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當狗?
打個架還能死刑?
牢底坐穿?
這也太誇張了一點吧?
秦墨聞言,都是狠狠吃了一驚。
說道:“打了誰?這麽誇張?”
又不是殺人放火,如果說僅僅隻是打個架就給關一輩子,那未免也太誇張嚇人了一點。
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麽黑幕,亦或者說是有什麽其他的隱秘。
“害,他沒有被當場打死,已經算是命大了。”
一位獄友搖了搖頭說道,“畢竟他打的那人所在的勢力背景,可是整個金陵市都不敢得罪的人。”
“嘿嘿,要說這小子真是夠硬氣的,反正擱我身上,我是不敢打那些人的。”
又一人搖了搖頭,說道。
秦墨心中電光火石的閃過一道念頭,頓了頓,說道:“你們口中的那個背景,是不是王家?”
“那可不,整個金陵市,除了王家能這麽囂張霸道之外,還有其他的家族能這麽霸道嗎?”
另一位獄友冷哼一聲。
秦墨若有所思,如此看來,王家還真是在金陵市根深蒂固,無法無天了。
“咋了,兄弟,你是打了誰?按道理來說打架應該是兩個人都蹲號子才對,怎麽隻有你一個人進來了?跟你打架的那個人呢?咋沒進來?送醫院去了?”有人問道。
秦墨坐在了床上,說道:“我打的人,也是王家的人,你們說,我是死刑呢還是牢底坐穿?”
瞬間,整個大牢裏都短暫的寂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愕然的看著秦墨,滿臉吃驚。
“真的假的?”
“你打了王家的哪個後輩啊?”
“兄弟牛逼啊。”
短暫的寂靜之後,很快,這裏又炸開了鍋,所有人紛紛詢問秦墨打了王家的哪個人。
如果不是王家特別重要的人,那麽情況應該不會太嚴重,頂多也就是讓秦墨吃點苦頭,在裏麵多待幾年。
倘若是打了王家的嫡係,那麻煩可就大了,牢底坐穿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小命不保更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王家的嫡係,一個個,都不可招惹,不能招惹!
“嫡係還是旁係啊?要是是旁係的話,在王家沒啥影響力的,你頂多也就是在牢裏吃點苦頭,要是是嫡係的話,那你就跟那個兄弟一樣,不是牢底坐穿,就是要上西天了。”一人吃驚開口詢問道。
秦墨想了想,他在回憶王大東的名字,想了一會兒後,才終於想起來,說道:“好像是叫什麽王大東吧。”
瞬間:“……”
全場寂靜。
“王大東?是不是那個王氏集團的董事長王大東?他是不是禿頂?”
那個打了王家人有可能會牢底坐穿的獄友呼吸急促的問道。
秦墨點了點頭,“的確是禿子,肚子還挺圓的,可惜當時隻是抽了他一巴掌,事後我覺得應該刮他一層皮才對,對他太客氣了。”
“兄弟,你…你這……九月份的加急名單肯定有你的名字啊!”
“王大東你也敢打?還抽了他一巴掌…你上輩子是武狀元轉世吧,真是不怕死啊,王大東可是那位半壁江山最親最喜歡的侄子啊。”
“完了,兄弟,這段時間好好吃飯,好好開導開導自己吧,有老婆孩子沒,沒事的時候跟領導申請一下見見你老婆孩子,把後事交代好,這樣走的時候,也能了無牽掛了。”
“這老哥都僅僅隻是跟王家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小輩在酒吧發生了衝突而已,就牢底坐穿了,兄弟你竟然把王大東那老畜生給打了,你涼了,你鐵定涼了。”
一群人唱衰,甚至是,已經有人替秦墨默哀起來。
“……”秦墨無語。
“王家有這麽可怕嗎?”
“王家還不可怕?他們都能隻手遮天了,說是一方諸侯也差不多了,你說他可不可怕?”
