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晶古神器！晶源之心之消息
…… 修建超空間挪移陣是一個耗資巨大，且工期曠日持久的大工程，事關整個神武世界的利益，當然不可能由王氏一家出錢。
因此，關於這超空間挪移陣還得回去后召開會議確定投資，把費用攤銷一下，該確定股份的確定股份，可為此單獨設立一個[超空間司]以便督管建設，以及未來的維護管理。
「既然守哲有意願建造超空間挪移陣，那我此番回去之後，就聯繫我那朋友。」水月聖尊鄭重頷首道，「也會盡量說服他承攬此事。「
這就是王守哲之前出手大方的好處了。
幾次雇傭下來，他和水月聖尊之間已經建立了良好的關係，有了充足的信任，人家這才願意耗費心力動用自身人脈來幫忙。
「那就拜託前輩了。」王守哲頓了一下又道，「除此之外，一些可自行留種的八品靈米穀種，也需要前輩幫忙留意一下。」
「這可不太好辦。」水月聖尊聽他提起這個，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色，「八品靈谷都是各洞天的珍物。以我水月洞天來說，有一種祖上傳下的[八品聖玉靈米]，也有一條小型的八品水屬性靈脈，約有二十畝八品聖靈水田。若是王氏有八品聖靈水田，我們倒是可以平價供應一些靈種，但卻無法讓王氏自行留種。」
「守哲明白。」王守哲拱手道謝，「前輩只需留意就行，有就有，沒有也無妨。」
「好，此事我記住了。」水月聖尊頷首，」我會多方打聽一番。只是此事到底有些難辦，守哲莫要抱有太大希望就行。」
靈米靈田，到了七品八品這級別，都屬於高端勢力的戰略物資，想要薅一塊下來很不容易。
尤其是八品靈米穀種，各家更是視若珍寶。水月聖尊願意平價提供靈種，就已經是把王守哲視作自己人了。至於說賣可以自行留種的八品靈米穀種，除非哪天水月洞天破產了，或者欠下了巨大的人情，否則絕無可能。
一番敘話之後，該問的，該拜託的都說完了，王守哲便送別了水月聖尊一行。
如此一來，這片破碎星辰灘中便只剩下了神武世界的「原住民」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王氏便開始組織人手，對這一片破碎星辰灘進行了一系列的探索。
首當其衝探索的位置，便是那條由王安業發現的破碎星辰靈脈。
說是破碎星辰，可它的體型著實不長度最長處約莫有兩千餘里，最寬處約七百餘里，總體呈不規則嶙峋狀。
一艘小型塔舟與之對比，就好似一粒塵埃般渺小。
王安業在財有道的守護下對這片靈脈進行了一番細緻的勘探，發現其中一條靈脈的核心一小截，竟然達到了八品靈脈的標準，大小規模約為「小型」，五行屬性為「金」。
若是將它移植到王氏，大約可以其為核心開墾出二十畝左右的金屬性八品聖靈田、可種植金屬性的八品靈谷，或是長期音養十一品的金屬性靈藥。….得知這一發現，王守哲也是有些振奮。
當初得到歸元小洞天的時候，為了搞一條微型八品五行靈脈，耗資了好幾個混沌靈石，最終成型才區區兩畝八品五行靈田。
王安業隨隨便便一找，便是一條小型八品金系靈脈，這都可以成為洞天勢力的鎮守底蘊了。
只可惜，這是金系八品靈脈，若是水系八品靈脈，倒是可以從水月洞天請一些靈種來種植，出產的八品聖玉靈米，必然對若藍頗有好處。
除了這條八品靈脈之外，這塊碎星上還有一條中型七品靈脈，三條中型六品靈脈，都可以抽回去擴充靈田。
這還不算，最重要的是這塊碎星辰內部有一條靈石礦脈，經過初步勘探，礦
脈中的靈石蘊藏量很大，級別很高，有可能可以開採出混沌靈石來。
不過靈脈抽取移植也好，開採靈石礦也罷，都不是一朝一夕的工程。
如今最主要的工作，還是處理晶古遺迹相關事宜，以及對阿塔納族的俘虜進行深入審訊，以弄清楚他們此行的目的，老巢的位置，總體實力等等情報。
在確定了晶古遺迹的安全性后，王氏一眾核心成員以及壇天歌，再次抵達了遺迹內部，並搗騰出了一間堅固的審訊室。
壇天歌將晶古器靈996介紹給了王守哲，並說道:「守哲，既然你幾次三番堅持，不願意分享我在南華遺迹的收穫，那這個晶古遺迹和次空間，就歸你王氏所有了。「
「？？？」
晶古器靈996一陣錯愕。
啥?我們這科研基地，忽然就歸這支仙族了?
