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原來如此
第二天一早我開始休息,沒有回去費子霖那邊,去了Dick家。 Dick的夜生活總是很豐富,前半夜gay店,後半夜玩牌,晚上從來都不在。 他早晨拿著藥方去問了,回來時把藥一並帶了來,神態怪異地告訴我:“醫生說藥方開的很好,但是……是消炎和外傷,一般是用在……那種地方。” “哦。”我不知道李昂是怎麽判斷的這麽精準,但我因此對他的印象開始怪異,我覺得我沒辦法再跟他來往了。 Dick糾結地看了我一會兒,問:“寶寶,你是不是遇上什麽大麻煩了?誰欺負你?” “沒事。”我向來把Dick當閨蜜:“就是我老公他……粗魯了一點。” “什麽破男人。”Dick罵了一句,又不敢太大聲,最後提議我,說:“你要不自己準備點潤.滑.劑之類的,會好一點。” “那個……”我連忙叫住Dick,問:“潤.滑.劑是必須的?” Dick眨眨眼睛,臉色很茫然。 “我是說……”我是當事人,自然有所感覺,見他迷糊,咬咬牙,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我是說是不是每個人每次都要用潤.滑.劑?否則就會跟我一樣?” 他似乎思考了一會兒,突然笑起來:“搞什麽啊你!你二缺啊!” “啊?” “又不搞.基天天用潤.滑.劑做什麽?”Dick哀嚎了一聲,扶額叫道:“再說你是女人耶!你天生就有的好不好?噯!你傻你老公也傻嗎?” “哦……” 我其實依然沒聽懂。 Dick當然也很尷尬,又問:“你們都做前.戲嗎?” “前.戲?” 這個死基佬又開始叫:“我是說接吻啦,抱一抱啦,摸一摸啦,都做不做啊!” 我搖頭。 “靠!難怪你這德行啊!來我給你講……”Dick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了好一陣,我才終於聽懂,問他:“這樣真的就不疼了?” “那當然。”他說:“凡是母的都有這個,動物還要舔毛呢,叫你老公去做!” “如果不做呢?他疼不疼?” 他搖頭:“一般不疼。” 之後Dick去打牌了,我就躺進被窩裏休息,想了半天Dick說的話,最後還是放棄了跟費子霖溝通這件事的打算。 我覺得我知道根本沒意義,那天我縱然反抗也打不過他,從他按著我腿的力氣就知道我根本不是對手,我到今天依然有種骨頭已經被他按變形的錯覺,擔心我的腿會不會再也合不攏。所以他根本不會聽我說話。 第二天Allen來看我,他是盛華延的特助,也是他的心腹,澳籍華人,也是我的大學同學,為人親善且正派。因為Allen也是個娘娘腔,Dick就特別喜歡撩.逗他,所以他總躲著Dick,今天會冒險來Dick家裏看我,大概是有重要事情必須當麵交代。 他一來就開門見山,告訴我所有的事盛華延都通過各種渠道弄清楚了,叫我立刻聯絡李昂,退錢,然後堅稱我沒事,要求劇組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