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舌尖上的萬喻樓
這不僅僅是因為後廚這種地方的確是一個重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在後廚這種地方,很多人是不講衛生的。
眼不見為淨,其實很多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們在看到了萬喻樓的時候,似乎明白過來,人家萬喻樓就做到了真正的幹淨整潔。
後廚用以製服,每一道工序井井有條,這在很大程度上讓顧客吃的很放心的。
而伴隨著各大菜係融入了以後,顧客對萬喻樓的最大感覺就是特色,在這裏那就是舌尖上的中國,一時間萬喻樓名氣是越來越大。
一開始萬喻樓吸收的其實就是就近的一些顧客,但是當時間長了以後,就已經不是就近的顧客,而是很多遠處的顧客都聽說了,其實酒店做的就是口碑。
很多酒店可能給人感覺一開始是也挺好吃的,但是吃了兩三次就覺得索然無味,所以就沒有去的衝動,但是萬喻樓卻不一樣,這裏同一道菜不同的廚師做,那做出來的完全就是另外一種感覺。
所以有些喜歡吃魚的人甚至吃了一個星期的魚,但是一個星期就沒吃過相同的口味,今天酸菜魚明天水煮魚,後天又是烤魚。
當然西餐廳的生意也是好的有點離譜,小叔的那個同學每天累的都能趴下,最後不得給他請了一個助手,一個人實在是忙不過來。
“小逸,我從來沒想過酒店能這麽賺錢,我們酒店雖然開支特別大,但是這一算下來,我們三個人每天收入現在基本上都能穩定在一萬之內。”
小叔對這個收入已經是非常滿意了,雖然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但是一個月能賺三十萬,這讓小叔非常激動,畢竟多少人一個月能賺三十萬呢。
秦逸揉了揉鼻子,笑著說道。
“小叔,其實現在還不算是經典的黃金期,而且明年還會遭遇一次重創!”
“重創,什麽重創!”
“沒事,現在我們按照這個做好就可以!”
秦逸知道2003年非典期間其實對各行各業打擊是非常大,那一年經濟幾乎是最慘淡的一年,不管是香港還是內地,其實都是人心惶惶的。
秦逸現在酒店為什製度做的很嚴格,而且經常定期消毒,這一切都是為了對付明年那一場大劫難,當年的非典其實很多酒店都關閉了。
秦逸現在也在想在非典肆虐期間,自己要發展一點別的產業,因為到那個時候酒店肯定會慘淡的有點不可理喻,人在生命遇到威脅的情況下,其實賺錢是不重要的。
深圳這一帶其實當年是最人心惶惶的,進入到這裏務工人員都選擇逃離這裏,秦逸算算時間,距離非典爆發出來雖然還有一段時間,但是他現在一直都會去考慮這些,考慮該如何應對這一場劫難。
對於秦逸來說,他所承受的壓力其實是很大的,有些事情其實知道比不知道更悲慘,就像是秦逸他明明知道2003年會爆發非典,但是卻有些無能為力去改變什麽,隻能是做到在這一場非典之下自己能夠減少損失。
萬喻樓是他花了很大的心思建造起來的酒店,秦逸可是不希望自己的酒店就被這一場病患給直接吞噬了。
“小逸,我總覺得你在擔憂什麽!”
最了解秦逸的還是許嘉欣,他最近感覺秦逸一直在擔心一件事情,但是具體的又說不上來是怎麽回事,畢竟酒店現在生意可以說是蒸蒸日上,在這種情況下,酒店生意根本就不會差。
現在酒店的發展是良性發展,任何一個產業隻要進入到的是良性發展的產業鏈,那麽他的發展就是不會差的,最怕的是一個酒店進入到惡性循環,那樣就算是想要改變都很難。
就像是四季酒店,其實四季酒店就是已經進入到惡性循環的行列,他們現在就算是想要整改都非常的有難度,甚至是做不到的。
但是現在萬喻樓並不存在這些,整個萬喻樓從上而下其實體係都是很健康的,這種健康體係之下,萬喻樓的發展是會越來越晚上的。
“任何意外都會出現,居安思危嗎。”
秦逸總不能說在不久的將來會出現非典吧,這樣的話這些人還不覺得自己是妖孽,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夠說出來的,秦逸也沒有準備將這種事情說出來。
到時候小叔他們知道了也是會恐慌,人們在麵對未來,其實因為不知道,所以他的恐懼是更少的。
秦逸作為重生者,他前世其實沒有感受到非典帶來的恐懼,因為那時候他生活在農村,非典那年在家裏種了一年的農田,他們所在的小縣城也就出了兩三個非典,至於小村莊裏一個都沒有。
這是因為小村莊已經很與世隔絕了,然後人口稀少,所以自然是安全的,秦逸那時候知道非典也是從電視上知道,但是他知道非典其實在廣東和香港這一帶衝擊是很大的,尤其是非典的爆發地廣東,幾乎是成為了一個夢魘。
當年非典據說是從竹鼠爆發出來的,也有說是廣東這邊人吃出來的,因為這邊的人什麽都吃,結果吃出病來了,所以那時候這一代基本上被化為紅線區,直到研究出疫苗,其實那一場浩劫才褪去。
讓秦逸退出深圳是不可能的,不過他現在想的是到時候自己該做點什麽,農場倒是可以好好打理一下,其實整個非典持續不到一年時間,那段時間倒是可以好好地打理一下農場,剛好農場那邊山清水秀,安全係數也高。
其實秦逸也是擔心自己這些人會不會受感染,畢竟重生以後什麽意外都會遇上,秦逸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到時候會出現一個不可能控製的局麵。
秦逸畢竟不是什麽醫學人員,他隻知道板藍根是可以預防的,除此之外他不知道其他的東西,這不擔心是假的,要知道當年隻要感染了,基本上就會被隔離,然後等待的是死亡,那是一種真正生命時時刻刻受到威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