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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好他弟是條鹹魚(03)

  酒吞童子辦事能力,    季言之還是相信的。只不過嘛,    對於他的妖品就不相信了。特別是自從搬去市裡居住,酒吞童子就開始對國小的小盆友,特別是性別為女的小盆友瘋狂流口水的時候,    季言之簡直都不好意思再讓他接送自己上下學了。

  對,沒錯。他們搬到東京市中心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學,    麻倉莖子要求的。

  ——好孩子不能待在家裡做文盲哦!

  於是完完全全可以自學成才的季言之以及好,為了不傷害麻倉莖子的心,乖乖的捏造一個假身份,    跑去東京國小讀書了。而由於他們六歲小豆丁的年齡,長相妖異的酒吞童子就負責接送好和季言之上下學。

  至於麻倉莖子則依然過著宅居生活,除了日常出門買菜,平日里都很少出門,    將別墅自帶的小花園打理的異常漂亮。所以季言之的煩惱主要是集中在酒吞童子這個傢伙的身上。

  「哥哥大人,    你說要不,    我們就不要阿吞接送我們上下學了吧。」他真的受不了酒吞童子每天例行對國小女生們流口水垂涎不已的模樣了。作為這傢伙的主人,    真的太嘰霸丟臉了。

  「是你需要有人上下學接送,而不是我。」好哼笑道:「是誰說自己還是個寶寶呢,需要來自大人的妥善關愛!酒吞童子主動接送上下學,不正是滿足了你需要來自大人的妥善關愛嗎?」

  季言之:「……」

  ——好你學壞了哦,怎麼能這麼諷刺你可愛的弟弟!

  季言之鼓起腮幫子,    憤憤的瞪了好一眼,    下一刻就和真正的孩子一樣耍賴道:「反正以後就讓阿吞待在家裡陪著莖子媽媽,    不然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又胖揍阿吞一頓。」

  ——你揍他的次數還少嗎?

  好又想笑了,不過由於酒吞童子真的是這屆最為可憐的式神了,所以吧,好勉為其難的沒有笑出聲,而是同意了兄弟倆以後結伴上下學的提議。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季言之讀國小六年級的時候,遇到了小山田萬太,原劇情麻倉葉的第一個朋友。

  季言之這世是抱著悠閑度假的心態,根本沒想過去參加過所謂的通靈王大賽。反正最終勝利者是好,他對地靈又不太看得上,認為地靈會打擾他悠閑度日,所以認識小山田萬太后,也沒有想過順應劇情這玩意兒。

  可劇情吧從來不是你想避開就能避開的。

  自從季言之和好帶著麻倉莖子離開后,也不知道麻倉奶奶(市子木乃)跟麻倉葉明說了什麼,麻倉葉明居然就『安份』下來,乖乖的蜷縮在麻倉古老宅邸,不再外出。

  而麻倉奶奶也像原劇情的那樣,收養了恐山安娜作為徒弟,並且還給予了麻倉家未來家主麻倉葉未婚妻的身份。

  知道這件事後,季言之就很納悶了,對於麻倉家來說他都已經反骨仔到了這種地步,按理說應該像好一樣被從族譜里劃掉啊,怎麼他身上還掛著麻倉家未來家主的身份。

  而且啊,還居然有臉將自己不再麻倉家居住的事說成為了尋找自己持有靈的在外修鍊。

  真的是太嘰霸不要臉了。

  「麻倉家慣有的手段。」好一臉平靜的道:「事實上我很奇怪繼承了這一手段的居然不是麻倉葉明,而是麻倉木乃。出嫁之前果然不愧為青森恐山的市子(不是人名,等同於巫女)嗎?」

  「青森恐山?」季言之敏銳的發現了問題:「麻倉木乃和恐山安娜……」

  「有一定血緣關係。麻倉木乃是上一任青森恐山的市子,而恐山安娜則是這一任的。」提到恐山安娜,好突然輕笑了起來。那笑很不懷好意,至少季言之是感覺出來的。

  好繼續說道:「聽說恐山安娜脾氣很不好,常常一言不合就打人耳光。葉,你有福了。」

  季言之:「……我不喜歡刁蠻類型的女孩子。」

  他雖然一向欣賞個性鮮明敢愛敢恨的女子,從來不會去計較欣賞女子的過去,但季言之對於刁蠻,比如說恐山安娜那種喜歡以女王姿態凌駕於麻倉葉等人頭上,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打人耳光的女孩子敬謝不敏的。

  即使恐山安娜是麻倉葉的官配又如何,季言之既然成了麻倉葉那麼他寧願單身到底也不會娶恐山安娜,何況還是沒有經過他同意,就被關係並不好,可以說已經斷絕了關係的長輩強塞的未婚妻。

