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宋懷霜失蹤
越靳南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連麵上都浮現出一層紅暈,整個人醉的不知東西,宋懷霜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從酒吧包廂裏弄回家。
喂了一小碗醒酒湯,男人不舒服的皺了皺眉後,很快陷入了夢鄉。
宋懷霜費勁心思收拾幹淨越靳南造成的狼藉後,真的是累的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了,可她心裏仿佛又有著使不完的力氣。她趴在床邊,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描繪著男人麵部硬朗的線條。
“越靳南,越靳南。” 她低低的叫著越靳南的名字,低喃著,怎麽都叫不夠,隻有要離開了,才能明白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再次淪陷。
若是不愛,又怎麽會心甘情願的為他產子,又怎麽會願意陪他吃苦。
可笑,她宋懷霜隻有在離開時,才算是明白了自己的這份感情,重新愛上了這個橫穿了她大部分生命的男人。
起身,輕輕的在男人的額頭上,印上去一個吻,眼淚爬滿了眼眶,宋懷霜強忍著沒有哭出來,困難的轉身離開。
別墅外不遠處,一亮黑色的轎車安靜的停在不遠處,黑色的車身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
宋懷霜出來後,先看了眼車,又往越靳南休息的房間方向望了一眼,閉了閉眼,咬牙拉開車門。
幾乎是在宋懷霜開車窗的同時,林辰搖下了車窗,他似是早就猜到了宋懷霜的決定,薄唇上勾勒出一抹諷刺的弧度。
“走吧。”宋懷霜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沒有哭出來,隻是,整個人的精氣神卻頹靡到了極致。
她靠著車窗坐下,整個人仿佛都貼在車上。
林辰垂下眼睫,忽然道:“宋懷霜,我真的要感謝越靳南,是他教會了我,要想得到一件東西,就一定要不擇手段,誓不罷休!”
宋懷霜孤零零的一個人,什麽行李都沒帶,她上來就坐在靠近車窗的位置,似是要刻意用這種方式來劃開倆人的距離:“林辰,你要做到哪一步,才肯善罷甘休!”
“怎麽,這就心疼了。”林辰嘰笑一聲,示意司機開車:“我告訴你,宋懷霜,一切才剛開始呢!”
宋懷霜不知道該怎麽和林辰在怎麽繼續說下去了,幹脆沉默下來,或許,在林父,林蕾去世的那一刻,他們兩就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兩條路,無法回到過去。
越靳南頭痛的醒來後,下意識的尋找宋懷霜的身影,他昨天喝的太多了,醒過來後,頭疼的要炸裂。
傭人懷抱著哭個不行的小家夥,來回在客廳裏轉著哄,往日奏效的方法,今天卻失效了,小家夥扯著嗓子幹嚎,淚眼汪汪的模樣惹人心疼。
越靳南剛開房間門,先聽到的就是小家夥的哭聲,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下樓將小家夥抱在懷裏哄著:“太太呢?”
若是宋懷霜在屋子裏,絕對不會讓小家夥哭的那麽可憐。
誰曾想,傭人比越靳南還要茫然:“先生,太太不在房間裏嗎?我沒看到她?”
“她沒在房間。”越靳南抱著小家夥,不知道是不是小家夥一直不停哭的原因,他的心情變的十分的煩躁:“是不是出去了,可能你又沒看見嗎?”
傭人模糊的記不清,幹脆道:“可能是太太出去了,我沒在意,我出去找一下。”
越靳南點了點頭,哄著小家夥,心裏卻不知為何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十分鍾後,傭人回來,帶來了一個十分糟糕的消息:“先生,外麵沒有太太的身影。”
懷裏的小家夥哭的聲嘶力竭,嗓子都啞的不行,小嘴巴一縮一縮的,看的越靳南心疼不已,按耐住內心的煩躁不安,耐著性子哄他。
等哭鬧的精疲力竭的小家夥沉沉的睡去時,紅嫩嫩的小嘴巴噘的高高的,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
這時,越靳南額頭上已泛起一層薄薄的汗液,顧不上擦一擦額頭上的汗水,越靳南把小家夥放到床上後,第一件事就是給宋懷霜打電話。
誰知,宋懷霜的電話卻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鈴聲響起的那一刹,宋懷霜第一反應就是捂住手機,像林辰望去,隻是手機的鈴聲又怎麽能用手遮住。
她的行為,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見狀,林辰嘲諷的彎了彎唇角:“他是終於發現你不見了。”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越靳南。
“屋子裏少了一個人,他當然會察覺到。”宋懷霜平靜的回複道,為了避免越靳南電話在打過來,她幹脆直接把手機關機:“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休息了。”
林辰也沒胃口在吃東西:“今天你就好好的準備一下,明天林氏會召開記者發布會,公布你的身份。”
宋懷霜猛的止住腳步,聲音乍然抬高:“明天?”
“不然呢,宋懷霜,你想什麽時候公布,等越靳南恢複元氣?嗯?”林辰似笑非笑,仿佛宋懷霜所有的小動作都逃脫不了他的眼睛。
宋懷霜攥緊了手指,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不因為林辰的話語波動心情:“我知道了。”
要麵對的事情,在怎麽逃避都要麵對。
辦公室內,越靳南煩躁的走來走去,宋懷霜仿佛一夕之間消失了,任由他怎麽找,都得不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老夫人,老夫人,總裁正在裏麵辦公。”沒能攔住越母的秘書,無奈的跟在她的身後,歉意的衝越靳南笑了笑:“越總,老夫人找你有點事。”
秘書離開的時候,順便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給這對母子留下足夠的相處時間。
“宋懷霜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主動離開你了。”越靳南大張旗鼓尋找宋懷霜的消息,並沒有瞞過越母:“我替你和沈莉莉約了下午見麵,她願意用沈家的力量幫你度過難關,有她幫你,你也能在越氏站的更穩。”
越靳南聽的可笑:“強烈要求把我從總裁位置上擼下來的人是您,您不覺得您此時說的話,十分的荒謬可笑嗎?”
越母不以為意:“要不是你堅持和宋懷霜在一起,我會這麽做嗎?沈莉莉是個不錯的女孩,她家室是低了點,可在這個關鍵時刻,能幫的上你,也無需計較太多。”
“在您的眼裏,我到底算的上什麽,一個肆意利用的工具,任由您擺布的棋子。”越靳南真的累了,不想在和越母在類似的問題上起爭執:“這是我最後一次叫您,以後,您走您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倆沒有其他的關係了。”
“我的妻子,也隻會有宋懷霜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