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就是在狼狽,也比你林蕾是個小三強!
哢嚓一聲,伴隨著布料被撕碎的聲音。
宋懷霜身上的淺粉色的連衣裙瞬間被越靳南暴力破壞成一縷縷破布,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露出了姣好的身形。
宋懷霜羞憤欲加的環抱雙臂,試圖遮擋著泄露的風光。
“越靳南,你他媽的就不是個越靳南!”她哭泣著咒罵,淚水糊滿了整張臉蛋,可謂是一場狼狽。
越靳南冷笑一聲,像是沒聽到一樣,衝怯怯站在門外的傭人揮了揮手,冰冷的音調不含有一絲人氣:“給太太穿衣。”
“我不穿。”宋懷霜拚命的掙紮,嗓音淒厲,卻沒辦法引來越靳南一絲的動容,心軟。
渾身赤裸的宋懷霜,又身心疲憊,哪裏是幾個做慣了粗活的傭人的對手,她被牢牢的控製住,沒有一點自主權利的被迫換上了越靳南專門為她準備的衣物。
那些傭人根本不在乎宋懷霜的意願,強行換好了衣服後,又怕她情緒不穩定發作出來,依舊死死的箍住她的胳膊,避免她動彈。
越靳南冷眼看著,大手用力的掐住女人尖細的下巴,眼神陰霾:“宋懷霜,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衝我大吼大叫!”
宋懷霜吃痛一聲,張嘴就往越靳南大手上咬去,恨不得在他手背上撕扯掉一塊肉,可惜的是,越靳南像是料到了她的這個意願,早早的鬆開了手。
像是故意似的,越靳南有條不紊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方手帕,當著宋懷霜的麵仔仔細細的把剛才接觸到宋懷霜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擦幹淨,隨後,把手帕丟進了垃圾桶。
羞辱,也不過是如此了。
宋懷霜呲牙欲裂的瞪著越靳南,真是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她發誓,若是有朝一日她能強大起來,一定要越靳南千刀萬剮!
“好好看著她,身上的衣服不許她脫下來。”越靳南神色淡淡的吩咐了一聲,轉身離開。
他怕自己在待下去,弄死宋懷霜的心都有了。
臨進出門的時候,越靳南狹長的眼眸處飛快的略過一絲懊惱,他沒想回來和宋懷霜鬥個你死我活的,誰讓她…
越靳南的身影初消失在門口,用力掐住宋懷霜胳膊的女傭率先鬆了手。
宋懷霜軟綿綿的身子,失去了力氣的支撐,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膝蓋被撞的發疼,卻遠遠比不上內心的寒意。
“真當自己是太太了不成,還在先生麵前拿拿腔拿勢。”女傭鄙夷的說道,毫不掩飾自己對宋懷霜的鄙夷。
“主子家的事情,不是我們能議論的,你就別亂說話了。”稍微年長的傭人勸了一句。
那女傭冷笑一聲,絲毫不把宋懷霜給放在眼裏:“她算是哪門子的主子,不過是礙著一個名聲罷了,真不懂先生為什麽要娶她。”
在越家的這棟別墅裏,眾所周知,先生越靳南最討厭的人就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宋懷霜。
“行了行了,出去了。”
傭人們議論著出去,跪坐在地上的宋懷霜用手捂麵低低的笑了出來,指縫上晶瑩的液體在燈光下越發的刺眼。
是啊,她也好想知道,越靳南為什麽要娶她!為什麽要在給了她希望後,又毫不留情的把她推入地獄中!
越靳南,如果說這些都是你的報複,那你真的是成功了。
“呦嘿,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越太太嗎,怎麽跪在地上,也不怕地麵上涼,傷了身體嗎!”忽然,安靜的空間內響起來一道涼涼的冷嘲熱諷。
宋懷霜強撐著從地上站起來,麵無表情:“我怎樣,和你林蕾都沒有半點關係。”
一瘸一拐的向床畔走去,可能是因為懷孕的關係,體質大大不如以前,稍微的在冰涼的地麵上呆了一會,就覺得膝蓋處涼颼颼的。
林蕾幸災樂禍的望著宋懷霜的倒黴樣子,難得大度的不在乎宋懷霜的冷言冷語:“我這可是擔心你才問的。”
“宋懷霜,越太太這個稱呼,可不好當吧。”林蕾走進來,環顧周圍的狼藉,眼角上的笑意越發的濃鬱了:“也是,霸占著別人的東西,又怎麽能心安呢。”
一忍再忍,換來的不是諒解,而是別人的步步緊逼。
宋懷霜氣急反笑,猛地一下轉過身:“是啊,越太太這個頭銜真是一點都不好當,不過,這也總比某人到現在還是個不下蛋的小三強的多。”
“林蕾,我真是替你可憐!”
說道最後一句,宋懷霜身上的氣勢猛地一下強大了許多,林蕾精神一個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過去,宋懷霜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時候。
等反應過來後,林蕾惱羞成怒的喊道:“宋懷霜,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不過是一個始終得不到越靳南心,馬上就要成為棄婦的人。”
大概是類似的話聽的太多了,林蕾這些話對於宋懷霜來說已經是不痛不癢,造不成任何的傷害了。
她甚至還笑了笑:“你說的沒錯,我是要成為下堂婦了,可是這也比你林蕾強多了,好歹,我得到過越太太這個頭銜,是他越靳南名正言順的妻子,肚子裏也懷著他的第一個孩子。”
“可你林蕾呢,花費了大好的青春年華在一個越靳南身上,卻始終都是一個小三的頭銜,你說,那些八卦雜誌,還有那些名門貴婦在心裏是怎麽想你林蕾的。”
“不要名分的小三,或者說,不下蛋的母雞。”
紅唇微啟,傷人的話語不斷的往外冒,宋懷霜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如此平靜的把這些罵人的話語都說出來。
“宋懷霜!”
林蕾被氣的麵紅耳赤,甚至失去了言語的辯駁能力,隻想撲上去,狠狠的把宋懷霜那張胡言亂語的嘴巴給狠狠的撕掉,讓她這輩子再也說不了話了。
什麽不下單的母雞,她林蕾也懷過孩子的!
越靳南這輩子喜歡的女人隻有她林蕾一個,他怎麽可能不喜歡你呢!
宋懷霜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攥住林蕾的手,身體吃力,嘴上卻仍不願意放過她:“林蕾,瞧瞧你,多可悲,你那麽拚命愛的越靳南,卻不斷的給我送衣服,送首飾,我都替你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