  「麻倉未來家主的未婚妻?嘖,當誰稀罕繼續麻倉家?也就只有糟老頭子,才會將廢渣當成寶了。」季言之不屑的笑了笑,目光卻冰冷如寒冰。

  「他們認為只有哥哥大人你不好招惹,覺得有莖子媽媽在,我就可以被他們加以利用,畢竟我對外的形象…嗯,有點兒沙雕?」

  何止是有點兒沙雕,簡直就是十分的沙雕好吧。

  反正依著好的睿智和中二,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有一個特別沙雕的雙胞胎弟弟。

  而恰恰正如季言之分析的那樣,就是因為季言之特意表現出的那份沙雕才讓暫時安份下來的麻倉家人覺得他是可以加以利用的。在他們眼中,擁有靈視會讀心的好才是最可怕的。

  殊不知,季大佬的行事從不拘一格,從來無法用常理揣測,但可以預料的是,季大佬很討厭有人明目張胆的算計自己,更討厭被不親近之人強硬的安排人生。

  「是時候該離開R本了。」

  季言之雙手枕著腦袋,看著一旁站著的好道。

  「你捨得麻倉莖子?」好反問。

  「當然捨不得啊。麻倉莖子的確柔弱沒有主見,但不可否認她是一個好母親。我做了她那麼多年的兒子,怎麼捨得將她留在全是虎狼豺豹的麻倉家。」季言之說。

  好點頭:「我知道帕契族的聚居地,到時帶著麻倉莖子去找麻倉干久吧。」

  「麻倉莖子一直以來都沒有改嫁的想法,去找麻倉干久讓他擔負起身為丈夫的責任。」季言之頓了頓,又接著道:「不想養兒子但至少老婆要養吧。一直躲在帕契族不露面只給麻倉莖子寄生活費是幾個意思?對我們心虛害怕卻一直還抱有對麻倉莖子的愛戀之心?」

  「這就是渺小的人類。永遠把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化。」好突然冷笑著道:「搞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那些污穢的思想總有一天會腐蝕這個世界……」

  季言之:「……」

  ——好,我的哥哥大人,不得不說,你好像又開始中二了。

  季言之抽了抽嘴巴,到底沒說什麼話來反駁好的中二言論。畢竟吧,每個世界的人都是那麼的複雜,也沒見哪個世界因為個別人陰暗污穢的思想毀滅啊!

  就算是未世,那也是位面世界本該走的進程,可不是陰暗污穢思想能夠影響到的。

  兄弟倆也沒了繼續在閑逛的心思,在夕陽西下的時候,一起回了位於東京市中心繁華地帶的家。

  家裡面麻倉莖子已經把飯菜做好了,而季言之新交的朋友小山田萬太也跑來了家裡做客。

  季言之有點兒意外,不過面上卻表現得很平常,笑眯眯的和小山田萬太打起了招呼。

  「萬太也來了啊!」

  小山田萬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本來是想找葉君聊聊作業不能交空白的問題,沒想到阿姨太熱情好了,所以打擾了。」

  好輕笑,沒吭聲。

  反而麻倉莖子有些苦惱的道:「葉君,你不該考試交白卷,作業也交空白的。」

  季言之:「哥哥大人不也如此。」

  好:「不屑寫弱智的答案。」

  季言之深以為然的點頭:「我懶得寫弱智的答案。」

  麻倉莖子:「……」

  小山田萬太這時候才意識到了自己好像說錯了話,磕磕絆絆的開始道歉。季言之有些不高興了,主要是——「你沒說假話,道什麼歉?不知道這樣很影響人的食慾嗎?」

  「……」小山田萬太:「我的錯!」

  ——你的錯就趕緊閉嘴,這麼豐盛的晚餐都不能讓你閉嘴啊!

  季言之主要是從好口中得知了與自己有關的糟心事兒,導致心情其實十分的糟糕。好在他知道小山田萬太只是無意中說出他考試和作業都叫白卷,而他本身就不是那種會把學業放在心上的人,所以盡量控制著不把糟糕脾氣遷怒到小山田萬太身上。

  很快晚餐結束,小山田萬太告辭離開。而這時的季言之就好像已經等不急了一般,率先開口道。

  「莖子媽媽,你…想麻倉干久了吧!」

  不是疑問而且確定的語氣,讓麻倉莖子還有點兒回不過神。

  「怎麼突然提起他了?」麻倉莖子有些小心翼翼的道:「是不是麻倉家又讓他做說客了?」

  季言之挑眉,顯然很意外還有這一出。不過現在不是談論麻倉家那一群陰溝里老鼠的時候,所以季言之很假裝不知道似的,深以為然的道。

  「我就是怕啊。莖子媽媽你不知道吧。麻倉家將哥哥大人從家譜里抹去,並沒有抹掉我和莖子媽媽的名字哦!而且最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居然沒有過問我的意願就給我強安了末婚妻。」

