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7章 想不服侍我沒門
提示:此為漢室劉盈篇—帶穿越(喜歡正劇的可以看其他卷,正卷會持續更新)
侍女荷荷抽泣道,“吾父言王子未來必為仁義之君,荷荷才願意以侍女相奉,今卻……”
劉盈非常的好奇,“你父親何人?”
提到其父親,小侍女荷荷一臉的孤傲,“吾父乃禦史任敖,豐邑守將也,豐邑城中事無大小,皆有吾父決斷。”
那神情分明是個爸寶。
這下巴差點驚掉,“什麽?那任禦史說你是侍女?”
荷荷這才把劉盈要求侍女,任敖感到為難,決定讓自己的女兒扮做侍女先侍奉一下,待明日再去買個侍女。
得知真相,劉盈感到震撼,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這還真是……
沒有不疼愛女兒的父親,這任敖老哥好樣的,真是對劉家忠心耿耿,對呂氏一門也是關愛有加。
劉盈雖然對任敖沒有多大的感激之情,但畢竟後世的記憶告訴自己,任敖救助過呂雉,算是自己母親的恩人。
事情做的不能太過分。
對待恩人的女兒,再繼續為難下去,那可就是畜生所為,於是劉盈大方的一擺手,“你回去吧?”
任荷漸漸已習慣劉盈將若、子說成你這個字,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回去,回何處?”
“自然是從何處來,到何處去。”劉盈盡量用任荷能聽懂的語言講述,免得再翻譯一次。
看來普及普通話任重而道遠,慢慢來吧。
聞言,任荷楞在那裏,似乎在努力咀嚼著這一句話,任荷看劉盈的眼神有些變化。
雖然“從何處來,到何處去”聽著有些拗口,甚至似懂非懂,但非常有意境,在任荷聽來是這樣的。
任荷麵露為難之色,似乎不知道該怎麽辦,“父命我今晚以侍女暫侍王子,豈能回去。”
古代女子要不要這麽實在?
不回去,什麽意思?
劉盈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在任荷的身上遊走,嘖嘖,這古時的女孩發育真早,不過才八九歲。
想想也難怪,《黃帝內經》中有雲,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發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按照這記載,十四歲就可以生孩子,現在任荷八九歲,距離成熟還有五六年而已。
劉盈不懷好意的看著任荷,“嘿嘿,難道你今晚要睡這?”
任荷白了我一眼,“想入非非,荷荷有侍女房間。”
侍女房間?
劉盈跟著任荷來到她房間,居然在我的隔壁。
默然闖進這個閨房,被任荷推出去,但瞬間對任敖老哥的好印象下降幾分。
劉盈心裏那叫一個憋屈,“不對,這房間怎麽比我的還好,好你個任敖,居然敢忽悠我。”
打趣一會任荷,見任荷防狼一樣防著劉盈,隻好沒趣的回自己屋去入睡。
這一覺睡的很沉,在夢裏劉盈笑出了口水。
翌日天微微發白,旭日尚未升空,劉盈已經兩眼盯著天花板。
劉盈失眠了,也太激動,這可是一個非常刺激的年代,這身份可是有著長期飯票的。
既然如此,那就要把這個飯票的有效期努力變長些。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不是侍女叫醒劉盈,而是劉盈叫醒侍女。
睡眼朦朧的任荷,一臉的幽怨,努力睜開眼睛,為的是怒瞪劉盈。
任荷道,“自此刻起,荷荷不再為王子侍女。”
劉盈笑道,“非也,任禦史有言在先,待買到侍女後,荷荷方為自由身。”
任荷一著急說出白話,但卻是一個雜合的語句,“你!你要做甚?”
曾經苦逼的劉盈如今成為王二代,自然是要行駛特權,“有錢否?帶本王子品嚐此處特產。”
任荷一臉的驚訝,劉盈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對特產二字感到突兀,“特產?”
話一出口,劉盈就後悔,這個心直口快的性格,到這個世界該改改,不然怎麽活過三集。
劉盈心裏苦笑,“好像這裏對我而言都是特產,從沒吃過古時的飯菜。”
見任荷如同看怪物一樣看的劉盈有些發毛,不知道這麽怪異的劉盈會不會讓劉邦加速換太子的進程。
劉盈隻好立刻解釋,“就是豐邑特有,他縣未有者。”
以為這麽解釋,可以過關,不料任荷看的眼神更怪異,“吾父家有庖廚,何須外出就食。”
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解釋,“本王子懷念中陽裏。”
這話一說出口,又欠不妥,中陽裏那是劉邦的家鄉,但根據前世的記憶,似乎劉盈在那沒有待多久。
心中忐忑,卻聽任荷說道,“也罷,王子請稍候,吾去去就來。”
片刻劉盈看到任荷帶著兩個少年向這走來,劉盈突然感覺不太妙,任荷看劉盈的眼神帶著一絲絲詭異的笑。
莫非這是要強行中斷侍女身份?
三十六計走為上,看來這古時的女子惹不起。
劉盈扭頭就要走,卻被任荷叫住,“王子,現可出發。”
出發?
敢情不是揍人的。
恐慌的小心髒平複下來,蒼白的小臉也立刻變成紅撲撲,使得劉盈顯得很可愛。
劉盈走過去,故作驚訝,“此乃為何?”
隻見任荷非常欣慰的看著身旁的兩位保鏢,“自然負責保護,尋常之時荷荷每次外出,皆有武士隨從,今天運氣好,恰好二位兄長在。”
隻見這兩位,一位身如勁鬆,眉清目秀,眸光靈動,另一位則是身如虯槐,鷹眼劍眉,透著一股英氣。
劉盈略感驚訝,“出去就食還找兩保鏢?”
明顯這兩位保鏢平時很少見到劉盈,見劉盈是嫡長子,未來的漢國太子,正欲躬身行禮。
聽到保鏢二字,微微一愣,“保鏢?”
這兩位非常疑惑的看向任荷,希望任荷給解釋一下,怎麽回事,反常不隻一點點。
任荷對二人低語幾句,二人哦了一聲,再看劉盈竟然帶著同情的神色,什麽鬼?
試探性的說道,“二位……”
初來乍到,劉盈想詢問怎麽稱呼,又不敢隨便說話,萬一是認識的人,有些尷尬。
任荷白了我一眼,“王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在沛縣府邸待久,豈還記得吾兄長與夏兄!”
我去,任荷之兄,那不就是任敖之子即任竟,隻是這夏兄,就不知道是何人。
“夏侯灶見過王子。”幸好這哥們主動自我介紹。
夏侯灶,是誰?等等,讓孤想想!
不就是夏侯嬰之子嘛,我去,這個也是恩人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