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拷問(上)
蒂法妮的拷問手段要比一般的人還要殘忍。
在她在地牢見到那刺客第一麵時,並沒有問他一句話,而是直接吩咐士兵將其從地牢中拖到拷問之地,綁在木樁上。
“別!別!美麗的女士,求您手下留情。”
刺客見狀哀嚎著請求,聲音如同待宰割的家禽,慘烈之聲讓地牢內的其他犯人心都揪了起來。
“去拿指甲鉗。”蒂法妮沒有理會他的哀嚎和請求,麵無表情的繼續吩咐士兵,並且穿上了滿是幹涸獻血的圍裙,這是專門給那些害怕血液濺到身上的拷問官穿的。
聽到指甲鉗,這個詞匯,刺客立馬傻了眼,哀嚎聲都因此停止,望著逐漸走來的士兵以及他手裏拿著的那已經生鏽卻滿是幹涸黑色血跡的鉗子,他緊緊的握住了雙拳,但那隻是無用之功。
蒂法妮並沒有想要親自去使用刑器械,她並不想看到指甲被拔下來的時候,就算她並不在乎眼前這個人的感受,但心裏會下意識的抵觸這種畫麵。
因此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拷問官的。
“求你們,求你們,我什麽都說,別……啊!!!”
一聲極其淒慘的叫聲回蕩在整個地牢,蒂法妮並沒有選擇觀看,而是站在犯人的前麵,就算她沒有親眼看見,可當她想起那個畫麵,再加上麵前這個人的慘叫,手指的指甲就莫名得到發痛。
“求求你們,我也是被……啊!!!”
蒂法妮並沒有理會他的請求,在士兵的請求下,那位刺客失去了一個又一個的指甲,整個手掌鮮血淋淋,因為嘶喊,他的嗓子已經變得沙啞,神誌都開始模糊起來。
“別繼續了,我……我堅持不下去……疼……”他無力的請求道。
“好。”蒂法妮終於發話了,並且示意拷問官停下,“說說吧,你叫什麽名字,別有任何猶豫,回答超過三秒,或者有一絲卡頓,你的其他手指甲也就不用想要了,等著你的還有腳指甲,隨後還有你沒有聽說過的道具,你不用覺得暈過去會解決一切問題,疼痛會讓你在暈厥,清醒之間來回徘徊,我相信你不會喜歡那種感覺。”
“大人……您問,我一定會如實回答,隻求您別……別繼續了。”似乎是看到了一絲希望,或者對蒂法妮所說的話感到恐懼,他稍微精神起來,咽下一口包含淚水,鼻涕的唾液,使勁的清了一下嗓子。
“很好,叫什麽名字,家是哪的。”蒂法妮的聲音毫無感情,對那位刺客來說仿佛就是一位女性化的死神,就算她長著比較好看,可此時在他的眼睛中就仿佛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魔。
“我叫博比!是城外的一個小村莊的村民,村莊的的名字是本格,本格村。”他立馬如實的回答,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手部因為疼痛不斷地顫抖,整個胳膊因為血液的流失都開始發酸發麻,可就算如此,疼痛感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少。
這也是為什麽蒂法妮直接選擇這個拷問方法的原因,拔指甲的疼痛沒有幾個人能夠受得了,而且這隻是給博比的一個下馬威,她準備的下一個拷問方法更加加殘忍和難以忍受。
記錄語錄的士兵立馬奮筆疾書將博比所說的記錄下來。
“很好,博比。”蒂法妮說道,“你救了你的一個指甲,那麽主題來了,你為什麽要去刺殺羅伯特?”
“我沒有想刺殺他,那人告訴我隻需要去逼問他,問那個人的去向,就連需要詢問處那個人的名字都沒有告訴我,他說隻需要我自稱亞德裏恩,就沒有人會質疑我,由於……由於給我的錢的確非常吸引人……我就……”
博比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淚水和鼻涕滴了一地。
“你就什麽?”蒂法妮惡狠狠的說道。
“我就答應了他,我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我需要那筆錢給我母親看病,求您原諒我。”博比帶有一絲哭腔說道。
“很好,記錄下來。”蒂法妮回頭對著士兵說道,隨後轉過頭繼續望著博比,“那個人長什麽樣子,有什麽特征。”
“他帶著兜帽,是在晚上找的我……我沒有看到他的麵孔……別!別繼續,求求你,我說……我雖然沒有看到他的麵孔,但我看到了他肩甲上的血痕。”
“說點有用的,這些不用你說。”
“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博比再次哀嚎起來。
為此,拷問官狠狠的抓住了他沒有指甲的手指,並用鉗子末端的尖刺狠狠的刺向傷口,尖叫聲再度傳來,沒過多久,他就暈了過去。
可的確如蒂法妮所說,疼痛感立刻令他再度清醒,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萎靡。
“求……求……你。”博比虛弱的說道,口水不自覺的從口中流出。
見狀,蒂法妮擺了擺手,這個樣子應該不會再撒謊,但嫌疑依舊無法完全排除,一切都要等待去證實他所說的話,畢竟‘本格村’‘母親’都是很好的證據,她可以讓士兵從這裏著手調查,如有不實那必然會繼續拷問。
“帶他會地牢吧,並找軍醫給他的手指包紮一下,免得感染了。”蒂法妮說道,“順便給他點吃的。”
“謝謝,謝謝!”博比說道。
士兵將鎖住博比身軀的鐵鏈解開,並將他滿是鮮血的雙手捆在一起,準備將他羈押到地牢內。
可能是因為覺得博比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士兵稍有些鬆懈。
然而這恰好被博比所利用。
在士兵站在前方正準備帶著博比離開時,後者雙腿跨步將士兵搬了一個趔趄,順勢用綁住的雙手從士兵的腰間抽出鋼劍,狠狠的刺在士兵沒有護甲的膝蓋骨後方,隨後拔出又對著士兵踹了一腳,舉起劍用顫抖的雙手警惕的看著所有人。
“休想在拷問我。”博比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道,“也別想用你那該死的手段折磨我,你這該死的婊子。”
蒂法妮微微皺眉,其原因並不是因為那肮髒的辱罵之詞,而是現在的狀況。就博比剛才所說的話,剛才拷問是所招供的一切都應該是虛假的,她除了知道與那襲擊者是一夥的之外,別無收獲。
為此,蒂法妮示意所有的士兵冷靜,並抽出腰間的佩劍。
“別讓他自殺了。”蒂法妮淡淡的說道,雙眼微微眯起,嘴角帶有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