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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倩女幽魂(03)

  嘖。

  季言之嗤笑,

  季霸霸是爾等魑魅魍魎想必就能避的嗎。

  呵,  惹毛了他,  他非讓爾等宵小明白你霸霸不管多久還是你霸霸。

  季言之開始不動聲色的翻空間存貨,  就在季朝陽攥著他的衣擺,  緊張兮兮且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圍環境,猶豫是不是該進入荒廢的蘭若寺待一晚上、明日再想怎麼去寧家的時候,季言之找到了一塊防禦力杠杠,大概靈器級別的雙魚玉佩,裝作從衣袖摸出來,掛在了季朝陽的腰間。

  季朝陽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季言之。

  「開過光的玉佩,  你帶著。」

  季朝陽笑了笑,  「你我姐弟,  四姐也不說多謝的客氣話。只是小弟…」季朝陽咬了咬唇瓣,  又恢復了緊張的模樣兒,特意壓低了聲音繼續道:「…這處地兒說偏僻,  卻也不是荒山野嶺。只聞風聲,  蟲鳴蛙叫皆無,  實在是…太過安靜了。」

  季朝陽的觀察力,  一直是季言之深深佩服的。就連季老爺都曾惋惜過季朝陽乃是女兒身。如果心有七竅玲瓏的季朝陽是男兒,  成就定然不比身為嫡子,又是揚州季家主支唯一男丁的季言之小。

  「四姐說得沒錯,  的確是|太過安靜了。」

  到底是男兒,  即便比季朝陽小了半歲,  現年不過十四歲的季言之著實要冷靜得多。他一邊不動聲色的護著季朝陽,  一邊不動聲色的問季朝陽平日里喜歡看雜書,可曾看過鄉野怪誕。

  季朝陽愣了愣:「自然是看過的。小弟你是說…我們遇到了……」

  到底是閨閣淑女,即使心有七竅,也對未知的事物心有畏懼。季朝陽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隨即害怕的靠緊了季言之。

  「進去瞧瞧吧。」

  季言之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既然馬兒如此不經用,竟將我們姐弟二人帶到此處,我們姐弟也不好辜負將幕後生物的一番美意。進去瞧瞧,也好知道這蘭若寺到底有什麼魑魅魍魎。」

  季朝陽攥緊了季言之的衣擺,不多時就恢復了點冷靜。

  「就按照小弟說的,我倒要瞧瞧小弟口中的魑魅魍魎到底長什麼樣兒。」

  季言之帶著季朝陽走進了破破爛爛,屋檐下掛著的牌匾卻很醒目的蘭若寺。

  寺中殿塔壯麗,但是蓬蒿長得比人還高,好像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東西兩邊建有僧舍,門都虛掩著。南面的一個小房子,門鎖扒拉掉在地上,看起來卻是新的。再看殿堂的東面角落,長著一叢一叢滿把粗的竹子,台階下一個大水池,池中開滿了野荷花。

  季朝陽揣測:「前段時間秋闈,想必此處僧舍整潔,應該有趕考士子想著城裡房價昂貴居住在此。」

  季言之點頭:「大姐所嫁之人雖然窮,但好歹是個舉人。料想他志氣佳,應該不會事事都嚼用大姐的嫁妝。如果參加了此次秋闈,定然會借宿於此。」

  季朝陽覺得季言之分析得對,而且從一進來開始,季朝陽就敏銳的感覺有一股陰冷如影隨形,就好像有季言之口中所言的魑魅魍魎在暗中盯著他們似的。不過有季言之未雨綢繆給她系在腰間,據說開了光的雙魚玉佩,陰冷的確如影隨形,不過卻近不了身。季朝陽也就沒有一開始進來時的忐忑不安。

