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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被拐孩子自己回家后(10)

  陳玉蘭慣會裝模作樣,    算得上綠茶中的戰鬥白蓮。而且還是你明明知道,不屑對付卻反受其害的那種。

  這樣的女人段數很高,    從她死了前夫,    卻能夠帶著不是前夫孩子的劉曉麗生活得那麼滋味,還把輿論集中在前夫家庭嫌棄她生了個女兒所以前夫死後就被趕出了家門這點可以看出來。

  後面嫁給季雲帆,她更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習慣性出軌不會翻船。

  這裡面誠然有陳玉蘭的厚臉皮,也有運氣使然。

  如果季雲帆的兩個兒子包括季奶奶在內,    都像季雲帆那麼蠢,    陳玉蘭的確有可能保持『賢妻良母』的人設不翻船。

  可惜大家都是聰明人,    還是差點就『聰明絕頂』的那類人。怎麼會不明白陳玉蘭是哪種貨色呢,    也還有陳玉蘭自己不明白了。

  要知道八爪魚不是那麼好做的,特別是人|妻要想做八爪魚,    不光需要極高的雙商,    還需要運氣。

  陳玉蘭的運氣可以,但是碰到氣運極高的季言之,    哪怕是季宇都可以把她當做螞蚱碾死,何況是兩位氣運之子一起供著的季奶奶,所以陳玉蘭因為一份體檢報告就這麼翻車了一點兒也不奇怪。

  而一直以來將智商自由放飛的季雲帆,    這回居然能夠毫無破綻的瞞住陳玉蘭,自己已經知道了她是怎麼一個婊樣,冷眼旁觀陳玉蘭將劉曉麗一起拖下作死的深淵,    證明季雲帆還是有氣運的。

  畢竟沒有氣運,    季雲帆怎麼可能官途一帆風順,    畢竟他眼瞎耳聾又吸渣。

  不過劉曉麗在陳玉蘭的鼓動下,    無倚仗就敢孤身往首都跑這事兒,說起來季雲帆是不知情的。因為劉曉麗從海口出發的前三天,季雲帆面色平淡的跟陳玉蘭通了電話。

  在電話里,季雲帆向陳玉蘭表達自己要親自帶隊巡航海域,不能陪在她身邊,歸期不定的歉意。

  同樣在電話中,陳玉蘭善解人意的表示自己會照顧好自己,讓季雲帆不要將心思過多的放在她身上,以免分散了注意力。

  以前陳玉蘭柔和說這些話時,季雲帆的內心總是很受用的,畢竟大男人嘛,就吃善解人意溫婉小女人這一套。可是現在嘛,季雲帆的內心只剩下一片冷笑。

  隨後季雲帆就真的全身心的投入了工作中,再然後陳玉蘭給劉曉麗分析誰誰誰是劉曉麗能夠就近抓住的『金龜婿』,得出了季言之是最合適的人選后,就鬧出了劉曉麗上首都『投奔』的事情來。

  可惜,劉曉麗到底不如陳玉蘭心裡素質好,站在偌大人來人往的車站,在電話連續打不通的情況下,破口大罵的劉曉麗心態直接就崩了。

  她又哭又笑又咒罵,可把公用電話亭的老闆給唬了一跳。老闆誤以為她是個精神上有問題的神經病,趕緊用手機撥打妖妖靈,告訴派出所的人,車站有為疑似患有精神疾病的人,還極有可能輕生。

  精神不精神病的自有醫院鑒定,民警們管不上,可是一旦涉及精神病人極有可能自殺的問題,就是民警的事兒了。公用電話亭老闆撥打報警電話沒多久,就有幾個民警開著警車,神情嚴肅的將劉曉麗帶進了派出所,還順便請了醫生給劉曉麗做精神鑒定。

  這特么簡直可以稱得上神轉折的變故,讓劉曉麗懵逼極了。等到專精神經科的醫生到來后,劉曉麗才回過神,並且勃然大怒。

  「我是上京投奔男朋友的。」

  劉曉麗本來想說家人,但轉念一想,她之所以會選擇孤身上首都,就是想賴上順利入駐首都的老季家。劉曉麗她很相信自己母親陳玉蘭的判斷,所以準備將『我泡吧喝酒抽煙逃學打胎但我是個好女孩』的理論實踐到季言之的身上。

