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你想玩嗎?
越靠近目的,心裏的不安就越大,感覺隨時都會有事發生,這個時候桑城一個人帶著她們兩個男人,怎麽看都是不好應付。
“別停車,在周圍轉一圈。”突然這樣說說到,就好像是真的能感覺到外麵的情況,所以對桑城這樣說。這種危險她不知道為什麽桑城會沒感覺,但是她真的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地方的危險,或者是她多心了,但是多一個心眼總是最好的,她不想因為這樣而造成大的失誤。
現在是怎樣的時期,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任何的差錯,所以更加不能在這個時候大意了。這樣未知的危險感知,可以說是她在
是、沒有安全保障的時候才會產生的一種感覺,感覺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認知,才會產生。這種事先天的感覺,還是後天修習犯罪心理學後的所產生的感覺,她不是很明白,隻是相信這個感覺不會錯。
眼神望著車子外麵,看著車子與他們的酒店車間而過,注意著外麵的人。
蕭可似乎也有些好奇,靠近窗戶看著外麵,除了行人之外,看不出什麽的不同,但是車廂裏麵的氣氛,明顯就很緊張。或許她看不出是因為這些怎
樣,都和她沒有直接的關係,所以完全沒有產生任何的危機感,才會看不出來。
“兩點鍾方向的柱子後麵,有個人不斷觀察酒店,對麵的大樓上,窗戶邊有光閃過,估計是望遠鏡吧,正好是在二樓。”收回視線,她在車內能看到的就隻有這麽多,所以在看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隻能收回視線。
心裏的相反不斷的轉動,這次的事情看來是失誤,或者這些人在檢查的時候沒有在這裏監視,能夠掌握他們到這裏的時間,看來行為還是不夠隱秘
,如果是齊群的話,估計會找上門來直接談判,他們幫助她救出母親,而她交出戈魏國的遺產。既然知道了她在這裏,那麽戈艾凡接下來會有什麽樣的舉動呢?事情貌似變得很好玩了。
桑城都能猜到這些人是誰的人,她怎麽可能才想不到,所謂齊群的對手她多少還是了解點齊群,會使用怎樣的方法,能夠躲開桑城的人,並且明確
掌握了他們的行程和時間,所以這些人是戈艾凡的人,現在他會怎麽做,是帶著母親過來這邊要求跟他回去,還是讓那些人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報告給他聽。
“現在隻有兩個選擇,繼續原來的計劃,和改變方法,直接回到上海。”其實留在這裏和待在上海沒區別,反正他都已經知道了她的行蹤,瞞是瞞不過去了的,還不如就當做是場旅行,留在這裏等待著戈艾凡的下一步舉動。
“留下來。”既然都是一樣的結果,那麽為什麽不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還因為這個而打亂了原本的計劃,想要計劃好,就要付出很多的努力,才能有效果,這樣的半途而廢,然後再重新想好一個作戰計劃,沒有經過周密的不止,不可能取得很好的成功,所以她還是會堅持現在的計劃,留在這個
地方做好該做的事情。
他想把她帶回去的話,那就用他的辦法做到,桑城這邊也可以安排好,所以她還有一定的時間去做這些事情,沒必要自亂陣腳。
車子行駛回酒店,她率先從副駕駛座走下來,相比桑城需要空間和蕭可說些事情,她沒必要留在那裏當電燈泡。
走進酒店,跟服務員說是預約了房間,告訴她姓名給了她身份證後,別人就給了她房卡。比起鑰匙的那種鎖,還是房卡比較安全,全自動的鎖門係統,如果被別人侵襲的話,還能響起警報,確實比鳳凰酒店的時候有點安全保障。
順便的拿走了另外兩個房間的房卡,沒必要三個人都來登記一次,那樣很麻煩,所以索性就全部給拿走了,桑城也應該也能猜到她不會選擇那麽麻煩的方法。
靠在地體裏,眼中浮現出憂愁,看著電梯對麵的鐵板上映照出自己的身影,裏麵的人兒顯得有點憔悴,眼中的憂愁怎麽都藏不住,不想麵對的事情
,終究還是要麵對。說實話,在離開戈艾凡之後,她真的已經沒有臉再見到戈艾凡了,所以才會選擇跟桑城離開,因為她做不到般配他之後,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一旦事情暴露,麵對他的質問,她該怎麽回答,所以她在擔心這些,才選擇了這樣一步,離開了上海。