  季朝陽緊接著道:「小弟,我和母親都是做了大姐被惡鬼害了的噩夢。如果噩夢是真的,那麼惡鬼會不會是大姐夫給帶回去的……」

  ——可不是他帶回去的嗎。

  想到《倩女幽魂》原文開頭第一段話就是說寧采臣性情慷慨豪爽,品行端正,常對鄰里親朋同窗說什麼『我終生不找第二個女人』的話,季言之就鄙夷不已。道貌岸然,虛偽敗類說的就是這種人了吧。

  原配病中,寧采臣的確沒找第二個女人,但他找了女鬼啊。而且原配死後,上位的女鬼聶小倩也是個賢良淑德的,給寧采臣取了一房小妾。

  這叫終生不找第二個女人。呵,不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嗎,說出的話簡直比放屁還要不如。

  「我們去南面那個小房子瞧瞧。」

  季言之心思一動,瞬間提議道:「我感覺那個小房子里,一定有我們為什麼會來到這破廟的緣由。」

  「那就去瞧瞧。」

  情緒瞬間有點兒激動的季朝陽跟緊了季言之,一起朝著南面那鎖都掉落到了地上的小房子走去。

  季言之打頭,步伐很緩,絲毫不見凌亂。每走一步就好像踩在人心尖兒似的,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安全感。至少跟在他身後,與他間隔只有一步之遙的季朝陽聽到這在寂靜夜裡顯得格外清晰的腳步聲,心漸漸少了因為周遭環境而起的恐慌。

  季言之來到虛掩著的木門前,先是打量了一番掉落在地上的鎖,發覺應該是關門的傢伙沒有注意自然掉落在地上的時候,一把就將虛掩著木門猛地推開。

  木門發出沉重的咯吱聲,在寂靜的夜裡,就像響在人心尖子上。

  季朝陽從衣袖裡拿出火摺子,一將火吹燃,看清楚屋裡的情況,卻是瞬間嚇得花容失色起來。

  這屋裡的正中擺放了一張木板,木板上鋪著白布,上面躺著一具僵硬甚至已經出現了屍斑的女屍。

  她的七竅都有血,死相太過恐怖,以至於季朝陽被嚇壞了。

  「四姐,別怕。」季言之寬慰道:「不過是一具女屍而已。」

  「女屍難道還不可怕嗎。」

  季朝陽低垂腦袋,不敢再往躺在正中的木板上的女屍看過去。

  「你看看她死相恐怖,如何不怕…」季朝陽心悸的道:「也就只有小弟你大膽敢直視了。」

  季言之定定的瞅著那女屍細細的打量,突然想起有屍體擺放久了,除了會腐爛化為塵埃,還有屍變成旱魃也就是殭屍的說法,直接就把手上拿著的火摺子往女屍『睡著』的白布丟去。

  瞬間白布便燃燒起來,並很快蔓延到了女屍上。

  而就如季言之所琢磨得那樣,這具死相凄慘的女屍應該早就發生了屍|變成了僵|屍,此刻躺在那兒,不過是為了引誘不知情行人一探究竟。如果人按捺不住連恐懼都無法驅逐的好奇心上前的話,估計躺在那兒的女屍會猛地起身,咬住來人不放。

  可惜遇到了季言之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季言之可沒有那種人死了必須得入土為安的想法。

  陌生環境,特別還有靈異背景的情況下,季言之才不會那麼蠢去檢查就這麼直晃晃出現在眼前的屍體,所以第一時間燒了是最正確不過的。這不,火蛇從白布竄到女屍上時,女屍發出了類似於野獸咆哮一般的慘叫。

  季朝陽何時經歷過如此恐怖的陣仗,幾乎在讓人心發涼的慘叫聲響起同時,就嚇得差點忍不住奪門而逃。

  之所以用了個『差點』,一來腿軟了,二來也是想到了還有弟弟季言之在身旁呢。

  揚州季家可沒有嫡庶必須相鬥的事情,全家就總共只有季言之這麼一位男丁,不管是嫡是庶也好,季言之都是一枝獨秀,從來都是被四個姐姐捧在手心裡,特別是四姐妹中最聰明的季朝陽,那更是將季言之當成祖宗一樣供著。這時候即便被嚇得腿軟,但季朝陽還是沒想過丟下季言之,獨自逃跑。

