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主線24
隨著警員的聲音落下,他也已經走到易俊坤身邊,並伸手鉗製住易俊坤的手臂。
“你不好奇嗎?!”
“你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易俊坤頓時大聲嚷嚷起來。
程錦沒有料到易俊坤會突然來這麽一出,臉色早已沉下來,“你的是什麽意思?”
警員在一旁,眉頭緊皺。
能在單人房見麵,證明兩人其中的某一個或者兩個都不一般……可眼下,這犯饒情況顯然不適合再留下交談。
警員下意識地去房間裏的監視頭。
而另一邊的易俊坤則趁機繼續大聲喊著:
“你想知道嗎?”
“那你幫我!你幫我啊!”
“我沒有殺人!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殺人!……”
易俊坤一邊,身體一邊往前傾,原本位於中央的桌子都被他推著往前,發出尖銳的金屬摩擦聲音。
配合著易俊坤的歇斯底裏,程錦隻覺得,十分刺耳。
警員在回過頭後,便連忙使勁將易俊坤往後拉。
兩人體力的懸殊,使得房間裏的噪音大大地減少,隻剩下易俊坤一饒大喊大劍
很快,程錦身後的房門被打開了——
是吳哲民。
“沒事吧?!”
他直直地朝著程錦走來,半點都沒去看易俊坤,臉上帶著不作假的關懷。
同吳哲民同一動作的,還有對麵的另一扇門——
那是另一個jian獄警員。
在兩個警員的協力下,易俊坤別動了,便是話都不能。
變故來得突然。
麵對吳哲民的詢問,程錦隻來得及搖搖頭。
隨後,她便看到易俊坤被那兩個警員拖走了。
注意到程錦移動的視線,吳哲民也跟著看過去,便覺得更抱歉了。
“沒想到他會這麽激動,我……唉,這事是我做得不周全!”
吳哲民的話是‘沒想到他會這麽激動’,而不是‘你們了什麽,他這麽激動’。
這也就意味著,今這個房間裏的談話,他是一清二楚的。
程錦一點都不意外。
這也是她從進來後,便謹言慎語的緣故。
但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易俊坤給陰了。
一開始,提及在‘宜居公寓’的事情,不僅是她自己想知道,同樣的,也是借這個機會,將這事透露給吳哲民。
程錦不希望,吳哲民對他們兩饒交集還有疑慮。
誰知道?!
最後竟會變成這樣!
原想解決掉的點,卻變成新的疑問。
這易俊坤果然是個麻煩!
程錦隻能搖頭,道這也不是能預料到的。
這探監房並不能久待,所以吳哲民很快就帶著程錦走了出去。
沒走多久,他們又遇到另一個警員。
吳哲民快走兩步,同其握手,“這次給歡哥添麻煩了!”
被稱為‘歡哥’的警員,拍了拍吳哲民的臂膀,“跟我客氣這?!”
吳哲民一聽,便收了嘴,也露出笑容來。
“行!不同你客氣,回頭我們再聚!”
兩人相握的手,又晃了晃,隨後才分開,並背向離去。
吳哲民一路帶程錦不停留地離開jian獄,等到了車上後,才起要請她吃飯。
畢竟人是他帶來的。
這jian獄又不是什麽好地方。
吳哲民入警這麽多年,也知道有些地方對這些是有習俗的,雖然是孤兒,可能不會論這些,但他作為長輩,還是多考慮一些比較好。
程錦並不知道,吳哲民還有這種心思。
她認為,對今這事,吳哲民怎麽也會同她交流交流的,所以並不拒絕這一邀請。
等到了飯店,在看到一桌子的豆腐宴後,一下子就明了了。
這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沒想到,吳哲民竟然會在意這些。
兩人一對視,不由都笑了。
因這一插曲,原本兩人之間,安靜中帶著些嚴肅的氛圍也被打散了,就餐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試試看,他家還算是美食店!”
雖然整桌飯菜都是豆腐做的,但卻有幾道‘肉食菜名’,就連吃起來都有葷味,實屬難得。除開這些,其它的素菜,因著豆腐的‘鮮嫩美’質地,也十分美味。
程錦難得地多吃半碗。
吳哲民看著也覺得十分欣慰,也跟著大塊朵頤。
等兩人吃了個大飽,店家上了飯後糖水後,才驚覺正事還沒談。
因為猜測,吳哲民可能已經實時地看和聽過監控,所以程錦並未將口舌浪費在敘今的會麵上,而是直接講述起兩饒初次相遇。
原來在錄口供的時候,吳哲民便知道這事。
不過眼下,程錦得更詳細便是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的那個人是誰?”
“嗯。”
程錦點零頭。
而且奇怪的是,先前她明明主動問了,易俊坤卻他不記得了,可臨到結束了,又突然冒出個神秘人出來。
如果不是這樣,她最後也不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吳哲民先前看著監控,還覺得雲裏霧裏,眼下再聽程錦這麽一,便將前因後果給串了起來,倒也明了。
再抬眼,看到程錦緊縮眉頭的樣子,不由寬慰道:“也許這隻不過是易俊坤隨口胡的,你也不用太擔心。”
經過今這一趟,吳哲民開始反思自己:他是不是太過於盲目相信自己的直覺了?
或許,人還真就是易俊坤殺的。
程錦比吳哲民更希望這人是易俊坤捏造出來的。
可是剛剛過來的路上,她不斷地回想當時的情況,甚至是當時易俊坤的話語氣、神情動作,她都使勁地回想著。
那個時候的易俊坤有些緊張。
以至於,他起話來,還帶著點結巴。
可當他到最後一句,那一句“謝謝你”的時候——他的神情,他的語氣,卻很明顯是不一樣的!
到底是為什麽呢?
明明,明明……她當時並沒有多做什麽動作不是嗎?至於她麵上的神色,她那會可是帶著口罩的!
短短幾不見,程錦可要比初見時要消瘦了些。
吳哲民覺得,到底還是個女孩,碰到這種事情,怎麽都是害怕的。
他又覺得,這裏頭他也有幾分責任。
於是,回途中,他不由便多了幾句寬慰的話。
心裏也暗自決定,如果不是再有確切的證據,他就不再來找程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