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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為妾身做主

  另一邊。


  自年亦軒將她關在王府後,黎之初知道她的日子將在刀尖上行走。舉步艱難,但又必須走下去。


  黎之初坐在銅鏡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發,透過銅鏡,她看見一個那麽陌生的自己,旁邊伺候的一位丫頭,自早上服侍她起來後,便見她一直坐在這裏梳著頭,連早飯也不曾吃上一口。


  而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吵鬧聲。


  那丫鬟走到門前一看,又折了回來。


  “娘娘,是霄雲妃帶著她的丫鬟來了。”


  “別管她們。把門關上。”黎之初頭也不抬的回答,手上依舊在梳著頭發。


  那丫鬟麵露難色,咬了咬嘴唇,想要再次開口,但見黎之初低下的頭,隻好走到門前將門關上。


  可還未等她關嚴,門就被人推開了,使得她向後踉蹌了幾步。


  來人的正是霄雲妃,她瞪著那位丫鬟,嚇得那位丫鬟不敢抬頭,趕緊跪在地方,“奴婢雪兒拜見霄雲妃。”


  “死丫頭!怎麽現在知道怕了本宮?剛剛不是見你想要將本宮關在門外麽?”一臉怒氣的霄雲妃走到雪兒跟前,“綠兒,給本宮好好教訓教訓這死丫頭!不然旁人就不知道咱這軒王府還是有主子與奴才之分的。”


  被叫的綠兒正是與霄雲妃一同前來的隨身丫鬟,她聽到自家主子已經發了話,一臉諂媚的回著話,“是。”


  還未等綠兒走到雪兒麵前,就已經嚇得雪兒連忙磕頭,“奴婢知錯了!求娘娘開恩!”


  “知錯?哼!這次不給你點教訓,你以後怎麽會長記性!綠兒,打!”霄雲妃撇了撇依然不曾說話的黎之初,她就是要告訴她,這裏是軒王府,而她霄雲妃是這王府最大的女主子。


  眼看著綠兒越來越近,雪兒嚇得早已哭了起來,身子也不由得向後退,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依然不曾動身的黎之初,希望她能救救她。


  “娘娘,黎妃娘娘,求您救救奴婢……”


  霄雲妃也在看著黎之初,不管她會不會救這個死丫頭,她都有了理由整整她。


  黎之初還是不曾回頭,依然低著頭梳著頭發。


  “綠兒,你個死丫頭,還不快給本宮動手!”


  “是是是……”


  正當綠兒俯下身子時,突然手腕被人握緊,疼的她立刻叫了起來。


  當她看清眼前的人正是黎之初時,嚇得長大了嘴巴,她記得剛剛她不還在那裏坐著麽?怎麽現在……


  就連霄雲妃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手指著黎之初,“你……你……你剛剛不還在那麽……”


  黎之初不等那個叫綠兒的反應,直接啪啪,給了她兩巴掌。然後扶起跪在地上的雪兒,“傻子,哭什麽哭,別人若是打你,你又不是沒長手,打過去便是。”說完,抬手將雪兒臉頰的淚水抹去。


  雪兒高興的看著她,破涕為笑,“娘娘……”


  黎之初點了下她的鼻尖,撲哧一聲笑道,“你看你,一哭就很醜,還不趕快去洗把臉。”


  綠兒早就被她那兩巴掌打蒙了,半天才緩過來,捂著臉,走到霄雲妃麵前,委屈道,“娘娘……”


  霄雲妃也才回了神,瞪了她一眼,心想,叫你沒用,還被別人打。


  “賤人!你竟敢打我的人!你知道本宮是誰嗎?還不給本宮跪下!”霄雲妃怒氣衝衝的走到黎之初跟前,本想給黎之初一巴掌,不想手剛抬起,就被她給一把抓住。


  霄雲妃動彈不得,氣紅了臉,破口大罵,“賤人!你給本宮放手!不然一會本宮絕饒不了你!”


