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醉酒
瞅著拽著自己的衣袖就是不鬆手的林沫,蒙蔡也無法,最後這能向林沫保證自己不會去找韓經理了,她才鬆了手。
當天晚上,二貨就帶著一幫人進了館子,難得的沒有心疼錢,讓丫的隨便點,其實主要是因為二貨當他們去的館子也就是一個中等檔次,飯菜做的好吃,又特實惠的館子,丫的心裏清楚著呢,即便是讓大家敞開了肚皮吃,最多最多了也不會超過一千,所以這一次請客吃飯二貨特大方。
席間林沫化悲憤為食欲,還要了酒,一邊吃飯,一邊敬酒,盡管有蒼擎的禁酒令壓著,但是二貨覺得自己今天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所以喝點酒消消愁神馬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來來來,大家幹一杯,現在趁著小爺的腰包裏麵的毛爺爺還很厚實,大家盡情的喝,嗝!”
剛剛說完了這句話,林沫就打了一個酒嗝,但是二貨現在豪氣萬丈,一點都不在意被酒嗝衝上來的就臭味,一口就又幹了一大杯的啤酒,然後就有坐下拿起筷子就開動,吃貨的氣場全開,吃吃吃,敞開了肚皮的吃。
在飯店出來之後,一行人就又勾肩打夥的去了KTV,要了一個大包,買了一個三個小時的,人家KTV正在搞活動,買三個小時贈一個小時,林沫覺得這個很實惠。
KTV內林沫拿起話筒就開始嗷嗷嗷的嚎上了,二貨一出聲,那可是震驚了所有人,媽媽咪呀!以前二貨從來都不參加同事的聚會,所以在場的都沒有聽過二貨唱歌,現在可算是見識到了,這也太摧殘人的耳朵了,蒙蔡表示,這和要不是看在二貨剛剛對了工作,現在心情不好的份上,他一定會出包廂避難。
一首水《水手》,經典的老歌,即振奮人心又給人一種聽覺上的享受,可是,即便二貨從小聽到大,唱出來的都是沒有一句在調上,全程跑調跑到尾。
隻是,對於自己的魔音繞耳二貨卻一點的自覺性都沒有,拿著話筒,興奮的跳到了沙發上,唱的還特別的投入,隻是看二貨的表演,而不聽二貨的聲音,這還很會讓人誤解為林沫在開演唱會呢。
最終作為林沫合作了半年的搭檔,蒙蔡站了起來,拿起話筒,就接上了林沫的調子,蒙蔡的屬於妖嬈嫵媚音,但是唱起歌來卻出奇的有氣勢,而且句句在調上,有了蒙蔡的加入,二貨的調子也就不顯得跑得太離譜了。
其實對於林沫的離開,蒙蔡其實是很舍不得的,他們搭檔了半年,相處的很愉快,林沫工作認真負責,而他雖然懶散一點,但是卻是個嘴皮子上的高手,兩人工作上互補缺點,合作的很愉快。
唱了得有半個小時,二貨嚎的嗓子都有些啞了,就招呼著其他人接手上的話筒,蒙蔡見她不唱了,也把話筒遞了出去,然後兩個人就開始劃拳品酒,這一晚,林沫玩的很盡興,拉著蒙蔡說了很多話,什麽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包廂裏的人喝的都有些高了,到最後在林沫的帶領下就都開始哭訴起了自己的理想和現實,以及一些家裏的煩心瑣事,總之從包廂裏出來的時候都是三五成群,彼此攙扶著的。
在KTV的門口林沫送走了一個又一個的酒鬼,自己卻捂著嘴難受的想要吐,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二貨就無力的順著牆壁滑到了地上,緩了一陣,才把胃裏的那一股的難受勁兒給壓下去。
然後二貨就慘兮兮的拽了拽自己的外衣,心裏的難受勁兒湧了上來,林沫再也憋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坐在地上就哭了起來。
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商務車內,韓洋一臉無措又擔憂的對薛邵說:“boss,這怎麽辦?”
薛邵看著坐在地上以淚洗麵的林沫,心裏一陣陣的鈍痛,但是他並不後悔自己做過的這一切,他的林沫有才華,她的那一雙小手應該是畫設計圖紙的,而不是畫什麽婚禮現場的效果圖,她的夢想,他會幫她實現,他會讓她站在頒獎台上,受萬人的崇拜的豔羨。
“你下去把她帶過來。”
得了老板的命令,韓洋不敢耽擱,就下了車往林沫的方向走去,剛一靠近,韓洋就被林沫身上濃烈的酒味兒給熏得皺緊了眉頭,尼瑪!這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呀!
