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絕望
言綜宮看了一眼奶昔,勾起一絲痞痞的笑意:“和你說了,這是我馬子,如果你敢對我媳婦兒有那麽一絲半點的遐想,我不介意讓你戴綠帽子。”
奶昔沉默的看了一眼他,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盡不要生氣,告誡自己殺人犯法。
煙虞扭頭看了一眼關係微妙的倆人,充滿黃色廢料的腦子裏瞬間浮現了男男搞姬的漫畫or圖片,噴笑出聲,手錘錘在言綜宮的肩膀上,笑出眼淚來,腦中組織著言綜宮被壓的嬌息,想象著這麽霸道的男人被強行壓在身下的模樣,更是笑的不能自理。
言綜宮察覺到異樣,拍了拍煙虞的腿,關切的問:“喂,你沒有生病吧?”
一旁奶昔關切的看著他,說:“你媳婦兒沒事吧?”
“沒事。”
煙虞眼中:
言綜宮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腿,目光含情的看著奶昔:“親愛的,你沒事吧?”
奶昔滿眼裏盛滿了甜蜜,嬌滴滴回答:“親愛的,我沒有事。”
說著,奶昔的手探上言綜宮的腰,似要說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不能搞基,不,你們搞基也沒事哈哈哈哈哈哈哈”煙虞努力的憋笑著,捶著他肩膀的手變成了輕撫,含著淚花看著倆人一臉懵逼的模樣,大聲的笑出了聲。
奶昔:“???這人莫非是吃錯藥了吧?”
言綜宮:“兄弟你說得對。”
煙虞還想說什麽,一手刀敲昏她,言綜宮看著昏睡的煙虞快速坐上車。
臨行前,奶昔憂鬱的看著他,好半會才說:“確定要這樣麽?假如她醒來後不認識你了怎麽辦?”
言綜宮叼著一支煙,吊兒郎當的靠在汽車坐墊上,好半會才踩滅煙頭,吐出一口煙。
“管他媽的,她若是醒來後不認識老子了,老子就做的讓她重新喜歡上老子。”
奶昔聽完言綜宮匪氣的話,大笑出聲:“不愧是我認識的言少爺,做事都沒有軟肋的。”
言綜宮邪氣一笑,手卻不經意的摸上心髒的位置。
那個地方,原本無堅不摧的地方,卻變得無比柔軟。
半個小時後,煙虞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眼睛碧綠到發光的少年,嚇得剛想叫出聲,卻被少男捂住嘴巴,壓低聲音對她低語:“別叫出聲,有人!”
煙虞沉默了一會,好半一會才支支吾吾的說:“那個,你也是人……!”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白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旗袍開叉到隱約露出春/色,畫著精致妝麵的臉卻帶了一個無比恐怖的半麵麵具,像個幽靈。
“喂,女人。”穿著白旗袍的女人走到煙虞身邊,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卻瞬間凝固。
“是那個女人的!是那個女人的!”女人絕美的麵容因為過度絕望而扭曲,長長的指甲掐進煙虞的肉裏,揪緊她的衣領,近乎瘋狂:“告訴我,那個女人在那?!”
煙虞嚇得麵色泛白,緊咬著下唇,叫出聲:“很疼耶!你不要在掐我了!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女人抬起頭,笑出聲:“哼哼哈哈哈哈哈你當然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我恨她!我恨她!”女人看了她一眼,摘下了一直遮住左邊臉的黃金麵具,露出一張近乎毀容的臉,強行抓住她的手貼在她臉上抹著凹凸不平的地方,笑出聲:“很恐怖吧?就是那個女人害的!”
煙虞懵了一會,扭頭問少年:“這位是.……?”
少年沉默了一會,用極輕的聲音說:“我媽媽。”
女人突然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碧綠瞳色的少年,慘叫一聲,突然坐在地上不停的後退,不停的拿東西砸向少年。
“你不是我兒子!你是那個男人的!你深深留著那個畜生的血,你不要過來,那個畜生.……!”
女人突然慘叫起來,看著綠瞳少年越走越近,突然跪坐在地上,不停的磕頭:“不……不要過來!我對不起他!我男人居然和那個女人苟且生下.……!”
女人還沒有說完,驚恐的看著綠瞳少年,緩慢的倒下。
綠瞳少年扭頭看著她,朝她揮揮手:“沒事了,媽媽隻是睡著了。”
煙虞驚魂未定的看著眼前人畜無害的少年,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卻看到女人的頭在緩慢從脖子上移動。
隨著一聲不輕不重的聲音,女人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眼睛看向不遠處的櫻花樹下。
煙虞猛地咽了一口口水,看著地下女人的頭顱,在看向少年人畜無害的笑意,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