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他口中的那個她
跟著桑城來到一個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桑城說這是他的勢力所在,在這裏就算戈艾凡又本事也找不到,所以兩人就會這樣斷了聯係,等這件事過去後,就要開始和齊群之間的戰爭,不能坐以待斃隻能主動出擊。
幾天的時間就好像是和世界隔絕了,得不到任何的消息,每天就是在這棟外表看似一般,內裏豪華的別墅裏看書,裹著閑得發慌的日子。最近的天氣時常下雨,有時候還能連著下好些天,下得人心裏都覺得煩躁。而越是這樣,她的心反倒越是沉澱了下來,望著雨滴羅到地麵,靜靜的坐上一整天。
開門聲響起,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誰,也隻有桑城才會進門之前不敲門,直接走進來。
她沒有回頭,披著一件白色的外套,趴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麵不是漂亮的風景。
“你要這樣下去?”每天過著無所事事的生活,這樣她拿什麽去和齊群爭奪,不過就是枉然的坐下一個決定,卻是不好好的實施。這都好些天了,她就這樣要死不活的在房間裏待著。
“這應該問你吧?”他這邊完全沒有事情要做,就算是她振作起來,還不就是隻能在這裏看雨而已。這樣的天氣很多事情都不能做,既然出不去那就好好的享受這個時節帶來的福利,那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想回去我可以送你回去。”最後桑城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就像是平常的對話那樣。這幾天他一直在想,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就算他把她待了出來,現在的銀子月也回不到那個時候的銀子月,做不到那個隻是帶著虛偽的麵具生存著的她。愛情就有那麽大的魔力,讓一個早已經習慣偽裝來生活的人,卸掉偽裝再也無法撿起來?
無奈的看著她的行為,就像是個腦袋已經空掉的傀儡,隻知道傻傻的坐在那裏,看著本就不好看的東西。
回去?就算回去又能改變什麽,離開他是事實了,拷貝了戈氏的機密也是事實了,現在回去什麽都改變不了,所以回去又有什麽用呢?從開始跟著桑城離開,就已經是退不回的地點了,所以現在與其想著要怎樣回到過去,不如想想該怎麽對付齊群那些人。“不用,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要做的吧,你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要說這些吧?”
他說他不懂愛,那就不要用一個過來人的姿態說這些話,本來就沒有退路的選擇,怎麽可能會回去。
“她已經知道遺產很可能在瑞士銀行了,另外戈艾凡也插手進來了。”所以,很可能他們雙方會這樣再次碰頭,結果估計和上次無異。
“這對你來說又不是困難的事情。”插手進去,給雙方錯誤的消息,或者是使用迷惑雙方的手段,遺產是由這方保護,齊群那邊選擇進攻,戈艾凡那邊選擇拖延和阻攔,這些對於桑城來說難道不簡單嗎?
和桑城接觸得越深,對他的實力就越了解,所以現在對於桑城的實力她已經了解了個大概,對於他到底能在這些事情裏麵做到什麽地步,這點她很清楚,所以他告訴她這些事情,不過就是想聽聽意見而已,但是就算是意見,她已經很明顯的表示過了,不能傷害戈艾凡,也不會放過齊群那些人。
遺產想要的話就必須踏著她的屍體去拿,這是她一直以來的任務,現在該好好的執行了。
“確實不是難事,難道你就不想在暗地裏漸漸那些人。”在暗處見戈艾凡,難道她不想嗎?
“沒什麽好見的。”齊群本來就是敵人,見不見有什麽所謂,看別人的費心來滿足自身的跨幹,這些她還不需要。至於戈艾凡,見了還不如不見來得好。見了可能就控製不住自己,不見就這樣慢慢的把那份情感隱藏在心裏,這樣就很好了,何必去執著太多。
得到答案,桑城就離開去做事,既然她已經做出決定,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和她沒多大的關係,該怎麽做,該做到什麽程度,就全部由他決定。
窗外的雨依舊在下,不知道你那邊是不是也在下著大雨,那你現在肯定做在辦公室裏,冷酷的看著文件,別人是否又覺得現在的你變化了,讓他們戰戰兢兢的工作,這是你的狀態吧?
