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野獸一樣的男人!
很快,宋懷霜就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行為有多麽的愚不可及,男人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抵抗,直接硬闖進去了。
更悲哀的是,她的身子早就習慣了越靳南的觸碰,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越靳南也心知肚明,他輕易的跳動起宋懷霜那被壓抑的情潮。
一聲嬌嫩的呻吟忍不住喊來時,被越靳南捏著下巴的宋懷霜,無比輕易的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惡劣的笑意,夾雜著濃濃的諷刺。
看,你宋懷霜的掙紮,也不過如此!
下頜被男人緊緊的攥著,眼睛強迫性的看著正常關愛,白嫩的身子在男人一次次撞擊中,逐漸染上了粉色的情欲。
宋懷霜覺得自己像是被分裂成兩個人,一個沉迷在男人創造的情欲中,一次又一次的隨著他的動作,陷入情欲的深淵,輕而易舉的被越靳南主宰著所有的行為,另一個她,則是冷眼旁觀著一切。
散發著淡淡馨香的柔軟身軀,越靳南有多久沒碰了呢,他一直處處忍讓,這個小女人!卻不識好歹,還老是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惹得他更加生氣!
他不是沒看到宋懷霜的抗拒,她的厭惡,可是,他打定了主意要給宋懷霜一些苦頭嚐嚐,又怎麽會因為她的抗拒,改變了主意呢!
他發誓要讓床上的小女人知道,誰是她的天,誰是她的地,讓她認清楚了一切,不敢再有逃跑的念頭,卻在觸碰到宋懷霜的那一刻,猶如青澀不懂事的小夥子一樣,失去了理智,整個腦海中,隻剩下了一個她!
等宋懷霜沒有了反抗的動作,溫順的配合著他的一舉一動,被怒火燒盡了理智的越靳南這才察覺到幾分不對勁,清醒過來。
當看到宋懷霜一身青青紫紫,氣息微弱的躺在他身邊,這才察覺到情況的不對勁。手指放在她的額頭上,更是燙的厲害。
後悔,如潮水般的湧來,男人緊繃著下頜,看著床上嬌小的人,真是恨不得重回過去,狠狠的給當時的自己幾巴掌。
他說過,不要再傷害宋懷霜,卻又一次次食言,令她受傷。
倘若時光能回到過去,也許,他還會采取相同的方式,他不後悔用這種方式得到了宋懷霜,隻後悔自己的行為太過於粗魯,傷害到她了。
宋懷霜仿佛踏入了一個迷宮,她自己一個人走在無人的長街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隻是麻木的不斷的往前走。
道路真的是很漫長啊,尤其是她身邊連一個陪伴的人都沒有,隻有她自己,在不停的往前走,往前走,迷霧重重,看不到前方的盡頭,卻又不得不樣前走,無形中,仿佛有誰在召喚她一樣。
突然,她眼前的迷霧猛的一下散開,周圍的景象清晰的浮現在她的眼前,熟悉又陌生,就在她想著這裏是哪裏的時候,一個稚嫩的童音傳來。
“麻麻,麻麻,你快一點啦,每一次出門你都好慢!”
那聲音又軟又嫩,帶著孩童特有的嬌憨,甜美的讓人恨不得將所有的東西都捧在她的手心,宋懷霜順著聲音望去。
那是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紮著兩個羊角辮,大大的眼睛烏黑發亮,靈光閃動,十分的討喜,此時,她正摟著她爸爸撒嬌,童言童語,惹的她爸爸笑意不斷。
宋懷霜如遭雷擊,呆傻的望著小女孩的爸爸,熟悉的容顏,赫然正是越靳南,往日裏清冷的眉眼,在麵對小姑娘的時候,隻剩下滿滿的溫柔。
“就你心急。”女孩的麻麻出聲,步伐匆忙的從屋內出來,豔麗的五官赫然正是林蕾。
她怔然的望著越靳南,林蕾,小女孩一家人相親相愛的模樣,心髒一抽一抽的疼,小手無意識的放在小腹上,曾經,她也有一個寶寶,一個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的寶寶。
心髒忽然疼的厲害,疼的宋懷霜站不穩,佝僂著蹲下來。她這才想起來,自己為什麽最初會看著這裏眼熟又陌生。
因為這,是她曾經生活了好幾年的地方,一草一木本該熟悉到了極致,卻又因為後來女主人喜好的不同,發生了變化,她才會覺得陌生。
摟著妻女的男人,像是察覺到她的存在,銳利的眸子隔著時空,直直的落在宋懷霜身上,銳利又冷漠。
“寶寶,寶寶。”
越靳南見宋懷霜唇瓣張了張,似是在說什麽,他起身湊的極近,這才勉強聽到宋懷霜在低喃著什麽。
男人的瞳孔逐漸變得幽深,大手輕輕的放在宋懷霜平坦的小腹上,哪裏,曾經有過一個寶寶,一個他和宋懷霜生命的羈絆。
是他無能,沒有保護好宋懷霜。
忽然,女人的聲音由弱變大,整個人開始變得焦躁不安,越靳南一個不察,竟然被她硬生生的拽掉了針頭,鮮豔的血珠在她白嫩的手背上綻放,異常刺眼。
越靳南將宋懷霜摟在懷裏,小聲的安撫著,他不在乎宋懷霜能不能聽到你也不在乎過分激烈的反抗,會不會傷害到自己,隻盼望著,她能夠好好的。
在男人的耐心安撫下,宋懷霜逐漸平靜下來,溫順的躺在越靳南的懷抱中,慘白的麵色下,黛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透露著脆弱。
仿佛,隻要他稍微用力,這個脆弱的生命即將走向終結,偏偏,她又舍不得,一點都舍不得,舍不得讓她傷心難過,隻想將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捧在她麵前。
越靳南,想,也許他這輩子就是中了一個叫宋懷霜的毒,卻又心甘情願。
低頭輕輕的在她白嫩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淡淡的吻,越靳南輕聲道:“懷霜,等你醒了後,咱們就不要鬧了,我們之間好好的,你為我生兒育女,我們一家好好的過日子,好嘛!”
帶著些許卑微的請求,素來狂妄自大的男人,在這一刻,暴露出他內心的脆弱,可惜,唯一能聽到這話的當事人,昏迷不醒。
傍晚時分,始終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的宋懷霜,令越靳南十分急躁,他找來醫生,冷颼颼的聲音下夾雜著明顯的怒火:“不是普通的發燒嗎!為什麽她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袖間的指甲,輕微的顫抖著,泄露了男人內心的害怕,他真的好怕,好怕宋懷霜就這樣一直睡著,撒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