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拉低了咱們學院的逼格
冉天的話音剛落,敖芊芊就衝了進來:“你們趕緊收拾東西吧,院長吩咐咱們今天就離開歐陽家!”
敖芊芊看顧涵的眼神有些尷尬,看冉天的時候,麵色有些緋紅,冉天倒是一見到敖芊芊就興奮地不得了的神情,活像吃了一記興奮劑!
敖芊芊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了,但是冉天竟然有些看得意猶未盡的模樣,嘴角的口水都快滴落下來了!
顧涵湊到冉天麵前,細瞅了一下冉天色迷迷的模樣,再瞅了一眼早就不見了人影兒的門口,好整以暇地出聲:“還看,人都走了!你這是昨晚意猶未盡的感覺啊!”
“是啊!”冉天脫口而出,隨後才意識到不對勁,無意識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向顧涵:“老大,你變壞了!”
“大約……是受了你的一丟丟傳染!”
冉天:“……”
老大真的是變壞了,以前,他真的不是這樣的!
一行人在山腳集合,跟來的時候,夾道歡迎的場麵成反比,現在歐陽家從上自下,看伽藍學院一行人的眼神都怪怪的,來的是時候有多歡迎,現在就有多憤怒!
伽藍學院的所有學員都麵色尷尬,總都不是光彩的事情,更何況,對於他們絕大部分人來說,還是第一次經曆這種猶如過街老鼠一般的感受,自然心中憋屈不是滋味兒,更何況這事兒又不是因他們而起,難免心中委屈,看向拓跋睿思的眼神,多少帶著一些不滿,因為,讓他們不得不承受這些眼神的始作俑者,正是這位拓跋家的少主!
冉天可就不同了,心中不平肯定是要說出來的,更何況是對一直都看著不爽的拓跋睿思,嘴下留情,肯定不可能的!
此刻看著大夥兒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立即仗義執言:“拓跋睿思,我要是你,我就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竟然還厚著臉皮在這裏丟人現眼!
你不害臊,我們還害臊呢!”
這算是說出來大夥兒的心聲,隻不過大夥兒看在拓跋睿思的身份上,不敢直言罷了,現在心裏話被冉天赤裸裸轉述出來,心裏別提多開心了!這種不得罪人,又發泄了心中憤懣的感覺,真爽!
拓跋睿思猩紅著眼睛,恨不得手撕了那頭令人討厭的龍!又見顧涵不動聲色地往冉天身邊靠了靠,心中的怒火不由得更勝了!動不了那頭令人討厭的龍,拓跋睿思轉頭間,就狠狠地瞪了自己家那頭蠢龍一眼!若不是這家夥昨晚招惹了那冉天,昨晚的事情,又豈會鬧得滿城風雨,盡人皆知?!他現在又豈會顏麵掃地,如同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說的就是他現在的狀況,選拔賽結束之後,他一定會讓父親狠狠地處置了這頭蠢龍!
敖建德嘴角帶著傷,身上的傷更重,看人的眼神都有些躲閃,見到拓跋睿思投射過來的眼神,都忍不住瑟索了一下!
昨晚,敖建德和那條白蛇幽會回來的時候,正看到敖冉天趴在少主的屋頂,撅著屁股,明顯是在偷聽、偷看少主屋內的情景,不明真相的敖建德護主之心驟起,其實,一開始,他是故意弄出那許多聲響的,為的就是在拓跋睿思麵前邀功——你看,少主,我多能幹啊,又逮到了一個敵人……
卻不成想,少主房間裏正進行著不可告人的事情,關鍵是,還被那臭小子口無遮攔地抖摟了出來,當他意識到不對勁,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昨晚,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其它人相繼離開,敖建德成了心裏窩火的拓跋睿思發泄的對象,他身上的傷,現在還在可勁兒的疼呢!
要不是中了拓跋家的馴龍術,生死契約都掌握在拓跋家家主手裏,他身為堂堂神龍,又何須忍受這份屈辱?!然而,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除了默默承受,盡量討好,對於自己的命運,敖建德感到一陣陣的無能為力!
其實在第一次看到冉天的時候,他的那股子敵意,很大成分上,是對於冉天的嫉妒——為何這個小輩遇到的主人就那麽好,而他遇到的卻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除了感歎命運的不公,他也隻能將自己心中的不爽轉嫁到自己的這個同族小輩身上!
此刻,冉天的話一出,有人暗爽,有人尷尬,現場有些沉默,歐陽家的下人冷漠依舊,沒有拿著掃帚趕人——已經是對他們的客氣!那股子眼神,就仿佛伽藍學院的人,玷汙了他們歐陽家的門楣一般!
雖然冉天的主要針對目標是拓跋睿思,但是被歐陽家的下人用這般的眼神看著,冉天又不爽了,憤憤不平地嚷嚷:“看什麽看?!我們伽藍學院還覺得自己的名譽被玷汙了,拉低了咱們學院的逼格呢?!
要不是看他是拓跋家的少主,你們歐陽家命定的女婿,咱們伽藍學院會理這個人渣?!”
幾句話,將伽藍學院一行人摘得幹幹淨淨,汙垢都是拓跋家和歐陽家的!如此一來,歐陽家的那些個仆人們心中一想,確實理虧,便將鄙夷的目光齊刷刷投到了拓跋睿思和敖建德身上,恨不得在其身上盯著幾個洞來,伽藍學院的一眾師生,瞬間神清氣爽!而拓跋睿思和敖建德,切切實實地感受了一把,何為‘如坐針氈’!現在,是真的想挖個洞,將自己的給埋了!省得在這裏丟人現眼!
等到冉天都‘發揮’完了,東方豐卓這才出麵‘主持公道’,一個爆栗,毫不客氣地甩在冉天頭上:“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啊?!”
拓跋睿思的心在悲鳴,東方院長,您就不能早點教訓教訓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嗎?!但是一想到冉天的身份,以及昨晚東方院長看似來主持公道,實則是來‘罩著’冉天的行為,拓跋睿思知道,這個希望,隻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