  只不過臉皮厚,容易將過去一切不好一切不利的東西給忘掉,只會對自己超級有自信心。

  陳玉蘭是這樣,劉曉麗更是這樣。完全沒考慮過,對氣運不下於一個位面的天選之子碰瓷兒會落得什麼下場。季言之又不是辣雞回收桶,什麼樣兒的辣雞都不得不回收。

  可想而知,劉曉麗想給人一種先入為主季言之是她的男朋友,先賴上再想辦法使手段,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民警從劉曉麗手中要到所謂男朋友家的電話后,就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是季奶奶接的,可把季奶奶氣了夠嗆,才不管打電話來的是不是民警呢,直接就開罵。罵陳玉蘭不要臉,養的小婊砸更不要臉,她的大孫子季言可是在國家領導人面前都是掛了名的少年天才,會看不起劉曉麗那種破爛貨。

  接線員被罵得懵然一逼,只得小心翼翼的讓季奶奶心態放平和點,彆氣大發了。

  大罵一通的季奶奶情緒已經平復了不少,畢竟及時罵娘不光可以培養肺活量還可以罵走不愉快。季奶奶之所以那麼氣,主要是劉曉麗比她媽還不要臉,她媽好歹真的和季雲帆有一腿還有婚姻。

  可劉曉麗算個啥?

  就算他們祖孫三人沒有和季雲帆『一家三口』撕破臉,劉曉麗充其量也不過是第三任妻子帶來的拖油瓶。有什麼資格說家人的話?何況人家根本就沒有說『家人』,而是男朋友……

  「這是得了臆想症!」

  季言之嘲諷一笑,讓季奶奶彆氣,順便接過了電話。

  「民警同志,請你轉告劉曉麗同志,作為一位已經任職首都科研院的科學家,我有權利控告劉曉麗同志誹謗罪。」

  接線員有些訕訕然,「我們接到任何報警都會認真核實。」

  「這我知道,所以我主要是針對那個蛇精病。」季言之聲音冷淡的道:「如果懷疑我說的是假話,可以找守衛首都科研院的保安們核實。」

  接線員心頭鬆了一口氣,很平靜的道:「還請季先生放心,核實之後我們會通知海口派出所,請海口派出所的民警聯絡劉曉麗女士的家人,不會給季先生造成任何困擾的。」

  「那行。」

  季言之掛了電話,轉而見季奶奶依然悻悻然的模樣兒,不免有些樂了。

  都說老小孩老小孩,季奶奶如今可不是這樣嗎。就憑劉曉麗那種貨色,想碰瓷他還不夠格,想必季奶奶也是清楚,只不過還是被噁心到了。

  「奶彆氣了,為了那種連跳樑小丑都稱不上的玩意兒生氣不值得。」

  「我知道不值得,可這口心氣兒還是起了來。」季奶奶扯嘴巴,好歹忍住了破口大罵:「你說說這人咋能這麼不要臉呢?居然還想碰瓷你,哎,這劉曉麗和她媽一個德性,不止會在外邊亂搞,還有了野|種所以想藉機賴上?」

  季奶奶越說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頓時急了。「不行,得想法子把這不要臉的給丟回海口去。我給季雲帆打電話去。」

  季言之雙手扶著季奶奶,讓她在一旁坐下。

  「奶奶你別急,不用你想法子,劉曉麗過不了多久肯定會滾回海口的。」季言之寬慰季奶奶道:「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雖說暫時不能像導師們稱得上重量級的國寶,但至少也是冉冉升起的科研新星吧。祖國難道還能為了一個辣雞讓我這個冉冉升起的科研新星背上莫須有的污名?瞧著吧,甚至都不用隔壁左右和對面住著的保鏢小哥哥們全體出面,劉曉麗只要起了碰瓷我的心,就註定討不了好。」

  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兒,有國家霸霸在呢,難不成還能看著他這個好寶寶被辣雞碰瓷賴上不成。可以說劉曉麗起了這不要臉的心思,就註定落得一個慘淡的下場。

  事情隨後的走向,就如同季言之所揣測的那樣。劉曉麗在首都派出所『待』了大概有兩天吧,就被已經查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的首都派出所民警強制性的帶離了首都。

