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想奪回蘇氏嗎?
蘇萌萌聽完李鶴軒的話,早就心急如焚,身子往前傾了傾,似乎這樣才能聽的更清楚些:“那鶴軒哥你去就c市後是找到我父親了嗎?你見到他了?”
李鶴軒搖了搖頭表示否認:“沒,我沒見過蘇伯伯,當天晚上我接到消息後就連忙趕了過去,等我趕到的時候蘇伯伯早就離開了那個地方,我以為他還會再回來,就和私家偵探兩個人守著,發現蘇伯伯的地方整整守了三天,卻還是沒有什麽發現,蘇伯伯並沒有再回來過,我不死心想再繼續等個幾天。”
“可偵探勸我先回來,他說他會在那盯著一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想著你也一直在尋找蘇伯伯的下落,想了想還是先回來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這樣你就不用那麽擔心了。”
蘇萌萌點頭破泣為笑說道:“我現在知道父親真的沒有死,現在這些照片足以證明他還活著,我就放心許多了,早晚有一天我們一定能夠找到他和他重逢,謝謝你,鶴軒哥。”
聽完蘇萌萌的話李鶴軒會心地笑了笑:“沒事兒,和我不用這麽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何況蘇伯伯當初對我有恩,對了萌萌,我問你,五年前蘇伯伯突然辭去董事長一職後,就莫名失蹤,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知道嗎?”
“當初外界隻傳言蘇伯伯辭去蘇氏集團董事長一職具體的原因也沒說明過多的消息也沒有,起初我就覺得特別奇怪,蘇伯伯為何無故辭去蘇氏集團董事長一職,可後麵最讓我奇怪的是,蘇伯伯退位後不久你就出了事,蘇伯伯失蹤我還是從你口中才得知的。”
蘇萌萌點頭確認了李鶴軒說的話:“是的,鶴軒哥你說的沒錯,當初我也隻得到爸爸辭去集團董事長一職原因是,覺得自己年紀大了掌管不了這麽大的集團,我聽著這個原因覺得簡直太荒唐了。”
“我聽到消息後就趕去公司想找爸爸問個清楚,可等我趕到公司的時候,爸爸已經不在公司了,我問公司的人公司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後來我一直找他,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他,也沒有回家過我就去警察局報警尋找失蹤人口,可是這麽多年來仍舊沒有父親的消息。”
蘇萌萌說完長長的歎了口氣。
李鶴軒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對著蘇萌萌說道:“萌萌,我覺得此事特別奇怪,蘇伯伯辭去蘇氏集團董事長一職後沒多久,你弟弟就因為酒駕肇事逃逸坐了牢,而你也被陳澤斯和林娜逼著離了婚,這一切的一切,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就像是事先都計劃好的一個圈套,等著你們一個一個的往裏鑽,你再想想你們出事後最大的贏家是誰?”
蘇萌萌突然恍然大悟般站了起來:“陳澤斯!是陳澤斯!一定是他搞的鬼,我爸退位後董事長的位置,自然是我弟弟蘇瑞瑾頂替了上去,阿瑾才做董事長沒多久就因為酒駕肇事逃逸入獄,阿瑾入獄後,蘇氏集團不能沒人管理,當時我很信任陳澤斯,就把蘇氏交給他管理,結果我萬萬沒想到的,我引狼入室!”
李鶴軒起身伸手把蘇萌萌往椅子上按示意她先坐下來再說。
李鶴軒揚了揚嘴角莞爾一笑說道:“萌萌,現在還不能確定你父親出事和陳澤斯到底有沒有關係,但是目前最起碼能肯定的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事先設計好的陰謀和圈套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們一個一個的往裏麵鑽然後奪走蘇氏,你想想看現在蘇氏已經不在你們蘇家人的手裏了而現在掌管蘇氏集團的又是陳澤斯,這一切肯定沒有那麽簡單。”
李鶴軒說完後,低頭陷入了沉思突然抬頭,好像知道了什麽一般朝著蘇萌萌說道:“對了,當初我怎麽問你,你都不肯說。”
“你為什麽會放棄蘇氏集團和蘇家的一切資產具體是什麽原因?就算是離婚你也不用放棄蘇氏集團和蘇家所有的財產吧,當時你隻和我說,你是被陳澤斯和李娜陷害,你也沒有和我說具體的細節,當初我見你很痛苦也不想讓你為難,也就沒有仔細多問,但是現在涉及到蘇氏集團,能不能重新回到你們蘇家的手裏,所以,萌萌,我希望你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清二楚的告訴我,這樣我才能幫你。”
蘇萌萌現在回想起過去的種種,還是會忍不住有些難過,如果可以她一點都不想回憶起過去可一味的逃避是沒有用的。
蘇萌萌擠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好似對過往的一切都已經放下。
已經不在意了般輕鬆地笑了笑:“當初陳澤斯的生日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我的好閨蜜林娜,林娜聽我說完後給我出了個主意,她說如果想讓婚姻和愛情維持的長久就要不斷的製造出與眾不同的驚喜這樣兩個人才能保持新鮮感不會讓對方感覺到厭煩。”
“我第一次次做這種事情心裏有些緊張,林娜看出了我的緊張和我說沒事兒一回生二回熟,帶我去酒吧喝了點酒說喝酒能壯膽,我聽了林娜娜的話喝了不少酒,我本來酒量就不是很好沒過多久就有些喝醉了,不過頭腦多少還是有些清醒的,林娜拿出了事先我們商量好的計劃用眼罩罩在了我眼睛上把我往房間裏送,送到後.……”
說到這裏,蘇萌萌有些難以啟齒咬了咬下嘴唇,繼續說道:“林娜把我送到房間後帶上們就走了出去,走之前還在我耳邊小聲說了句:不要緊張。”
“林娜走後我就徑直往床的方向走因為蒙著眼睛我看不見就黑燈瞎火的摸著朝前走,摸到床之後我就躺了上去,剛躺上去身旁的男人就和我發生了關係。”
蘇萌萌咬牙切齒繼續說道:“當時我還以為床上那個人就是陳澤斯,結果到了第二天我被閃光燈閃醒一堆記者圍著我拍,床上也隻有我一個人衣衫不整的被攝像機拍著。”
“當時我很奇怪為什麽會有這麽多記者來拍我,可到了後來我才明白了這一切,這都是陳澤斯和林娜事先預謀好的,當時我一睜眼映入眼簾的就是陳澤斯和林娜站在一起,陳澤斯抬手打了我一巴掌。”
“說我不要臉說我是個娼婦在外麵私會情夫,我當時滿頭霧水我昨天不是和陳澤斯在一起呢嗎,突然我才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林娜搞的鬼,我上前去質問她林娜卻和我說他早就和陳澤斯在一起了,當時我才明白原來我才是那個“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