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醒了
“可是,林沫,婉君和蒼擎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現在他受了傷,作為朋友婉君來看望他也是很合理的啊,你這樣的指責婉君的不是,是不是就顯得有些過了啊?”
“白渝,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我今天說了這些話,我一點都不後悔,謝小姐要是可以做好一個前女友應該做的,今天我也就不會說出這番話,你與其在這裏說我的不是,倒不如去和謝小姐談一談作為蒼擎的前女友,應不應該一直介入到蒼擎的婚姻中來。
還有,什麽前男女朋友做不成情侶做朋友什麽的,真是聽著就讓人覺得惡心。”
“可是,林沫……”
“好了,白渝,你別再為了我和林小姐爭論了,是我擅作主張的來醫院看望蒼擎的,引起了林小姐的誤會是我的錯,隻是,林小姐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已經和蒼擎結束了,你要是吃醋,也別這樣說我啊,這真的讓我覺得很難過,畢竟我是真的很擔心蒼擎的安危,才會這麽不管不顧的跑來了醫院,沒有想到會給你造成了這麽大的誤會,對不起。”
一邊說著謝婉君一邊抹著眼淚,臉上的寫的是慢慢的委屈,看著這樣的謝婉君,白渝心裏更加覺得這件事情是林沫的過錯,瞅著林沫的眼神中職責的成分就更明顯了。
聽了謝婉君的話,林沫氣的肺都要炸了,奶奶個球的,真是會演啊!
“婉君你別這麽說,林沫不分青紅在白的就難為你就是她的不對。”
“算了,白渝,我知道蒼擎受了傷,林小姐現在很焦慮,會這樣說我也怪我,隻顧得擔心蒼擎,沒有仔細的思量,大早晨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是我的錯……”
林沫心口氣血翻湧,揚起巴掌,就狠狠地摔在了林沫的臉上,在她揚起巴掌的一瞬間,瞅見謝婉君唇角微微勾起的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自己上了謝婉君的圈套,隻聽見“啪”的一聲,謝婉君的臉被林沫給扇的迅速的紅腫了起來,白渝見到林沫揚起手掌,急急忙忙的去攔,隻是林沫手棋手落,做的很是幹脆漂亮,根本就備有給他時間讓他能夠攔得住。
“林沫,你幹什麽,怎麽可以動手打人?”
“白,白渝,算,算了,嗚嗚嗚。”
謝婉君一隻手捂著被林沫扇了巴掌的臉頰,一隻手拽著白渝的衣袖,讓他不要再計較了。
“不行,這怎麽可以,林沫罵你就已經不對了,現在竟然還變本加厲的直接動手了,怎麽可以就真麽算了,臨摹,你得給婉君道歉。”
“嗬!道歉?白渝,我告訴你,今天這一巴掌我打的痛快,是絕對不會道歉的,我林沫雖然出身小門小戶,但是做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我不欺負任何人,但是我也不會任由別人欺負到我。
蒼擎當初寧願換了家裏的門鎖,也不願意找謝小姐去要家裏的鑰匙,這其中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上一次的聚會,我們可是去了的,我可是做的已經夠可以的了。
可是,謝小姐是怎麽做的,自己應該心裏清楚的很,一次次的刻意刁難,真當我林沫是好欺負的了。”
林沫越說越生氣,頓時覺得自己剛剛的那一巴掌真是打輕了,就這樣的綠茶婊,就應該把丫的關進勞改所,讓警察同誌給她好好的上一上思想品德課,教一教她應該怎麽做人。
“林沫,你怎麽可以……”
“蒼太太,首長醒了。”
聽到值班的小護士出來通知自己蒼擎醒了,林沫那還顧得和謝婉君生氣呀,轉身就跑進了重症監護室,她先在的心裏隻有那個叫蒼擎的男人。
謝婉君聽到蒼擎已經醒了,也趕忙幾步就向往重症監護室走,這是剛走了幾步,就被值班的小護士給攔住了。
“對不起先生小姐,重症監護室隻允許一位病人家屬進去探望。”
小護士瞅著眼前的大明星和文質彬彬的大帥哥,一眼就能瞧出這兩個人都很擔心裏麵的蒼首長,雖然覺得很是不忍心,但是作為護士她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重症監護室隻允許以為家屬進去探望,這是醫院的規定,而作為蒼首長的妻子,林小姐無疑是這三個人當中最有資格進去的。
被攔在門外麵的謝婉君緊緊地握住了雙手,隔著玻璃窗她瞧見林沫那個賤人和蒼擎靠的那樣近,這讓她心中的嫉妒瘋狂的滋長。
“白渝,今天我的到來給林小姐帶來了這麽多的誤會,我的心裏挺過意不去的,現在見到蒼擎已經醒過來了,我這顆心也就放下了,再留在這裏也隻會鬧得大家都不開心,我看我還是走吧。”
白渝看著謝婉君已經哭的紅腫了的眼眶,還有被林沫扇的已經高高的腫起來的臉頰,心裏一痛,婉君是他們大院裏最漂浪的姑娘,從小到大,他們這些大院裏的男孩子都是把她當成是小公主似得哄著寵著,他就連一句重話都沒有和她說過,把她當作是自己的新妹妹一樣的看待,現在卻在林沫這裏受了這樣的委屈。
“婉君,別這麽說,今天的事情是林沫做的太過分了,你沒有做錯什麽。”
“哎!算了,誰對誰錯的,就別再追究了,我還是先走了,再呆在這裏,恐怕是一會林小姐出來會鬧得更加難看。”
白渝聽到謝婉君這樣說,本想挽留,隻是又一想,她說的也對,就剛剛的形勢而言,她再留在這裏也隻會在鬧些不痛快,還不如走呢。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來的。”
說完謝婉君就戴上墨鏡轉身就走了,瞅著她離開的背影,白渝在心裏暗暗地歎了一口氣,本來她和蒼擎是最被看好的一對,他們所有人都覺得這兩個人最後會步入婚姻的殿堂,然後相互扶持著走過漫長的人生路,成就他們大院裏的一段佳話,隻是,很可惜,沒想到兩人卻是有緣無份啊!