她能反對嗎?
不，好像反對也無效.……
器靈996核心中飛速劃過一連串的信息流，忽然頹喪的發現，這支仙族有三名十五階強者，她根本無力反抗。既如此，就只能老老實實接受這種結局了。
「九九六小姐姐。「王安業領首說道，咱們又見面了，謝謝你之前提供的關於阿塔納傳承結晶的情報，那對我們很有用。」
「不客氣。」器靈九九六說道，「阿塔納族是個卑劣而無信用的種族，我們晶古族幫了他們很多，還幫他們研製出了一整套修鍊傳承體系，但是在我們晶古族最困難最需要他們的時期，阿塔納族卻背叛了我們。」
「那麼，接下來請你繼續幫我們翻譯一下。」王安業拜託道，「我們需要審訊一下那位阿塔納族的沙曼皇子。「
器靈九九六欣然同意:「我可以為你提供一些利用精神力折磨審訊的方式，我這裡還有精神痛覺銳化藥劑……「
「.……「王安業.
器靈小姐姐，你這是不是太積極了一點?
接下來，就是一場針對沙曼皇子的漫長審訊。
不得不承認，器靈九九六提供的精神痛覺銳化藥劑很有用，精神審訊法也是行之有效。沙曼皇子在無比痛苦中，將情報一點點吐露了出來。….這些情報在匯總之後，便被送到了王守哲手上。
好消息是，阿塔納族的地盤距離破滅之域很遠，他們一路摸索過來，足足花費了上千年。
壞消息是，阿塔納族是調強大而性格暴戾的種族，擁有很強的侵略性，而且他們這支種族的阿塔納神皇，是一名十七階的可怕存在。
十七階!
按照虛空海個體戰鬥力劃分，十七階幾乎已經是食物鏈的頂端，超級霸主級的存在。
王守哲曾經見到過的涅繁佛主的本尊，還有太初道宮道主，就是十七階的超級霸主。
不過，上千年的距離聽起來很遠，但那是因為沙曼皇子手中沒有準確約虛空海航路圖，只有一套不知多少年前的舊版，得一邊飛一邊尋路，一路上也沒少停下來搜刮好東西，若是不用摸索，直接靠著虛空海航路圖過來，撐死了也就數百年的航程。
這在茫茫虛空海中，這還真不算是個很遠的距離。
強烈的危機感，一下子籠罩在了王氏眾人心頭。
此外還有一個略微好一點的消息，那就是沙曼皇子此行是秘密行動，阿塔納族中幾乎沒人知道。
據他交代，他是為了破滅之域中，晶古族遺留的神器[晶源之心]而來。
關於這個晶源之心，還得從沙曼皇子的故事說起
根據沙曼皇子的口述，王安業將這個故事整理了出來，聽起來還是個挺有意思的故事。
這位沙曼皇子出身阿塔納皇族，可他原本在各方面的表現都十分平庸普通，在龐大的阿塔納皇族中壓根就不起眼，與廢材無異。
後來他得罪了一位正當紅的皇子，被貶斥回了阿塔納皇族祖地思過。
在此過程中，他機緣巧合下得到了一枚皇族先祖遺留下來的戒指。那枚戒指外表看起來挺普通的，卻在機緣巧合下褪去了偽裝，露出真面目。
原來它叫「神龍戒」，裡面還住著阿塔納皇族第一老祖的殘魂。
正是靠著先祖殘魂的「庇佑指引」，沙曼皇子的人生開始一路走高，開始逆轉人生，後來更是優秀到入了神皇之眼，被敕封為了「皇子」。
而這過程中，所有曾經欺負過他的人都被他一一踩在了腳下，盡享報復的快感。
王氏眾人聽了這個故事，都是直呼好傢夥。
這不是王氏古早小抄本裡面標準的主角模式么?這堪稱是異族版的「隨身老爺爺廢材逆襲流」抄本啊~
現在王氏正經出版的那些，早就已經不流行這種套路模板了，果真是現實比小抄本更加荒誕。
一路逆襲的沙曼皇子走到了人生巔峰，但是皇子內部競爭也很激烈，其中有兩位皇子並不比開掛的沙曼皇子差，其中一位甚至更加優秀一籌。
若是按照正常軌跡，沙曼皇子有八成以上的幾率，未來只能落個親王位置。
不甘心的他，再次乞求神龍戒中的先祖庇佑指引，先祖思忖再三，最後告訴了他一個秘密….當初他的先祖乃是晶古族一位偉大的存在之奴僕。
