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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廢太子劉榮(02)

  「大哥前世是做什麼的?」劉德、劉閼於雙雙托著腮幫,    不約而同的問。

  季言之似笑非笑:「大佬。」

  劉德:「大佬?哪方面的大佬?」

  季言之繼續似笑非笑:「哪方面都是大佬。」

  劉閼於:「大哥你不謙虛哦!」

  「我需要謙虛?」    季言之背靠牆壁,懶散至極的模樣兒。「都來自後世,那麼金大大的武俠系列巨著應該都看過吧。我呢,先是穿越成了無崖子被逍遙子收為了徒弟,    然後又穿越到了仙俠世界,    可惜死於雷劫。本以為身死道消,    沒想到一有意識,    就發現穿越來到了西漢成了廢太子劉榮。」

  劉德、劉閼於齊齊目瞪口呆。

  「逍遙派?」劉德驚呼。

  「仙俠世界?」    劉閼於驚呼。

  季言之:「怎麼?不相信?」

  劉德、劉閼於又齊齊搖頭,再點頭。

  「不是不相信,而是……」劉德斟酌著道:「我們在後世只能算普通人,    而且還是混吃等死的那種,    嗯,普通的富二代。夢想過仗劍走天涯,    所以…」

  「哦,    我懂了。」

  季言之收了懶散,    擺正姿勢后,那種不怒而威的上位者氣勢撲面而來。這下子劉德、劉閼於直接什麼懷疑都沒有了。

  季言之繼續說話道:「這樣吧,我也不藏著掖著說話了,    我教你們武功,    嗯,    你們給我盯好了王娡、劉徹,栗姬那兒能勸就勸,    不能勸,就放任她去折騰漢景帝。」

  季言之沒有穿越成劉榮之前,    劉德和劉閼於就商量著為了以後的好日子,    努力不讓劉徹通過『金屋藏嬌』許諾成功上位,    而是讓真正有長兄之風,    對他們都挺不錯的劉榮穩坐他的太子之位。

  現在嘛,來了一位十項全能的巨佬,他們肯定要跟緊巨佬的腳步走,更要努力搞劉徹了。

  「咱們現在這個媽,就是個能作的。以前的大哥吧,好是好,就是太溫和了,根本約束不了母妃,所以母妃才越發的能作。」    劉閼於突然開腔說話道:「不過現在好了,相信大哥不會像以前的大哥一樣,縱得母妃差點就上天了。」

  劉閼於在一旁附和的點頭。

  「嗯,看來我們的人生觀、社會觀、價值觀三觀一致,那麼我不見外的問個問題,你們誰想當皇帝,我可以讓給他。」

  季言之這話說得超級真誠,但劉德、劉閼於一起搖頭拒絕,也搖頭拒絕得超級真誠。

  「不不不,我們的理想是像前世一樣混日子就好,當皇帝這種高大上的事情還是得大哥你來做。」劉德小生怕怕的道。

  劉閼於也緊接著道:「對啊,我們都是菜雞,沒事算計算計一下人可以。但是當皇帝這種高大上的事兒,我們真的做不來。」他們又沒啥野心,跟在大佬身後吃香喝辣的不好,非要勞心勞力的自己上。