出了醫院,謝婉君就徑直的上了一輛車,車上,銘瑾已經等了她一個時辰了。
“怎麽樣,見到蒼擎了嗎?婉君,你的臉怎麽了?”
一瞅到謝婉君紅腫的臉頰,銘瑾說話的聲音就拔高了,修長的手想要附上她的臉頰看一看她傷的怎麽樣,隻是一腔的真情卻換來了謝婉君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啪”的一聲,謝婉君就扇到了銘瑾的手背上,隻覺得手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銘瑾就縮回了伸出去的手。
“被碰我的臉,正疼著呢!”
自顧自的揉了揉自己的手,銘瑾問道:“是誰幹的?”
“哼!還能有誰,還不是林沫那個小賤人,可惡,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今天受到的屈辱全都要十倍百倍的討回來,銘瑾,——競選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謝婉君說要十倍百倍的向林沫討回今天所受的屈辱的時候,眼中殺光盡顯,臉上的表情因為嫉恨變得扭曲,銘瑾見了都不由得心中一震,這樣的婉君,他從來麽有見過,讓他覺得很是陌生!恍惚間,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心中癡癡地戀著的女神好像是變了,和眼前的謝婉君就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
“銘瑾,回神,你怎麽了?”
一邊說著,謝婉君的手一邊不耐煩的在銘瑾的眼前晃了晃。
“啊!沒什麽,你說什麽?”
回過神來的銘瑾瞅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謝婉君,她還是像以前那樣美麗,不,應該說是比以前還要漂亮,自己身邊坐著的明明就是自己的女神謝婉君,他怎麽就覺得不是一個人呢,自己真是糊塗了!
“你怎麽回事啊?我和你說話呢,真是的!”
“嗬!我剛剛走神了,剛說到哪裏了?”
瞅著這樣的銘瑾,謝婉君嫌棄的撇了撇嘴,說道:“也沒什麽,就是想要問問你——競選的事情是不是已經定下來了,還有沒有回旋的餘地,畢竟,——那個草包,什麽都不會,他怎麽配跟蒼擎競爭,把那個位子給了他,想一想我就覺得不甘心。”
“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訂釘的事情了,畢竟,軍部有軍部的規章製度不是我們想怎樣就可以怎樣的,再著,我相信以蒼擎的實力,就算是失去了這一次的升遷的機會,他還會有下一次。”
聽了銘瑾的說法,謝婉君就算是心有不甘,卻也知道這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了,隻能做罷。
兩個人又在車上討論了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找到了好的對付林沫的方法,謝婉君心中的怒氣才慢慢的平息。
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內,林沫看著躺在病床上吸著氧的蒼擎,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來,蒼擎見小媳婦已經哭的眼睛紅腫的就像是兩個核桃,心中一痛,想要抬起手來給小媳婦兒擦一擦,隻是,手剛剛抬起來一點,就無力的摔在了病床上,林沫見了,剛忙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慌張的1說道:“老公,你別動,我不哭了,我不哭了,你別動。”
馬馬虎虎的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林沫就趕忙上前檢查蒼擎的胳膊。
“老公,你現在還很虛弱,千萬不能隨便亂動,要是牽扯到傷口,就又要流血了,怎麽樣,傷口痛不痛?”
就像是要印證林沫的話似得,她的話音剛一落,蒼擎就感覺餓肩膀處傳來了鑽心的疼,麵對匪徒的時候,傷口沒有經過處理,他沒有覺得疼,剛剛見到林沫哭泣。他心裏一陣的焦急,也沒有感覺疼,現在沒有什麽事情了,神經以放鬆,疼痛就像是洪水一般鋪天蓋地的向她席卷而來。
近距離的看著林沫的小臉,她的臉色差極了,臉色蒼白,眼圈不僅僅是紅腫,還帶有濃濃的黑眼圈,不用想他都知道這個傻丫頭肯定是一晚上沒有休息,在重症監護室的外麵守了自己一晚上,蒼擎心疼的想要把人抱進自己的懷裏好好的安慰一番,隻是他現在就連抬一下手臂都困難,更別說把人抱在懷裏安慰了。
“傻丫頭,昨晚上肯定是沒有好好的休息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蒼擎的聲音一片的沙啞,嘴唇也因為失血過多,變得特別的幹,剛一開口,就裂開了,鮮紅的血就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