  黎之初呲之以鼻,緊緊抓住她的右手,奈何她想要舉起左手,黎之初也一把將她手腕握緊,“哼!我若是放手,恐怕你也不會放過我,那麽,我為何還要放手呢。你告訴你,不管你是誰,我黎之初都不會放在眼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倘若有人想要欺壓到我的頭上,那很抱歉,我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今日是你來挑釁,就別怪我無情。”


  霄雲妃氣急了,掙紮著,卻怎麽也掙脫不了黎之初的束縛,“你……賤人!本宮勸你趁早放了本宮,否則本宮定要你死無葬生之地!哎呦……你……你輕點……綠兒!你個死丫頭,還不去把王爺找來!”


  綠兒捂著雙臉,愣愣的看著黎之初,突然被霄雲妃的吼叫喊回了神,連忙點頭,唯唯諾諾,“是是是……奴婢這就去叫王爺來,娘娘你先等等……”說完,就跑了出門。


  黎之初看著跑出門的綠兒,哼了一聲,更加握緊手中的力道,譏笑道,“你以為他會殺了我嗎?你放心,他不會。”說完,她一個推力,將霄雲妃退了出去。


  霄雲妃一個沒有站穩,直接被推倒在門外。


  “哎呦……你個賤人!你給本宮等著!一會等王爺來了,本宮定要了你的賤命!”


  而在門外候著的侍衛,早就將這一場被打戲看了全部,更是在黎妃娘娘將霄雲妃推倒在門外後,更是想笑不敢笑。平日裏,他們這些下人早就看不慣霄雲妃的囂張跋扈,但是不敢怒更不敢言。


  霄雲妃見自己被推倒在門外,被外麵的守衛看笑話,更是氣不過,憤怒的吼道,“你們……你們這些下人!都給本宮等著!哎呦……你……還不快過去扶本宮!”


  被指著的一位守衛哆哆嗦嗦的走過去,伸手扶起霄雲妃。


  “哎呦……你要死啊……不會輕一點啊……”


  “請娘娘恕罪!”


  “滾!看看王爺來了沒?一會等王爺來了,本宮定要你們這些下人吃不了兜著走!”


  雪兒伏在門前,本在黎之初推到了霄雲妃時,她就想要出去扶起霄雲妃。但被黎之初一手拉著,搖了搖頭,不讓她出去。更是將門關住。


  “娘娘……奴婢該死!今日都是奴婢的錯……等王爺來了,奴婢會向王爺請罪的!還請娘娘允許奴婢出門向霄雲妃請罪。”雪兒滿臉淚水跪在黎之初的跟前,身子止不住哆嗦。


  黎之初俯身將她扶起,拿起她手上的絲帕將她眼角的淚水拂去,“傻子,這又不是你的錯。打綠兒的是我。推倒霄雲妃的也是我。現在將她拒之門外的也是我。這些都不是你的錯,你不要這樣。你要記住,一會年亦軒問起來,你就說這事不管你的事,都是我黎之初一人所為。知道麽?”


  雪兒拚命的搖頭,“不,不,都是奴婢的錯。您是為了救奴婢才會……娘娘,奴婢對不起您……”


  黎之初笑了笑,“說什麽傻話呢,不是你的錯就不是你的錯。你要記住這一點,知道嗎?”


  而門外聞訊趕來的年亦軒,剛走進院子裏,就看見霄雲妃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而正對著的門是關著的。


  “奴才叩見王爺。”


  “都起來吧。”


  而在這時,霄雲妃趕緊跑到年亦軒麵前,伏在他胸前哭哭啼啼,“王爺啊,您可要為妾身做主啊,您看看,您看看……”說完就將兩隻胳膊的衣袖卷起,露出有些勒紅的肌膚。


  年亦軒看了看她的胳膊,微微皺眉,輕撫著她的肩膀,“愛妃受驚了,來人啊,請太醫!綠兒!還不快來扶著娘娘回去上藥!”