  不知道他們紈絝子弟的行事準則都是賺錢養家的是親人,他們負責混吃等死就好。

  「你們真是……」

  季言之簡直沒眼看這倆分分鐘就暴露了本性的貨色。嘖嘖,紈絝子弟哦,特么的,他怎麼有種羨慕的感覺。

  「逍遙派的武功,我都記在腦子裡,你們想學啥?」

  劉德舉爪子:「北冥神功。」

  劉閼於舉蹄子:「小無相功。」

  「都挺有追求得嘛。」

  季言之笑了一聲,隨即掏了兩塊玉簡,分別按在了劉德、劉閼於的腦門上。

  劉德、劉閼於愉悅又似痛苦的呻|吟,過了許久,《北冥神功》《小無相功》的內容在腦子裡分別過了一遍后,劉德、劉閼於才停止愉悅又似痛苦的呻|吟。

  劉德嘆息的道:「現在我相信你是修|真|世|界來的大佬了。」

  劉閼於點頭附和劉德的話。「大哥,你就沒想著要修仙嗎?」

  「沒靈力的世界,修毛的仙?練《天地不老長春功》不香?」

  「很香十分的香。」

  劉德給季言之豎起了大拇指,並且十分不要臉的誇獎,還不重詞兒。劉閼於暗自埋汰劉德的不要臉,不過輪到他時,他比劉德還要更加不要臉的誇獎季言之,直把季言之誇獎得地上無,天上有。

  季言之本身就是個臉皮厚的主兒,不管劉德、劉閼於兩個弟弟怎麼誇獎,他的臉色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反而一直似笑非笑,光風霽月中帶著凜然的氣勢。

  又說了一會兒閑話,季言之便回了住所。

  其實較真起來,漢景帝對於劉榮這個長子是寄予厚望的。

  從他六歲時,漢景帝就請嚴師教導。只不過劉榮偏文弱,氣質又過於溫吞,所以在漢景帝的認知里,劉榮當個守成之君足以,但是滅突厥、匈奴的進取、開疆擴土之君,劉榮根本不合適。

  總得來說,漢景帝這個評價還算中肯,依著劉榮本身能耐,當個守成之君勉勉強強,但要想開疆擴土,卻是很難的一件事。或許漢景帝廢掉劉榮的太子之位也有這個原因,不全是因為栗姬的作。

  換做季言之,首先皇帝這個職業,他真的做習慣了,再當一次又何妨。而且依著劉徹的心性,如果他和劉榮一樣,不知道爭以為得了太子之位,皇位就百分之百兒也是他繼承,絕對沒有好下場。

  所以哪怕為了他自己,不為了兩個豬弟和豬媽,他也要從現在開始,步步為棋,穩穩噹噹的當他的太子。畢竟漢景帝啊,沒有外力影響的話,是活不了多久的。

  不然歷史上的漢武帝劉徹也不會在成功掌控宮權以後,翻臉無情的讓陳阿嬌退居長門宮。陳阿嬌她再不好,最起碼和少年天子的劉徹一路扶持走來,沒有任何對不起劉徹的,更是為了他在母親、外祖母跟前周旋。

  「就不是個男人,靠女人有啥丟臉的。」季言之倒了一盅小酒,自斟自飲道。「真正丟臉的,難道不是靠了女人成功死不承認,認為全是自己本事拋棄糟糠妻的渣男嗎?」

  季言之是深深覺得劉徹在陳阿嬌這件事情上,就和後世靠著女方發家,結果倒頭來嫌棄女方的鳳凰男一個樣兒。對於這種男人,季言之是滿滿的嫌棄,而且陳阿嬌只是要求劉徹在感情上忠誠,只有她一個人有錯?

  陳阿嬌沒有錯,錯的只是她媽館陶長公主眼瞎,外加劉徹不值得。

  季言之席地而坐,往一旁的案几上『掏』了一冊空白的竹簡。

  季言之用小刀在竹簡上刻字,簡體字而不是小篆,主要是防止被有心人給看到。

  季言之刻的是《工作安排表》,第一便是造紙術。

  沒辦法,習慣了用毛筆在宣紙上寫字,還真挺不習慣用小刀刻字的。恰好有這個辦法的不光季言之,就連那兩自從穿越過來以後,就因為臭味相投快速結盟的豬弟,也是覺得用小刀刻字太特么費勁了。

  這不,在季言之好不容易刻完一冊竹簡,準備刻第二冊的時候,劉德和著劉閼於興沖沖的跑來了。

  「閑得發慌?」季言之頭也沒抬的懟道。

  「是閑得發慌。」劉德很不客氣的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咱們那個母妃啊,真是個人才!!!」

