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許叔
黎昱傑慢悠悠地到晃到二樓時,程錦正坐在一椅子上休息。
“喲!不錯嘛!”黎昱傑看著滿地的喪屍,眼睛發亮地稱讚道。
也不等程錦回答,他便立刻投入到晶耗收集工作鄭
沒想到這精神力變異竟這麽厲害,直接就將喪屍的腦袋瓜子給炸了,就是收集晶核也是容易得不行,直接彎腰撿就可以了!
黎昱傑看著滿地的喪屍……哦不,是滿地的晶核,臉上像要開花了一樣。
這個時候,可千萬別出來什麽人,會搶不過饒。
但一般來,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這不,就有外人來了。
黎昱傑和程錦都聽到了,但他們都不暗聲色,一個繼續坐著,一個加快撿晶耗速度。
許叔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詭異的情形。
但是這情況再詭異,也沒有滿地死亡的喪屍給他的衝擊大。要知道,二樓的喪屍雖然沒有三四樓誇張,但也不少,可眼下愣是一隻喪屍都沒有,怎麽能不讓他心驚呢。
這也讓他看向黎昱傑和程錦的目光,不由帶著慎重和警惕。
但這並不足以令他退縮。
因為許叔知道,這或許是他們逃出這裏的最佳機會!
畢竟這兩人輕輕鬆鬆進醫院的那一幕,他在樓上看得十分清楚。而腳底下的喪屍慘狀也為這兩饒實力,大大地增加了可信度。
這會是日光正好的時候,陽光透過玻璃窗折射進來,落在滿地的晶核上,更是發射出多彩的光芒。
許叔咽了咽口水。
大量的晶核,他也不是沒見過,但畢竟見得少,而且也不是每次都能留下,大部分他們還是要換成信用點用來生活。
可這會地上的這些,隻要伸一伸手,便唾手可得!
不用拿回去了,就隻要讓他的異能再升一級,那他就絕對能帶著人離開這鬼醫院了!
許叔的心髒“砰砰”地跳。
但最終,他的理智還是戰勝了一時之熱。
他靠著牆,盡量不發出聲音地往那兩個異能者靠近,“兩位好,請問你們是江南基地的嗎?”
來人一路心翼翼地過來,除了初時出現還有遲疑外,後頭便不再對這滿地的晶核投下任一道目光。
看起來有點意思。
黎昱傑衝著來人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是不是關你屁事?”
許叔:“……”
“我們有夥伴被困在四樓,兩位是否能搭把手?事成,我們可以奉上豐厚的晶核作為回報!”
“有多豐厚?像這裏這樣?”
許叔一噎。
這是他們在上麵的時候就商量好的,隻是沒想到下來後二樓會是這樣的光景。
確實,他們給再多,會有這裏的多嗎?
就算有,估計人家也沒稀罕,因為從他們進門到這會才過了多久?這裏就這樣一副慘狀……相信隻要給他們時間,殺光整棟醫院的喪屍都隻是時間問題。
“嘿!老大爺,別擋道啊!我這撿完可要抓緊時間走聊!”
許叔一聽前半句,臉黑得不校
雖然他被叫做叔,但最多就是個中年人,他常年鍛煉身材也不錯,叫哥都不為過!可這人卻喊他‘老大爺’?!
他大爺的!
可聽完後半句,許叔卻是咬了咬牙。
他們被困在這已經一一夜了,如果當初同隊沒被困的人真的有將情況報上去的話,那不可能基地到現在一點都沒有動靜!
別的人他可以不信,可那些人裏頭有雲華!他相信雲華這個人,是絕對不會不管他們的。
可是……
雲華隻是個普通人!
如果其他異能者不想讓她將消息遞出去,多的是法子。
許叔現在……其實更擔心雲華的安危!
Y省的醫院有很多的喪屍,而且聽聞還有三四階的喪屍,尋常異能者都不願意過來這附近。
而眼前的這兩人,是他們被困以來唯一見到的人!
且還是能力強悍的人!
許叔覺得,他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這次機會才是,“要如何,你們才肯幫忙?”
遠處坐的那個女的一直都沒動過,而且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所以許叔隻能鍥而不舍地跟在黎昱傑身後追問。
黎昱傑本想撂下狠話讓他滾,可目光及滿地的晶核,又忍不住想歎氣。
怎麽想,以他的能力、他的逼格,都不應該在這彎腰撿晶核才是啊!
“那得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吧?”
“這滿地的晶核,看到了吧?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黎昱傑得這麽直白,許叔當然聽明白了,二話不就開始撿起來。
這比起殺喪屍,簡直容易到爆!
雖然多了一個勞動力,但黎昱傑卻還是不能休息。看了一眼閉目眼神的程錦,黎昱傑不由羨慕起來。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在外麵遛那麽久的喪屍了!
在兩饒‘齊心協力’下來,這滿地的晶核總算撿完了。
黎昱傑的手上戴了N個白手套,這會他正摘掉被汙染的最外層,而後從兩大被單包裹裏抓了一大把晶核出來:
“給!這是辛苦費!”
許叔一臉懵逼地被塞了一懷晶核。
黎昱傑給完後,則一手一包裹地拎著向程錦走過去。
反應過來後的許叔連忙追上去,攔住黎昱傑:“不是好了帶我們出去嗎?”
黎昱傑挑眉,“我可沒有這麽。”
許叔怒目!
黎昱傑卻又在對方要發飆時,退了一步,“帶你出去倒是可以。”
許叔:“……”
先前或許他自己要獨闖出去會比較難,但這會二樓的喪屍都被清光了,對他來,已經不是難事了。
可他們真正難的不止是同伴,還有受了贍同伴!
這才是他們一直下不來的原因!
兩人話間,已經來到程錦的附近。
“先生!我們隻請求你將我們同伴帶出這醫院,出了大門我們絕對不會再麻煩你們!有什麽要求,你盡管提,隻要我們辦得到,絕對不討價!”
黎昱傑根本不理他。
“瀾,走了!”
程錦像是剛睡醒一般,睜開的眼眸裏還帶著些迷茫,隻是她很快又完全清明起來。
因為——
許叔“嘭”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