  綠兒趕緊跑過去扶著霄雲妃的胳膊,卻被霄雲妃一把打掉,然後伏在年亦軒懷裏,“王爺……黎之初那個賤人……嗚嗚……她不僅打了綠兒,還對妾身不敬,您看,這胳膊真的很疼……剛才她還將妾身推倒在門外,這些他們都可以作證明的……”


  年亦軒看向門外那些守衛,而那些守衛都低著頭。


  年亦軒轉眼溫柔的拂掉霄雲妃眼角的淚水,“愛妃先回去讓太醫看看,若是這留下什麽印記可就不美了哦,至於今日這事,本王定會處理好,愛妃放心吧。”說完,親了親霄雲妃的額頭,轉眼看向綠兒。


  霄雲妃被年亦軒的溫柔羞紅了臉,竟忘了剛剛是如何的氣焰囂張,任憑著綠兒將她扶走。


  可她還是不想走,好不容易見到王爺,而且王爺剛剛還親了她,年亦軒見她不肯走,想她點了點頭,溫柔的笑著。她也隻好三步一轉身,五步一回頭,看著年亦軒溫柔的笑容。


  年亦軒一直等到霄雲妃走出了門後,才將笑容收起,怒氣著轉身走到那個關上的門,一腳踢開了。


  雪兒見門被年亦軒踢開後,趕緊跪下,“奴婢叩見王爺!求王爺降罪!”


  黎之初直接拉起雪兒,站在年亦軒跟前,言辭道,“我知道你是知道的,這一切本不怪她。”


  年亦軒微眯著眼睛,譏笑道,“你還真覺得本王不會動你嗎?”


  黎之初並不回話,轉頭看向別處。雪兒在她身邊,禁受不住顫抖著,一旁是自家王爺主子,一旁是膽大妄為的娘娘,她是真的害怕自己成了這二人之間的折磨品。


  “出去!”年亦軒看著她不屑的側臉,怒聲道。


  黎之初紋絲未動,倒是嚇得雪兒一個踉蹌直接跑出了門。冠磊歎了歎氣,伸手將門從外麵關上。


  黎之初伸手想要喊住她,可眼見著她已經跑沒了影。轉眼有見年亦軒憤怒的臉,直接轉過身子,不去看他,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


  年亦軒沒想到她倒是先給自己臉色看了,盛怒的走到她跟前,一把將她拽起,微眯著眸子,“黎之初!本王現在就可以了結你的性命!”


  黎之初似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這話你也說過,我也回答過。所以,我是生是死,但隨你意。”


  年亦軒鬆了手,直接拍手叫好,“好,好,好,你既然這麽說了,本王若是不滿足你豈不是本王的不是?”話未說完,他一個反手,捏住黎之初的下顎,憤恨的迫使她抬頭看向他。


  黎之初不掙紮,反而如上次一般微笑著看著他。


  年亦軒怒色,捏住她的下顎的手直接滑到脖子處,鉗住,一步步逼緊她,迫使她向後退步,一直到床邊。


  黎之初因為身子已經到了床沿,膝蓋一彎,一個踉蹌直接被他欺身壓倒在床上。


  年亦軒並沒有鬆開他的手,他的身子正壓在她的身子上,他目及的正是她的雙臉,不知為何他有些看癡了,竟忘了手中的力道。


  黎之初趁著他手上的力道鬆懈,本想一個轉身起身,奈何剛要起身,就被他一把拉了下來。


  “你……你幹什麽?”黎之初見他竟然直接抱住她的腰,還與她的車身子貼合的這麽近,就連他鼻息間的呼吸都沒感覺到,她伸手想要推開他,奈何他的身子那麽重,試了很大的勁,可還是紋絲未動。


  “幹什麽?本王幹什麽還需要與你說說嗎?”年亦軒抱著她的腰,手裏的感覺是那麽的美好,讓他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年亦軒見她漲紅了臉,鼻間正漂浮著一縷縷來自她身上的幽香,環在她腰上的手也慢慢的上下遊移著。


  黎之初氣不過,他竟然敢摸她……無恥!