聞言,秦墨略微沉默下來。
看來,王家這麽多年來,在金陵市,真是隻手遮天,令無數人談之色變。
這是一塊硬釘子啊,他必須拔掉。
……
辦公室。
“李局,人我們已經抓到了,關了起來。”
一個條子敲門後走了進來,跟李龍匯報著消息。
李龍抽著煙,現在窗台上,若有所思,看到自己手下匯報消息之後,立刻回頭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把人帶到審訊室去,我有話跟他談談。”
“是!”
手下立刻點點頭,轉身離開,當然離開的時候沒忘記輕輕的關門。
牢獄中,忽然,響起開鎖的聲音。
一個條子走了進來,站在秦墨麵前,說道:“秦墨,現在我們將帶你進行審訊,你跟我們來,這期間,不允許做任何的小動作,更不允許越獄逃跑,否則罪加一等,懂了嗎?”
“無聊。”
秦墨翻了個白眼。
就這破爛牢獄,他想走的話,隨隨便便就能夠走出去。
條子也知道秦墨是個人物,敢打王家的人,都是狠人。
鑒於秦墨被抓的時候一直沒有反抗,覺得他這人是守法的,也就沒有過多的去針對他,直接打開了鎖,放了秦墨出來。
“你跟我來,現在去審訊室。”條子說道,讓秦墨跟在他後麵走。
很快,兩人走了出去,外麵的大鎖重新關上。
“我去,我剛剛是不是眼花了?”
秦墨的獄友們又炸開了鍋。
“那家夥好像沒戴手銬?”
“啥情況?你是不是眼花了?”
“沒眼花,他真沒戴手銬。”
“怎麽可能?”
他們有些難以置信,坐牢的人怎麽能不戴手銬呢?
……
審訊室。
此時,李龍已經坐在了這裏,神情嚴肅。
秦墨像是在自己家裏的後院散步一樣,閑庭信步的慢悠悠走了進來。
然後,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李龍的麵前,看了一眼李龍肩膀上的勳章。
“這裏的頭頭?”
秦墨眉毛微微挑了挑。
“嗯。”
李龍鼻音嗯了一聲,對著手下揮了揮手,“你退下吧。”
“李局,這個人的來曆信息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萬一他突然對您實施不軌……”
小條子有些猶豫。
如果李龍出了事,那就麻煩大了。
“沒事,你下去吧。”
李龍擺了擺手,麵色凝重的看著秦墨,說道,“這位小兄弟是因為妻子被調戲才動的手,不是那種惡人。”
手下略微猶豫了一下,在李龍嚴厲的注視下,不得不離開了,不過沒跑多遠,就在門口站著,門也是虛掩著的,保證隨時能打開,同時,秦墨能感受得到有人正拿著槍瞄準了他,隻要他一有其他的小動作,立刻就會有人開槍。
當然,麵對這些,秦墨倒是無所謂。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李龍,說道:“你剛剛有一句話挺有意思的。”
“什麽話?”李龍看著他。
秦墨笑道:“既然知道我是為了我老婆動的手,你們還把我給抓進局子裏來,你說有沒有意思?”
李龍微微一頓,說道:“因為你打了人。”
秦墨:“那他們攔著我和我老婆的時候呢?怎麽不見你們過來把他們給抓了?”
李龍道:“當時你應該立刻打電話過來通知我們,我們會立刻派人去。”
“有用嗎?”
秦墨笑了,“派人來?我聽說王彪號稱金陵市的半壁江山,他的事,你們敢管嗎?你,敢管嗎?”
李龍頓時啞口無言。
“我聽我的一位獄友告訴我,他僅僅是因為跟王家的一個小輩發生了衝突,所以現在,他有可能麵對坐一輩子的牢,甚至是變成死刑犯槍斃?”
秦墨看著李龍,露出一嘴潔白的牙齒,“我很好奇,是誰給你們的勇氣和權力,讓一方打架的人坐牢,另一方卻一點事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