  「小弟。」

  季朝陽語帶哭腔,顯然是嚇壞了。

  她緊抓著季言之的衣擺,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快走。小弟,咱們快走。」

  「四姐冷靜。」

  季言之不光安慰著害怕死了的季朝陽,還一心兩用的盯著不斷發出難聽慘叫聲的女|屍,在女屍終於忍耐不住,黑色的指甲猛地變得得很長,身體朝著他們方向一躍而起、明顯是想攻擊他們逃走的時候,季言之直接伸腿,一腳就踹向了身上還撲騰著火苗的女屍。

  季言之的力氣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何況在得知寧采臣居然是他大姐夫,這方位面世界是摻和了《倩女幽魂》的靈異世界時,就舀出了天地不老長春功來練。

  嚴格來講,季言之所練的天地不老長春功,雖然還是那個名兒,但經過小綠還在時系統的完善,已經稱得上頂級修真寶典,而且還根據所在位面世界靈氣的多寡來決定是養生延年益壽,還是得道成仙自在逍遙。

  恰好這方位面世界靈氣充沛,即便季言之懶精附體,在《天地不老長春功》這門功夫熟練得閉著眼睛都會下意識練的情況下,得道成仙都完全不是問題,何況力氣變大踹已經屍變成功的女殭屍了。

  季言之一腳將女殭屍踹到了牆角邊,然後在女殭屍掙扎著要爬起時,又是一腳送到,直接就把咆哮嘶吼著威脅要把他們撕成碎片的女殭屍,踹進了牆壁里鑲嵌起來。女殭屍拚命掙扎,一時半會兒居然被困在牆壁里不能動彈。

  季朝陽目瞪口呆,顯然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小弟,你這是…」驀然想起季言之小時候遇嶗山道士的事兒,季朝陽有些瞭然又有些明悟,這是學有所成了啊。不過為什麼是她和何氏做了相同的噩夢,而不是…

  「四姐自幼養在母親膝下,與母親朝夕相處時間比我還要長。都說心有靈犀一點通,母女之間也是如此。」

  別說不是一個肚皮鑽出來的,就沒法母女情深。這世間不是還有生恩不及養恩大嗎。

  何氏當初之所以會抱來季朝陽養於膝下,一開始打的主意的確是給原主找個歲數相同的玩伴。可感情都是處出來的,這麼十多年過去,感情自然處出來了。而且,何氏和季朝陽的命數相同,在何氏憂心季錦繡的時候,季朝陽和著何氏心有靈犀做同一個噩夢,也就不那麼神奇了。

  這些道兒,季言之是不會同季朝陽說的。反正原主小時候的確遇到過嶗山道士,那嶗山道士也的確說過原主根骨奇佳,甚至見獵心喜之下給了原主一本據說只要認真修鍊就能得道成仙的經書。雖說那經書早就因為原主保管不仔細的緣故,已經屍骨無存。但自己經由《天地不老長春功》改造過的這身力氣,好歹有了正當的出處。

  鑲嵌在了牆上的女殭屍還在拚命的掙扎嘶吼。

  她的獠牙已經長得和漆黑的長指甲一樣長,面目猙獰,除了整體還像個人外,已經沒了人樣兒。

  季朝陽回過神,就拉著季言之趕緊離開了這間『住』著女殭屍的小房子。

  「這鎖兒肯定是有人故意丟在這兒的。」想到剛才驚魂的場景,季朝陽還有些心有餘悸。「幸好小弟果決,想到用火摺子直接燒屍,而不是上前查看。不然咱們姐弟兩人怕是要交待在這兒了。」

