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瘋狂的宣傳手段
金甲戰神消失之後鬥獸台並沒有就此寧靜下來,反而邊緣處一道身披紅『色』法袍的蒼老老者從遠極近閃現而來,每一次閃現的距離都達到極致,對魔法的控製他似乎亦達到極致。
那神情、那模樣頗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當他立於鬥獸台的中心,帶來的震撼不必金甲巨神少。
身材清瘦如同枯瘦的老樹枝幹,紅『色』的法袍如同有靈智一般包裹全身,他那銀白『色』的頭發,使人聯想起那披滿白雪的勁鬆,那是他曆經風霜、飽嚐艱辛的見證。
蒼白的臉上爬著重重的如同刀刻一般的皺紋,像一個風幹的柚子,像歲月刻畫的溝壑縱橫;一雙眼睛清澈明亮、深沉睿智,與他這個年紀完全不相符。
當他出現之後還未站定,蹭的一聲,沒由來的從天而降瓢潑一場黑雨,如同密集的子彈一般『射』下,打在打在鬥獸台上咚咚作響;又如同天上的銀河泛濫一般,從天邊狂瀉而下。
每一滴落於地上都如先前一般化為恐怖的精英怪,朝著那老漢撕咬而來。
麵對此情此景,一襲紅『色』法袍的老者麵『色』如常,輕微的閉上眼睛,昂起頭身體上升,口中振振有詞,手中不知從哪多出一根耀眼的法杖,通體紅『色』,待天空之中的黑雨消失,地麵之上的精英怪團簇在一起之時。
紅衣老者猛地睜開眼,散發出一道精光,天空中的靈氣快速的匯聚,本來僅有拳頭大小的黑『色』火團隨著咒語的誦讀而快速增加,散發出的恐怖威勢也越來越恐怖。
老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慈悲、沒有任何的憐憫,一推手,這蘊含著恐怖力量的火球猛的壓下,咚,一聲爆炸震耳欲聾、一朵蘑菇雲悄然升起之後,地麵上的那些精英怪如同炮灰一般統統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火球的威力,不可謂不恐怖,與此同時巨幕的旁邊出現了幾個大字:禁咒:火之怒。
看到這樣的場景,人群頓時沸騰起來,心中的男兒氣魄頓時被激發,從一開始的壓抑到現在的震驚,每個人都對終章產生了濃濃的好奇。這種宣傳方式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太讓人記憶猶新了。
看完金甲戰神的表演,他們更多是『迷』茫、不解、不明所以,然而看完紅衣法師的表演,帶給他們的卻是想要奮不顧身投入終章中的崇拜、向往。
此時,巨幕中,紅袍法師從天空之中緩緩下降,如同老學究一般立於鬥獸台的中心微微鞠躬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是火焰之城的城主,亦是抵抗軍第十軍的將軍,特此受命前來尋求幫助,懇請諸位有誌之士能夠加入我們。”
說完,他的腰更彎,看起來更加的虔誠,待他起身的時刻,同金甲戰士一般緩緩消失。
法師消失之後,聖騎士悄然登場,出場方式和內容與前幾個所差不多,最後亦是前來尋求幫助。
第三個結束、第四個結束、第五個結束,十分鍾後,終章所有的職業、所有的城主都現身而出,每一次每一個人的出場都是一場視覺的盛宴,都是一種美的享受。
待一切結束之後層層巨幕之上沒有多餘的話語,隻有幾個耀眼的大字閃爍其中:終章,如你所願、等你來助。
這次如此大的場麵是終章的第二次宣傳,效果不用說,自然是十分顯著,而且將自己的姿態擺為弱者,將玩家視為能夠拯救一切的天神,一方麵滿足人們的虛榮心,另一方麵引動玩家的好奇心。
最關鍵的是用終章中強悍的人物來禮賢下士,給足了玩家麵子。
此刻路上的行人一個比一個興奮,一個比一個狂熱。
如果說終章發售之前的那個營銷戰略算作可以的話,那麽這次的營銷隻能用精彩二字來形容,用絕倫二字來比喻,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年度最佳方案絕對沒跑了。
“兄弟,你知道距離這個最近的終章遊戲發售點是哪裏嗎?我現在就去買,這也太震撼了,作為新時代的熱血青年,我覺得我有義務、有責任前往終章大陸,為那裏的建設出功出力。”路邊一人說的慷慨激昂、說的鬥誌昂揚,甚至和民族大義都掛上了溝。
“哎,本來我對終章這遊戲無感的,甚至於還有些討厭,但這個宣傳視屏讓我的想法發生了偏差,要不也去買一個試試?”一人矗立於城市路口,邊發呆邊想著。
“終章,終章,買一個玩玩唄,不然都對不起今天的這場盛宴,小六子,去給小爺買一個回來。”
“哎,都學著點,人家這才叫宣傳,人家這才叫廣告,那個什麽小李子啊,明天照樣給我出一套方案,出不來明天你也別來了。”一公司內正在加班的員工正在被老板訓斥道。
不過這小夥子也是有血『性』之人,當即一拍桌子大吼道:“什麽玩意,就算老子把方案給你做出來,你有錢投入?sb,老子不幹了,玩遊戲去了。滾開,sb老板。”
說完之後一推那大腹便便的老板,揚長而去,留下一眾羨慕的目光。
啪,老板一拍桌子,羨慕的目光頓時收回,開始忙碌的工作。
……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隨著第二輪的宣傳,大家對終章的了解更加深入,不用說,終章這個詞已經深深的烙印在每一個人的大腦之中,深深的烙印在每個人的行為之中。就算他現在不買,以後肯定也會買的。
隨著人群的發酵,眾人的討論,巨幕之上的字悄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華夏區的老總陶源的全身像,巨幕中的他一身筆挺的西裝,精煉的頭發,百億身家的發型,美男子一般的容貌。
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打量著四周,陶源的畫像如同某雲的畫像一般,華夏地區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此刻他的出現,頓時引起一陣『騷』動,眾人再次駐足觀看。
陶源清了清嗓子,他沒有拿話筒,周邊也沒有任何的傳聲裝置,但他的聲音卻如同空靈的聲波一般無孔不入的傳入每一個人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