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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小林子逆襲記(11)

  「何只是有淵源…」季言之回答道:「林家的《辟邪劍法》就是《葵花寶典》殘篇中參悟出來的。」

  王元霸不知道其中還有這等隱秘,  一時之間不免有些錯愕。

  「這…你父親林震南從來沒有說過啊。」

  「父親的確沒有說過,不過他臨死之前,曾留下遺言,說是『祖先遺物不可妄自翻看』。林家只有《辟邪劍法》屬於祖先遺物,  想必父親也是明了《辟邪劍法》的不妥當之處,  才留下這樣的遺言。」

  林震南死的時候,  自然是沒有說這話的,但這並不妨礙季言之將原著中林震南臨終之時囑託令狐沖轉述給林平之的話,  舀出來用。而效果很明顯,王元霸根本就沒有懷疑,季言之居然敢在這種情況下說假話,  當即就沉思起來。

  過了良久,  王元霸開口道:「照女婿臨終之言來看,那《辟邪劍法》果然有問題。」

  「是啊,  有問題,  而且不是一般的有問題。」季言之抿緊嘴巴,  突然道:「外公可知道《辟邪劍法》開篇第一句話是什麼?『欲練神功,引刀自宮』,也就是說,  如果要學習《辟邪劍法》,第一要訣就是要給自己斷後…」

  王元霸噴了,兩個旁聽的舅舅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

  「那…那岳不群…自宮了?」大舅舅王伯奮吞咽著口水,吞吞吐吐的道。

  「現在還沒,不過應該快了。」季言之笑容帶著幾分不懷好意。「而只要岳不群揮刀自宮,  如今已經瘋瘋癲癲,  即將不久於人世的余滄海便是他的前車之鑒。」

  二舅舅王仲強摸摸胸前,  裡面的心臟正撲通亂跳。果然還老當益壯的母親說得沒錯,  他們王家所有人加起來,也玩不過外甥一人。也怪不得母親會勸父親,不要摻和林家的事,免得壞了外甥的布局。

  ——不過,看外甥笑得這麼賊兮兮的,布局什麼的,應該沒有被破壞吧。

  大舅舅王伯奮同時發散思維的想。

  「老夫原本以為余滄海變得瘋瘋癲癲,是得了報應,沒想到…也是你這小兔崽子設的局。」  王元霸倒吸一口涼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平兒如此,想來老夫那女兒、女婿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的閉眼。」

  季言之不可否認的笑笑。

  閉眼自然是能夠閉眼的,畢竟他想要報仇,除了鈍刀子割肉外,還喜歡不留仇人過夜。

  又說了一會兒話,季言之便提出告辭。

  王元霸這下子是真的不舍,可惜季言之是個固執的,直接坦言自己有要事要處理,等一切恩怨了,自己再來洛陽,陪伴兩位老人家。

  其實季言之哪有什麼要事啊,不過是想第一時間知道岳不群什麼時候把自己切了而已。

  而且這心思,自從離開洛陽后,就沒有想要遮掩,以至於清楚明了的令狐沖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恰好這時候,儀琳小尼姑跟著不戒和尚找來,令狐沖只得在儀琳小尼姑答應給他證明的保證下,痛快跟季言之一行三人辭行。

  時間悠悠流逝,季言之等了差不多半年,才終於等到岳不群揮刀自宮的小道消息。而這時,余滄海已經經脈逆行,七竅流血而死得透透的了。

  余滄海的四個徒弟埋葬了他,又因恐懼季言之下手狠辣,唯恐自己也步了余滄海的後塵。埋葬余滄海后,便天南海北的各奔東西。卻不知,季言之要想殺人從來不留人過夜,沒有殺他們四人,不過是因為季言之,已經暗中給他們下了一種慢性毒藥。

  隨著時間流逝,他們的身體會逐漸喪失機能,就像自然死亡一樣,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如此,也算便宜他們了。

  畢竟所謂的青城四秀,歷來都是助紂為虐的牲口,不枉他們青城四獸的外號。

  季言之唇瓣微勾,露出一抹似嘲非諷的微笑。

  季言之拎起酒壺,自斟自飲。卻道:「來者是客,東方教主難得有閑情雅緻出黑木崖,來這大好江湖轉悠,林某不才,只有濁酒一杯,還望東方教主不要太過嫌棄。」

  話語剛落,清風拂面,一襲紅衣,濃妝艷抹,看起來不男不女的東方不敗驟然出現。

  他在季言之的面前落座。手一揚,一壺清酒便出現,自個兒給自己倒上。

  「清酒不濁,濁的是人心!」

  東方不敗的聲音透著幾分不屬於男子的陰柔。面美無濤,乾乾淨淨,皮膚細膩,連一根粗大的毛孔都看不見。

  這就是修習《葵花寶典》久了的後遺症。

  似男非女,就和宮裡的公公一樣,性格也會變得陰晴不定。

  東方不敗一口飲盡杯中之酒,丟了酒杯。聲音涼涼的問:「知曉日月神教世代相傳,卻很少有人修習的《葵花寶典》嗎?本教主倒是不知,你林家的《辟邪劍法》大部分出自於《葵花寶典》。」

