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肖霄的一見鍾情
“嗯,我知道了。”穆漓夕老老實實受教,又玩笑道:“不過家暴你就不用擔心了,他看起來像是那種人?”
“他看起來就像啊!”大佬明明看起來氣場超級強,超凶的,不像會家暴的人嗎?
你個小百花,果然被大佬的表象蒙騙了!肖霄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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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小別勝新婚,以前在同一個城市,還沒有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現在分居兩地了,到真的每天都覺得相思難忍。
唐擎一周之內跑了三次臨海市,每次都是下午來第二天早上就走,雖然過程辛苦了些,可不知為什麽,兩個人那種在一起的甜蜜感,反倒是比以前更勝了一些。
星期六早上,唐擎一早飛了帝京,穆漓夕送他到了機場後,因為是周末,就回了半山腰的房子。
“漓夕,我以為你要拋棄我了……”
穆漓夕剛進屋,肖霄穿著卡通睡衣就衝了過來,一把摟住了她的小蠻腰。
“我給你帶了早餐,是你最喜歡吃的周記灌湯包。”穆漓夕習慣了她的撒嬌,任她摟著,托著她往桌邊走。
肖霄這才鬆開她,拿了一個包子塞進口中,“算了,看在灌湯包的份兒上,我原諒你一次。”
穆漓夕又去給她倒了一杯牛奶,“那就謝謝娘娘不殺之恩了。”
“你就貧吧!”肖霄瞪了她一眼,喝了一口牛奶,又道:“對了,你看見我們旁邊那房子了嗎?”
“我剛才上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裝修完工了。而且還修得這麽漂亮,比那海邊的別墅都漂亮!”
穆漓夕這是由衷的感歎,剛才上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裝修工人把裝修垃圾清理了,這才能看出那房子的原貌來。
“可不是嗎?你說氣不氣人?我們兩個房子相距不到二十米,他那邊是豪華別墅,我這邊是貧民窟,以後天天看人家在院子裏開派對,我們在這裏喝西北風風,長期下來,我們會變得越來越仇富,搞不好我們就要變成心理變態了!”
肖霄越說越氣,狠狠一口咬在那包子上。
穆漓夕見她咬得狠,脖子都禁不住感覺涼了一下,“沒這麽誇張吧……”
肖霄翻了個白眼,“怎麽沒有?你等著吧,等那房子的主人來了,在別人眼中,我們就成了乞丐!”
想想那個場麵,肖霄就覺得自己過得好苦逼。
穆漓夕沒有她這麽杞人憂天,而且她現在有唐擎的愛情滋潤,對這些凡俗的事情,還真提不起興趣來。
“漓夕……”肖霄見她雲淡風輕,說幾句話就走神的模樣,白眼翻得很是歡暢,“你不是那種隻顧自己高興,就不管閨蜜死活的人吧?”
“呃……當然。”穆漓夕趕緊拉回了飄遠的思緒。
“那你給你家大佬說說,要不給我們弄個好點兒的房子住?”肖霄幹笑著,拉了椅子坐到穆漓夕的旁邊。
“這個……”穆漓夕扯了扯嘴角,“一開口就問人要房子,不太好吧。”
“就你傻呢,傍上這種大佬,居然什麽都沒撈到,回頭等你失了寵,你就得一無所有從他身邊消失!趁現在他還寵幸你,要不,你多撈點兒?”
聞言,穆漓夕一個手指頭摁在肖霄的眉心,笑道:“你後宮小說看多了吧!還寵幸,他是皇帝嗎?”
“姐姐,那可是唐氏繼承人啊,富可敵國啊,可不就跟皇帝一樣嗎?”
肖霄見穆漓夕起身,趕緊屁顛屁顛跟在她後頭,“再說了,你就忍心看你閨蜜一直住在這個雨天漏雨,冷天灌風的房子裏?”
“我……”穆漓夕剛倒了一杯水,還想說什麽,就聽敲門聲響了起來。
“這半山腰的,誰會來敲門啊?幸虧是大白天……”肖霄一邊嘀咕,一邊走過去開門。
肖霄拉開房門,就看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衛衣和黑色牛仔褲的男人,男人二十七八歲,五官清秀,眉眼趕緊,笑著的時候,眼神都很優雅,像極了高高在上的王子,陽光落在他的側臉上,連臉上的絨毛都帶著閃光。
肖霄隻看了男人一眼,臉頰就禁不住瞬間紅了,察覺到自己還還穿著完全沒有任何女人味的卡通睡衣,她大叫一聲,然後猛地又關上了房門。
“漓夕,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肖霄激動的跑回客廳,拉著穆漓夕的胳膊一陣陣尖叫,“漓夕,漓夕,我要戀愛了!”
“……”穆漓夕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是誰來了啊,你就要戀愛了!”
這戀愛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兒?
“你不懂!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換身衣服,在我衣服沒換好之前,你不準給門口的帥哥開門哦!一定要讓我美美的出現在帥哥的麵前!”
肖霄用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進行了更衣洗漱,驚得穆漓夕的下巴都合不上來。
十分鍾以後,肖霄打扮完畢,扭動著小腰往門口走了過去。
穆漓夕趁機喝了一口牛奶壓了壓驚!
其實,她很想告訴肖霄,你不扭腰比扭腰好看,你這樣扭著腰出去,確定不會嚇到人家帥哥?
而且,這都過了十多分鍾了,萬一人帥哥就是問個路,你耽擱這麽久出去,搞不好人都走了。
不過,看肖霄那滿麵春風的狀態,她也不敢說,她也不敢問啊。
幸運的是,門口的帥哥似乎並不是問路的,肖霄出去之後,那人還在。
穆漓夕也有些好奇,讓肖霄隻看一眼就把持不住的帥哥,到底長成了什麽傾國傾城的模樣,所以她端著牛奶也走了出去。
隻是,當穆漓夕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時,臉上的好奇就變成了震驚。
“漓夕?你果然住在這裏。”
門外,陸林淵看見穆漓夕的時候,眼神都亮了一下。
肖霄也是一怔,“原來……你是來找漓夕的?”
“嗯。”陸林淵匆匆對肖霄應了一聲,然後越過她來到了穆漓夕麵前。
他看了看穆漓夕,又看了看她身後簡單簡陋的擺設,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心疼,“漓夕,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種地方嗎?為什麽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