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無法拒絕的要求(已修)
辦公室裏,戈艾凡接到監視桑城的人,發來的通知,說是看到銀子月進入了新世紀酒店,雖然時間隻有十多分鍾,但好像她確實是去找了桑城,這點由酒店的員工提供,在頂樓的總統套房內看到了她出來,完全沒有質疑的餘地。
最後他隻是讓對方繼續監視桑城,對她的事情都是置之不理,他既然說過要相信她,那就努力去做到,或許她去見桑城隻是為了上次在瑞士的事情,去跟他說清楚,甚至是道謝,在沒有得到確定的情況之前他還是試著相信她一次,因為他找不到她會害他的理由,不可能是為了私吞遺產,所以他就裝作不知道,繼續生活。
走在大街上,想著桑城的話,不會後悔與他合作,到底是什麽意思?他怎麽就能肯定事情到最後她不會後悔,或者說桑城的目的可能並不是戈艾凡,又或者是戈艾凡沒錯,但是不會是想傷害戈艾凡。如果他是想傷害戈艾凡,那麽他完全沒必要告訴她,奸細的事情,雖然還不能確定誰是奸細,但是相信他已經會很好的防範,不會讓人再他的地盤霍亂。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樣,她每次見到蕭可,都覺得她有點神秘。桑城會留個怎樣的人在身邊,他是怎麽想的,這也她並不想知道,但是蕭可這個人出現的時機,未免也太不對了。桑城說過第一次遇到蕭可是在青城會所裏麵,之後就一直和蕭可保持著這樣的關係。
該怎麽說見到蕭可時的感覺,就像是麵對一個熟悉的人,但是卻是不能相認的感覺。桑城明明就是這樣做著,把她禁錮在身邊,但是她卻是半點都不反抗。從眼神裏看不出她對桑城的愛慕,但是為什麽這樣一個人要收起所有的反抗,留在桑城身邊。如果說沒有目的,她都有點難以相信了。
她有足夠的理由懷疑蕭可的存在,但是即使在懷疑,她也不會說。如果蕭可是齊群那邊的人,其實也有可能是戈艾凡的人,在不清楚這些之前,她都沒覺得需要去說這件事,畢竟可能是她想多了,桑城這個人有他自己的判斷。如果蕭可真的有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整日相處在一起,肯定會從中發現些不正常的事情,桑城沒說可能是他有把握製服蕭可這個人。
現在的她隻要好好的去處理這些事情,去想該怎麽麵對戈艾凡,她要做的每一件事,在事情的真相曝光之間,都是對他的傷害,明明戈艾凡是她最不想傷害的人,卻又不得不那麽做。她就如同是準備蠶食掉戈艾凡生命的惡魔,明知給他期望,就會傷害更深,卻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享受著他的愛,然後在背地裏傷害他,籌劃著他不明白的一切。
大街上的行人很匆忙,她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顯得那麽的格格不入,若然她也不過是平凡人群中的一個,她和戈艾凡就不會走到這個地步,可惜命運似乎永遠都在開玩笑,把他們之間的情感玩弄得一塌糊塗。
看著不斷忙碌的蕭可,桑城的眼神變得很認真,似乎想要看透蕭可本身在想什麽,但是那不懂得掩飾的神色,很正常,他隻能從她的神色裏麵看到她在忙碌這些事的真實想法,沒有其他。
“蕭可。”突然桑城開口叫了蕭可的名字,對方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他又沒有說話,等到蕭可繼續忙碌的時候,他又再次開口:“你應該知道會留下你的原因吧?”
思考了一會,蕭可才慢慢的開口,原本有著的害怕,在接觸的時間長了,變得能麵對桑城這個古怪的人了。“我在這裏工作的原因嗎?”
