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費子霖(2)咬
結果,呆瓜還是來找了我的麻煩。
我跟呆瓜結婚兩年,對她的性格可謂心中有數。但對於怎麽整理她,我依然沒有一點心得。
但呆瓜這麽喜歡這兩條醜魚,不免令我有些疑心,查了一下,知道了一些細節。
我二哥曾抱著要我開竅的決心,告訴我女孩子喜歡被調戲,當然,一定是有風度的調戲。
風度不難,但調戲實在不尊重女性。
隻是套用二哥的理論,結合調查回來的細節,我覺得呆瓜是被調戲了。
她曾在一檔無聊節目裏說,她是個自戀的人,做藝人是因為喜歡被人追。
我認為喜歡被調戲,由此喜歡這兩條醜魚。
但她又哭又鬧,我又不能離婚,隻好先還她,然後去弄了隻貓來丟給她。
如果魚是意外死亡,那她總不能再找我麻煩了。
接下來的一陣子,呆瓜沒有再鬧,我也重新恢複了平靜。
但很快,就發生了一件讓人大跌眼鏡的事。
起先,她鬼鬼祟祟地問我,下午有沒有事,我確定我從她眼裏看到了作惡的味道,決定看看她想幹什麽。
很快就驗證了我的懷疑,拎著我的手槍,沒有上膛,拿反了,槍口衝著她自己的肚子。
她的樣子很緊張,皺著眉頭,有種隨時準備就義的即視感。
我也很緊張,生理上的緊張是源自於我沒碰過女人,本能反應,讓我有點期待這件事。
心理上的緊張,源自於我覺得她會隨時手抖給自己一槍,而且被人壓在身下,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怪。
這天終究是我是以半推半就的姿態被她侵犯了,被動地深埋在女人的身體,感受到女人的滋味,占有的快意,溫暖而緊致,小嘴一樣,緊緊地包容著我。
我承認,以前是我太狹隘,我二哥喜歡女人沒什麽錯,我沒經驗不該妄自否定。
在這天之前,我從沒有仔細地看過她,不僅身體,閉上眼睛時,我連她那張絲毫沒有吸引力的臉都記不起。
我以為這樣算是最狼狽,沒想到後來更狼狽,不知道為什麽會卡在裏麵。
理論我知道,我的身體很興奮,完全把持不住,進之前已經快忍不住,所以,我懂一點醫學原理,知道這是出現麻煩事了。
呆瓜痛得眼裏含著淚,我也很痛,所以她要我動一動時,我很想罵她。
我想我們的身體都需要冷靜,否則隻能打醫院電話來救命。
不由覺得真是糟透了,她要上我,我也沒拒絕,但她不能準備地更充分一點嗎!
事情總算順利解決,我看著她跑掉的身影,忍耐著劇痛,低頭看著身上的血。我知道她是處女,但瞧她的臉色顯然是受了傷。所以……是因為我跟她的尺寸很不搭,撐壞了?
在新加坡冷靜時,我依然忍不住地想起這件事,覺得它一定是我人生中最丟臉,沒有之一。
不過夫妻之前,要生孩子,ML是必不可少的過程,隻是每次都把她弄出血一定不對,可我們做的也沒錯,也沒放錯位置。
我正想著,呆瓜打了電話來,愉悅地譏諷了我的能力,好吧!
我決定不考慮她的感受,下次試試,隻要不卡死就行。
後來我知道因為大嫂來過,給了呆瓜一筆錢要她睡我。
我承認,本來,做了我也不反對,遲早的事。隻是收錢才睡,那……
我爸爸知道她這麽虛榮嗎?
