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遠見
“其實怎麽說呢,我們家鄉其實跟北方不太一樣,不管是搞養殖業還是種植業都是很難賺大錢的!這是因為地域性以及地形有關係,種植水果需要的是很寬廣平台的地,中茶樹的話,其實茶油價格很貴的!”
秦逸笑著說道,其實他很清楚的知道在自己家鄉如果想要發展什麽東西,賺點小錢還可以,想要賺大錢是不可能的。
“你這麽說好像也有道理!”
小叔一直都知道秦逸是屬於那種很有原件的人,他這麽說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嗯,小叔既然準備回饋下家鄉,那麽就讓家鄉的人都去山上幫著種植茶樹,他們現在已經過了農忙了,而且現在天氣也轉涼,很舒服的,給他們每個人三十塊一天,女子二十五一天,隻要願意去做的都可以,也不用管他們積極性,反正能把事情做出來就可以!”
對於他們現在的資產來說,現在真的很有錢,在2002年其實能夠開出三十塊錢一天的工資已經很高了。
“行,那回頭我安排下去,不過話說家裏還以為我們破產呢!”
“你這政委工作不到位呀!”
“滾犢子,你丫的一天到晚在外麵風流瀟灑嗎,小叔我連跟媳婦睡覺都沒時間!”
小叔白了秦逸一眼,小叔這個人做事情追求的是精細,所以他對於工作一絲不苟,最近又是年底,這的確是很辛苦的。
秦逸揉了揉鼻子,笑著說道。
“我給你放幾天假,你帶著小嬸出去浪一下!”
“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現在好不容易將賬搞定了,出去玩幾天回來估計又是一筆爛賬!不過你說家鄉這件事情我倒是要回去一趟!”
“嗯,那快去快回!”
秦逸打了一個哈哈,其實他知道小叔就是一個工作狂體質,他做事情非常的認真負責,讓他去幫著做這件事情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淩源縣太平村!
秦逸他們在外麵混的怎麽樣其實現在在村子裏還是很多人都以為他們破產了,就像是秦逸所說的,其實很多人都有紅眼病,看到別人過得好,總是辛苦很不舒服,看到別人不好,似乎就自己過得很好,心裏總是很愉快的。
這就是人的劣根性,很多人其實都是擁有這種劣根性的,對於人性的醜陋,秦逸其實兩世為人,看的是比誰都更加透徹。
豁達的心境其實是不多的,很少有人能夠真正的豁達,而一個豁達的人,這種人其實已經成功了一般,秦逸他兩世為人,覺得自己現在心境的確是不一樣,他就可以做到一種豁達的心境,而不會看到別人好就心裏不舒服一整天,那樣其實是最愚蠢的。
此時此刻太平村這些人吃完飯後最喜歡聊得就是秦逸和秦礦。
“還是留在家裏穩妥呀,你們風吹不到雨淋不到,吃飽穿暖,這寒冬臘月的,秦逸和秦礦都在外地流露街頭呢!”
“不至於吧,不是說已經度過難關了嗎!”
“度過難關,怎麽可能能夠度過難關,他們也是作呀,之前賺了這麽多錢不見好就收,還要去搞投資,現在聽說是虧慘了!都不好意思回家了。”
“我都說了,外麵的世界哪有這麽好混,我聽說呀他們在外麵欠了好幾百萬呢。這輩子估計是完蛋了!”
這些人一個個都幸災樂禍,他們慶幸自己沒有出去闖,至少在家鄉吃飽穿暖,其實在2002的時候,其實很少有人會出去打工的,這個時候在家鄉種田的多,有一些年輕的可能會去江浙一帶做點事情。
此時此刻秦逸的父母還有小叔的父母心裏都很是不是滋味,雖然秦礦跟他們說過沒破產,不過他們覺得是孩子東市,不想讓他們擔心。
想想自己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呀,在外麵破產了都不說。
“嗨,你說我們要不要去世界之窗那邊看看他們呀!”
情況的父親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們去了能怎麽辦呀,聽說他們欠了好幾百萬,嗨當初真不應該讓他們繼續去闖蕩的,這風險太大了呀!”
秦逸父親很是無奈的說了一句,對於秦逸父親來說,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有勸導自己兒子不要去冒險,如果當初勸住了他,那麽就不會有今天這事情,想想他都有些後悔。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這兩個孩子,也不知道在外麵會不會流露街頭,幾百萬啊,這怎麽還啊!”
幾百萬對於他們來說那是天文數字,這輩子就算是把田種滿了也沒有錢還啊!
兩家人愁雲密布,就在這時候,一輛出租車開進了村子裏,好多人都很是好奇。
出租車一般不會進入到這裏,因為太偏僻了,除非加錢,而村裏的人自然不舍得加錢的,寧願自己走路也不會坐出租車的。
當出租車停下來以後,一男一女下了車,絕對是男帥女靚,兩人衣著很是陽氣,這一看就是那種城裏人的感覺。
“這,這不是秦礦嗎?”
“是啊,他邊上那個是誰啊!”
好多人這時候都開始嘀咕,秦礦的媳婦翠花變化實在是太大,所以村子裏的人基本上認不出。
秦礦這時候手裏拉著一個拉杆箱,和自己媳婦下車以後,就往家裏走了,這時候父親真坐在院子裏挑選茶子,一邊挑選一遍唉聲歎氣。
好多人坐在他們家院子裏玩,其實人總是喜歡看到別人悲劇,故意過來安慰幾句,又有幾個是真心地。
“秦礦回來了!”
忽然有人叫了一句,大家夥這時候才看到秦礦和他身邊的那個美女,大家夥都有些愕然。
“爸媽,不認識了!”
秦礦笑嗬嗬的說道。
“秦礦,你,你怎麽回來了,小逸呢!”
這時候秦逸的父親剛好也在這,連忙問道!
“我回來就耽誤一天,小逸在公司,抽不開身!”
秦礦笑嗬嗬的說道。
“爸媽,這是我給你們買的禮物!”
這時候楊翠花笑著說道。
“這,這誰啊!”
秦礦的父親有些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