“嗚嗚嗚,我沒有工作了,我被韓洋那個混蛋給炒魷魚了,嗚嗚嗚,我變成無業遊民了,嗚嗚,老公,我成米蟲了……”
“林沫,林沫。”
韓洋聽到自己被二貨給問候成了混蛋,心裏一陣的委屈,這可是老板的意思呀,他也僅僅是奉命行事罷了,隻是,心裏雖然冤屈,但是韓洋可不敢說出來。
手在林沫的眼前晃了晃,韓洋想要讓已經眼神渙散的林沫注視到自己,隻是很可惜,喝斷片的二貨瞅著他全是重影,根本就辨別不清楚眼前的這個讓人討厭的家夥是誰,隻是一巴掌煩躁的將眼前礙眼的家夥揮了揮,隻聽啪的一聲,礙眼的家夥消失了,二貨滿意了。
韓洋的另一隻手搓著自己被林沫拍的紅腫的手背,看著醉鬼林沫還滿足的嗬嗬傻笑,心裏一陣的無奈,一陣寒風刮過,韓洋被凍的打了一個冷顫,自己穿的這一身西裝,可是一點都不保暖啊,為了不被凍得感冒,韓洋索性用雙臂架起了林沫。
“啊!哪裏來的壞人,你想要做什麽,放開我。”
二貨一邊推拒著韓洋,一邊手腳並用的拍打著對方,可憐了韓洋大帥哥,因為二貨喝的太高了,就連站都站不起來,所以一邊要支撐著二貨重量,還要被二貨給揍,最後,韓洋索性就將二貨給抱了起來,這下二貨不掙紮了,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竟然就這麽睡了過去。
低頭看著兩秒鍾就睡死過去的二貨,韓洋嘴角瞅了瞅,尼瑪!剛剛還掙紮的就像自己要把她綁架了似得,轉眼見就在自己的懷裏睡著了,隻是這林沫看上去挺瘦的,怎麽抱起來這麽沉啊!
害怕自己會因為承受不住手裏的重量將林沫給扔了,韓洋趕忙往車的方向走去,小心的將二貨放在後座,瞅著老板一臉柔情的注視著林沫,他很識趣的走去了副駕駛,乖乖,剛剛一定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不然,怎麽會見到那個惡魔老板一臉柔情的樣子呀!對,一定是自己剛剛眼花了。
車的後座,薛邵知道二貨怕冷,就小心的給二貨拉了拉衣服,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手下的感覺細膩光滑,他就像是著了魔一般,一下有一下的輕輕的觸碰著她的臉頰,一雙眼睛癡迷的注視著林沫,冷冷的吩咐一聲去金沙酒店。
林沫已經睡死了過去,可是即便如此薛邵也不敢肆無忌憚的觸碰林沫,將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裏,手裏的小手一片的冰涼,見到這樣的林沫,薛邵的心裏一陣的心疼,她是一向最怕冷了,剛剛卻自己一個人傻傻的坐在那,現在是十二月份,正是最冷的時候啊!
等到車子到了金沙酒店,薛邵小心的將林沫抱了起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將懷裏的小人給弄醒了,隻是,此刻的林沫已經在酒精的作用下睡死了過去,別說是薛邵小心的將她抱起來,哪怕是他抱著二貨顛一顛,恐怕這貨也不會有什麽什麽反映。
做為金沙酒店的主人,薛邵的房間的豪華程度堪比總統套房,小心的將懷裏的人兒放到大床上,然後一件件的脫掉林沫身上厚重的衣服,直到脫到二貨的身上隻有一件貼身的襯衫和打底褲的時候,薛邵看著床上身材曼妙的女孩兒,手再也不敢有什麽動作,一雙平時充滿陰霾的眼睛,此時看著林沫慢慢的充滿了欲望,手不受控製的摸向了床上人的臉頰,然後再到她的脖子,癡迷的解開了她襯衫的一顆口子,然後好似想到了什麽,手又猛的撤了回去。
出了臥室,對等在客廳的韓洋吩咐一聲叫一個打掃房間的清潔阿姨上來,然後就走到酒櫃旁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沒過多久韓洋就帶著人上來了。
“去給臥室的女孩換一下睡衣。”
說完這句話,薛邵就指了指真皮沙發上的一套女士睡衣,這些衣服都是他為林沫準備的,盡管林沫避他如蛇蠍,現在也已經成家了,但是他還是在他常住的酒店裏為林沫準備了她的衣物,就好像這樣就能證明林沫是這間屋子的女主人似得。
看著獨自酌飲的boss,韓洋心裏詫異,這都把人帶到他的酒店裏了,這怎麽還不把事情給辦了呀,那不成自家的老板有什麽隱疾不成,一想到薛邵這個惡魔會不舉,韓洋被自己的想法給雷到了。
其實著真的不能怪韓洋哪怕是想到薛邵會不舉,也沒有往自家主子對於心上人會坐懷不亂的方向想,主要是薛邵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差了,試想一個平時向撒旦一樣的惡魔boss,誰能把它想成是坦坦蕩蕩的真人君子呀!
其實薛邵沒有碰林沫,也的確不是因為他坦蕩,而是因為他太了解林沫的了,這個小丫頭他是看著她長大的,他敢肯定,要是自己趁著小丫頭醉酒,對她做了什麽,依著這個1小家夥的倔強脾氣,一定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到時候作出了什麽過激的事情來,自己是絕對的承受不住的。
很快清潔阿姨就給林沫換好了睡衣還用手巾給全身臭烘烘的二貨擦了擦身子,這身上一舒服了,二貨睡的更香了。
一杯酒喝完,薛邵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韓洋和清潔阿姨都已經離開了,他躺在林沫的身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心口的位置暖洋洋的,為了她,他願意付出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