害怕再見到他的時候,看到拿雙眼眸中的冰冷,沒有了寵溺,有的隻是冰冷的失望。害怕去麵對他的陶都,事情發生後他一定很很她,所以再見麵兩人會是怎樣的心情,當做互不相識的陌生人,還是不斷的折磨彼此,來彌補心裏的恨意,這一直都是兩人的相處方式。
電梯門打開,她就像個失去了靈魂一樣的傀儡,在走廊上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銀子月下車後,桑城就把門給鎖上了,不讓蕭可有機會下去,他有必要讓她明白,作為他的人該做到怎樣的本分。
不敢看桑城,蕭可隻能低著頭在後座,努力的想掩飾著心裏的慌亂,控製著情緒不要在桑城麵前泄露出來。她明白在他麵前一旦選擇了低頭,就永遠沒有辦法太起來,所以現在她不想去低頭,想堂堂正正的做人,而不是成為他欲望的禁臠,供他玩樂。
“我沒心情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你最好知道。”像這樣遇到她,然後把她抓回來,這是意外,但是也正是這樣的意外,告訴他該防範這樣的事
情發生,才能讓自己領域裏麵的人明白,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蕭可這個人既然已經是被他碰過的女人,就不能再和別人接觸,隻能成為他個人的私有物品。
“你可以不用去抓。”不喜歡貓捉老鼠,那就放棄這樣的行為,不要把自己當做是貓,去抓老鼠呀,那樣不就什麽事情都解決了。就算是已經沒有
了自由的日子,但是她還是想要私人的空間。桑城就像是一張網,不斷的收緊,緊到一定地步的時候,她就會窒息,如果不逃離的話,就隻能死在那張
網中,不管是誰都會選擇逃離的不是嗎?
“這點你做好份內的事情才是最好的。”既然身上沾染了他的氣息,那就休想抱著離開的香坊,除非他玩膩了願意放她離開身邊,否則這輩子就是捆著她,他也不會允許別人跨出這個領域。
份內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是份內的事情,每天呆在他的身邊,等他想要的時候就淩辱一番,等他要夠了,就自己收拾好自己,然後等待著
他再次享用。這樣的事情算什麽份內,難道他不知道越是這樣,女人越會反抗他的行為嗎?這樣的做法有意義嗎?這樣的生活是生活嗎?蕭可認為不是,所以她才想要逃離。
“我並不覺得該為你做什麽份內的事情。”他和她不是一個界限的人,所以不可能有份內的事情可以做,更加不可能成為份內的事情。
“看來,我離開一段時間,讓你忘記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她以為他離開了,就是要放過她了嗎?她是他桑城的私寵,隻能給他一個人占有,這點難道他沒有很好的說明,所以讓她認為現在她已經得到自由了?或許他該好好的教訓一下她,讓她更好的認識到自己的本份是什麽。
心裏一陣緊張,似乎明白桑城話裏的意思,但是在銀子月麵前,他會放著她不管去做那樣的事情嗎?萬一在這期間銀子月出事,恐怕他會後悔吧。隻是桑城現在的表情讓她難以明白,他到底是真的想這樣做,還是隻是說說而已,為了警告她別忘記身份。
“下車。”解開車子的遙控鎖,走下車。
坐在後座的蕭可有些猶豫了,桑城的舉動太難猜,所以她擔心會出事。
沒有等到蕭可下車,他打開後座的門,看著裏麵的蕭可。“還是你想玩車zhen嗎?”
如此大膽的話從桑城的口中說出來,蕭可有些緊張的看著他,有點不相信這句話,這是大白天的,難道他是想在酒店門口就直接做出那樣的事情。想想這個男人本來就不知道什麽叫羞恥,還有身世事情是做不出來的。最後還是無奈的從車上下來,跟著他的步伐走進了酒店。
努力的把頭往下低,不要被人瞧見模樣,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在新世紀酒店的那種感覺一樣,跟在桑城身邊,對他來說蕭可不過就是一個他可憐的人,在她身上施舍他的大方,而後就一並的全部討回,甚至是更過分的在她身上討要回去。
沒有去管身後的女人,是用怎樣的心態跟著他進入酒店,他想做的事情從來都沒人能夠阻止。蕭可犯了他的禁忌,還能得到這樣的待遇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