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車牌號
“老公,你怎麽這麽慢,我都快睡著了……”
她捏著嗓子柔柔說道,張開了雙手。
淩封關上房門,壞壞地笑了笑,像餓了幾天的野獸一樣撲了上去。
床上,鄭妙依已經熟睡,柔滑的肩膀在淩封的健碩的胸膛上一上一下,輕輕地打著鼾。
淩封在她的額頭上親親吻了一口,輕輕地挪開了身子。
他拿出手機,已經晚上十點,小區裏已經沒有了聲音,安靜得出奇。
高檔小區的靜音的確做得不錯,隱隱聞去,似乎還能聞見小區綠化帶裏傳來的花香。
不過淩封此時卻異常清醒。
白天消失又出現的年輕人,像個藏在迷霧後麵的怪獸,露出了個腦袋,又不見了蹤影。
“不行,這件事一定要盡快查清楚!”
淩封站到了窗口,望著漆黑一片的窗外暗暗咬牙。
突然一陣涼風吹來,讓人不禁打了個哆嗦。
淩封打了個冷戰,腦子立刻清醒了不少,突然想到了趙昕樘。
柳葉刀那邊還沒有任何茅山派的消息,與其等待,不如主動去查查那個年輕人。
京11620……這串車牌號碼又像放電影一樣閃到了淩封的腦子裏。
對,去查查這個車牌號!
京城的車牌號一定是實名製的,通過車牌號查到車子的主人,一定能讓這件事露出蛛絲馬跡。
淩封轉身離開房間,走到了書房。
“嘟嘟嘟……”幾聲鈴聲,電話被接通。
“淩神醫,終於等來了你的電話!”
電話那頭,趙昕樘的大嗓門傳來。
“這麽晚了還在想我,我實在太開心了!哈哈……”
還沒等淩封開口,他就又開起玩笑來,自己把自己逗樂了。
這個趙昕樘,似乎嘴裏總沒有個正經。
淩封暗暗苦笑。
“趙昕樘,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車牌號。”
他緩了幾秒,等趙昕樘笑完,直接說出了打電話的目的。
“查車牌號碼?”
趙昕樘反應極快,立即接過話來。
“淩神醫是要我追蹤車輛的行蹤軌跡,還是要查到車輛的車主信息?”
他給出了兩個選擇,直接問道。
看來這個趙昕樘有辦法!
淩封驚喜,繼續說道:“我兩個都要,你能搞定嗎?”
“這個……我想想……”
趙昕樘沒有表態,自言自語喃喃說道。
“通過車牌號查到車主信息,這個我明天就可以給你……”
“聽過車牌號查到車輛的行蹤軌跡,可能有點麻煩,需要點時間……”
淩封聽著,沒有插話。
“可以,我知道找誰查車輛軌跡了!”
片刻,電話那頭的趙昕樘突然提高了音量,大聲說道,語氣聽起來非常確定。
“淩神醫,最晚明天晚上,我就能把兩個信息都查出來!”
他篤定地補充說道,聽起來成竹在胸,手到擒來。
淩封知道趙昕樘的秉性,雖然平日喜歡開玩笑,但是沒有把握的事,他絕不會輕易答應。
“車牌號是京11620,幫我查查這輛車的底細!”
淩封給出了車牌號,吩咐道。
“京11620?”
對麵的趙昕樘像是觸電了一般,大聲反問道。
“在京城,11開頭的車牌非常罕見,隻有地位極高的大人物才有資格使用。”
淩封一驚,知道趙昕樘所說的“大人物”,在京城的地位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京城是全國的中心,匯集了全國所有的精英和權貴,而隻有能在千萬個精英權貴裏脫穎而出成為佼佼者的,才能夠的上是“大人物”。
沒想到一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居然有這麽大的來頭。
“不過淩神醫你放心,你教給我的事情,就算再難我也一定在所不辭!”
趙昕樘的語氣裏聽不出一絲的猶豫,在電話那頭打起包票來。
“嗯,有消息了立即告訴我。”
“還有,麵膜推廣的事,我想找機會跟你商量下,你有什麽計劃嗎?”
淩封點了點頭,話鋒一轉,把話題轉到了麵膜上。
“淩神醫,麵膜的事情,我早就有了計劃,正準備找機會跟你匯報呢!”
趙昕樘把“匯報”兩個字說著特別重,聽起來似乎早就有了推廣麵膜的成熟方案了。
“那我們找時間麵談,我想盡快把開發的麵膜推廣到京城!”
淩封知道趙昕樘不會平白無故地拿自己開玩笑,心中也是開心不已。
“那我等你的電話!”
趙昕樘生怕淩封會反悔似的,連忙應承了下來。
一夜無話,淩封回到房間,很快就沉沉睡去。
早上七點,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時,淩封和鄭妙依幾乎在同一時間從夢中醒來。
淩封睜開了眼睛,在鄭妙依的臉蛋上輕輕低親了一口。
“老公,你睡醒了?”
鄭妙依還舍不得睜眼,把頭緊緊地埋進了枕頭裏。
“嗯,什麽好香……”
她突然把臉轉向窗戶,湊著鼻子使勁聞了聞。
“傻瓜,是小區裏的花香。”
淩封起身,輕輕拉開了窗簾。
清晨柔柔的陽光瞬間鋪滿了整個房間。
“老公,你今天還要去診所嗎?”
鄭妙依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呆萌地看著窗邊的淩封。
淩封轉過身來,笑著搖了搖頭。
他知道鄭妙依初到京城,還有些不適應,希望自己能多陪陪她。
但診所新開業,還未步入正軌,僅僅交給徐鵬飛打理,還不是時候。
“嗯,診所暫時還離不開我,就像你離不開我一樣。”
淩封溫柔的說道,眼神裏滿是疼惜。
“不過親愛的,我也有任務要交給你。”
他突然轉過話鋒,對著鄭妙依點了點頭。
“任務?你要我幫你做什麽呢?”
鄭妙依趴著揚起了腦袋,像是突然清醒了過來,眨著眼睛望著淩封。
淩封走過來蹲到了床邊,認真地看著鄭妙依。
“親愛的,我要把我在江城研究的麵膜,推廣到京城,這件事,我已經交給京城趙家的公子趙昕樘了。”
“趙昕樘?就是那個說話咋咋呼呼的趙公子?”
鄭妙依揚著眉毛,不解地看著淩封。
上次他見趙昕樘時就是在京城大東酒樓,當時趙昕樘嘴裏就沒聽過,聽起來就像是在滿嘴跑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