  這過程中,不光季言之就連季奶奶和季宇都沒有露面過,劉曉麗誤以為的老季家人迫於顏面,不得不接受她的劇本根本就沒有發生。

  而經過這一出,從海口派出所接劉曉麗的陳玉蘭簡直丟臉死了。

  讓劉曉麗找機會碰瓷季言之,是陳玉蘭的主意。問題是,陳玉蘭從來沒有想過,劉曉麗會沒腦子到這種地步。特么面都沒有見過,你就明目張胆的叫嚷國家科研界在職人員和你有私情,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想碰瓷是不是。

  陳玉蘭當即就橫了劉曉麗一眼。

  「保證金三千。」穿著制服的民警小姐姐開口道。「或者拘留一個月。」

  陳玉蘭:「……」

  有那麼一瞬間,陳玉蘭是準備讓劉曉麗在拘留所待上一個月,也不交納三千的保證金。

  可仔細想想,好像把劉曉麗丟在拘留所一個月更會讓自己丟臉,首先她就沒把握這事兒能夠瞞住季雲帆。雖然現在和首都老季家的那祖孫三個關係不咋的,但如果季雲帆知道劉曉麗之所以被首都派出所的民警強制譴回原戶籍城市的原因是想碰瓷季言之,準會勃然大怒的。

  所以即使很氣劉曉麗的蠢,陳玉蘭還是選擇掏錢交三千保證金,然後將昏頭土臉焉兒吧唧的劉曉麗帶走。

  陳玉蘭滿心以為這樣就能瞞住不把事情鬧到季雲帆那兒去。但可能嗎即便季言之嫌噁心,不願意搭理,國家霸霸也會為了季言之這種未來註定會成為巨佬的少年天才專心搞科研,而主動清理辣雞。

  劉曉麗被遣送回海口后,上級機關當即就聯繫了海口海軍方面,通知了季雲帆這一『不幸』消息。

  季雲帆因為季奶奶給予的那一劑重葯,被狗啃過的智商已經長回了多半。雖然還是維持在正常水平以下,但在有頂堪比青青大草原的帽子戴在頭上的情況下,季雲帆對於上級領導告誡自己要處理好家務,不要鬧到國家領導人那兒去丟人的話語感到萬分羞愧以及暴怒。

  現在的季雲帆隱隱有點兒後悔自己所做出的為了給陳玉蘭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而準備等陳玉蘭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以後再跟陳玉蘭離婚的決定。

  季雲帆純碎就沒想到劉曉麗能不要臉到那種程度,如果劉曉麗穩住氣悄然打聽到了季言之他們在首都的確切地址,說不得會給季言之祖孫三人找不小的麻煩。

  也不對。

  仔細想想季言之可是在國家領導人面前留了名的人物。

  身邊必然是有便衣保鏢的。

  平日交際往來,對人身安全方面沒有威脅的,便衣保鏢們不會出現。可是一旦涉及到鬼鬼祟祟、不懷好意之輩,只怕第一時間就會被當做間|諜關起來被徹查。

  兩者相比較,還是第一種受的罪少點。不過讓季雲帆感到丟臉惱怒的程度卻不相上下。

  季雲帆本身吧,除了男女之事以及親人方面渣點,做軍人是完全夠格的。軍人那特有的鐵血之氣那是足足的,肯定惱火劉曉麗預騷擾碰瓷他嘴巴上不說但是心裡很驕傲的大兒子。季雲帆經過半個小時的思考,果斷向上級領導請了假,然後帶上自己不孕不育的證明回來和陳玉蘭準備離婚。

  陳玉蘭由於很氣劉曉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接她回家后,就大罵了她一頓,並革令她最好乖乖的在家閉門思過半個月,不然就真正的把劉曉麗趕出家門半個月。