她的表現過多的更像一個不經世事的女孩,不懂得社會的複雜,隻單純的認為這個世界上可能還是好人多,才會這裏理解桑城的話。一個單純的小白兔,是沒辦法在外麵很好生存的。
誰知聽了蕭可的話,從來不懂得怎麽笑的桑城,卻是輕笑出聲。本來就白皙的俊秀臉蛋,笑起來的樣子帶著點點的清涼,就好像是雪山之中盛開了朵紅蓮花一樣,極為顯眼。
定定看著他的蕭可,有瞬間的呆愣,原來還有人能笑得這麽好看,但是隨即她的神智就恢複了,這個人是不能接觸的人,他的生活在水生火熱裏麵,做著和普通人不同的事情,和她的世界相隔了很遠很遠,遠到即使怎麽拉近,都無法靠近的距離。裝作他不打算說下去,蕭可拿起整理好的衣物,放進了臥室的櫃子裏麵。
在這裏工作的原因,難道他的做法是為了讓她賺錢那麽簡單,桑城嘴角的笑意變得有點透涼。那抹嬌小的身影,在他的眼中,漸漸的變小。或許他該做些什麽,讓白兔明白,跟了大灰狼回家的白兔,就算以前隻是吃草,跟在大灰狼身邊也會強迫的被改為是吃肉的狀態,否則白兔似乎沒有自知之明,誤解大灰狼的意思。
起身,往臥室走去,桑城身上穿著淺灰色的睡袍。行走間,手指已經扯開了浴袍的腰帶,敞開著睡袍,露出裏麵白皙的胸膛。
蕭可抬起頭,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麵,如此的性感夾著youhuo因子,假裝不明白的往外走去,房間是個死胡同不能待在這裏。
走到門邊的時候,桑城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有意不讓她閃躲,他給她的時間已經夠多了,還認識不到該有的責任那就是她的錯,沒有時間繼續陪著她玩貓抓老鼠的遊戲。既然她想逃避,那就強迫她去麵前,不管她接不接受,最後的結果她都改變不了。
緊緊的抓住身上的衣服,她的神色變得很害怕,不敢去看眼前的桑城,這個時候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因子,太過於危險了,不能把他惹怒。
“桑先生,你放開我。”推攘著他的身子,想讓他離遠點,但是她小小的力氣,完全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手掌放在他的胸前,就好像是欲拒還迎的 gouyin。略微顫抖的聲音,更加是讓人覺得這是gouyin,越是想推開,就越是想得到,這就是男人。
“我現在讓你認清你留下的原因。”如此單純的人是不適合生活在身邊的,既然他沒辦法改變,那就把她染成一樣的顏色。這輩子,無論是愛還是欲望,又或者是利用,他都不可能再放蕭可回到她原來的世界,這是在她跟在身邊之後的決定,所以今天他才會讓她留下來,接觸那些和他有關的事情,不會再讓她逃避下去。
眼神中閃爍著水光,卻倔強的不肯留下來。蕭可的手掌隻能弱弱的抵在桑城的胸膛間,但是她知道桑城想做的事情她阻止不了。
從跟在桑城身邊開始,她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這個男人隻要不放走她,這輩子她就沒辦法離開他的身邊,而顯然桑城從來沒打算放她會原來的世界,要把她拉入他的生活裏麵,甚至不惜用這樣的方式。
她見過他擁有的女人,甚至聽過其他女人在他身下歡愉的shenyin,那些對於她來說都有點遠了。靠近了桑城就是危險的開始,隨時都可能被他占有,即使她想裝作不知道,也總會有麵對的一天。
“我知道,我該怎麽做。”她不想表現出一副懦弱的樣子,看著就像是被別人強行占有一樣,或許就是忍受不了那樣的感覺,所以才讓她這一刻明白,既然反抗不了這個男人,那就取悅他。在會所也是這樣,會被隨意的送上別人的chuang,不管是否是願意的,都必須去承載那些苦難。
第一次給誰不是給,比起回到那個世界裏麵,被完全陌生的男人占有了身子,那麽就想辦法取悅桑城,起碼和這個男人朝夕相處過一段日子。他付了她工錢,那就當做是他買了第一次,順從的取悅他。
原本抵抗放在桑城胸膛的手,往上滑動,環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上紅唇去wen上他的唇。
她的wen生澀,隻是覆上他的唇,慢慢的琢磨著該怎麽做,沒一步都是在思索的過程。
抱住她的身子,拉近與她之間的距離,反客為主的引導著她的wen。
他的唇帶著涼意,他的wen卻是火熱的,好像一團火一樣吞噬掉她的理智。
其實蕭可心裏很明白現在所做的事情,做了之後就沒辦法回頭了,可是桑城的要求她能拒絕嗎?
靠近桑城,被他禁錮在身邊,盡管這些日子她就如同傭人般打理著他的生活,但是也知道,這樣的時間不會長久,對方是桑城,不是好欺負的人,也不是好欺騙的人,他不可能留著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女人在身邊,這對精打細算的人來說,是不可能做這麽虧本的買賣的。
他既然付了她遠遠超過勞力付出所得的工錢,那麽就意味著,他有一天會從她身上奪取掉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