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昏迷不醒,徹夜照顧(2)
等到楊凱找來可以用的東西,木唐晨二話不說,把吊瓶往上麵一掛,就真真的不管事,低著頭走出了房間。沒辦法呀,孤家寡人看見成雙成對,就是這樣的情況。
楊凱在後麵跟著出去了,臨走前不忘隨便把門帶上,說:“我們在樓下,有事叫我們。”
“凱子謝了。”這幾天事情多,都是他們兩個在幫助,現在他們兩個這麽晚了還在這邊,也是把他當朋友,所以說謝謝有點生分了,但是現在他覺得真的該感謝他們。
在遇到銀子月的事情上,他處理起來都會顯得不平靜,所以令人一直在旁邊。
楊凱沒想到戈艾凡會回答,而且還是道謝,用手捶捶心髒的位置。他們之間朋友都不是作假的,隻不過現在戈氏和家裏事情都比較多,所以戈艾凡才會需要他們兩個的幫助。如果換做是以前,就是他們想幫他做點什麽,那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戈艾凡幫過他們很多,所以才有兩人現在的逍遙。艾凱瑞也一直是戈艾凡在出力,管理著公司,所以說要說謝謝,也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欠誰一聲謝謝。
關上門,把空間留給戈艾凡和銀子月。
羅妍在下麵的廚房搗藥,直到把所有的藥都弄成了分,再等著水燒開。看著碗裏麵的那些藥粉,羅妍再次打了個寒顫,是在難以想象這要人喝下去,比中藥都難喝吧。
伸手把火關掉,提起水壺,羅妍隻是倒了一個碗底進去,畢竟藥粉比較少,所以不能倒太多少,那樣就沒有藥效了。
在碗櫃裏找到一個小湯匙,在藥裏麵攪攪。想著應該要倒杯熱水上去,喝了藥很苦也可以喝一點清清口。正在羅妍愁著要不要上去拿杯子,還是另外找個杯子的時候,楊凱出現在廚房的門口。
“美女要幫忙嗎?”算是紳士的體貼忙了一晚上的羅妍。
“那個,能上去把子月姐的杯子拿下來嗎?”羅妍看著外麵兩個人都下來了,那就意味著一上去就是電燈泡,羅妍識相的選擇找別人上去,反正是他主動上前問幫忙的,自然不能白白浪費別人的好意了。
楊凱在門前站了一會,然後瀟灑的轉身離開,就在羅妍以為他不去,準備出馬的時候,就看到楊凱拿著一個杯子過來了。
兩人看著那個杯子,不斷的用眼神看向對方,樣子有點奇怪。“這個是戈艾凡的,我要你去樓上拿子月姐的。”
結果楊凱很瀟灑的甩下了四個字。“有區別嗎?”
絕對的秒殺了羅妍的話,戈艾凡現在就是巴不得和銀子月躺在一塊了,讓銀子月用用他的杯子怎麽了。他們兩個人還誰跟誰呀,就是兩人共同吃喝一碗湯都成,還會在乎這個杯子的問題嗎?
無奈但是又好像是那麽一回事,羅妍還是接過了楊凱遞過來的杯子,往裏麵倒上開水,拿著藥碗和杯子上樓了。
當走到門口,羅妍有糾結了,兩手拿著東西,沒辦法敲門。“戈艾凡開門,我拿藥上來了。”
裏麵傳出來一陣響動,之後門被打開了。但是羅妍還沒進去,戈艾凡就伸手接過了羅妍手上的東西,關門的時候還順帶說上一句:“你去休息吧。”
深深讓羅妍覺得,被利用完然後一腳踢開了,無奈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對於客廳裏的兩個人,反正羅妍不熟悉,他們比她這個住在這裏的人還清楚擺設,自然輪不到他來招待他們兩個,所以就讓他們自便吧。
茶杯裏的熱水不斷的升騰起熱氣,在房間裏縈繞著,戈艾凡坐在床邊偶爾碰碰瓷碗,試試溫度是否可以了。
掛上點滴的銀子月好像舒服了不少,之前微張的小嘴,現在已經合上了,可見呼吸已經比較順暢了。雖然戈艾凡不希望銀子月沒有進食就吃藥,但是現在情況比較特殊,所以隻能在喝藥之前給她喂點水,潤潤喉,別至於喝不下藥。
半個小時後,等到藥碗的溫度不燙人了,戈艾凡親自嚐了一下藥味,入口的苦澀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放下湯匙。
一腳跨shang床上,從裏麵把銀子月扶起,讓她靠在懷裏。再伸手拿過櫃子上的藥碗,湊到她的嘴邊,勺一匙藥,喂進她的嘴裏。
藥入嘴,一匙的藥能喝下去的藥很少,她沒辦法喝下去。
試了幾次,藥碗裏的藥還是不見少,最後戈艾凡沒有辦法,隻能采用最直接的方法,他喝了一口藥,微微抬起她的下頜,直接覆上她的唇,將口中的藥過渡給她。
三次下來,那一小碗的藥,全部都被喝了下去,戈艾凡有用這樣的方法給她喂了兩次水,才將人放下休息。
看了眼吊瓶,裏麵的藥水還有一半,就直接進了這邊的浴室。
好不容易打完點滴熬過了半夜,戈艾凡陪在銀子月在床上躺下,順手的抱過一旁的銀子月,身子還很燙,但是手腳卻是冰冷得讓人不敢觸碰。
忙碌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戈艾凡,好不容易放下心來睡覺,躺著不久就睡了過去。
淩晨三點,銀子月的高燒突然再次洶洶襲來,相擁的身子傳遞過來的溫度讓戈艾凡驚醒。
臉蛋上兩朵紅雲飄上,胸口的起伏變得急促,快速的拿過一旁的體溫計,為她夾住,就去楊宗的屋子把人叫了過來。
“沒事,再喂她吃一次藥,出一身汗,早上就可以退燒了。”楊宗檢查了一下,就又回屋子裏睡覺了。
於是,戈艾凡又開始忙碌起來,一整夜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去了。等忙清楚後戈艾凡也沒有繼續睡下,今天還有一場記者招待會,所以他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楊宗的醫術戈艾凡信得過,現在已經喝下了藥,戈艾凡的心也就放下來了。
看著始終沉睡,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的銀子月,戈艾凡的無奈倍增。“你說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
悄聲關上門,戈艾凡就像沒有來過一樣,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這片屬於銀子月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