  季雲帆回來的時候,剛好是劉曉麗自我關禁閉的第三天。

  劉曉麗焉兒吧唧的,看起來就像喪失了水份看起來特別的憔悴,皮膚光澤甚至沒有陳玉蘭的好。

  陳玉蘭看到季雲帆突然的回歸十分的高興,無視一旁跟著他一起回來的警衛員,就下意識朝季雲帆撲了過來。

  季雲帆下意識的一側身子,陳玉蘭就撲到了警衛員的身上。

  警衛員覺得自己可倒霉了,想推開吧,季雲帆和陳玉蘭沒離婚呢,這樣做好像有點兒不太好,所以警衛員只能僵硬著身子,在首長肅著臉看不出喜怒的情況下,將陳玉蘭扶正。

  「雲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陳玉蘭不解的問。

  「離婚。」

  季雲帆無視陳玉蘭瞬間慘白,不可置信的模樣,用一種說不出韻味的語氣詢問:「不意外?」

  陳玉蘭已經找不到言語來回答了。因為這一刻,她的內心有一種很可怕的猜測,那就是季雲帆猜到自己出軌了。

  陳玉蘭自信自己做事情很小心翼翼的,按理說不該第一時間懷疑是自己習慣性出軌的事情暴露了,可她就是覺得是這樣的。這種猜測來得很莫名,讓陳玉蘭一陣心驚膽戰。

  「雲帆,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有點兒害怕,別開這種玩笑行嗎?」

  季雲帆深深的看了一眼陳玉蘭,就把那份關於他不孕不育的報告甩到了她面前。

  「我早在季宇一歲時就喪失了生育能力。」季雲帆淡漠的說話道:「安分離婚,給彼此一個體面。」

  陳玉蘭一下子跌倒在地,臉色灰白身體顫抖,看起來可憐又無助極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經常不在家,我太寂寞了…所以才…」

  季雲帆本想大步離開,但因為陳玉蘭的辯解,暫時停住了腳步。「陳玉蘭啊陳玉蘭,你知道嗎,我的第一任妻子也說過這樣的話。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的,能忍受背叛,但難以忍受欺騙狡辯。」

  你犯了錯咬緊死不回頭,或許還可以敬你是一條漢子。但是咬牙狡辯死不認錯,便是季雲帆萬萬不能接受的了。

  如果季言之在這兒的話,准得吐槽季雲帆的人生價值觀有夠奇葩的,不過嘛季言之不在,所以把陳玉蘭出軌懷野|種的事情攤開來說的結局就是兩人『和平』的離婚了。

  嗯,和平二字之所以打引號自然是因為這只是表面上的,實際上兩人一離婚,對陳玉蘭以及劉曉麗以後的生活所造成的影響是巨大的。

  陳玉蘭因為懷著野|種的關係,差不多算是凈身出戶。

  她對於肚子里害得自己落得這個下場的野|種十分的惱恨,甚至在離婚的第一時間就準備去醫院把孩子打了。結果……醫生告訴陳玉蘭,她因為上次流產的關係外加x生活不潔導致婦|科|病嚴重,再加上什麼胎盤前制子宮薄如紙等等原因,如果強行打胎的話,會落得不孕不育的下場還是好的,就怕大出血引發大面積感染,導致子宮被切除……

  陳玉蘭不怕終身不孕,但是就怕身體少個零件。所以陳玉蘭只能打消打胎的念頭,帶著劉曉麗搬離了所住的高檔小區。

  孩子生下來后,陳玉蘭就把孩子放到了孤兒院,然後帶著劉曉麗離開海口去其他城市討生活了。她們的日子說不上多差,但絕對不好了就是了。

  陳玉蘭還能夠靜下來打工掙錢,但是劉曉麗的話,靠著做外圍女掙來的錢絕對用不長就是了。

  扯遠了,只說陳玉蘭帶著劉曉麗離開后,季雲帆就把位於高檔小區的房子給賣了住回了海口軍區大院。翻年的時候,就因為自己生活粗心的緣故大病了一場。

  季奶奶聽到這個消息,到底心軟了,趁著放寒假的功夫,帶著季宇回海口照顧季雲帆。或許有親媽以及幼子的陪伴吧,即使幼子時不時沖自己翻白眼說自己活該,但季雲帆還是有了好好將身體養好的動力。

  「你哥他……最近在忙什麼啊?」忙碌了一天,季宇正在吃飯的時候,原本正躺在病床上看電視的季雲帆突然出聲問道。

  季宇瞄了季雲帆一眼,慢條斯理地回答:「於國於民有利的偉大實驗正在進行之中。」

  季雲帆:「……那的確很忙。」

  「那可不。我哥一天到晚的忙死了。前段時間忙著跟導師們改進潛水□□的功能,現在又跨界研究起醫學。你說說,就算是奇才也不能專業跨度那麼大啊,還要不要我這個當弟弟的活了。」

  季奶奶剛去醫院小花園裡散了一會兒步,回來了就聽到了季宇吹捧親哥的言論。季奶奶可沒覺得季宇的言論有問題,相反她還覺得季宇說得相當的有道理。不過嘛,適當的謙虛還是很有必要的。