  季言之:「四姐在開什麼玩笑?就憑她?」

  季言之從自己的衣袖裡摸出一個火摺子,吹燃之後,直接就丟在了茅草為蓋的屋頂。

  茅草屋頂瞬間竄起了火焰,很快,『烈火悶烤女殭屍』這道菜兒就順利出鍋,簡直方圓百里都聽得到女殭屍被烈火燒灼成灰時所發出的慘叫聲。

  季朝陽原先的手絹兒髒了,她乾脆將其丟在了烈火中,另外掏出了一條月牙白色的手絹攥在手心裡。

  「走吧,小弟。大姐那兒還等著呢。」

  「嗯。」

  依然是季言之走前,季朝陽隨後距離季言之一步之遙的走著。很快,姐弟倆走到了原先馬兒癱著就是不動彈的地方。這地方背靠半方石碑,周圍依然清幽寂靜。不過就是沒了那匹寶馬良駒的蹤跡。

  季朝陽傻眼:「小弟,我們的馬兒被偷了?」

  「嗯,被偷了。」

  季言之抬頭瞧了瞧天色,發現此時已經晨光微醺,便轉而道:「走吧,等到了婺州府範圍,我們再買一匹馬兒就是了。」

  「走路啊。」

  季朝陽有些猶豫,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家小姐,即使有膽量,但跟著季言之共騎一起馬兒趕往處於浙江婺州某個小鎮上的寧家已經是極限了,這突然讓她步行走路。娘啊,還不如當初坐馬車慢慢趕往寧家呢。

  「不走路,不然飛過去?」季言之斜瞄了季朝陽一眼,「四姐有我陪著呢,咱們慢慢走啊,不難受。」

  季朝陽:「……」

  說起來,季朝陽其實是個很矛盾的女孩子。你說她舉止端方進退有度一舉一動皆是大家風範吧,有時候又忒矯情。說她矯情吧,但她能夠在知道事不可為的情況下,很快轉換心情。

  這不,一聽還有季言之這位大家公子哥兒陪著她一起走,季朝陽暗罵了一句那偷馬的賊子,便拿出了平日里和著閨中密友相約一起外出踏青遊玩的決心,和著季言之以走路的方式,慢慢的走出了蘭若寺所在的荒山野地。

  此時正逢天色大亮,姐弟倆也就看清楚了在蘭若寺的北面有一座座孤墳。而他們先前以為丟的馬兒,正被拴在墳地正中的白楊樹上,正在悠哉的吃著墳頭草。

  季朝陽攥緊了手帕,有些狐疑的道:「寺廟裡有屍變的女屍,以為失蹤的馬兒又出現在荒墳堆。不會是有暗藏的魑魅魍魎為了確保咱們姐弟喪生於寺廟中屍變的女屍之手,特意把馬兒牽走的吧。」

  「推理的很棒。」季言之牽著季朝陽的手,改朝著蘭若寺北面的孤墳坡走去。「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小爺我的頭上動土。」

  季朝陽想著天已經大亮。在陽氣充足的情況下,魑魅魍魎是不敢出現的,所以也就溫順的任由季言之牽著。不一會兒,姐弟倆就到了蘭若寺北面埋葬了不少風華年齡就香消玉損的姑娘的孤墳坡。

  日頭正好,不過由於那顆高大白楊樹的關係,這佔地面積很不錯的孤墳坡並沒有被太陽暴晒到。

  不過這只是一時的,因為季言之這常常不按常理出牌的大佬在解開了馬兒套在白楊樹上的韁繩后,居然開始在衣袖裡掏啊掏,又掏出了一個火摺子還有一小瓶,呃,用玉瓶裝著的無色無味的濃縮汽油。

  「給你們一個機會,告訴小爺是誰把小爺的馬兒牽來栓到這兒來的。」

  季言之唇邊盪著似笑非笑,對著一排排的孤墳放起了狠話。很顯然,沒有人,不不不,是沒有鬼回答,只有風吹白楊樹,樹葉沙沙作響聲彷彿在嘲笑季言之對『鬼』放狠話有多可笑。

  而季言之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也不惱,直接就把那瓶濃縮到只剩下精|華,無色無味的汽油往白楊樹上一倒。汽油瞬間蒸發,浸透進了白楊樹里,隨後季言之吹燃了火摺子,往白楊樹上一甩,白楊樹瞬間便開始燃燒。