晶古族覆滅之時，他的先祖正巧在外執行任務，因此避過了一劫。
如果能找到那位晶古族偉大存在留下來的神器[晶源之心]，沙曼皇子要想當上阿塔納神皇那是輕而易舉。
如此這般，便造就了沙曼皇子此次破滅之域的秘密行動。
「[晶源之心]的確是我們晶古族偉大的神器。」這時候，器靈九九六也向王安業解釋道，「我們晶古族是以晶能起家，所有的生活、研究、戰爭，都離不開源晶。而偉大的[晶源之心]，它的能力便是可將各種能量物質轉化為源晶，為我們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
在晶古族內部，源晶的模樣和靈石基本相差無幾，除了無法用來修鍊外，它可以用來驅動晶古能量炮、能量盾、晶古戰甲、晶古戰艦等等。
正是憑著可以批量生產的源晶，擁有無比充沛能量的晶古族才能發展到那般強大，連仙盟那等強大的勢力都難以抵擋.
包括王守哲在內的王氏成員，自然是對晶古神器[晶源之心]非常感興趣，但他們也明白，想拿到這種級別的神器絕不可能簡單。
不過，既然沙曼皇子根據線索，一路摸索到了這裡，那就說明晶源之心應該就在破滅之域當中。只是具***置，恐怕只有那位「隨身老爺爺」知道了.
王守哲當即便下令將沙曼皇子的「神龍戒」從戰利品中分離了出來開始單獨審訊其中的「老爺爺」
那個「老爺爺」一開始還悶不吭聲裝死，但後來王底輪出手，利用輪迴法則將他硬生生地從戒指中拽了出來，並威脅他若是膽敢有所隱瞞，便將他投入輪迴長河之中洗洗腦子。
以王底輪如今的狀態，想將真靈從輪迴長河裡面拉回來不太可能，把人丟進去卻很容易。
不過若是他肯招供，留他一命也未嘗不可。
這個老爺爺已經是一團殘魂，而且都已經存在了不知多少，可精神力卻依舊達到了十五階標準，純以精神力而言堪比聖尊。
顯然，它生前絕對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在王痕輪的壓制和折磨下，他
最後終於吐露了實情。
他的確是沙曼皇子的先祖，也是晶古族大佬麥倫議會長麾下的奴僕。當初晶古族遭受大難時，他趁亂捅了晶古族一刀，掠奪了大量資源后逃之夭夭。
憑著掠奪來的海量資源他建立了阿塔納皇朝，並將其發展壯大。
但是在他最為鼎盛時期，因為過於殘暴，遭到了最信任皇子的謀害篡位，不得以間他只好用從晶古族學來的秘法將一縷殘魂寄托在了神龍戒之中，並將寶戒自穢，隱藏在了阿塔納皇室的祖地之中。
可沒想到，隨著歲月的流逝，這一縷殘魂的力量越來越衰弱，最後沉睡了過去，直至被沙曼皇子偶然所得。….神魂蘇醒之後，他察覺到所處的境況之後，便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心繫後代的老祖宗，不斷扶持沙曼皇子上位，爾後又哄騙沙曼皇子前去尋找「晶源之心」
他這麼做，自然不是一時心善想要幫助沙曼皇子，而是想用殘魂融合神器晶源之心，修復殘魂後行奪舍之事，重歸阿塔納神皇之位。
王氏眾人聽完之後，俱都陷入了一陣沉默。
若是自己的殘魂寄托在戒指中，會不會想辦法奪後代的舍?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王氏的家規族訓以及長久以來形成的三觀，都讓他們絕對做不出此等事情。
不過，這個阿塔納族老祖宗能在最關鍵的時候背刺晶古族，顯然是個自私自利，背信棄義的主，不顧念血脈親情也不奇怪。
更別提如今的阿塔納皇族，多半是那個殺了他篡位的皇子後裔，他就更不會顧惜了。