  「你哥他跑去做醫學實驗有什麼不對?他那麼天才,做什麼都會成功。」

  季奶奶樂呵呵的道:「我現在啊,什麼也不想了,就盼著有生之年能夠抱上曾孫子,小言的孩子一定跟小言一樣聰明。」

  「???」季宇:「那我呢?奶奶,我呢?我也不笨啊,計算抱曾孫子的時候怎麼能忘了我?」

  季奶奶瞄了瞄病床上躺著的季雲帆,又看了看板凳上坐著的季宇,搖頭感嘆。「小宇啊,就跟你大哥常說的那樣,咱們做人啊,最主要是認清事實。你啊,不光跟你爸長得那麼像,就連智商也……」

  翻譯過來就是說,我不期待你生的,只期待相貌智商都像極了我的大孫子生的。

  季宇又不是個蠢貨,怎麼不明白這樣內涵滿滿的話語呢,當即就垮著臉,鬼哭狼嚎了起來。

  「嗷嗷,我長大了要去韓國整容。」

  季雲帆:「……」

  季奶奶卻是笑罵:「你囊個不去泰國整容呢?」

  ——去泰國那叫變|性不叫整容!

  季宇果斷的被季奶奶犀利的神吐槽給懟了,他就像原本青蔥翠綠的小草猛地被太陽暴晒,瞬間就焉兒吧唧了。

  「…哥現在很忙,怕是暫時不能滿足奶奶你抱重孫子的願望了。」季宇道。

  季奶奶擺手,表示這個問題她暫時不會放在心上。

  「你哥答應過我,只要忙完這幾年,無論如何都會讓奶奶我啊抱上曾孫子。所以我打算等你爸身體好了以後,就到處旅遊去。什麼歐洲七日游啊,新馬泰十日游啊,我這個老太婆都要趁著身子骨還能動彈,都旅遊一個遍。」

  對於季奶奶這樣雄心壯志,季宇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只能果斷豎起大拇指支持啊!

  不過……

  『忙完了這幾年無論如何都會讓奶奶抱上曾孫子』這句話,季宇總覺得好內涵,有種季言之要真的這幾年忙碌完后,一定會搞出騷操作的預感。

  驀然想到季言之原本做武器研究,現在居然跨界去搞醫學研究。除了季言之想象電影所演的那樣整什麼生化武器研究以外,還有…唔,試管嬰兒!

  知道季言之根本就沒有找個女人結婚生子打算的季宇覺得自己真相了,不過面對著笑得格外慈祥的季奶奶,到底只敢在心中用『卧槽』刷屏。

  ——還說我秀呢,哥,明明你最秀好吧!

  而最後的最後,就如季宇真相的那樣,在季言之發表了《關於人體器官培育移植的可操作性》的學術論文後不久,已經年二十八歲的季言之果真抱回了他在實驗室里自己親手試管出來龍鳳胎回了家。

  這一手,可把剛剛從馬來西亞旅遊回來,正準備給季言之相親的季奶奶給弄懵逼了。

  「奶,我的職業選擇了我沒有過多的精力浪費在小家上。」季言之故意用可憐兮兮的聲音說道:「可我又答應了奶奶,不管用何種方法都要讓奶奶您抱上孫子。所以我就做了試管嬰兒。」

  季宇:「……」

  季奶奶:「……」

  「來,奶奶和小宇一人抱一個。」季言之語氣可憐兮兮,臉上卻笑嘻嘻的將孩子分別遞給了季宇以及季奶奶。「這是龍鳳胎妹妹,這是龍鳳胎哥哥。」

  季奶奶看了一眼懷中白白胖胖的孫子,又看了季宇懷中同樣白白胖胖的孫女,瞬間就笑了。

  季言之這樣的操作,的確是滿足了她抱曾孫子/女的願望,她還有什麼話還說呢,畢竟小寶貝們軟軟糯糯,都看起來特別的可愛。不過……季奶奶斜睨抱著侄女兒逗個不停的季宇。

  季言之用了這樣非常規的操作讓她抱上了曾孫子,她認了。但是季宇嘛,呵,就別想跟季言之一樣了。到了年齡就老老實實的給她成家立業,不然她准叫身為大哥的季言出手揍死他。

  莫名感到惡寒的季宇:「……」

  或許他可以學習大哥的騷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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