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不起訴林沫了?
董淑琴接到林肆仟的電話的時候,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林肆仟,你到底要搞什麽,昨天信誓旦旦的威脅我們讓沫沫給林曉航捐腎的人是你,現在又口口認錯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是在耍什麽花招?”
聽著林肆仟在電話另一端恭恭敬敬的道歉的聲音,董淑琴心中一陣疑惑,聽到董淑琴接電話的聲音,薛南山走了過來。
“怎麽了?”
輕聲的問了董淑琴一聲,當董淑琴將林肆仟道歉電話的事情和薛南山說了之後,薛南山也皺起了眉毛,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他已經清楚的了解到林肆仟就是一個正真的偽君子,這樣的人渣會突然良心發現,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寧願相信2012年是世界末日,也不相信林肆仟那樣的斯文敗類能夠依照醒悟,知道什麽是羞恥。
“他會不會有又有什麽陰謀在等著咱們呢吧?”
薛南山的話倒是給董淑琴提了一個醒,林肆仟出爾反爾又陰險狡詐,從這個男人的最裏麵蹦出來的話有幾句是真的,又有幾句是假的,這還真的是一點的準頭都沒有。
“這樣吧,咱們出來見一麵吧,有什麽話咱們當麵說,你這樣的一會一說法讓我很怎麽相信你?”
一聽到董淑琴要和自己見麵,林肆仟瞬間就被嚇得失禁,尿濕了褲子,拿著手機的右手都不住的顫抖。
“別,淑琴,我知道我就是一個人渣,我不要臉,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發誓這輩子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你們就當沒有我這麽一個人好嗎?”
林肆仟聲音裏麵的顫抖,董淑琴隔著電話都可以聽到但是雖然心裏麵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但是卻也不明白。
“林肆仟沒有什麽問題吧,我聽著你的聲音很不正常,你又想耍什麽花招直接的說就可以,我們是絕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
見董淑琴就是不肯相信自己是真的已經放棄了將林沫告上法庭,林肆仟已經急的頭上布滿了冷汗,那個帶著小醜麵具的男人手裏玩著一把匕首,一雙漆黑的眼睛直視著他,就像是被一條蟒蛇盯上了一般,他隻覺得冷意正順著自己的脊梁骨往自己的身子裏麵鑽。
“我真的已經徹底的意識到自己的錯我了,求求你了,淑琴,我不是人,我就是一個畜生,我發誓要是我這一次說話不算數,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淑琴,以前是我有眼無珠,做下了錯事,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求求你,就相信我這最後的一次好不好?”
林肆仟的聲音一字不差的也被薛南山聽了去,董淑琴實在是搞不懂這林肆仟到底是在搞什麽,下意識的就看向了薛南山,相比起她的一頭霧水,薛南山的心裏大約是有了一定的猜想,隻是這人對不上啊!
在董淑琴的手裏麵將手機接了過來,薛南山說道:“林肆仟,你最好記清楚你今天自己說出的話,以後別再沫沫的眼前出現,更不要在打攪沫沫的生活。”
這一次聽到薛南山的聲音,林思親啊倒是沒有了上一次的趾高氣昂,而是恭恭敬敬的答應了,就差跪在地上再發一次誓言讓薛南山相信了,聽到林肆仟恭敬地話,薛南山皺緊了一雙劍眉。
掛斷了電話,瞅著一臉的擔憂的妻子,薛南山拉著妻子坐在了沙發上,然後開口說道:“咱們現在姑且先相信他的話,要是他在反悔,咱們也不怕他。”
董淑琴注視著薛南山握著的她的雙手心裏一片的安心和溫暖,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做的最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和林肆仟離婚,不然他又怎麽能夠遇到薛南山。
“咱們就先按照原定的計劃後天就回秦皇島吧,我看你這幾天一直都是會不守舍的,在這邊你住的也不舒服,現在沫沫的事情就先這樣,要是有什麽變數,咱們再過來就是了,你這幾年的身體也一直不是很好,別在生病了。”
這些天的董淑琴經常自己坐著坐著就發起了呆,薛南山雖然很擔心,但是董淑琴不願意和她說,他也沒有辦法開導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先回家比較合適,她是和蒼家人一起吃飯之後才變成這樣子的,一想到你一天晚上老爺子催生的話語,心中不由得又是一沉。
一想起薛邵,薛南山心中就像是壓著一團的火,好好的一個家,就被那孽子給毀了,想起林沫跳江就薛邵,又不禁懷疑起林肆仟的事情是薛邵暗中做的手腳,但是自己都沒有辦法左右得了林肆仟,他又有什麽本事呢?想想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這一次回來,薛邵的表現不錯,他甚至以為他已經放棄沫沫了,他的心思實在是太重了,那孩子從小和自己不合,自己菏澤個父親在他的眼裏更是沒有一丁點的威嚴,事情就像是麻線一般的纏繞,一時間,薛南山也沒有什麽清晰的思路。
“老薛,你說是不是蒼擎知道林肆仟又給我打電話的事情了,是他威脅林肆仟了?”
