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丟棄的婚戒
宋懷霜不說這話還好,這話一出,越靳南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陰沉沉,黑雲密布,猶如暴風雨即將來臨。
他冷笑著,麵部肌肉微微顫動,猶如從地獄上爬出來的惡鬼:“宋懷霜,你他媽的真是在找死。”
宋懷霜真的被嚇壞了,腦袋一片短路,想也不想的就想逃跑,完全忘記了這是一個完全封閉性的地方,哪裏允許她跑的了。
這個嚐試性的行為,卻讓越靳南最後一絲溫情消失。
他麵色森冷又強硬的將宋懷霜打橫抱,濃重的危機感傳來,宋懷霜急的眼淚都冒出來,卻也沒辦法讓越靳南心疼一點。
她一狠心,直接衝越靳南手腕上咬去。
越靳南吃痛一聲,很快麵色又恢複了平靜,反倒是宋懷霜咬的牙關泛酸,尖尖的虎牙刺破了越靳南的肌膚,鐵鏽斑駁的味道自口腔泛開,十分的反胃。
她猛地一下鬆開口,血腥味肆無忌憚的在口腔內泛濫,想吐的衝動十分的明顯。
越靳南冷笑一聲,強行捏著她下巴,讓她的嘴巴合攏:“喝了我的血,還想吐出來,這天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宋懷霜掙紮不開,強行咽下口腔中的血液,胃裏翻騰著,臉色慘白慘白。
然而,她的噩夢卻剛剛開始。
隻聽刺啦一聲,身上的衣物被越靳南直接撕開,隨後她的雙手被越靳南用衣服上的布料死死的固定住,動彈不得,也掙紮不得,猶如案板上的魚肉。
越靳南慢絲調理的解著衣物,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宋懷霜清楚的認識到無論自己怎樣做,越靳南這次都不可能放過自己了,絕望,屈辱種種複雜的情緒充斥在胸脯,讓她難以保持冷靜。
一會的功夫,越靳南身上的衣物已脫的精光,整個人越發的逼近。
宋懷霜身子發抖,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越靳南,你他媽的就是一禽獸,對著孕婦也能下手。”
越靳南嗬嗬的冷笑兩聲,森冷的笑容讓宋懷霜後背一涼:“禽獸自然是要做些禽獸該做的事情。”
語畢,他毫不遲疑的覆蓋上女人柔軟的身軀。
…
黑色的大床上,渾身赤裸的佳人躺在正中間,她的手腕,腳腕均被布料死死的拴住,四肢大張。
雪白的肌膚上,一片青青紫紫,十分的嚇人。
宋懷霜眼神空洞的望著上麵的天花板,生不如死也不過是如此了。
這樣的她,莫名的讓越靳南那一顆冷硬的心,多了一絲心疼。
可一想到宋懷霜做的事情,越靳南還未軟和唇角,又再次變的冷硬,他板著臉,一言不發的替宋懷霜解開了手腕,腳腕上的束縛。
手腳剛剛得到自由,宋懷霜想都不想的就向越靳南踹去。
她明知道自己踹不到越靳南,甚至還可能因為這個行為再次被羞辱,可就算如此,她也想順心一次,狠狠的發泄心中的怒氣。
越靳南眉梢高挑,手疾眼快的一把攥住宋懷霜纖細的腳腕,手心炙熱的溫度似乎要透過薄薄的肌膚傳到血液中。
“越靳南,你個混蛋,放開我。”使勁也沒收回來自己的手,反倒是被越靳南死死的抓住腳腕,宋懷霜啞著嗓子罵道。
因為先前的哭鬧,她的嗓子又疼又啞,發出的聲音十分的不好聽。
越靳南危險的眯了眯眸子,開口的聲音涼颼颼的:“看來,你還是沒學會規矩。”
“這輩子你都別想了。”宋懷霜毫不示弱的罵回去,哪怕她此時的身體虛弱到極致,也極為的不舒服,卻也不願意在越靳南麵前示弱一點點。
“口氣還不小。”越靳南挑了挑眉,視線落在宋懷霜青青紫紫的肌膚上,飽含著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心疼。
他剛才真的是被氣很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肚子裏的孩子。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宋懷霜勾唇冷笑:“越靳南,你他媽的就是一禽獸不如。”
“宋懷霜!”越靳南猛地一下沉下臉,麵色陰沉:“不要仗著有了孩子,就能為所欲為。”
這話說的,宋懷霜隻想一巴掌呼過去,為所欲為,她倒是想,越靳南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到是同意啊。
胸腔像是破裂處一個大洞,冷颼颼的,宋懷霜望著越靳南那憤怒的五官,心情突兀的一下子又平靜下來。
她覺得和這樣的人生氣,真是一點都不值。
就像是過去比較流行的一句話,你被狗咬了一口,難不成還能咬回去。
“越靳南,我累了。”宋懷霜麵色平靜的說出這句話,語氣淡淡的,好像先前的掙紮,打鬧隻是一場幻覺。
然而,那青紫交錯的肌膚,又清楚的告訴越靳南,先前的一切,是真實發生的。
女人是善變的,越靳南從小就知道這一點,卻不知道宋懷霜也能變化的這麽快。他望著宋懷霜麻木又平靜的五官,頭一次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宋懷霜不說話,越靳南也不開口,屋內猛地一下靜了下來,沉默在空間內蔓延,越靳南頭一次察覺到空間是如此的狹小。
越靳南罕見的猶豫起來,卻見宋懷霜已經閉上了眼睛,她纖細的腳腕還牢牢的抓在他的手心,隻要他稍微的用力,宋懷霜就能回他的懷抱中。
可,這一刻,越靳南又覺得宋懷霜是如此的縹緲,仿佛整個人都早已脫離了越家,他留下的不過是一副軀殼罷了。
宋懷霜沒管越靳南在想什麽,等確認他的確出去後,這才掙開了眼睛,沉默的打量著自己的手指。
宋懷霜有一雙很好看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也因此,她很小的時候就被宋父送去學鋼琴。
這雙好看的手上,還帶著一個銀色的鑽戒,大大的鑽戒十分的顯眼,精致的做工,足以讓每一個熱愛珠寶的女人為之瘋狂。
望著它,宋懷霜忽的一下笑了,摘下戒指,用力的衝窗外扔了出去,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唇角始終帶著一抹笑容,似是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