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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悠悠青書縱歌行(05)

  那葯不是凡品,  一抹上便有清涼感,而且立竿見影就消腫,並幫忙減輕了疼痛。

  可這葯並不是黑玉斷續膏的加強版,  而是一種消腫、鎮痛的外敷藥。敷上這葯后,  季言之取出銀針,用燎火烤了一遍,就開始為俞岱岩扎針。

  這是為了放出體內堆積的淤血,  大概施針半個時辰左右,  季言之快速的取了鎮,這才開始為俞岱岩雙腿敷上黑玉斷續膏加強版膏藥。

  「爹爹和七師叔先抬著三師叔回屋休息。三個時辰以後,  準備葯浴。到時還要麻煩爹爹和七師叔。」

  宋遠橋點頭,  很嚴肅的道:「我會記好時間的,你仔細些,  將葯浴需要的葯都備最好的。」

  回來的路上我都準備妥當了,不用你說。」

  季言之哼唧一聲,  眼神餘光瞄到殷梨亭時,  突然想到好像殷梨亭還在找失蹤多年的紀曉芙,不免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他好像忘了告訴殷梨亭,  紀曉芙和楊逍私通生下楊不悔的事情。

  嘖,  本來打算早點告訴殷梨亭的,結果……

  不過現在也不遲,  反正他愛憎分明,不可能像張無忌那樣,因為紀曉芙臨終託孤,就歷經千辛萬苦將楊不悔帶到明教,  忘了知會殷梨亭一聲。

  殷梨亭又不是非紀曉芙不可,  若不愛了解除婚姻就是。一面說什麼愧疚無法面對,  一直躲藏;一面又給通|奸生下的女兒取名不悔。

  特么的,不悔什麼不悔,不悔背叛父母定下的婚姻,不悔和楊逍通|奸,珠胎暗結嗎?

  越想越氣的季言之,眼睛咕嚕轉動一圈,盯上了性格最為暴躁剛烈的莫聲谷。等莫聲谷和宋遠橋一起抬著剛剛進行了初次醫治的俞岱岩出來后,季言之上前拖走莫聲谷,兩個人哥倆好的勾肩搭背嘀咕好一會兒,就去找了俞蓮舟。

  「二師叔,你怎麼變豬頭了?」

  俞蓮舟:「……」

  「和你五師叔回武當山途中遭到了賊子襲擊,無忌侄兒落入賊子手中,而我也險些把命丟在賊子手中。」

  季言之故作詫異的揚眉。「五師叔和殷素素呢?他們幹什麼吃的?怎麼他們好好的,三師叔你卻……」

  「不許挑撥離間。」俞蓮舟瞪了季言之一眼,轉而道。「翠山與金毛獅王謝遜結拜為異性兄弟的事,怕是已經泄露了。武林中人,為了得到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明日就是師傅的壽辰,想來會有很多武林人士前來。」

  季言之神色不變,卻問:「二師叔可知父親怎麼安排?」

  俞蓮舟:「大師兄說會在筵席開始前,警告來客,不要借壽宴尋個人恩怨。想來應該……」

  「難。」莫聲谷搶先,很不客氣的說話道:「那金毛獅王謝遜又不是什麼好人,惡貫滿盈,殺人無數,仇家找上門來,有仇報仇我們能用什麼借口阻止?」

  「用五師叔和金毛獅王謝遜結拜為異性兄弟,不好告之為由?」季言之火上澆油,很是陰陽怪氣的道:「五師叔記得結拜之情,要講義氣,怕會已經忘了師公的養育教誨之恩。

  哎,二師叔、七師叔,你們都說五師叔重義氣知恩圖報,可自古以來忠義兩難全,要是各大門派聯合起來,一起在壽宴上發難,五師叔會如何選擇,還有……二師叔,你和四師叔一樣足智多謀,怎麼沒察覺到殷素素的臉色不對。我仔細觀察過,從踏入小院開始,殷素素的臉色就沒有好過,愧疚慶幸,什麼樣兒的情況下,才會產生愧疚的情緒甚至慶幸?」

  莫聲谷一下子坐不住了。他不是蠢貨,只是脾氣太過暴躁,且剛烈而已。

  「你是說,殷素素和五師叔受傷有關,可為什麼。對了,殷素素嫁給了五師兄,為了不讓五師兄為難,自然不會說這事兒。」

  莫聲谷越說越生氣,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只聽啪嗒一聲,整張細木雕花的桌子應聲四分五裂。

  「這就激動了,那我接下來說的事,不是要氣得你跳腳。」季言之歪著腦袋,嘴巴很毒的道。

  「還有什麼,比殷素素傷了三師兄還要過分的事情?」莫聲谷睜大眼睛,怒氣沖沖的道:「青書,不要以為你七師叔好欺負不敢抽你,你再敢胡咧咧,我非我非告訴大師兄,讓你父親好好的抽你一頓。」