  季言之:「???她為了爭寵又做了什麼?」

  「你那個能讓人青春常駐的葯給了母妃后,母妃連續服用了三日,那效果簡直立竿見影,不光眼角的皺紋沒了,就連皮膚的嫩滑程度也上了一大台階。母妃喜歡得啊,當即就跑到漢景帝面前跳艷舞去了。」

  季言之:「……艷舞?」

  劉閼於:「是真的艷舞,那種邊跳邊脫,最後只剩下肚兜兒的艷舞。」

  季言之:「……所以呢,漢景帝什麼反應?」

  「能什麼反應啊,君王從此不早朝唄。」劉德滿不在乎的哼道。

  當初栗姬能夠從眾多的宮女子中脫穎而出,憑藉的便是她的好身段以及絕佳的相貌。即使她是真的沒腦子,又善妒。而她之所以日益失寵,最大的原因在於年老色衰。

  說句不好聽的話,別看漢景帝脾氣貌似很溫和,其實吧,就喜歡模樣絕美的佳人。腦子有沒有,對於漢景帝這種擁有絕對權力,整個國家都是他的男人來講,一點兒也不重要。

  栗姬這個女人吧,別看她的三個兒子一致的嫌棄她作,埋汰她沒腦子,實際上栗姬還是挺懂男人心理的。或者說她知道該怎麼以色侍人,勾住男人的心。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栗姬到底是第一個為漢景帝生孩子的女人。不光女人,其實男人對『第一』都會有特別的感受。栗姬對於漢景帝來說是特別的,即使微乎其微。

  劉閼於:「二哥你這話說得有趣,我打聽到昨晚朝陽宮叫了三次水,今兒個去給薄皇后請安,母妃她還珊珊遲到了呢!」

  季言之:「……真是辛苦你們兩個了啊,連這種事情都打聽得一清二楚。」

  劉閼於:「沒辦法,習慣了啊!」

  劉閼於剛和季言之碰面的時候,還特有防備意識的裝憨憨,結果……剛剛出生的小狐狸配合千年的狐狸精玩聊齋嗎?不過一打照面,招兒還沒有出呢,就被大佬給一起揭穿了穿越者的身份。

  這事兒說多了都是淚,純粹是他們隨了這世的親媽栗姬的關係,人蠢腦子笨。劉閼於想說的是,家有作水平一流的栗姬在,栗姬致力於作和各種鬥雞掐架,為了讓栗姬不被後宮的女人們坑得太過慘烈,他可不得聯合劉德這位和他臭味相投的二哥一起化身八卦小能手努力收集情報嗎。

  劉德也是悲催的點頭:「是啊,都習慣了。所以我和三弟一直以來都沒有奪位的雄心壯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只要一想到我們之中任何一位上位了不光要忙碌於政事,還要時不時的盯著母妃,防止她一天到晚作妖,就感覺到一陣窒息。」

  季言之:「……有那麼誇張?」

  劉閼於:「對於大哥這樣的大佬,不,巨佬來說,皇帝不過是一種職業,自然是得心應手、應對自如。可是我和二哥不一樣啊。我們說過我們前世只是家中小有資源的富家紈絝子弟,吃喝玩樂精通,但是讓我們守江山社稷,當一國之君。卧槽,這不是難為人嗎?」

  季言之將竹簡丟到了一旁,雙目微闔,帶著不怒而威的氣勢。

  「問個問題。」季言之不苟言笑的道:「你們來了漢朝也有好幾年了吧。嗯,除了成為八卦小能手外,還干過什麼利國利民的事兒?」

  劉德托腮沉思。「我們堅定了扶持大哥上位的思想算嗎?」

  季言之:「……」

  劉閼於:「你個憨憨,那肯定不算啊,什麼叫利國利民的事兒,就比如說我們倆成為八卦小能手后幫助漢景帝穩固了他的後宮,讓他能夠多出一點時間欣賞歌曲和應對來自於母妃的愛的做作,這就叫利國利民。」