  「恐山安娜只是未來麻倉家主的未婚妻,你會是麻倉家未來的家主嗎?」

  季言之果斷搖頭:「肯定不會。」

  他主要是怕恐山安娜受到麻倉葉明和麻倉木乃的蠱惑,一邊抗拒麻倉未來家主未婚妻的事實,一邊又要和自己接觸。他又不是真.性格懶散的麻倉葉,怎麼受得了有一個脾氣暴躁還動不動就打人耳光的妻子。

  季言之大男子主義思想還是有的,所以打定了主意這輩子要單身到底。

  至於麻花,嗯,收養個有天賦的孩子好生教養不就成了嗎,到時不止麻花說不定麻菜都有了。

  「莖子媽媽,你知道我性格懶散,很多時候都懶得去算計和計較,並不是不會去算計和計較。但我很討厭,別人算計到我頭上來,所以莖子媽媽,一起離開吧。」

  麻倉莖子沒想到季言之會這麼說,一時之間擔憂和惆悵的情緒不斷的轉換。

  過了一會兒,麻倉莖子好像慢慢的想明白了,朝著好、特別是季言之露出了溫婉笑靨。

  「不論是好君還是葉君,只要能夠活得自在,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媽媽就很高興了。而且我知道的哦,葉君不喜歡過於活潑的女孩子,只喜歡像麻麻一樣,善解人意溫婉可人的女孩子哦!」

  季言之眸中幽光一閃而過,下一刻他就傻笑起來。

  「不愧為莖子媽媽,就是明白兒子的心。」

  好輕笑了起來,沒吭聲,顯然沒有戳破麻倉莖子太天真,將季言之看得太純善的意思。

  要知道陰陽師召喚式神,雖說與陰陽師本身所擁有的靈力是否有關聯,但其實還和靈力的屬性有關係。這並不是說季言之的屬性跟酒吞童子一樣,而是說,好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季言之就和酒吞童子一樣兇殘,酒吞童子不是真的人,但季言之卻是真的狗。有時候作妖起來,連好都氣得直磨牙。

  但就是那麼怪,季言之再怎麼作妖,好都不會阻止更會給季言之收拾殘局,一點也不像原劇情中那樣,兄弟倆互為生死大敵、骨肉相殘,反而兄弟感情好得有點令酒吞童子都有些不可思議。

  扯遠了,總之季言之選擇對麻倉莖子直言,算是斬斷了麻倉木乃走母女情深,說服麻倉莖子接受未來會有恐山安娜這麼一位兒媳婦的路。

  麻倉莖子的確沒有主見,但她本質上卻是一個好母親,在兒子明確表達了不喜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為了面都沒有見過,聽說還特別暴力的女孩子傷兒子的心。

  即刻啟程去M國去帕契一族隱居的地方,已經成了定局。

  季言之很急,在麻倉莖子同意離開的第二天,他就高價買了三張飛機票,是當天晚上的。所以當天晚上,季言之就把自己、好還有麻倉莖子打包上了飛往M國的飛機。

  而就那麼巧,在季言之、好、麻倉莖子一行三人從飛機上下來,站在M國領土上時,一個意想不到的女孩子從青森恐山來到東京,面對空無一人,甚至連只靈都沒有,乾淨異常且空蕩蕩上標季の家的華麗別墅,不可思議中卻有了一種輕鬆感。

  「他們離開了。」女孩子也就是恐山安娜給自從她離開家門,就一直等待消息的麻倉木乃打了電話。

  恐山安娜雖然對於成為麻倉葉未婚妻——划重點,麻倉家未來家主的未婚妻——這點有所抗拒,最終因為不想傷辛苦把她養大的師傅麻倉木乃的心,才來到東京準備試著和未婚夫相處,結果強勢高傲如恐山安娜,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而電話那頭蒼老得不成樣子的麻倉木乃聽到這通電話后,同樣感覺到不可思議。

  「離開了,什麼時候的事?」

  「應該是不久前,我剛剛在門上看到了招租信息。」    恐山安娜很冷靜的道:「我根據上面留的電話打了過去,發現接通的人是中介公司。我懷疑麻倉葉、莖子阿姨目前已經不在日本本土了。」

  麻倉家已經衰敗,除了在出雲還稍微有影響力,很多新興的通靈世家賣點薄面外,勢力根本無法衍伸出日本,也就是說即使季言之和好的實力很菜,出了日本就是奔向自由的鳥兒,麻倉家根本就抓不到他們的蹤跡。

  不過鑒於好還有一個參加通靈王大戰,光明正大的奪取G.S,與千年之前的生母麻之葉重逢的夙願,以出雲麻倉家為主的敵對方也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在恐山安娜告之麻倉木乃,好和季言之極有可能已經帶著麻倉家離開日本以後,麻倉葉明並不十分擔心。

