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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紅樓之林家贅婿(09)

  當今聖上自以為是的熟稔,讓隨行侍衛懵逼,也讓陳老差點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

  你叫誰言之呢?

  沒直接一巴掌扇飛你,都是你現在還沒有退位,還是皇帝的緣故。

  陳老暗搓搓的磨了磨牙,回答。「還請先生你稍等,某這就去叫少爺起床。」說罷,陳老匆匆離去,那匆匆的背影,真有點二避著不及的味道。

  當今聖上卻沒有感覺出來,他很有自信心的坐在正廳吃著糕點品著茗。

  首先接到當今聖上『不請自來』的林黛玉,心中甚是忐忑的找了王熙鳳作陪,先還窩在床榻上閉目養神的季言之一步,去了前院正廳拜會當今聖上。

  當今聖上找來,本就是為了私事。

  事實上,季言之之所以給自己增添了『天生仙緣,必得道飛仙』的人設,就是因為當今聖上這些年來推崇道教,並尋仙訪道的緣故。既然痴迷於此道,那就給當今聖上一個觸手可及的夢。

  這樣一來,季言之就不用多費腦細胞,謀划找回身份的事兒。

  反正只要當今聖上認識到季言之的重要性,萬事甚至不用季言之多出手,當今聖上就會自發乖覺的處理了。畢竟嘛,明面上,還是誰當皇帝誰就是巨佬,背靠巨佬好乘涼,而報仇雪恨也是如此。

  就是……轉念一想,爭位少了腥風血雨,季言之也就少了幾分折磨皇室諸人的樂趣。

  算了,從今天開始,還是做條善良的鹹魚吧。

  季言之窩在床榻間,所做的自我洗腦,林黛玉根本不知情。所以她才忐忑無比的拉了王熙鳳作陪,一起拜會當今聖上。

  好在當今聖上表現得很溫和,甚至透露著長輩與晚輩的慈祥。更甚至於還流露出了林黛玉拯救了世界…呸,是拯救了康國皇室的態度。

  小小年齡,在季言之面前傲嬌慣了,以至於不能夠很好掩飾情緒的林黛玉,大寫的懵逼。

  這這這……

  當今聖上到底在說什麼啊。

  難道說,師兄為了她,又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林黛玉眨了眨眼睛,「陛下,師兄最近忙碌,一直都是很晚才睡。昨晚也是忙碌到了凌晨,才歇下。」

  王熙鳳在一旁戰戰兢兢的點頭,組織語言附和林黛玉道。「林表妹說得沒錯,季公子最近的確很是忙碌。不瞞陛下,最近妾夫君賈璉也是忙得像陀螺一樣,十二個時辰都在轉動。」

  晝伏夜出什麼的,就沒有必要提了。免得人誤以為賈璉的工作地點在某某不正經的地方呢,畢竟這時候,提供晝伏夜出服務的就只有……花街柳巷,青樓畫舫了。

  當今聖上撫恤溫和一笑:「朕知道,索性時間還早,朕等等言之便是。」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過去。季言之這才換了一身素衣,打著哈欠,憊懶得不得了的樣子出現。