  “啊……你是狗麽?竟敢咬本王?”年亦軒本想著想要與她更靠近一些,可不曾想到她竟然直接咬他的臉……


  黎之初望著他臉上的那排牙印,心情頓時大好,“咬你?哼!你再不起來,我可不是咬你那麽簡單的事了。”


  可當黎之初再次推了推他的身子時,他還是不起不動。


  年亦軒見不得她在他麵前張牙舞爪的樣子,他是王爺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子,若是不能征服她,何以征服天下?他揉了揉還有些微痛的右臉,直接一個欺身,並將她的雙手禁錮在左右。


  “怎麽?你是不是在色誘本王?嗯?”


  “你……無恥之徒!快給我起來!”


  “起?本王自然會起,但……不是現在……”他故意在她耳邊摩挲,哈氣。


  感覺到她的身子輕顫,他眼裏的笑意更深了。


  “初兒,收起你的氣焰,在本王這裏你必須是一隻小白兔……懂麽……”輕輕的吐語,溫柔的話語,不經意間的肌膚觸碰。


  黎之初羞紅了臉,緊抿著唇,瞪著他。


  她是第一次與他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她都能感覺到他整個身子的體重,還有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她覺得現在她自己的身子有些無力,想要掙脫他的禁錮,竟一點也使不出勁來。


  年亦軒慢慢的靠近她,他的鼻尖正對著她的鼻尖,他看著她,透過她的眼睛,都能看到她的慌張和他自己。他的目光慢慢的向下移,在看到她的雙唇時,停下。


  黎之初不敢動,也不敢看向他,緊緊閉著雙眼,僵硬著身子。


  年亦軒慢慢的低下頭,親吻她的雙唇,在那一刻,他的心裏似乎在叫囂著,他要她,他要她更多。


  黎之初猛地睜開眼睛,唇間的感覺是她猛地想起新雨,她恨他,對她恨他!


  年亦軒悶聲了一聲,舔了舔被她咬過的唇瓣,怒瞪著她。


  “你給我滾!”黎之初拚命的掙紮,眼淚都要流出來。她不能這樣,她這麽能與他這樣?他年亦軒是她的仇人,她對他隻有恨!也隻能有恨!她之所以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為新雨報仇!


  年亦軒緊緊的禁錮著她的雙手,他看出她這時的眼裏是對他有恨的,他也知道她的恨來源於那個中毒而死的丫鬟。他伏在她的身子上,她越是動,他越是要得到她。不是要恨麽,那麽再多一點他不在意。


  年亦軒緊緊的按住她的雙手,“本王要做的事,要得到的人,還不曾有哪個人敢違抗,敢說不。”


  年亦軒直接俯下身子,親吻她的雙唇,她咬他,他就躲,她緊咬著牙……


  一開始還是掙紮,到最後黎之初便不再動了,她知道這一天是躲不過的,一副皮囊算什麽,她本就是寄宿在這皮囊的一縷幽魂,他想要,給他便是,黎之初緊緊咬著雙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來,身子的疼痛與屈辱,她會一點點記在心裏。


  年亦軒發泄完後,伏在她耳邊,“初兒,你若是不曾有愛,那就帶著恨與我共度一生吧。隻要你不離開。”


  黎之初譏笑著,任由淚水滑過眼角,流進發絲內。


  年亦軒將她眼角的淚水擦掉,低頭親吻著她的眉間,黎之初看著他,輕啟薄唇,雖然聲音很輕很輕,但年亦軒還是聽出了她說,“我恨你,至死方休。”


  年亦軒身子一顫,低下眼瞼,“恨吧。隻要你心裏有我一席之地。”


  黎之初眼神空洞的看著上方的帷幔,光滑的雙肩露在空氣中,她試著張口,卻怎麽也喊不出聲。


  年亦軒將錦被提起,蓋住她的雙肩,見她想要說話,連忙俯下身子,“初兒,你說什麽?”