酒吧的包廂裏,一個男人不斷的喝酒,身邊的女人不斷的往他身上纏去,隻是男人不知是不解風情還是其他,隻是一味的喝酒,身邊的女人,長得即使再好,也沒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手中的酒杯裏,半杯的紅酒在酒杯裏搖晃著,而後很快就被男人一口飲下,毫不猶豫。
旁邊坐著兩個和他差不多的男人,隻是他們都隻是安靜的坐著,偶爾會喝上一杯酒,其餘時候都隻是無聲的陪伴著,也不阻止那些女人去勾引他,比起當局者,他們更像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白天在公司不斷的忙碌,讓所有的時間都占得滿滿的,不讓自己空閑下來。晚上就會到酒吧裏不斷的喝酒,似乎隻有喝醉了才能忘記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才能緩解心裏的痛苦。他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喝著,他們就在一旁看著,不去勸解他。
為什麽銀子月可以做到那麽狠心的再次傷害他,上一次雖然不知道是銀子月,但是他也是這樣不斷的買醉,來麻痹神經,這已經成了他忘記她的方式了。上次他很快就恢複過來了,隻是不斷的出現在她的身邊,嘲諷她的肮髒和齷蹉,而現在銀子月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眼前,這樣的話,他要靠什麽來發泄痛苦。
在事情發生後,木唐晨試圖聯係過桑城,但是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沒有任何音訊傳回來,桑城就這樣帶著銀子月消息在了這個城市一樣,怎麽都有找不到。
麵對現在的戈艾凡,他不知道該怎麽去勸解他不要為了銀子月傷心,但是他始終開不了口。他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事情最後不要提起,但是木唐晨對銀子月的感覺,卻是多了一層恨意。既然她早就決定要背叛他,為什麽還要給他那麽多的幸福,如果再次見到銀子月他真的很想揍她,甚至是殺了那個女人。
看看時間已經很晚顆,楊凱才出聲,提醒著這個時候已經喝得有點醉意了的戈艾凡。“艾凡已經淩晨了,要回去了。”
每天需要工作,晚上又是喝得一身酒氣的回家,這已經是這些天重複的生活了。楊凱明白,雖然他什麽都不說,但是銀子月的離開對他淶水就是chi裸裸的背叛,給了他幸福之後,又狠心的把他從幸福的天堂推到了地獄,換做是任何人都受不了,何況他剛認定銀子月沒有背叛過他,她就把一切都坐實了。
搖晃著身子站起來,身邊的女人個個不舍的纏著他的身子,硬是要把他來回來坐下,好不容易來個傷心的有錢人,誰不想爬上他的床,從此以後裹著貴太太的生活。
“怎麽,你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男人的疼愛?”看著那些拉住他的女人,他的手也不甩來,就任由著她們拉著他坐下,喝著她們喂到嘴邊的酒,也不拒絕,女人在他的身體不斷的點火。
被這麽直白的話說得有點拉不下臉,但是大家都是更加賣力的去討好他,即使得不到一個身份,那也能得到很多的錢,足夠揮霍一段時間。本來在酒吧做這些事情的人就不幹淨,何必去在意別人說的那些話,就算別人把她們玩弄得在痛苦,隻要能得到錢就不需要去計較,厚著臉皮撲上去也是可以的,對於在酒吧生存的人羞恥心要來做什麽?
對於這些女人的行為,他心裏冷笑,他的床是誰都能爬上去的嗎?
狠狠的甩開別人的手,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有些呆愣的表情。這樣就露出了真實的表情,和那個人差得太遠了,這樣也妄想來勾引他,難道不覺得太嫩了嗎?“等你們能練到她那個地步的時候,再想著怎麽爬上我的床吧?”
搖晃著身子走出包廂,剩下的兩個人急忙跟上,即使到了現在他心裏也還是有銀子月的存在,剛才那句話很明顯的意思,能爬上他的床的人隻要已經到了那個地步的銀子月。她們這些人,是怎麽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那就是在他的心裏占據著重要的位置,即使她們能做到和銀子月一樣的神態和手段,在他心裏,那都不是銀子月。
出了包廂的門,外麵嘈雜的聲音,就瞬間衝刺著耳膜,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有其中不和諧的sheng吟聲,都悉數的在耳邊響起,隻是每個聲音都不是她的聲音。
銀子月,你就那麽狠心,對待愛你的人,也要做到這種地步嗎?現在我已經分不清那些日子的i,是真心還是假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