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不幹淨的女人
莎莎錯愕的看著自己手上的藥,突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她有多久沒被人這樣對待過了呢?
除了平常的冷嘲熱諷和沒事就會挨上一頓暴打之外,根本就沒有人會這麽溫柔的和她說話,也不會有人會給她藥,幫她療傷。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莎莎的眼睛看著陳鋒,似乎整個灰暗的人生都被他點亮了。
隻不過她眼眸中的光彩被陳鋒的回答一瞬間打散,就像從來都沒有升起來過一樣。
“我最喜歡的那個人和你很像,我不希望她受委屈。”陳鋒自然看到了莎莎眼中的寄翼,但是他不會給她這種幻想的機會。
在你觸目可及的黑暗裏麵突然出現一道光,是個人都想緊緊的把握住,但是即便是握住了又能夠怎麽樣呢?不依靠自身的強大永遠都是弱小。
陳鋒不希望給莎莎這樣的錯覺,他也沒想過玩弄人家的感情。
隻不過是因為她和蘇雅晴相像而給予的優待,如果她過線,那麽這種優待他隨時都可以收回去。
“被你喜歡的人可真幸福啊。”莎莎突然感覺她有點想哭,可是明明被人那麽毆打都沒有哭的她,現在為什麽覺得那麽疼呢?
“不,她不幸福,她要每天替我擔心,為我的一切著想。我能夠給她的隻是平常而已,所以她才是倒黴的那個人。”
陳鋒想著自己一旦有事情,那麽提心吊膽的肯定就是蘇雅晴。
他自己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可是他的一切都聯係在她的身上。
蘇雅晴是陳鋒最不敢不讓她幸福的人,可偏偏這個世界永遠都是事與願違。
你說過要保護我,可後來的大風大浪都是你給的。
“每個人的心裏麵都會有牽扯吧,就是不知道我的牽扯,到底在哪裏?”
莎莎聽完陳鋒的話,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麽一句,然後便起身披著陳鋒的衣服離開了。
這夜晚太涼了,就讓她再體會一點溫暖吧。
陳鋒看著莎莎離開的背影,輕輕歎了一口氣,看來這也是個可憐人,但是他卻沒有辦法能夠幫她。
陳鋒休息了一天之後又進入到了瘋狂的訓練之中,課程十分密集,他在有的時候都看不到他的那群搞笑的室友們。
陳鋒從練習場上下來,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
現在他經曆的是模擬的最高級的模式,為的就是將他的身體狀態提高到巔峰時期。
不過尷尬他還是出現了一點點失誤,估計再訓練一段時間就能夠完全消除了。
“陳鋒!”莎莎從遠處拿了一瓶水走了過來,臂彎上還有陳鋒那天晚上給她的衣服。
陳鋒看著她活蹦亂跳的模樣,估計她的傷應該是好了一點了,順手接過她遞過來的水和衣服,笑著說:“感覺好一點了嗎?”
這種無微不至的關懷,可能每個女孩子都會心動。
但是莎莎卻沒有。
那天晚上聽說了陳鋒那麽喜歡他自己的女朋友之後,莎莎就在心裏麵將陳鋒放棄了。
誰說男女之間隻能當戀人的,他們也可以做朋友啊。而且陳鋒對她那麽好,她沒有理由看到他就走的遠遠的。
“那當然了,我是誰啊。”莎莎很難露出這樣的笑容,整個人也一改陳鋒那天看到她的怯懦,整個人的身上都洋溢著自信的光芒。
“真厲害。”陳鋒不知道為什麽這人突然就變得這麽幼稚了,不過開心總歸不是什麽壞事,現在她能夠這樣,他也由衷覺得開心。
陳鋒當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還以為是莎莎自己想明白了,所以才這麽開心的。
“呦,看看這都是誰啊。”大壯突然出現在陳鋒的訓練場所,然後一臉不屑的看著陳鋒和莎莎。
原本陳鋒以為大壯是來找茬的,但是他的目光反而放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讓陳鋒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沒想到你好這一口啊。”大壯一臉嫌棄的看著陳鋒,似乎他的身上沾染上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一樣。
他這句話一出來,莎莎的麵容立刻就慘白一片,似乎下一刻就會暈過去一樣。
“你在說什麽?”陳鋒自然也關注到了莎莎的變化。他理智的沒有去問,反而打算用自己的威壓壓迫大壯他們離開。
那股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之中凝結,當然大壯他們也感覺到了。
在上次被陳鋒輕易製服之後,大壯他們也學會了在陳鋒麵前夾著尾巴做人。
不過這一次他們似乎是找到了攻擊目標,沒有一個人看著陳鋒,反而張開嘴用最惡毒的語言去攻擊莎莎。
陳鋒聽了一兩句,就欺身上前打算給他們一個教訓。
不過他們也自知自己打不過陳鋒,便開始瘋狂躲閃,每個人都像是花不溜秋的泥鰍一樣,就算是陳鋒打到了幾下,卻也沒造成什麽很嚴重的傷害。
大壯被陳鋒一拳打中了肋骨疼的嗷嗷叫喚,剩下那兩個人當然都跑到他的身邊去幫他。
“我呸,我看你是不知道你旁邊這個女人是個什麽東西。”大專胡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看著陳鋒的方向恨鐵不成鋼的說:“我這都是為了你著想,你居然這麽打我。”
“等你和這個不三不四的女人發生什麽之後染上病,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大壯說完就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同樣離開的還有他的兩個同伴。
陳鋒從來沒有聽過如此惡毒的言論,更別說這就是在他麵前說出來的這些汙言穢語了。
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絕對是最大的傷害。
莎莎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陳鋒看著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而那三個玩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莎莎感覺自己的身上一片冰冷,直到一隻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頭上。
“沒事的,都沒事了。”陳鋒在莎莎旁邊輕輕的說著。
雖然是最是沒用不過的廢話,但是莎莎卻奇跡般的感覺自己身上的陰冷在逐漸的消退。
這一抹她無法企及的陽光,原來也可以照耀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