出資換過來了。」
「另外一部,是前些時候在黑濤關的寶庫里搜刮來的。其餘仙經和寶典,都是類似的來歷。」
「唔,這裡還搜颳了很多道器和神通靈寶,一堆仙器、三件聖器,也都給我帶回去給家裡孩子們用。」
「等我們重新拿下了滅世魔城后,應該還有一些。聽說滅世還收藏了兩部聖圖和一些仙經,到時候我再想辦法弄出來。」
王富貴瞠目結舌地捧著一堆聖圖,仙經,寶典,只覺腦瓜子「嗡嗡嗡」的,竟愣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這這,祖姑奶奶你要不要如此兇殘?
「還有,我們用永寧天湖後勤基地搶來的海量物資,在蠻巨人部族聯盟都換成了各種煉器用的貴金屬、高階靈藥等物資,不過,那個就要用渡舟來裝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運過來有點困難。富貴,你腦子聰明,快幫我想想辦法,看怎麼運回家裡去。」
「我聽瓔璇說,那些材料若是運回東霞神朝,最少最少也值兩千混沌靈石,這下四叔一定不會再愁錢不夠用了。不過記得到時候換點糧食給石錘部,這是早就說好了的。」
還有?
王富貴都麻了。
他弱弱地說:「永寧天湖的物資,那是屬於軍事行動吧?咱們這麼運回家合適么?軍部肯定會有意見的。」
「呸,我王璃慈辛辛苦苦搶回來的資源,關軍部什麼事情?老姬頭要是眼紅的話,自己去搶啊。」王璃慈振振有詞的說道。
「璃慈祖姑奶奶說的話好有道理,這批貨咱們王氏吃下了。」王富貴頷首,「扯皮的事情我去做吧,肯定不能叫祖姑奶奶白忙活。至於支援東霞軍方,咱們可以通過其他渠道。」
不過,王富貴還真是感慨萬千,自家璃慈祖姑奶奶還真是不愧「福將」之名,也是王氏兩大財神之一,便是連他王富貴都得靠後。
至於另外一大財神,當然就是他的爺爺王安業了。
這時候,爺爺應該還在天瑞聖朝旁的【無盡天淵】,撿垃圾吧?
就在王富貴想起爺爺的時候。
天瑞聖朝旁,無盡天淵入口附近的一艘虛空渡舟內,已經在此飄蕩了七十年的王安業忽然「阿嚏阿嚏」了兩聲。
他也沒當回事,隨意捏了捏鼻根,就百無聊賴地繼續「撿」起了「垃圾」。
這七十年來,他一直都在這處無盡天淵入口附近晃悠,一天又一天的重複撿垃圾行動。
自從嬴靈竹在這裡撿回了祖傳的【太乙混元印】后,又提起當時嬴氏老祖就是隕落在了無盡天淵之中,迄今家傳道書還未找到,他太爺爺王守哲,便將此處惦記上了。
在他參加完寶聖婚禮沒多久,又陪著太初道主找回了丹門的聖丹爐和青炎聖火后,便被他太爺爺派遣到了此處,從此過上了枯燥乏味的撿垃圾生活。
幾十年下來,不僅他無聊得快憋出毛病來了,就連配合他撿垃圾的王寶福和王寶財倆小子也是蔫耷耷的,一點精氣神也沒有了。
「安業老祖,咱們盤點過這個月的收穫了。」
這時候,兩名年輕的王氏族人拿著一份清單找到王安業,臉上難掩興奮之情。
「這個月您從無盡天淵這個角落內,總計搜刮到的殘骸、靈石、礦石等天材地寶,總價值達到了27枚仙靈石,本年度收益為3混靈19仙靈,又是一個豐年。」
他們倆是族內安排來給王安業打雜的,專門負責清點和整理撿來的「垃圾」。
也難怪他們如此高興,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的巨款。
短短七十年間,安業老祖在這角落內已經撿了超過兩百混沌靈石的物資了,簡直比搶劫來錢還快。
「嗯。」
王安業神情麻木的點了點頭,眼神中並無半點興奮之色。
他對錢並不感興趣,比起清點這些物資,他更想早點將家族失傳的【道書】找回來,早點結束太爺爺給他的任務。
「對了,安業老祖,您三個月前揀的這塊破玉佩,她的器靈意識蘇醒了。」年輕族人說著,掏出一塊殘破古拙的玉佩遞給他,解釋道,「她一嗅到我們的氣息,就說我們是她的後人,身體中流淌著她的血脈氣息。」
「咦?」
王安業這才略帶好奇的拿過玉佩。
有器靈的寶物不稀罕,但是能分辨血脈氣息的寶物可就沒那麼多了。
據他所知,除了像太乙混元印這一類的混元靈寶之外,似乎也就只有一些特製的血脈傳承寶物才有這功能。
而且這一類的寶物煉製並不容易,如今似乎也沒什麼人會煉了,也就只有一些極為古老的古聖族,古神族內部還有一些血脈傳承寶物流傳,數量似乎也不多。
譬如古神族軒轅氏,歷代神皇手裡的那一枚傳國玉璽,據傳似乎就是一件血脈傳承寶物,只有具備軒轅氏血脈的人才能使用。
「我的後人,就是你將本座從無盡天淵中撈回來的嗎?」
玉佩剛一接觸到王安業的皮膚,玉佩中就驀然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聲音清脆宛轉,隱隱然似乎又帶著幾分滄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