董淑琴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連已經變得一片的慘白,她不是傻子,這林肆仟是個什麽樣的人她和他一起生活了幾年自然是清楚的很,要是沒有人對他施壓,他是絕對不會放棄讓沫沫給林曉航換腎的事情的,思來想後,有這樣的家事,又有這樣的權利的人就隻有蒼擎了。
對於董淑琴的懷疑,薛南山也有想過,但是又覺得不可能,她接電話的時候,蒼擎和沫沫都不再見,林肆仟的態度變化是他們找了黃磊之後,那這問題就出在黃磊這裏了,隻是蒼擎不可能和黃磊有什麽交情,所以不可能是蒼擎做的,這樣一想,又覺得這件事情是薛邵做得可能性最大,難道薛邵來北京了,這個想法一在他的腦子裏麵出現,薛南山寄出了一身的冷汗,有些事情他得好好的確定一下,隻是,這樣的想法他卻隻能自己藏在心裏不能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他不能在讓董淑琴擔驚受怕了。
京郊的一個廢舊的工廠裏麵,林肆仟掛斷了電話,然後就又戰戰兢兢的轉身看向那個掌握了他的罪證,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的男人。
“我,我已經和他們說清楚了,請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在找我女兒的麻煩了。”
說道我女兒的時候,林肆仟被男人的唇角微微的勾起,瞬間就將林肆仟嚇得一顫,這個男人就像是地獄的魔鬼一邊的危險,就憑他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劫持到這裏來,就能夠說明問題,他要是一早就知道林沫認識這般危險的任務,他就是有是個腦袋也不敢再打林沫的主意,隻是,現在知道的已經晚了。
“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別再找沫沫的麻煩,這些罪證就不會被公之於眾,但是要是你不老實的話,那你就等著將牢底坐穿吧。”
林肆仟的身子微微一顫,趕忙保證道:“不會的,我以後見了林沫就饒道走,在也不會出現在她的眼前,請您相信我。”
瞅著就像是螻蟻一般的林肆仟跪在自己的腳邊,薛邵真想讓林沫也瞅一瞅這個男人現在的樣子,但是,這畢竟是社會的陰暗麵,她應該活在陽光下,像這樣的事情還是讓他來做就好了,這樣的場麵也自己見證就好了,沒有人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欺負沫沫,即便好似這個沫沫的生身之人也不可以。
“很好,你想一想畢竟這兒子沒有了,你在生一個就可以了。”
說到這裏,學會冷冷的掃了一眼林肆仟,瞅著這個老男人已經五十多歲了,而且本就很風流,他還能不能生還真是個問題,於是冷冷一笑接著說道:“即便是生不來哦了,現在的科技這麽發達,你做一個試管嬰兒也能生出一個兒子來。”
被薛邵這樣一說,林肆仟的心裏卻顧不得生氣,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快的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這個危險的男人,但是沒有薛邵的發話,他確實不敢有絲毫的動作,隻能在蜷縮在角落了稱是。
但是薛邵就是卻沒有想就這麽放過在這個男人,他要讓他今天的困擾個渣男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慢慢的走到林肆仟的身邊蹲下,聲音就帶著深深的寒意,說道:“林肆仟,一旦你違背了今天的承諾,我不僅僅是讓你將坐牢做一輩子,我i還會讓你在及監獄裏麵一輩都受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白嗎?”
薛邵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薛邵,手中的匕首,時不時的觸碰到林肆仟的身體,但是每一次又都恰恰好的沒有劃傷他,林肆仟的眼睛跟著薛邵手裏麵的匕首來回的移動,一顆心簡直都要跳出自己的胸膛。
薛邵見林肆仟因為他的話,本就已經沒有什麽血色的臉變得更加的灰白,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起身帶著一幫的手下離開。
注視著薛邵離開的背影,林肆仟這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就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左右的力氣,倒在了地上在意爬不起來了。
緩了好長時間,他才艱難的在地上爬了起來,薛邵今天的目的的確是已經達到了,他是再也沒有膽子敢找林沫的麻煩了,他絲毫的不懷疑,剛剛要是自己點頭的時候有一丁點的猶豫,那個男人的匕首就會真的觸碰到他的身體,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在嚐試第二遍。
林肆仟回到家之後就將自己不會在起訴林沫的事情和曲蕊說了,聽到他說不會在起訴林沫,曲蕊當機就拽住了林肆仟的袖口,一雙眼睛瞪比銅鈴還要大。
“林肆仟你瘋了嗎,不起訴林沫她會同意把腎捐給曉航嗎?你這是要不救兒子了嗎,曉航啊,你怎麽就這麽命苦啊,你爸爸他居然不救你了,你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這叫媽媽怎麽活啊!”
曲蕊這樣一哭鬧,頓時就讓林肆仟心煩氣躁,他剛剛在被人威脅了,這才緩過來,本想著到了家可以緩一口氣,沒想到這曲蕊聽到自己不打算在起訴林沫之後就鬧得像一個潑婦一般,鬧的林肆仟有些火氣。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潑婦,我有說不久曉航了嗎,曉航也是我的寶貝兒子,隻是要告林沫咱們的理由根本就不成立”
“怎麽就不成立了,你不是惹事法院的大法官嗎,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判你勝訴不就行了嘛,當時你不就是這樣說的嗎,要不咱們給他送點禮也行啊,隻要能夠就得了曉航的命,咱們就是花多少錢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