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作死
言綜宮感覺自己把這個女人帶回家就是給自己添堵的,誰會這麽有閑工夫會養這麽一個活寶?蘇父說了她閨女可愛活潑又開朗,這是開朗活潑過頭了吧?
心情複雜X4。
“喂?是蘇父吧?你閨女活潑過頭了,請把她接回家並好好管教,我家實在接受不了這個活寶謝謝。”說著快速掛斷電話。
言綜宮心情複雜的躺在椅子上,45°憂鬱的看著天花板。
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伴隨著煙虞特有的娃娃音在嗚嗚咽咽的哭著,同時伴隨著奇怪的聲音。
女仆匆忙跑過去一看,立刻敲響言綜宮的門,大喊:“少爺,少奶奶大腿根部被割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正在休息的言綜宮聽到消息,先是一臉倔強的不想去,隨後門被強行打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仆懷抱著渾身是血的煙虞闖了進來,大吼一聲:“少爺,少奶奶大腿根部被您設置的繩子給磨破了,剛剛又強行掙脫繩索,快看到骨頭了!”
言綜宮青筋直冒。
這個女人真的不會給他省心,他最近是不是晦氣太重所以遇上她?
“拎出去,去叫救護車,扔給她二十萬,叫她不要來了。”
煙虞勉強睜開眼睛,失血過多的唇瓣已經慘白,扯出一絲笑意:“不用叫救護車的,我自己走去就可以。若要算錢的話,老娘,”
煙虞拚命咳嗽著,一字一句的罵:“老娘才不稀罕你的錢,老娘在X村X戶早就有個相好,現在老娘回去就去嫁人,你他媽給老娘有多遠滾多遠。”
煙虞一把推開攙扶著她的女仆,堂而皇之的從他抽屜裏找出一卷紗布和碘酒,自顧自上藥起來。
臨走前,對著他豎了一個中指。
言綜宮看著她,冷哼一聲繼續閉目養神。
過了三分鍾後,樓下傳出了一聲爆喝:“誰他媽把大門給老娘反鎖起來的?!”
言綜宮看著繼續跑上來的煙虞,玩味一笑:“怎麽又回來了?你的骨氣呢?”
“把鑰匙給我。”
“不給。除非你能讓我在你身體裏爽一把,畢竟上次爽一把你都昏睡了,這次想看看你被爽哭後的表情。”
“你明白,我愛你嘛。你特麽要是不把鑰匙給我,我就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包括你爸。”
“老娘先跟你講了,我沒有骨氣,化學老師說了大氣中沒有骨氣這個氣體,隻有氧氣二氧化碳一氧化碳還有一些惰性氣體,另外說一點,老娘不是鴨子,你要是真的下半身淫欲難耐,我記得走出去左拐往前走就有一個鴨子窩,你大可以來那裏和男的女的一起,我不是鴨子謝謝。”
煙虞喘出一口氣,媽的,和精蟲上腦的男人講話就是一種受罪。
言綜宮招招手讓其他人撤退,關上門陰沉著臉,這個女人說什麽?找鴨子?笑話。
他像是那種十惡不赦的淫賊?像是那種日常控製不住下半身的下半身生物?
煙虞看著他陰沉的臉,一把扯掉繃帶,露出完好的肌膚,一屁股坐在和他對麵的椅子上,單手撐著下巴戲謔的看著他。
“嗯?你說吧,我聽著。”
言綜宮看著她超短裙下隱約露出不可褻玩的部位,猛咽一口口水,臉上不自然的起了紅暈。
切,不就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想要誘/惑他,他臉紅什麽勁?
“喂,我不是那種人。”言綜宮一本正經的回答,卻聽到煙虞一聲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哪種人?”煙虞不厚道的笑了,捶著桌子笑的眼淚流了出來。
“.……”這種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腦袋裏裝滿了什麽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言綜宮眼尖的看到她的大腿那的傷口已經不見了,皺著眉問:“你推上的傷……”
“假的。”
煙虞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拍了拍桌子,坐在他腿上,不能的搖晃,問:“把鑰匙給我嘛~”
言綜宮臉一紅,跳起來把她按在地上,大手在她圓潤的屁股上重重一拍,臉上餘紅尚未退卻,喘著氣罵:“誰教你在男人腿上做的?還左一扭又一扭,是欠管教了麽?”
煙虞被打懵了做起來,強迫他的視線與她對齊。
“.……想被我正麵肛你麽?!”煙虞眯了眯眼睛,手一伸:“鑰匙拿來,我就不繼續煩你了,不然,你想被精盡人亡。”
言綜宮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大寶貝,又看了她平坦的地方,臉蹭的紅了。
“就你那點不夠一手抓的小平原,激不起興趣的。不過.……”
煙虞看著一隻手堂而皇之探入自己衣領內,揉捏著那一處接近於沒有的平坦,默默的比了個中指。
“果然挺平的。”言綜宮嫌棄的抽出手,冷哼一聲。
門後的女仆聽著倆人的互動,興奮的漲紅了臉。
煙虞麵無表情的走出門,手上拿著一串鑰匙。
女仆目瞪口呆的看著煙虞身後的言綜宮,臉上挨了個大大巴掌,渾身青紫,仿佛經曆了什麽不人道的事情。
“多謝這幾天的款待,老子走了。”
煙虞打開門後把鑰匙扔給他,大步朝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