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被一個小輩如此懟
包括秋叔祖在內的所有火鳳族高層都認真的聽著,時不時地瞅一眼敖芊芊的方向,也不知道是在看哪一個!
“敖芊芊,是吧?!”秋叔祖表情陰鬱地走到敖芊芊身邊:“看在咱們本是同宗同源的份兒上,就不計較你拐帶老祖宗的事情了,至於你冒犯老祖宗的事情,等老祖宗恢複記憶之後,由老祖宗自己決定要不要懲處你。
現在,將老祖宗留下,你且速速離去吧,不要再參合這裏的事情了!”
敖芊芊不卑不亢:“這位前輩,非我不聽您的指令,實在是,我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別人相信我,這才會將事情托付給我,雖然我很理解您的心情,但是關於老祖宗的事情,我想您還是跟當事人直接交涉,會比較好一點!
畢竟,那兩個當事人之中,有一個當事人,貌似被火鳳族人迫害,現在生死不明,事關重大、牽涉甚多,還請前輩理解我的為難之處!”
這話說的,即表達了對秋叔祖的尊重,也表達了自己的為難,正常情況下,哪一個長輩聽到晚輩這樣的說辭,恐怕都再也說不出為難的話了!
生死不明,這些閉死關的火鳳族前輩都有些驚訝,前些日子,確實感應到有族人的氣息進入了岩漿之中,但是對於火鳳族而言,衝擊一下岩漿,也有可能是為了修煉,所以他們沒有關注那麽多,所以那一次,實際上還另有玄機嗎?!當然,在他們眼中,原本死一個人類,也不值當特別注意!
這個時候,火鳳族的長輩都紛紛望向寧晗日,寧晗日這才扭扭捏捏地講到:“她說的生死不明的那個家夥,確實曾經被我們抓回來,但是……實在是他命不好,火山動蕩,火山屋掉進了岩漿之中,那個人類……”
說道這裏,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說生死不明,都是輕的,正常情況下,一個人類怎麽可能掉進了岩漿還能活著?!
這邊的異動,早已引起了歐陽代容的注意,隻是她原本不想摻和十萬大山火鳳族的族內之事,隻是,現在牽涉到顧涵出事的原因,立馬當仁不讓地站了出來:“各位火鳳族前輩,顧涵之所以掉進岩漿,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所為!”
寧晗日立馬反擊:“這是我們十萬大山火鳳族的族內之事,還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少在這裏挑撥離間,搬弄是非,歐陽代容!”
最後的‘歐陽代容’四個字,寧晗日咬得極重。
果然引起了族中長輩的注意,一個胖胖的火鳳族前輩,看著倒是慈眉善目的,神情有些激動:“你是歐陽家的女兒?!”
他問的自然是歐陽代容,歐陽代容當即恭敬行禮:“拜見前輩!”
十萬大山火鳳族和澤國火鳳族已經有千年之久從未走動了,歐陽代容更是從未踏入這十萬大山過,自然不知道怎麽稱呼眼前之人,但是……反正她年紀小,叫前輩就對了!
胖胖老人與歐陽代容之間的對話,成功引起了在場所有火鳳族高層的注意,他們紛紛神色複雜地打量歐陽代容,歐陽代容也不怯場,站在那裏,怡然不懼,忠叔帶著剩餘的隱衛默不作聲的跟在歐陽代容身後——即使來到十萬大山火鳳族的老巢,他們也不帶怕的,歐陽家,隻有站著死的死士,沒有跪著生的廢物,他們的宗旨是,不惹事,不怕事!
歐陽代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站在那裏,卻給人以如山似越一般沉穩,看得十萬大山火鳳族的前輩們一陣暗暗點頭,紛紛神色複雜。從小的一輩來說,他們十萬大山火鳳族貌似又輸了,至少在小的一輩裏麵,還沒有一個能夠有歐陽代容這般沉穩大氣的存在!
胖胖的老人點點頭,少頃,輕輕問了一句:“寧安禎……還好嗎?!”
歐陽代容一愣,老人問的,乃是祖姥姥,在澤國火鳳族,輩分最高的存在,當即神情更加恭敬了:“祖姥姥身體康健,一切都好!”
胖胖的老人點點頭,長歎一口氣,神色更加複雜了,他們這些老家夥,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一次麵,隻是相見不如懷念,或許人家根本就不稀罕自己呢,畢竟,再見麵,也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立場見麵了,畢竟,當年的那場分崩離析……又怎麽破鏡重圓?!
跟胖胖的老人不一樣,那個被稱為秋叔祖的老人對歐陽代容的態度可明顯透著不善:“你來咱們十萬大山火鳳族幹嘛?!還帶著這麽多人來咱們這裏鬧事,你是想挑起戰爭嗎?!還是來偷窺咱們的族務?!”
胖胖的老人聞言,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狠狠地瞪了秋叔祖一眼,但是卻無可奈何,最後默默地歎了一口氣,也不好說啥,分崩離析的兩支火鳳族,嫌隙太深,不是那麽容易彌補的!
歐陽代容非常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以及這樣的身份、地位帶來的不受待見,即使她不想端著歐陽家少主的身份,別人也是這般認為的,既然如此,何須自降身價,歐陽代容一直信奉,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你都絲毫不給麵子了,我還給你留麵子幹嘛?!
當即,她麵若寒霜地‘回敬’到:“非我想來你們十萬大山火鳳族,哼,這裏有什麽好的?!窮酸、破落,幾千年了,毫無建樹,有什麽值得我來的?!還偷窺?!想來這位前輩是很長時間沒有出去過了,都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怎麽樣了,說真的,要不是我們這些知根知底的,都不會有人知道,原來十萬大山還有一支火鳳族了!”
這些話,絕對不是歐陽代容大放厥詞,事實上,世上之人,大多隻知道澤國火鳳族,或者歐陽家,但是卻不知道,其實澤國的火鳳族是從十萬大山這邊遷移過去的!
“你……”被一個小輩如此懟,秋叔祖隻覺得心煩胸悶無比,卻絲毫不覺得是自己不對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