  老實說,這一世的季言之真的和先太子長得很像很像,每一個熟悉先太子的人在見到季言之的那一刻,都不會懷疑季言之先太子遺孤的身份。包括當今聖上在內……

  這有當今聖上連續七天『前世今生』夢有關,但更重要的是,其實當今聖上對於先太子自刎而死是有愧疚的。

  這愧疚比例按照對江山社稷、尋仙問道的看重來講,並不高,但還是讓當今聖上在看到季言之的時候,恍惚以為看到了先太子。

  「長生…」當今聖上看著季言之,震驚之餘,呢喃起先太子的乳名。

  季言之挑眉,下一刻諷刺意味兒滿滿的『嗤』笑聲響起。

  林黛玉偷偷用手中捏著的素凈團扇遮住半張臉,低頭垂目都不敢看當今聖上被季言之嘲諷笑以後,那複雜到了難以言喻的面部表情。

  糟蹋,當今聖上不會惱羞成怒了吧。

  挨著林黛玉站著的王熙鳳攥著手帕,恨不得昏死過去,好避免極有可能會出現的修羅場。

  就在大廳里唯二的兩名女子忐忑不安之際,季言之很自然的找了一張太師椅坐了下來。

  「你來,不全是為了我認祖歸宗,而是為了我師傅給我留下的道家典籍吧。」

  當今聖上即刻揮退了伺候他的太監,讓伺候他的太監跟著侍衛們一起候在正廳外的露天院子。

  季言之和著林黛玉耳語幾句,林黛玉不放心的看了季言之一眼,還是帶著都把手絹攥脫線了的王熙鳳離開了前院正廳,回了後院一人繼續抄寫佛經,一人繼續讀書識字。

  當今聖上在整個前院正廳只剩下他和季言之時,開口。

  「言之,你姓楊。」

  季言之突然怪笑:「跟我說這些幹什麼?現在還沒有到滅了楊氏宗親的地步呢!」

  當今聖上:「……」

  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這破孫子果然在顛覆康國楊家江山社稷的道路上,異常堅定。

  有那麼一瞬間,為了江山社稷,當今聖上是動了殺心的。

  可季言之是誰,除了二以外,常常喜歡給自己掛各種的人設。這一回掛的人設是天生道骨有仙緣,還有得道恩師因材施教的授業。當今聖上一起了殺心,季言之會感覺不到。

  季言之直接鎖定當今聖上,很杠的回以帶著濃重殺意煞氣的威壓。

  輪迴多世,季言之帶著殺意煞氣的威壓豈是普通能夠抵擋得了的,哪怕是當今聖上也好。只那麼一瞬間,當今聖上就恍若墜入了地獄,看到了史前惡獸,不禁瞳孔收縮,冷汗浸濕衣裳。

  ——這就是天生道骨有仙緣的實力?

  季言之似笑非笑的收回了威壓,當今聖上滿頭大汗的跌落坐回座位上,久久無法開腔說話。他在顫抖,堂堂一國之君,居然只是一個照面,就被血緣上的親孫子恐嚇得渾身打起了哆嗦。

  不得不說,再獨斷乾坤多年,當今聖上本質上還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弱雞。

  季言之似笑非笑的道:「對我動了殺心?看到滅絕楊氏皇族的計劃要加快了。」

  當今聖上擦擦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此時的他哪有常居上位者該有的優雅從容,滿是頹然的道:「言之啊,是朕的錯。是朕對權力的貪戀導致了太子遭受了限制,也讓其他皇子滋長了野心,以至於慘劇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季言之嗤笑:「萬歲爺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當今聖上幽幽一嘆,「是朕的錯,朕不會迴避。可是言之啊,你身負楊氏皇族血脈,是最正統的繼承人,不該同族相殘。」

  「說得挺有道理的。」季言之也算見好就收,當下就捲曲起嘴巴,露出邪邪的笑靨。「所以你打算立我為皇太孫?」

  當今聖上鄭重的點頭:「不要讓仇恨壞了你的根骨你的仙緣啊,言之。」

  季言之果斷的翻起了白眼:「沒聽說過紅塵歷練?」

  ——聽是聽說過,可問題是,你那是紅塵歷練嗎?分明的破國滅世成就魔王之路好吧。

  不知為何腦子裡閃現出這樣話語,當今聖上在真正鬆了一口氣之餘,也差點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當今聖上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朕…會將那些個參與了『先太子謀反事件』的不孝子都丟給你處理,會將你立為皇太孫,並不久之後禪位於你。」

  季言之若有所思的點頭,並且抓住了當今聖上話語中隱含著的精髓。

  「所以,萬歲爺是想丟下皇位的束縛,尋仙問道?」

  當今聖上:……你不要那麼敏銳好不好。

  當今聖上雖然因為季言之的敏銳而有點兒鬱悶,不過還是琢磨出怎麼和季言之最佳交談方式。既要忍受季言之那強大的洞悉力,又要忍受時不時的毒舌。

  總之在當今聖上越發將姿態放得低,任由季言之時不時大開嘲諷的情況下,最終談話還是宣告完美的結束。當今聖上得到了他想要的養生之術。

  對此,季言之一點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直言不諱的鬱悶當今聖上道。「你沒有仙緣,最終只能習養生之術,活個百來十歲。」

  當今聖上:「……為帝者,極少有仙緣是真的?」

  季言之淡定點頭:「對,除非特例,不然為帝者,百人難出一位有仙緣者。」

  當今聖上只能難掩失落的表示,習養生之術也好。要知道古人特別是帝王者,六十歲者就古來稀,很少有活到百來歲的,當今聖上這也算另類低級版本的得償所願,畢竟在當今聖上的『前世今生』夢中,他可是沒幾年好活了。

  利益交換隨著談話,完美的落下了帷幕。隨後,便是季言之恢復先太子遺孤身份,定下了章程。當今聖上獨斷乾坤慣了,又因季言之擁有絕對的實力,當今聖上很快就大赦天下,並張貼皇榜宣布祖宗保佑,找到了冤死的先太子留下的世子楊言,並冊立為皇太孫。