五百萬不多,我也懶得質問她,回家去禱告室時,推門的那一刹那,突然感覺到裏麵有人。
我放輕了動作,推開門,看到她正捧著我的書,眼睛睜的圓圓的,用手指滑著那一行行小字,這副樣子蠻可愛的,我喜歡認真的人。
我往過一走,她突然就打了個激靈,撿起《聖經》時,悄悄地把我的書簽塞進了口袋。
書簽是很早以前,有一位漂亮的,據說暗戀我很久的女孩子送我的禮物。我覺得很漂亮,一直收著。
說來不貴重,但我從不進她的房間,也要求過她不準進我的私人領地,動我的東西,這種行為很沒教養。
我原本該發火,但大概睡她的真的很好。所以,我沒想過要發脾氣,覺得她哆嗦的樣子有點可愛,有點迷人。
但很快,事實就證明我瘋了,虛榮的女人,對李昂有興趣的女人,我記得我專程吩咐孟買,要告訴她,李昂是我的敵人。
我原本想忍,因為我爸爸不在了,而他給我提了這樣的條件。
也許他被呆瓜那種愚蠢無害的外表蒙騙過去了,也許他根本就不覺得虛榮很惡意,也許……也可能她真的就這麽傻。
總之,我不喜歡她。
我不喜歡這種蠢到讓人發指的女人。除了可以睡,沒有任何功能。
那天我發了脾氣,原因是那隻貓替我幹掉了那兩條醜魚。
而呆瓜怒氣衝衝地跑來質問我。
既便是我不要的,我也不想別人來染指,我扔在家裏的,也不能讓我的敵人來碰。
有那麽一刻,我真的覺得我該離婚了,她學會吵鬧,要求,我隻會越來越煩躁。
但呆瓜自己跑來把離婚協議書給我時,我又覺得她積極的有點古怪。
家裏人不止一次地說,我應該對她再好一點,像個丈夫那樣,即使不想疼愛她,也不要縱容於佩欺負她。
但不論怎樣,她已經毫無要求地在我身邊呆了兩年,睡我睡得這麽積極,看樣子也沒用離婚的打算。
我也知道自己給了她很多好處,我甚至沒有阻攔她演戲,她做藝人可以做得很輕鬆。
她的那種家庭,那種出身,原本不會有這些。
我不敢承認,我很下作地想過,以前放著她,覺得沒什麽用,但從上次之後,我覺得她至少可以用來滿足一下我的身體。
女人的生理也是有高X的,應該不過分吧?
結果那天又弄得一發不可收拾,呆瓜離家出走了。
兩次了,每次都見血,我終於決定去找六哥問問。
六哥是比較懂我心思的,聊天不吃力,他弄懂之後,問我:“你直接就插?”
我點頭。
他頓時笑了起來:“你這明明叫強X啊。至少接吻之後摸一摸啊。”
需要?
我認真地想過,我對呆瓜隻有X欲,穿上衣服,我就開始看她不順眼。
怎麽看都不順眼。
但我的信仰,又不允許我養個順眼的情婦。
接吻?我覺得能不要還是不要的好。
最後六哥很仔細地給我講了一遍,總結說:“你不能把她當子彈槽,你放進去就算數。男人天生要出力的,你要把她先弄舒服了,否則再喜歡你也要離婚的。”
煩。
我問他:“有簡單的辦法嗎?”
“有。”六哥說:“咬。”
“咬?”
“拆開想啊。”他大概也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六哥平時還算正經,所以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你六嫂說,最喜歡這個,目測,一分鍾就見效……”
咬這個問題我還是繼續考慮一下的好,因為我有潔癖。
雖然六哥說,她是我太太,不必計較這個,我還是覺得我跟她的感情沒那麽水乳交融。
家裏沒有了呆瓜,靜得不可思議,我每天吃飯時,她隻要在,都會來鬧我一會兒。說點沒意思的話題,露著那種帶有目的的討好表情。
應該是因為那件事我有點對不起她,雖然我的初衷並不是強X,但看她哭得那麽可憐,應該真的很痛。
但關於這個,我隻想了一小會兒,反正她早晚會回來。
上次的事,雖然道理上是公平解決,但由於事情的起因是李昂先動,我這邊又損失了貨,我的管事們,包括幾位哥哥,通通都認為,我們輸的更多。
我爸爸在時,李昂對他非常尊敬,有一次無意間動了我們的人,還親自到新加坡,當麵跟我爸爸道歉。
我爸爸當時有意為難他,但李昂很容忍,直到我爸爸消氣,請他進門,坐下來聊聊。
這原因一方麵是我爸爸是長輩,另一方麵,自然是因為我們家族的地位。
而我接手後,李昂就一再挑釁,我們家族不能容忍,即便我爸爸很欣賞他,我也覺得他可以做對手。但家族裏其他人,始終認為他沒有立場和我們鬥。
最後所有的事都歸結到我太年輕,壓不住李昂。他們不關注他囊括了多少財富,有多麽適合合作而非動武,他們隻關注我是否能把他壓到腳下。
但我們家族的立場,並不是要他的命,因為一旦無理由開戰,家族的名譽會受到極大的損失,要討回這次,隻能要回同等數額的錢,來塞住這群人的嘴。
所有部署都沒問題,然而這次呆瓜又被卷了進來。
不但她卷進來,於佩也開始不理智,差點借我的手,做了我太太。
事情變得撲朔迷離,我本能地懷疑這裏麵還有局中局。
呆瓜那個gay經紀人是個賭鬼,然而他從不玩大的,那間賭場以前也不是專業賭場,不過是個打牌的據點。
我隱隱覺得李昂是衝著我的呆瓜來,一時間卻分析不出他的目的。李昂的名聲不可謂不糟,坦白說選的女人也都不錯,我的呆瓜除了好騙,除了胸大,沒有任何閃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