  「依著好的野心,必然會參加一年後舉行的通靈王大賽,到時候再讓安娜去接觸葉。我們要相信安娜的本事,一定能成功說服葉離開惡魔,回到麻倉家振興麻倉家的。」

  按照常理來揣測的想法很好,如果季言之是原劇情中優柔寡斷其實並沒有多大上進心,一直以來都夢想過平靜生活的麻倉葉,說不定還會被麻倉家接連不斷的忽悠,和恐山安娜終成神仙眷侶,但季言之這世夢想的當鹹魚王,最好能夠鹹魚一輩子。

  人生計劃中除了鹹魚以外,就連結婚生子都不能阻擋他鹹魚的腳步,如果阻擋,那就做只快快樂樂的單身狗一輩子。

  如此大的夢想,非一般人所不能揣測。而即使揣測到了,如好這樣的大佬,面對季言之的不求上進甘於做條鹹魚的平凡嚮往,除了支持以外還能做什麼呢。

  所以根本不需要預測,到了一年後通靈王大賽正式開啟,對奪取G.S信心十足的好的確參加了通靈王大賽,但是季言之,在將麻倉莖子託付給了在他鐵拳之下改過自新做人的麻倉干久以後,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打主意的麻倉家人直接懵逼了,就連恐山安娜都有點兒意外。

  相反好覺得沒啥,只是在季言之臨去南極看企鵝的時候,囑咐季言之這個即使學了陰陽師通靈人手段,還是不走尋常路的弟弟,注意安全最好隔一段就給他報個平安。

  季言之滿口答應,趕緊溜號子。那速度簡直可以用絕塵來形容。而他果斷離開后,好就迅速以自己獨有的人格魅力聚集一批通靈人。

  不是原劇情中,因為各種各樣利益才強忍著恐懼厭惡聚集到好身邊的那批,但整體不管是素質還是質量都比原劇情的那一批要好。

  因為這世的好,遠遠比季言之所知道的那一世完美,更加像個王者。

  不管是通靈王的寶座,還是G.S,註定屬於好。

  至於季言之,閑雲野鶴休閑愉悅一輩子豈不快哉。

  畢竟從一開始,《通靈王》對於季言之來說,只是讓他放鬆心情度假的位面世界而已。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這一世,季言之過得極其瀟洒,從十三歲拒絕參加通靈王大賽,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程后,他就把如何做一條成功鹹魚的思想演繹到了極致。

  人到中年的時候,季言之收養了一男一女,作為自己的傳人,就和他曾經跟著好笑談的那樣,一個叫麻(倉)花,一個叫麻(倉)菜。

  兩個孩子十分的出色,以至於季言之活了百年就果斷選擇離開《通靈王》世界,回到源世界后,心中還惦記著兩個孩子聯手能否干贏成了糟老頭子還十分年輕的好。

  而接連鹹魚了兩個世界,其中一個還是度假世界,隨著一個黑色氣息更重的彩色泡泡飛快朝著他撞來的那一刻,季言之已經有了預感,接下來的天道代理人生涯一定會從普通模式變成困難模式。

  果不其然,等季言之有意識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輛旅遊大巴車中。

  這輛旅遊大巴車正在盤山公路上行駛,開車的司機大概在四十歲左右,旁邊的副駕駛位置上,坐著一位大概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正和大巴車裡的乘客一樣打著瞌睡。

  就在這時,一股黑色的霧氣突然從窗戶外蔓延開來,直奔大巴車裡面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除季言之以外的乘客們全都給包圍住了。

  整個大巴車裡還處於睡夢中的乘客依然睡得十分的香甜,絲毫沒有感覺到黑霧包裹住自己時那一刻所散發出的陰寒。

  季言之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繼續靠在座位上閉目假寐。

  他很頭疼,不過不是因為那對他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的黑霧,而是他沒有得到原主祈願人的任何記憶,只有一個銘刻到了靈魂的願望——

  活下去。

  好好的活下去,哪怕拋棄人性也要艱難的活在最後。

  這樣的執念讓季言之臉色越來越難看。

  因為直覺告訴他,他所在的位面世界十有八成是靈異恐怖為主的陰屬性世界。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季言之發覺一直存在於他神魂之中,誰都不能奪走的空間被限制了使用。季言之能放東西進去,但是不能…至少是不能在這個位面世界取出。

  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他可以稱得上倚仗的巨大金手指成了只能看沒什麼卵用的擺設了。

  不過……

  季言之舒展了眉頭。

  可以放東西進去這點,還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隨後陸陸續續,有乘客醒來。

  導遊也醒了過來,開始熱情的給大家介紹沿途的風景。

  「導遊,不好意思問一下……」這時候一位坐在季言之後面位置的年輕人突然出聲道:「還有多久才能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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