  皇榜一出,一時之間康國舉國上下陷入嘩然,特別是中樞朝廷支持各個皇子,以期謀那從龍之功的臣子們紛紛激動起來。有的甚至於腦殘的上書季言之這位先太子遺孤的身份有假。

  本來覺得自己是時候沉浸於養生術中,好好修身養性的當今聖上直接不爽的開罵。

  「有沒有腦子?還是以為朕和他們一樣瞎,看不出言之與太子長得一模一樣?呵,上跳下竄,等朕回去了一定好好的收拾他們一頓。」

  伺候的隨行太監趕緊附和:「萬歲爺說得是,這皇太孫與太子長得一模一樣,只要粗粗一看,就知道是兩父子。他們啊,可不是眼瞎嗎?」

  「不是眼瞎,而是裝瞎。」

  依然著素色玄衣,小小年齡就氣勢不凡的季言之,在一旁悠悠的開腔,惹得當今聖上立馬卡了殼,對中樞朝廷的官員們罵不下去了。

  「言之,看破不說破,這是為帝者應該掌控的帝王心術。」

  季言之曬然一笑,優哉游哉的開口道:「比起當個口拙心明,喜歡看破不說破的中庸平衡之君,我寧願鋒芒畢露,揮天子劍之下皆是國土,當個開疆擴土之君。」

  說道這兒,季言之頓了頓,隨後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又道:「皇祖父不是做過有關『前世今生』的夢嗎,怎麼,懷疑我這個天生道骨有仙緣的皇孫做不到為康國開疆擴土?」

  「你的本事,朕自是清楚…」而且不是一般的清楚。想到『前世今生』夢境之中,季言之一系列的神操作,不光讓康國楊家子孫紛紛離奇死亡,更是改朝換代,讓江山拱手讓給了不相干之人的神操作,當今聖上就一陣心梗。

  好在把這文武雙全,還多智近妖有仙緣紫微星護體的命定帝王在黑化的邊緣處(?)拉了回來,不然當今聖上真的會覺得愧對列祖列宗,這麼高的殺傷力,那肯定要登上帝位,造福康國百姓們啊。

  當今聖上頓了頓:「算了,你這小子智多近妖,朕勉強算是守成之君,言之你有此宏願,朕怕是幫不了你多少。」

  「沒想過你幫忙啊。」季言之臉龐上又浮現出似笑非笑來。「只要皇祖父不搗蛋就成。」

  「……」朕敢出手阻止?早就看出來,你那狗脾氣是別人越阻攔就越要使勁兒折騰。當今聖上搖搖頭,先前因中樞朝廷官員內涵他眼瞎,覺得他胡亂認孫的鬱悶截然而止。

  「江南一帶安置流民,賑災事宜差不多接近尾聲。朕已經通知內務府官員,將東宮收拾出來。至於東宮屬臣人選,朕想聽聽你的意見。」

  季言之果真蹙眉想了一會兒:「暫時就定陳錚(陳老)和賈璉、賈蓉吧。」

  「陳錚、賈璉一直跟著你做事,選擇他倆情有可原。可是這賈蓉……」當今聖上遲疑的道:「此人貪花好色,家父賈珍剛死,有熱孝在身,不太合適奪情任職。」

  季言之:「皇祖父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季言之一臉嘲諷的看著當今聖上,沒想著給他在他隨行太監面前留面子,毫不留情的挖苦道:「福惠郡主,在我遭逢意外過後病逝的福惠郡主。她被抱去養生堂,被營繕郎秦業收養不是你安排的嗎。」

  當今聖上恍然:「你是因為福惠,對了,福惠嫁給了賈蓉。」

  季言之『嗤』了一聲,表示很不待見當今聖上的恍然初醒。

  當今聖上繼續恍然:「…朕記得,當初秦業不光在養生堂抱養了福惠,還抱養了一個男孩子,面上有刀疤,只看背影和六歲時的你很像,所以朕……為了避免觸景生情,就沒再關注營繕郎秦業。」

  當初那面上有刀疤的男孩子,當今聖上是真的以為他就是先太子唯一留下的男丁。

  男孩子被營繕郎秦業收養了沒多久就去世了,當今聖上以為是二皇子、三皇子乾的,還大發雷霆差點把二皇子、三皇子殺了,之所以只是終身圈禁,還全賴以四皇子為首的其他皇子拚命求情。

  如今看來,當初被放到的『先太子遺孤』,明顯是假的。

  當初,當今聖上以為男孩子臉上之所以會出現刀疤,是為了掩藏『先太子遺孤』的身份,可現在看來,分明是一環套一環的算計。當今聖上難以接受自己也是被算計的一員,而且還因為『先太子遺孤』之死,遷怒於福惠(秦可卿),以至於連福惠什麼時候嫁人,嫁了什麼人都沒有去過問。

