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校園甜寵文結局以後(02)
原主祈願人其實很搞不懂,男女主角總是口口聲聲說齊月行事怎麼怎麼惡毒, 其實較真起來不過的女孩子之間的爭風吃醋。
當初齊、軒轅兩家有婚姻, 軒轅傲當著未婚妻的面兒跟自立自強的女主角勾勾纏纏,齊月做的最過分的事情, 也不過是帶著一票同樣看不慣女主角的女生罵女主角不要臉,上杆子當小三,這是齊月高傲的自尊心之下,唯一能夠做的。
其他的比如說讓小流氓去騷擾女主什麼的, 齊月根本就沒有做過, 怎麼齊月連同齊家就落得這個下場……
又是耍手段弄垮齊家逼得齊爸齊媽雙雙跳樓,又讓齊大哥齊小弟進了監獄, 最後還給齊月注射毒|品, 打算將人丟到紅燈區……
這一切切的事情攤開來講, 難道不是軒轅傲更加惡毒連畜生也不如嗎。
原主想不明白地獄空蕩蕩, 惡魔在人間的道理。
他埋葬了齊月,又去見了齊大哥、齊小弟,然後用畢生的精力去為資助他順利完成學業的齊爸齊媽以及默默喜歡著的齊月報仇,最後技不如人或者說技不如天道,落得了和齊家所有仇人一起同歸於盡的下場。
不過還在齊大哥、齊小弟還是從獄中出來了,他的屍骨被收撿,最終被齊大哥、齊小弟葬在了齊月的墓地之旁。
原主一直沒有言明, 但接受了他所有記憶成了他的季言之知道, 原主他是深深的愛著齊月的。只是雙方差距太大, 他又比齊月早幾年畢業, 一畢業就進了私密性超級強的科研院,以至於愛在心頭難開。一直都在自責自己沒本事幫上齊家,也未能成功的救下深深愛著的齊月。
而這一世……
季言之眼中閃過一絲深幽,他帶著齊月回老家,一來是齊月需要戒|毒也需要調理,二來也是所謂的男主男配們不配他正面的較量。他為什麼要從商,正面的打商戰搞垮仇人?
他們配嗎?
既然敢用毒|品毀掉齊月的身體,又想把人丟到紅燈區糟蹋,那麼以其人之道還之身好了,相信那些個有特殊癖好的傢伙一定會很喜歡在商場之中耀武揚威的幾個家族繼承人,哦,現在已經是當家人的的牲口雌|伏|身下的。
季言之心中算計頗多,面上多多少少的露了點出來。這麼幾年過去,齊月早就不復當初的天真愚蠢。何況季言之給齊月喂葯、細緻祛毒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他將這方位面世界的小天道咒罵得太狠的緣故,他的妻子齊月是個重生版本的——
——而且還是靈魂飄蕩了數十年,看著季言之(原主)一步步機關算盡為她為齊家報仇,最終卻tm輸給了氣運只能和仇人們同歸於盡的高級重生版本,所以齊月遠比季言之所想的要更了解他。
齊月眼眶兒更紅,特意壓低了聲音道:「老公有些事情別急,慢慢來就好。」
「不急。」季言之溫文爾雅的笑了笑:「我知道的,慢慢來。如今最主要的還是想法給大哥、小弟減刑。」
齊月:「這事也不能急。答應我老公,我們慢慢來。」
前世的時候,季言之也想了很多法子給齊大哥、齊小弟減刑,結果乾不過氣運加深的眼瞎心殘男主。齊大哥、齊小弟出是出來了,不過是出來給他收屍的,畢竟那時候他都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能自個跳進焚化爐又自個飄進與齊月毗鄰的墓地。
這一世,他到來的點兒真的卡得太嘰霸好了,早一點局勢全然不同,晚一步卻是終極地獄模式。這樣蛋疼的到來時間點,只能讓季言之慶幸他不用跑到紅燈區去撈人,不然那時候的齊月還未『重生』,情緒已經崩潰得不能再崩潰,不然怎麼安撫身心受到雙摺磨的齊月都是一個問題。
這麼一想,好像這方位面的小天道,還不算太沒人性。不過那所謂的瘋狂撒糖的校園甜寵文劇情真的噁心死他了。
吃過早飯,齊月將殘羹剩餚倒掉,然後將保溫桶放在花店後邊附帶的一間小屋子的洗手槽里,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就出來幫季言之整理店裡花草的的擺放。
現在是陽春三月,店裡面除了空運過來的荷蘭進口鬱金香外,就只有一些自家花田裡出產的普通花草。像什麼迎春花、茶花、櫻草都是出產自家那面積為二十畝左右的花田。
不過這些都是小範圍的栽種,自家花田裡種的最多的便是各色玫瑰以及可食用鮮花。所以說,他們夫妻倆所開的花店,除了琳琅的花草外,各類鮮花餅也是一大特色。