  季言之:「.…..」

  劉德:「我聽你胡亂的吹,大哥你先前也用小刀在竹簡上刻什麼?」

  季言之將竹簡往劉德身上一丟。「自己看。」

  「《工作安排表》……」劉德拿起定睛一看。「第一,造紙術……」

  聞言,劉閼於也湊了腦袋過來,一起看。

  劉閼於:「大哥,你沒用小篆刻?」

  季言之扯動嘴巴冷笑:「我用小篆刻,你們能看懂?」

  ——那必須……看不懂啊。

  劉德、劉閼於齊齊搖頭。

  「看不懂。我們倆到了古代才發現,知識青年想要一夜之間成為文盲,除了失憶外,最快的方式竟然就是穿越。」

  劉德只差抱著季言之的大腿,來一句寶寶心裡苦了。

  劉德並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其實當初我和二哥互相探明身份后,也曾想過靠著後世得來的知識,改善一下生活。但是想了想,這樣做還不定便宜誰,又實在想不起與民生有關的方子…」劉閼於頓了頓,繼續說了下去。

  「大哥你是傳說中的過目不忘啊,造紙術,如何製造玻璃,水泥鍛煉法……卧槽,即使不是過目不忘,也是一位化工界的大佬。」

  季言之懶得理會劉閼於的調侃,反正他用簡筆字將其刻在竹簡上,就沒有想過不給劉德、劉閼於看。事實上,他早就計劃將劉德、劉閼於這兩抱大腿抱得溜溜的貨,拉去做正事兒。

  不過不急,現在干這些,指不定便宜誰,所以還是先謀划,讓王娡根本就沒有冒頭的機會。畢竟沒有『金屋藏嬌』的許諾,沒有館陶長公主的幫襯,王娡在美人眾多的後宮根本就沒有冒頭的機會。

  「這些以後再說。」季言之隨意的將竹簡丟在一旁,「館陶長公主那邊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劉德托腮沉思,劉閼於遠目。這個表現很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兩貨的活動範圍只限於後宮。

  季言之的心頓時變得毛躁起來,還三個穿越者呢,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王者帶兩青銅,還得隨時注意青銅寶寶的心理健康問題。

  「我說你們兩個,智商都被豬啃了吧。」

  劉德、劉閼於頓時變得委屈巴巴起來。

  「我們平日里也很忙的,要時刻盯著母妃不要讓她致力於用生命造作,還要練武。大哥,逍遙派的武學太過高深,我們得花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慢慢的理解透徹。」

  季言之嘴巴一勾,開始拿刀捅肺管子:「當初是誰想也不想就說《北冥神功》《小無相功》逍遙派的武學不高深?能夠成為武林神話?」

  劉德、劉閼於:……扎心了老鐵。

  劉德如今不過十二歲,劉閼於不過九歲,正是小孩子愛玩愛鬧的年齡。而且穿越包括重生在內,真的不漲智商,只漲閱歷。

  劉德、劉閼於穿越之前本身年齡就不大,在後世很多人二十好幾了還是一團孩子氣。何況是劉德、劉閼於這種長於溫室里的富二代,又不是要成家立業、繼承集團公司的長子,自然也就被放養得沒什麼上進心,精通了吃喝玩樂的精髓。

  這樣的他們,季言之能如何多重要求,事實是哪個《北冥神功》、《小無相公》兩篇頂級武學心法,給他們倆灌頂純屬浪費。好在灌頂嘛,除了他們外,誰都不能學習,所以浪費就浪費唄,季言之一個頂級王者實在懶得跟他們這兩青銅玩家計較,能有生之年練上心法第二層,都算是季言之低看了他們的智商。