  當今聖上不好承認自己錯了,這不是死要面子的問題,好吧,他的確挺死要面子的。當今聖上一下子脹紅了臉,半晌后,支支吾吾的說:「賈蓉,寧國府可不是一個好去處,那賈珍……」

  「嗯哼。」季言之接過話茬,涼颼颼的道:「所以賈珍死了。」

  當今聖上:「……」

  隨行太監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這這這,還真是人狠話不多啊,只差挑明賈珍就是被人為弄死的。

  季言之冷淡瞥了隨行太監一眼,目光依然涼如水,卻讓隨行太監腿發軟,差點一屁股栽倒在地。

  「戴權戴公公,和著榮寧兩府交往甚密,想必清楚已經死硬了的賈珍背地裡投靠了哪位主子吧。」

  隨行太監也就是戴權公公這下子算是深深刻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來自深淵的恐懼,季言之這個態度,分明早就查清楚他這個掌宮內監背地裡幹了什麼事兒,只等著他主動投誠。

  而他如果還想隱瞞,少不得不死也要脫層皮。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以當今聖上和季言之的『交流』,明明都是季言之佔上風,而當今聖上佔下風來看,只怕當今聖上會惱怒的把他踹給季言之,交由季言之自行處理。

  也就是說,他不老實交代的話,就死定了。

  戴權公公直接腿軟,跪在了地上。

  當今聖上冷哼,氣勢凜然的道:「怎麼?還想保你背後的主子?」

  被搶了台詞的季言之瞄了一眼當今聖上,突然笑了起來:「其實戴權公公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是甄貴妃所育的七皇子吧。畢竟四王八公通氣連枝,在甄貴妃盛寵多年的情況下,做慣了牆頭草的寧國府自然而然也就倒向了金陵甄家。」

  戴權公公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顯然是在附和季言之所說的話語。

  季言之嗤笑一聲,繼續說話道:「不知皇祖父可曾聽過金陵四大家族。」

  當今聖上有些遲疑的道:「金陵四大家族?賈家、甄家、王家、薛家?」

  「看來皇祖父是有印象的,沒有全然糊塗。」

  沒有說腦子全被狗啃了的話,季言之算是給當今聖上留了一分面子。不過季言之這話也毒啊,至少毒得當今聖上心窩子一陣抽疼。果然人老了,承受能力大大減低,看來要把潛心習養生術的事兒正式納上章程了。

  當今聖上嘆了一口氣,說話道:「朕老啰,言之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畢竟以後啊,是你執掌乾坤治理康國的江山。」

  季言之點點頭,卻道:「金陵當地有幾句諺語,是關於金陵四大家族的。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裡面可沒有皇祖父所說的甄家哦!」

  當今聖上:「……這,不可能吧,甄家如今的當家人甄應嘉,乃是朕奶兄,現任金陵省體仁院總裁,怎麼會稱不上金陵四大家族之一。」

  「那就證明甄應嘉是真的人生贏家。既然能簡在帝心,自然也比常人更加的會揣摩上意。」比如說把自己的長女獻給正德帝這糟老頭子睡,成功生下了有一爭之力的七皇子。

  季言之繼續說話道:「寧國、榮國二公之後,共二十房分,除寧、榮親派八房在都外,現原籍住者十二房。應了那句『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指賈氏一脈金玉滿堂,都能用白玉建起廳堂以金打造馬匹了。」

  「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之後,房分共十八。都中現住者十房,原籍現居八房。應了那句『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意思指史家人丁興旺,阿房宮作為秦時王宮,延綿300餘里,卻依然住不下史家眾人。」

  「都太尉統制縣伯王公之後,共十二房。都中二房,餘皆在籍。應了那句『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意思是說王家珍寶奇多,堂堂東海龍也要向金陵的王家借白玉床來。」

  「紫薇舍人薛公之後,現領內府帑銀行商,共八房分。應了那句『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意思是說薛家的珍珠已經多到像土一樣,金子多到像鐵一樣。」

  說道這兒,季言之眯眼一笑,滿滿揶揄。「皇祖父啊皇祖父,瞧瞧這金陵四大家族過得可比你堂堂一國好多了,同樣祖籍金陵的甄家怪不得要拉攏金陵風頭頗勝的四大家族。」

  當今聖上厲眼掃向了冷汗嘩啦啦留了一地,抖得像篩糠的戴權公公。

  「福惠嫁與賈蓉,是甄家一手促成的。」

  戴權公公連連磕頭,滿目恐慌道:「萬歲爺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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