  黎之初看了看他,愣愣的張口,可是任憑她再怎麽說話,也沒有發出聲音。她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卻還是隻能發出呃呃的嗓音。


  年亦軒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連忙將她身子抱起,用錦被裹好,不留一寸肌膚在外,急切的穿好幾件衣服,向外喊道,“來人!”


  冠磊一直守在門口不遠處,聽見年亦軒的喊聲後,立即推開了門。


  “爺……何事?”他剛推門而入,入眼的正是主子衣衫不整的抱住黎王妃,他趕緊低下了頭,拱手問道。


  “快去請太醫!”年亦軒緊緊的抱住黎之初,向冠磊喊道。


  冠磊記得剛剛似乎看到黎王妃淚水滿麵的,恐怕是出了什麽事,“是!卑職告退!”說完,慢慢退下,將門關上。


  年亦軒見冠磊已經去請太醫了,他看著不吭不恩的黎之初,眼淚一個勁的留下,他的心裏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似的鑽心的疼痛,他恨死了自己剛才的魯莽,“初兒,別怕。我在這呢。對不起,我……”


  黎之初依然不說話,麵無表情,眼神空洞,隻是臉上的淚水像是決堤的小溪一般。


  不多時,門外傳來冠磊的聲音。


  年亦軒趕緊將黎之初的身子放下,動作極致輕柔,待他將黎之初蓋好被子後,確定沒有一存的肌膚裸露在外麵,隻留下一張小臉,他才放心的要冠磊進來。


  “微臣叩見四王爺!”一位老者背著一個小箱子進屋後,立刻跪在年亦軒麵前。


  “胡太醫快請起,這是本王的黎妃,你過來看看她是因為什麽不能說話了?”


  “煩請王爺將這絲線的一頭係在娘娘的胳膊上,微臣也好搭脈。”胡太醫起身後,將背上的小箱子拿下,取出裏麵的一卷絲線。


  等到年亦軒將絲線纏好後,冠磊立刻端來一把木椅給胡太醫。


  年亦軒見胡太醫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還望了望黎之初,心裏不耐煩道,“太醫有話請直說。黎妃到底因為什麽原因不能開口?”


  胡太醫立刻起身跪下,惶恐的說,“回王爺的話,娘娘是因怒火攻心,致使言語暫時性的喪失。”


  年亦軒眼中似乎蹦出火來,嚇得胡太醫趕緊低下頭,斂下眼瞼,“哦?你是說黎妃這是太生氣所致?”


  “微臣惶恐!黎妃娘娘這是心病。一般藥物是沒有太多作用,隻有娘娘自願打開心結,方可痊愈。”


  年亦軒聽到胡太醫說是因為心結所致,斂下眼瞼,他知道,胡太醫的意思不過是說她現在是自己不想開口說話……她那麽恨他麽……就連話也不想說了……


  “下去吧。”年亦軒無力的擺了擺手,話畢,胡太醫便隨同冠磊一起出了門。


  年亦軒望著冠磊關上了門,這才走到床邊,眸子裏滿是憂傷,執著黎之初的手,“你就那麽恨我嗎?甚至都不願開口?”


  黎之初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就連眼睛都閉上了。


  年亦軒知道她這次或許是鐵了心的不會說話,但是他不會就此放手的。這天下,他拿,眼前的她,他更要。


  年亦軒俯身在她耳邊,輕啟薄唇,“你若是當真如此恨我,那就不要放棄。因為,我不會放手。不管你是不願開口還是真的不能再開口,更甚者你死了,也都會是我年亦軒的女人。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說完,年亦軒就走了出去。


  黎之初聽到門開了又關,才慢慢睜開了眼睛。他的話,猶如一把利刃,直戳她的心尖。


  即便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就此好過。


  這或許就是他與她之間對雙方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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