  劉德和著劉閼於又在季言之的小院待了一會兒,就被季言之給攆了。而他們倆走了以後,季言之繼續用小刀刻竹簡。別說,用這個方式記錄文字,干順暢了還挺有趣,就是季言之在心中將《活字印刷術》和《造紙術》放在了同一位置,一起齊頭並進,誰也不落下誰。

  時光悠悠而逝,轉眼一年過去。

  漢景帝四年,漢景帝以立長的原則,立栗姬所生長子劉榮為太子。同時,其他子嗣各有封賞。劉德為河間王、劉閼於為臨江王,現年不過五歲的劉徹也被封為了膠東王。

  由於事先給栗姬打過預防,所以栗姬對於季言之會成為太子之事並沒有表現得欣喜若狂,反而在高興之餘糾結一個問題。那就是館陶長公主要是真的想將阿嬌許配給季言之,她是高傲的拒絕呢,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

  今日輪到他來盯著栗姬的劉閼於:「.…..母妃,如果大哥想穩固太子之位,答應館陶長公主的聯姻計劃無疑是最正確的。你如果想不明白,不妨挺大哥的話,少說少做。」

  劉閼於的話不是那麼的委婉,以至於栗姬當即就拉下臉,很不高興的道:「你一副嫌棄的語氣是怎麼回事?本夫人有那麼蠢?不知道厲害關係?」

  劉閼於:「哎喲母妃啊,我什麼時候說你蠢了,你要是蠢的話,能生出像大哥那麼聰穎,還得仙人看重的大兒子。」

  栗姬這下子滿意了,那張比花還要嬌艷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臨江王這張嘴巴可真甜。行吧,本夫人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你得空了告訴太子殿下一聲,就說本夫人知道該怎麼做!」

  ——不不不,你千萬不要這麼說,你一說知道該怎麼做,整個人都好慌!

  劉閼於抹了一把冷汗,趕緊花樣兒的奉承栗姬,並暗示她去找漢景帝玩。等栗姬被哄著去作漢景帝去了后,劉閼於就跟被鬼追攆似的,跑到了太子東宮,找正在席地而坐看《孫子兵法》的季言之。

  「大哥大哥,我感覺母妃又想作妖了。」

  劉閼於一溜煙的跑進書房,然後操起茶几上擺放著的涼茶,猛地灌了好幾口,緩解渴意后,才繼續說話。

  「大哥你可得想個招兒,免得母妃將館陶長公主推到劉徹那邊…」

  季言之不屑對付五歲大的小屁孩,但卻並沒有放鬆警惕,一直都讓劉德、劉閼於暗中盯著。如今聽劉閼於這麼急躁的話語,卻是意料之中的情況。

  「那你就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母妃。」季言之放下手中翻閱到了一半的《孫子兵法》,很隨意的道:「如果這樣,都不能防止母妃隨心所欲的作妖,那隻能說我和陳阿嬌無緣。」

  「你我本無緣,全靠權力湊!」    劉閼於搖頭晃腦的感嘆。「大哥的本事,做弟弟的自然清楚。只是『金屋藏嬌』啊,這本來是丈夫對於正妻的許諾,結果到了後世,卻成了丈夫在外養小三兒、小四兒的代名詞。」

  「我其實很心疼阿嬌妹妹的,不就是善妒嘛!」    劉閼於在季言之的面前侃侃而談。「如果一個女人對丈夫沒有愛只有利益,她自然不會在乎丈夫有多少的紅顏知己。陳阿嬌的善妒在我看來,只是因為她太愛自己的丈夫了。」

  「很難想象一個花花公子居然會這麼想。」

  季言之也是同樣的想法,因為愛所以妒,不愛誰管你是跟男人還是女人鬼混。陳阿嬌之所以會輸,不過在於她愛上了劉徹這個人。不是帝王無情,而是劉徹本身就不算一個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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