只能說，阿塔納族以背叛掠奪起家或許也是給家族埋下了篡位反叛等基因。
根據沙曼皇子交代，阿塔納族歷代神皇中，有好幾代都是篡位上位。
他其實也是想著弄到晶古族神器晶源之心后，暗中積攢實力，若是能順利繼位最好，若是不能，說不得就要行謀逆之事了。
他們的潛意識之中，對於篡位之類的行為就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
「回頭把這個故事記在族訓里。」王守哲正色叮囑王安業，「將其作為一個反面典型，讓族人們好好學習學習。一個家族染，上了背叛基因后，可會遺禍無窮。
「是，太爺爺。」王安業領命
爾後，神龍戒「老爺爺」又拿出了一份古老的虛空海航路圖，在上面標註出了當初「晶源之心」的大概所在位置。
剛得到這個位置的時候，王氏眾人都很是欣喜。
然而，在王寶聖將古代版和現在版的航路圖進行了細緻的對比，仔細研究了這個標註出的位置后，表情卻一下子凝重起來:「如果這老頭沒說謊的話，那這晶源之心的位置幾乎已經靠近破滅之域中心了。
那地方，有大恐怖存在。
得!
王守哲嘆了口氣，直接放棄了搜尋晶源之心的計劃。
先不說這神龍戒老爺爺口中情報的可靠性，即便這晶源之心真的在那位置，王氏現階段也不可能去冒這個險。
對一個家族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冒險去賺多少多少錢，而是穩健踏實的存活下去。
王守哲直接將這神龍戒老爺爺交給了王宸輪負責鎮壓。
而沙曼皇子等一眾俘虜，在被逼迫著自行凝聚出[傳承晶核]后，就被下了禁制關押了起來。等靈石礦區建成之後，他們就會被統一拉去挖坑贖罪。
不過，在凝聚傳承晶核的過程中，倒是又出了點事情。
原因就出在沙曼皇子的[傳承晶核]上
在那枚傳承晶核凝聚成型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它的級別竟然比從綠皮聖尊
屍體中搜刮而來的傳承晶核都高!
要知道，那綠皮聖尊死亡時凝聚出的傳承晶核，可是一枚標準的十五階[傳承晶核]，而沙曼皇子那枚，竟然是一枚十六階[傳承晶核]!
如此級別的傳承晶核，即便是在強者如雲的阿塔納族中也是極為罕見。
不過仔細想想，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十六階的傳承晶核，差不多就相當於人族的高級聖圖。沙曼作為皇子，將來是有希望衝擊阿塔納神皇之位的，繼承一塊相當於高級聖圖的十六階傳承晶核，也挺合理。
這晶核會讓沙曼皇子擁有晉陞十六階的潛力，如果他當不上神皇，那將來的潛力極限就是十六階。
不過，這件事雖然意外，但對於王氏而言，卻是個實打實的喜訊。
有了這枚十六階的傳承晶核，再加上綠皮聖尊的那枚十五階傳承晶核，等於是讓王氏擁有了兩部聖圖。
這種[傳承晶核]的傳承方式，有些類似於魔族的真魔核，的確也是晶古族參考了魔族傳承創造而來，當然，其中也參考了一部分仙族的寶典仙經等傳承方式。
傳承晶核的傳承方式，大致可以分成四種。
其一，是到了壽元將盡的傳承期時，阿塔納族人分出大量精血能量凝聚進傳承晶核中，將其留給下一代傳承者。這種情況下，一旦傳承晶核凝聚完成，原體的戰鬥力就會出現一個大幅度的削弱，並快速進入衰老期。
第二，是壽元還很充足時主動將自身的精血能量剝離出一個標準量匯入傳承晶核中，而後自行將其從體內剝離出來，將傳承晶核轉交給他人。
