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施暴
唐藝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著,眼睛上也蒙上了一層黑布,並且感覺到了一陣顛簸,應該是在車上,同時腦袋後麵也傳來了劇痛,身子也軟得沒有一點力氣。
回想著自己在地下車庫的情形,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是被綁架了。
她並沒有驚慌,而是裝作沒有醒來的樣子,想等體力恢複了一些再找機會逃走。
然而天不從人願,在她醒來後不過十分鍾車子就停了下來,兩個男人像抬著一頭死豬一樣將唐藝秋抬下了車。
隻見在兩人麵前是一棟施工到一半就因為老板欠債逃跑而停工的爛尾樓。
兩人抬著唐藝秋直接上了三樓。
“輝哥,人我給您帶來了,我們要的東西呢?”
之前打了唐藝秋一悶棍的男人麵色有些焦急的開口。
在他對麵站著一個臉上有道傷疤的男人。直接揮了揮手跟在他後麵的小弟就扔了一包白色粉末過去。
兩人忙不迭的接住,打開袋子用小手指沾了一點放在嘴裏嚐了嚐,然後喜滋滋的走了。
唐藝秋像一條臭鹹魚一樣被扔在了長滿青苔的地麵上。
刀疤男蹲下仔細端詳了一下地上的女人,半晌之後略帶可惜的搖了搖頭道:“可惜了可惜了,這麽漂亮的女人我卻不能碰,實在是可惜了。來人啊,把她帶去那邊捆起來。”
唐藝秋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她聽力極好,知道對方人數眾多,再加上她現在體力還沒有恢複,她也沒有輕舉妄動。
然而她沒有防備的是,對方突然一下扯開了她眼睛上蒙著的黑布,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就這兒觸不及防的和刀疤臉來了個四目相對。
“喲,你這小娘皮還挺奸,竟然還裝暈,老子這輩子最恨人家騙我,小姑娘,你覺得我要怎樣懲罰你才好?”
刀疤男滿臉橫肉,連頭發絲兒都在彰顯著他的暴躁。
唐藝秋對他笑了笑:“要不,你直接放了我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一時半會還沒有找到能夠脫身的好辦法。
刀疤男麵上突然帶上了詭異的笑容,拍拍衣擺上沾著的泥土站起身來。
唐藝秋視線一直跟著他,仰起了腦袋。
突然,她看到刀疤臉高高抬起了右手下一秒她就連人帶椅子被扇倒在地上。
“小姑娘,我老板說了,這一巴掌,是還你們的。”說著他又高高抬起右腳,一腳踹在了唐藝秋腿上。
“這一腳,也是還你們的。”
唐藝秋一邊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撕裂,流下殷紅的鮮血。被踹了一腳的大腿就像被十噸重的大卡車碾過一樣,她死死咬著下唇才沒讓痛呼從嘴裏發出。
踢了一腳打了一巴掌之後刀疤臉就退了回去,坐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搬來的大椅子上,笑眯眯的說道:“小姑娘,老板的吩咐是完成了,接下來就來算算你騙我的帳吧!”
唐藝秋全部的意誌都用來抵禦那股痛的幾乎快要死去的痛苦,壓根就沒聽見他說的啥。
直到鞭子抽打在了身上她才稍微回了些神智。
刀疤臉拿著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打在唐藝秋身上,不一會兒她天藍色的長裙上就血跡斑斑。
刀疤臉的一個小弟拿著手機錄了大概一分鍾唐藝秋被鞭打的視頻。
“老大,視頻錄好了。”
刀疤臉停下了動作隨手將鞭子扔到了一邊,看了一眼視頻,對於視頻中發出陣陣淒厲叫聲的唐藝秋很是滿意。
“行了,把東西打包發給那個叫什麽林若初的吧!”
刀疤臉話音剛落,手機還沒有遞到小弟手上,這時候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傳到了眾人耳裏。
下一秒,一個造型奇特的摩托車從三樓樓梯口衝了上來。上麵坐著一個男人,正是之前在車庫給林凡打電話的黑衣人。
其實,從林若初設計讓富二代買下了那大部分妖股之後林凡就一直提防著他的反撲,不僅加大了林若初的保護力度,還專門派了人暗中保護唐藝秋。
就是為了防止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黑衣人一點速度都不減少的直接朝著刀疤臉一行人衝了過去。
在即將撞上的時候黑衣人果斷棄車跳了下去,在旁邊滾了幾個圈之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腰間抽出了一把中等長度的匕首朝著四處逃竄的刀疤臉以及他的小弟們撲了過去。
……
唐藝秋眼前場景晃動著,鼻尖充斥著鮮血的味道。
感覺到有人在解開束縛著她的繩索,她奮力的睜開了眼睛,卻再次被眼前修羅場一般色情形驚的瞳孔不斷收縮。
隻見剛剛還對她施暴並打算將施暴視頻發給林若初的刀疤臉一行人此刻姿態各異的躺在地上。
各個手腳都以詭異的角度外翻,身上被劃開了不少的口子,卻都沒有脖子上那條開口來的恐怖。
鮮血就跟不要錢似的一直往外湧。
而她被一個臉生,身上沾滿了鮮血的黑衣人給抱了起來,步伐堅定的朝樓下走去。
“他們怎麽辦?被發現了你會有麻煩的。”她嘶啞著嗓子提醒這個救了自己的好心人。
“不用擔心,稍後會有人來處理。”
黑衣人不是普通的保鏢,而是雇傭兵。
他的任務隻是不惜一切代價救回唐藝秋,而他們所說的不惜一切代價的目標是針對敵方,一旦說了這句話,就是可以殺了對方的意思。
聽到黑衣人的那句話她終於忍不住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此時的張家,富二代看著半天沒傳來刀疤臉得手都消息,覺得著急的同時也有幾分氣憤。
他直接給對方去了一個電話,卻死都沒人接。氣得富二代一把將手機摔在了地上,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
“媽的,全是一群廢物,連個女人都TM搞不定,還好意思稱自己是錦州第一大幫派,狗屎還差不多!”
富二代氣得把能砸不能砸的的東西都砸了,像一頭發瘋的牛肆意破壞著,不一會兒房間裏就一片狼藉。
他不知道的是,他嘴裏的那些人早就變成了黃泉路上的一抹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