  季朝陽很不解季言之這個舉動,不過她沒有阻止。而是牽著馬兒距離季言之有一段距離,靜靜的欣賞樹木燃燒時的『美景』。

  季言之也是靜靜的看著。

  過了一會兒,季言之走向了季朝陽,

  「四姐,咱們走吧。」

  季言之不待季朝陽回答,便翻身上媽,然後將手伸給了季朝陽,用力將手搭在他手掌上的季朝陽拉上了馬背。

  墳頭草青幽幽看起來很是肥沃,馬兒一晚上的功夫吃得馬肚子滾滾,季言之一揚馬鞭,馬兒就跑得飛快,倒也不算辜負它寶馬良駒的名頭。

  季言之駕著馬兒載著季朝陽朝著寧家所在的小鎮——寧遠鎮奔去。這一回,或許是季言之一言不合就把樹精姥姥的屍體——白楊樹給燒了,導致那群『沒了勾欄院花|姑娘』工作的女鬼小姐姐們直接就被毒辣的日|頭給曬得奄奄一息差點就魂飛魄散的關係,一路上也沒再『迷路走岔道』,直接就把馬兒騎到了寧家的大門前。

  「是這兒。」

  季朝陽在季言之的攙扶下,淑女的下了馬。

  一把團扇半遮面,不光遮掩了容顏也遮掩了嘴角邊盪著的譏諷嘲意。

  季言之:「我記得此處是大姐的嫁妝吧。」

  季朝陽點頭:「小弟忘了,當初還是小弟提醒,給大姐嫁妝添一處寧遠鎮的房產,說以後大姐用得著,這不,可就用著了。」

  季言之沒吭聲,甚至他還餘光都沒有施捨給聞訊走出來迎接他們到來的寧采臣,只是似笑非笑的將目光投向了據說因為季錦繡病重無法料理家務而苦不堪言的寧母身上。

  「大姐婆母真是和善,連出生與眾不同的丫鬟都用上了。」

  寧母不解季言之為何會這麼說,開口辯解起來。「這是采臣所救孤女,不是丫鬟。」

  季朝陽眸光一閃,繼續用團扇遮擋著半張臉道:「倒是小弟誤會了,還以為這位模樣身段兒都挺挺不錯的姐兒是夫人特意選的通房丫鬟呢。一會兒見了大姐,定要好好給大姐夫道歉,污了大姐夫的品性。」

  季言之嗤笑:「行了四姐,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還不進去看看大姐。至於姐夫這兒,有我陪著說話呢。」

  姐弟倆一唱一和,短短數語就把寧采臣、寧母外加不知為何安靜如雞的聶小倩擠兌得青白交加。

  季朝陽覺得稍微給病重受了慢待的季錦繡出了氣,便搖著團扇兒,踩著小碎步,如同女主人一般,慢悠悠的走進寧家,徑直往季錦繡所在正房走去。大門外,寧采臣恢復了沒被擠兌之前的溫文爾雅,他朝著季言之拱手,脾氣顯得很好的道。

  「好讓小弟知道,家姐的確病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幸有小倩照料……」

  季言之可沒有跟寧采臣好好說話的興緻,他直接伸出拳頭安放在了寧采臣的臉上。待寧采臣很快就變了模樣兒|鼻青臉腫的時候,才磨著牙,帶著陰狠的問。「寧采臣啊寧采臣,睡女鬼很爽是吧。」

  此言一出,正要揚口罵人的寧母就是倒吸一口涼氣。

  「季家小兒,你休得胡言亂語。小倩知禮柔順,乃是好人家的女兒,怎麼會是鬼怪。」

  「是不是鬼怪,你知我知,還有小爺腳下這時常對人說此生只有我大姐一個女人的寧采臣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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