這麼做同樣會大幅度削弱自身，但好處是只要及時接受一枚同等階或是更高等階的傳承晶核，對於身體的影響就會減少到一個可控的範圍。
目前，沙曼皇子和一眾俘虜匯聚出傳承晶核使用的就是這種方式。
第三，便是死亡時神魂意識潰散，傳承晶核自動吸收精血能量。
這是傳承晶核存在之初就具備的功能，為的就是在出現緊急或者意外情況導致族人死亡時，可以回收傳承晶核，以免珍貴的傳承晶核因為傳承斷檔而消失。
也是因為有這種收取傳承晶核的方式存在，沙曼皇子等人才會願意乖乖自行匯聚傳承晶核。畢竟，若是拒絕，殺掉他們一樣能得到傳承晶核。
第四，一個高階強者可以耗費大量精血和大量時間，孕育出一枚低等階的傳承晶核。
例如，一個十五階聖尊，用畢生的時間，多半可孕育出一枚額外的十三階的傳承晶核。十三階強者，可孕育出十一階的專承晶核。
這就有些類似於仙經分寶典，寶典分神通的方式了。
除此之外。
有了傳承晶核的阿塔納族，在達到該晶核等級上限后，也可以花時間一點一滴地打磨傳承晶核，使其成長，特別天才的也許自己就能突破到下一階，例如十三階衝到十四階之類。….許多十二階，十四階，十六階的傳承晶核，最初就是這麼來的。
不過，大多數情況下，傳承晶核本身的晉級都是靠著幾代人，甚至十幾代人的慢慢積累才完成的。
認真來講，這種傳承晶核的傳承方式和寶典仙經之類還是有很大區別的，畢竟這是晶古族替阿塔納族量身打造的升級方式，真要修鍊起來多半會有諸多隱藏的問題。
但是它們卻能幫助家族中修鍊玄元訣一脈的族人，找出一條以玄元訣通往大羅境的路徑來，最終憑藉自己的能力將感悟和傳承晶核結合起來，聚出一部真正的玄元聖圖來。
這種方式，有些類似於赤月魔朝的魔修，利用魔族的真魔核來參悟真魔大道一個道理。
這麼做，比直接繼承真魔經難度高，卻又要比憑空走出一條大道來要簡單許多。
而相比起來，這阿塔納傳承晶核的參悟難度，卻又要比真魔核更簡單一些，畢竟其屬性中正平和，四平八穩，對資質和悟性的要求也是最低的，相對來說遠比屬性偏奇、偏詭、偏幽暗的真魔核要更適合人族。
也因此，一枚傳承晶核基本就可以對應一部仙經，一部寶典，亦或者一枚神通傳承石，而不像真魔經，只靠一枚真魔核就成就真魔經的概率很低，往往要參悟兩枚真魔核才有機會成就一部。
當然，諸如王守哲之類的血脈特殊者，自然不可能去走那平庸無奇的玄元大道.
因此，所有收穫的傳承晶核都會被送回家族，讓血脈屬性比較普通的族人也有機會走一走玄元大道，為家族多增高手的同時，也豐富一下玄元大道未來的寶典、仙經、乃至於聖圖。
審訊結束之後。
王守哲便暫時進入了閉關狀態.
自從他晉陞凌虛境以來，他便一直在醞釀著一件事情。那就是嘗試著從青皇寶典中，分化凝聚出一道神通傳承來.
青皇寶典乃是純粹的木系寶典，而且王守哲繼承的這一部還是一部品階很高的寶典，其中蘊含的木系天道法則十分玄妙深奧。
今日，王守哲也是在了解到了阿塔納族的傳承方式之後，心有所感，臨時決定開始閉關。
此刻。
閉關用的靜室之中。
王守哲正盤膝而坐，青綠色的青皇寶典則是懸浮在他頭頂，嘩啦啦地翻著頁。
隨著書頁的翻動，一道道乙木法則宛如點點光斑滑落，又似片片花瓣一般，跳躍著，旋轉著，最終匯入到了王守哲的掌心之中，漸漸地越匯越多，越匯越多。
數日之後，他的掌心中就多出了一枚青綠色的神通傳承石。
它碧綠如翠，綠光縈繞，生機盎然，表面有神秘的法則道紋點綴其上，散發出陣陣玄奧的氣息。
這神通傳承石可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法則具象化的產物.