  「《葵花寶典》所著者,乃是前朝一位武藝高強的公公所著,何時成了日月神教世代相傳的武學典籍?」季言之答非所問,笑著反問東方不敗。「難道你們日月神教所獨有的武學典籍不該是《乾坤大挪移》,以及《聖火令》嗎?」

  「林公子說的那是明教,不是日月神教。」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一絲暗沉,聲音依然很冷卻很平靜。「明教已成歷史,只剩下日月神教。明教有的,日月神教不一定有。同理,如今日月神教有的,明教也不一定有。」

  「那就不一定了。」

  季言之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又給東方不敗倒了一杯。

  態度平和,並沒有將如今的東方不敗看做一個怪物,而是性取向不同常人的朋友來招待。

  季言之喝了一口清酒,這才幽幽的又說起了話。

  「大概百餘年前吧,有一天,日月神教的幾名高手,仗著技高人膽大夜襲了武當山,將武當派開山祖師張三丰真人,曾用的「真武劍」連同張三丰真人手書的武當鎮派之寶《太極拳經》一併盜去。

  其中據說,就有由武當派代為保管的《葵花寶典》。

  後來,華山派因緣際會,抄得《葵花寶典》一部分,日月神教偶然得知,心生貪婪,於是日月神教十大長老便聯合起來,攻上華山。雖然五嶽劍派的及時趕到,重創了日月神教十大長老,但抄錄的《葵花寶典》卻被搶走……」

  「……這就是日月神教和正道武林門派的恩怨,東方教主覺得是誰的錯?還覺得《葵花寶典》是日月神教世傳之物?」

  東方不敗看著手中的酒杯,明明滅滅,分外複雜。

  「我修鍊的《葵花寶典》是殘篇?」

  「是的,殘篇!」

  東方不敗嗤笑:「果然任我行那老匹夫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本教主從不言敗,既然做下,就從不後悔。修鍊了《葵花寶典》變得不男不女又如何,任我行還不是本教主的手下敗將,只能在西湖底苟延殘喘。」

  「東方教主的霸氣,鮮有人能比。」季言之又給東方不敗滿上一杯酒,「至少林某,就做不到像東方教主那樣乾脆果決。」

  為了練就不世神功,揮刀自宮就真的值得?

  或許對於武痴來說是值得的,可是對於季言之來說,卻是分外的不值得。

  不過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季言之又不是暴君,不可能將自己的意願強加於他人身上。對東方不敗惋惜有,欽佩也有。只是屬性直男,知己可以當,但戀人嘛,絕對不可能。

  東方不敗捏著酒杯,很豪邁的將酒杯里的清酒一口飲盡。

  「本來我來此,只是想要試試林公子究竟會不會《辟邪劍法》。可笑見了林公子才發現,依著林公子的心性,哪怕走投無路,也不會修習明知道有問題的《辟邪劍法》。」

  季言之挑眉,「東方教主原來是為這事而來?我還以為…是為了任盈盈違背教主命令,到處找生父任我行下落的事。」

  東方不敗本來準備去拿酒壺的手微微停頓。

  「林公子倒是敏銳。」

  ——這是不否認?默認了?

  季言之扯動嘴巴,淡淡的笑了笑。「比不上東方教主,林某那只是觀察入微的小算計。而東方教主卻是……」

  東方不敗挑眉:「……卻是什麼?」

  「自信滿滿、勝算在握!」

  東方不敗定定的看著季言之,許久之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世人皆傳,福威鏢局滅門案唯一存活的林平之,是一位心狠手辣,為報仇連婦孺都不放過的妖人。如今本教主一觀,妖人稱不上,倒是一位妙人。很少有人敢這麼對本教主說話。你林平之是一個,現如今的華山派棄徒令狐沖是一個。」

  季言之卻因為東方不敗最後話語透露出的信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令狐沖終於被逐出師門了?什麼時候的事?」

  東方不敗像是很滿意季言之的驚訝。他為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悠悠的喝下,才又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不久,也就本教主找上門的時候吧!」

  季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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