  季言之:「……還想不想聽我說了。」

  俞蓮舟:「七師弟,不許和青書置氣。讓青書好生說。」

  季言之:「六師叔被帶綠帽子啦!」

  俞蓮舟:「……」

  莫聲谷:「你說什麼,這種事不能亂開玩笑。」

  「別開玩笑。」季言之很鄭重的道:「紀曉芙生下一女字不悔,姓楊。楊逍的楊。」

  「明教光明左使楊逍。」

  俞蓮舟臉色暗沉極了,不想相信卻不得不信。

  首先俞蓮舟很確定自己看著長大的晚輩,不會說這樣的謊話。

  「紀曉芙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還和楊逍生了個女兒。」

  還叫不悔,這是打誰的臉。

  「誰知道,或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季言之嗤笑了一聲:「我記得六師叔還與那紀曉芙有婚約吧,如今人家孩子都生了,怎麼著也該解除婚約吧,不然真以為咱們武當好欺負得很呢!」

  「青書,這事,二師叔會和你爹好好商量的。梨亭那兒,先瞞著他吧!」

  「二師兄,這我不同意,為什麼要瞞著六師兄,好讓他繼續找那不知廉恥的紀曉芙?」說道這兒,莫聲谷變得咬牙切齒極了。「真是丟了她父親金鞭紀老英雄的臉。」

  「七師叔說得及是,她不要臉難不成我們還得為她兜著,還瞞住六師叔,讓六師叔為了尋找她的下落,哪裡來的臉,六師叔玉樹臨風,難不成就非那紀曉芙不可了?」

  反正季言之的觀點從來都是,你要亂搞隨便,可頂著婚姻和別人亂搞就是你的不對了。

  對,紀曉芙和楊逍一開始,是楊逍強迫。可特么你對強|奸|犯動了真感情,還給生下的女兒叫不悔是幾個意思?你倒是對這段從強迫開始的感情不悔了,問題是不要拖著殷梨亭啊。

  事情發生后,乾脆利落的和殷梨亭解除婚約,不耽誤彼此,季言之還會敬紀曉芙是條漢子,可惜……躲著不見人,還把偷偷生下來的孩子叫不悔。不悔尼瑪哦不悔!!!

  「…我會找機會,算了,七師弟你去把六師弟叫來,還有大師兄,青書你去。」

  莫聲谷『哦』了一聲,拉著季言之就出了房間,然後各找各師兄,各找各爹。

  「宋老頭兒,二師叔有事找你。」

  季言之很不客氣的推開房間,給正在和張翠山、殷素素夫妻二人交談的宋遠橋傳了這樣的口信,就以『繼續研究醫學典籍』為由,溜了。

  宋遠橋因為季言之那句『宋老頭兒』的稱呼哭笑不得,半晌之後,才搖頭失笑。「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沒個定性,居然有那麼大的毅力,因為一個傳說,就往天山跑,還真讓他給找到了。」

  「青書侄兒聰敏雋秀,不愧是大師兄的兒子。」張翠山很從心的恭維宋遠橋,並問不知道二師兄來找,可有什麼要事,莫非得到了無忌的行蹤。」

  「估計是。」

  宋遠橋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便叫上張翠山一起,去找俞蓮舟。

  同樣叫了殷素素,可惜殷素素卻害怕自己失手傷了俞岱岩的事情曝光,便以自己累了為由,並不沒有隨行。

  宋遠橋的住所離俞蓮舟的住所很近,只穿過一條過道,便到了。

  到的時候,俞蓮舟正在吃季言之離開之時給他的療傷葯。藥效不錯,剛服下不久,全身經脈就又酥又麻的,讓俞蓮舟短短時間滿頭大汗,像是經歷了百米疾跑一樣。

  「來了。」 俞蓮舟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浸出的汗水,語氣依然如往。「青書回來,告訴我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我正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跟六師弟說?」

  「殷梨亭師弟?」張翠山愕然,還有種說不出來的失望。片刻,張翠山潸然失笑。「我還以為有無忌的下落。」

  俞蓮舟默了默,卻聽宋遠橋勸告。「賊子擄走無忌師侄,應該是打算以無忌做威脅,得知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短時間內,無忌師侄不會有什麼危險。」

  俞蓮舟點頭,贊同宋遠橋這個觀點。

  「大師兄說得沒錯,那擄走無忌師侄的賊子,就是打這個主意。或許明日師傅壽辰,那賊子就會出現。我們需萬事戒備,不能讓賊子鬧事,擾了師傅的壽辰。」

  張翠山:「這是當然。」

  頓了頓,張翠山關心的問:「二師兄想說的事,和六師弟有關?是什麼事,讓二師兄面色如此凝重。」

  俞蓮舟:「五師弟和妻兒返回后應該已經聽說過,六師弟的未婚妻紀曉芙失蹤之事。青書回來,找我說的事,就是和紀曉芙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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