如今的它，已經能完成一次青皇一脈的神通傳承。….不過，以它如今的狀態，完成一次傳承之後，內部的能量就會徹底耗盡，就連傳承石本身也有可能因為能量耗盡而潰散。而且它不具備靈智，更不會像寶典，仙經那般在修鍊時自行吸收天地精華，具備諸多玄妙，它就僅僅只是一團具象化的法則而已.
因此，須得為它修建一個木系的神通傳承之地，靠著法陣匯聚來精純的木系靈氣為其充能，以輔助其演化木系法則神通之力。這樣，這一道神通傳承就可以長久的傳承下去了。
而此時的青皇寶典，在分化出一道神通傳承石后，其寶典上原本璀璨的光華斂去了許多，就好似元氣大傷的模樣。
王守哲可是曾經答應過青皇寶典的器靈，未來要帶她飛到仙經的。
見她這副樣子，他忙不迭將青皇寶典收回了紫府之中，讓它緊緊靠在青皇仙經旁邊，靠著仙經的力量溫養她受損的元氣，緩緩將她這一次剝離出的木系天道法則補充回去。
以她現如今的狀態，短時間內再想分化一次是絕無可能了。
就算能，人家寶典有靈也不會願意。
這就是寶典分化神通傳承的過程，世上絕大多數神通傳承，都是寶典分化而出的.
就算有絕世天才可以不依靠神通傳承，靠著自己走出一條神通之路來，也終究是少數。
除非放眼整個神武人族的歷史，在這個時間尺度下，才會顯得多一些。
主要是大多數能做到這種逆天之事的「野生」天才，多半早早就被發掘出來
，或被大家族收歸己用后賞賜神通傳承，或是被學宮、聖地，仙宮等地招攬了過去，鮮少有真的野生野長，一直長到神通境的.
王守哲略感慨了一番后，便乾脆利落地出了關。
「守哲，恭喜你分化出第一道神通傳承。」壇天歌似乎早就守在門外，見他出來就笑眯眯地上前恭喜。
她這一輩子，別說分化神通了，便是連寒月寶典都分化出兩部了，自然對這種事情不陌生.
「可惜是木系的神通傳承，不是我的生命本源系。」王守哲惋惜道。
「.……」壇天歌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吐槽道，「你倒是想得挺美。自創神通傳承和寶典傳承可不容易。」
正說著.
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悠長的劍鳴聲.
兩人循聲望去，就見王安業正踩著仙劍興沖沖的飛過來.
落下后，他立刻便拱手向兩人彙報了一則喜訊:「老祖宗，器靈九九六小姐姐終於願意歸順咱們王氏了。」
「.……」王守哲一陣錯愕，「不是早就歸順王氏了么?」
「那不一樣，之前她是被穆雲陛下強行分配，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王安業說道「經過我一番思想教育后，她現在是誠心歸附了。」
「有區別么?」壇天歌卻是不以為意，語氣隨意而慵懶，「就是一個遺迹器靈而已，誠不誠心還能翻了天去?」
「有區別。」王安業頷首，「小姐姐說，願意好好協助咱們王氏發展，回頭猛揍那個狼心狗肺的阿塔納族。為此，她把珍藏的一些資源都拿了出來，其中還有一具十五階的晶古統領戰甲!」
十五階?晶古統領戰甲?
王守哲眼前一亮。
壇天歌卻是虎軀一顫，聲音瞬間揚高一個八度:「九九六那小妞兒不是說遺迹早就已經山窮水盡，連壓箱底底牌都拿出來助我抗擊阿塔納族了么?她居然騙我?「
她是萬萬沒想到，那器靈九九六看著高高冷冷，直心直性的，居然還會騙人?
她騙人也就算了，居然還藏了一具十五階的晶古統領戰甲?!這居然還只是「其中「.……
要不要這麼區別對待?這要是早拿出她之前至於打得那般艱難嗎?
哦，不，不對，就算早拿出來，她精神力不夠，好像也穿不了十五階的晶古統領戰甲。
壇天歌被氣得七竅生煙，腦子都有點亂了，看王安業的眼神也隱隱約約有些不對。
王守哲也忍不住看看王安業，又瞅瞅壇天歌、心中感慨萬千。
不得不承認，人與人之間，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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