花店的左右兩邊,一家是雜牌運動服裝的小店,一家則是賣在國內稍微有點口碑,大量處於三流水準的內衣店。兩家的老闆年齡差不多,都在四十歲左右,很和善,基本上每次碰著,都會熱情的打招呼。
「小齊啊,你們家小季什麼時候做鮮花餅啊。」賣運動服裝的老闆娘笑著對拿著啥水壺給花澆水的齊月道:「我記得過段時間就是你家花田裡種植的玫瑰再次採摘的時候吧。」
因為開拓了鮮花餅這項業務,季家花田裡種植的玫瑰,大多都是一年多次開花,且整體面積佔了總數為二十畝花田的三分之一,也就是七畝左右。每回採摘,如果只有季言之一個人回去的話,大概需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
這其實都算是快了的速度,季言之不光要採摘並打包能夠直接販賣的玫瑰,還要將那些個品相不怎麼好的玫瑰用糖漬起來,自然每次回去都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
至於齊月——
齊月最開始的身體是真的不好,不過經過這幾年的調理,雖然比起常人來講是要弱了那麼一點,卻也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季言之即便能夠包攬全部的活計,也不能讓齊月什麼活兒都不幹。人一旦空起來,就容易瞎想,反倒忙忙碌碌,身體更健康。
由於已經說好了夫妻倆一同回鄉下花田採摘玫瑰,因此賣運動服裝的老闆娘一問,齊月就笑著回答:「是啊,等幾天就要回鄉下一趟,不過不是阿言一個人,而是我跟他一起回,這樣速度也能快點。」
賣運動服裝的老闆娘:「那這樣啊,小齊,那你們夫妻倆可多做點玫瑰花餅。其他例如什麼桃花餅、玉蘭花餅如果還有存貨的話,也可以做點。咱們做了幾年的鄰居了,我可是知道你們小季有一手糖漬鮮花的好手藝。」
齊月臉上的笑意更深:「阿言很厲害的,不光讀書好就連做飯也只有一套。我啊,到現在都只會煮點粥,熱熱包子饅頭。」
「那不怎麼說小季是個疼人的。當初你跟小季來這個小鎮安家落戶瘦得哦,哪像現在這麼氣色好。」
賣運動服裝的老闆娘還想繼續跟齊月扒拉,她的店裡就來客人了,於是趕緊招呼客人去,而齊月悵然一笑又繼續拿著洒水壺澆花。臨近中午,季言之準備拿著保溫桶上樓做飯的時候,終於來客人了。
那是跑來小鎮上旅遊的大學生,兩男三女。他們進了店,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發現好多都是比較常見,像三四月盛開的春蘭、四季海棠、茶花、櫻草之類的花草,不免有些不滿意的道。
「老闆娘,你們店裡只有這些花草啊。」
齊月微笑著點頭,一點也沒有惱怒的跡象。
那名問話的女大學生又道:「這個樣子我們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間花店出名點在哪兒嘛。怎麼小鎮居民一個個都說,不錯啊。」
齊月:「因為我們店裡除了買花以外,還賣鮮花餅啊!價格實惠,所以小鎮上的居民包括來小鎮玩耍的遊客們都喜歡來我們花店光顧。」
五位大學生趕緊左右的看了一下,發現還是只看得到各種類的花草並沒有看到花店老闆娘口中所說的鮮花餅,不免有些半信半疑。
「既然賣鮮花餅,那老闆娘怎麼不擺出來啊!」
「因為鮮花餅可以存放很多天的關係,我們店裡一般只有在周一、周五的時候進行販賣。」
長相溫文爾雅的季言之提著保溫飯桶走進來時,恰好聽到了女大學生的質疑。他看似溫和、實則冷清的解釋,順便拉著季月坐到牆角邊擺放的小型沙發上,問她有沒有累著。
季月嬌嗔了季言之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只是給花草灑了一些水,怎麼會累著。」
「跟唧唧歪歪個沒完的人說話,也是會累的。」
季言之才懶得管那五位大學生因為他的話,臉色有多不好看。反正瞧他們的架勢多半沒安心打算買店裡的花草,季言之也就懶得跟他們東拉西扯,免得提供了顧客就是上帝的服務后還被吐槽太過殷勤,怪不得只能賣便宜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