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沈秋玉生病?
“給不給是你的事,你若真的不想給,那便讓他們來我府前吧。”楚青離說著,轉身便要離開。
沈秋玉伸手,拉住了楚青離的胳膊,“你站住!”沈秋玉製止著楚青離,她還不是拉不下臉麵對那些要賬的掌櫃的說,她宣國公府給不了錢。
楚青離不耐煩地回頭,懶洋洋地問道:“還有什麽事?”楚青離不耐煩地看著沈秋玉。
沈秋玉既擔心別人注意到她,心中又氣憤不已,隻能重重地跺著腳,“我讓你將那些人打發走,你聽到沒有,現在就去。”沈秋玉氣衝衝地命令著楚青離,奈何楚青離根本就不將她放在眼中,“這是你宣國公府的事情,與我又有何幹係?沈小姐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府了。”楚青離說完,不顧沈秋玉的喊叫,徑直踏進了府門之中,頭都沒有回。
沈秋玉無奈,此事又不能大肆宣揚,她隻能吃了這啞巴虧,悶聲回到了宣國公府,不情願地將自己的積蓄拿了出來,填補了這個窟窿。
但是楚青離豈是會甘願吃這種啞巴虧的人,她定要想辦法將心中這口惡氣吐出來。故而次日午後,沈秋玉便派了自己的丫鬟來穆王府尋找楚青離。
春日的午後最是懶散,楚青離靠在軟榻上正眯著眼打盹,可是卻被杜清和擾了清淨。楚青離語氣中帶著些煩悶的不快,“又怎麽了?”
楚青離也是無奈,放低了聲音,回複著楚青離說道:“宣國公府的丫鬟找王妃,說是沈小姐有要事要與王妃商量,還請王妃走一趟。”
楚青離聞言,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沒有說是何事嗎?”楚青離的眼睛剛睜開還有些迷離,但是片刻之後,便恢複了神采。
福清和我搖頭,她自然是詢問清楚的,可是那丫鬟隻是說有要事,並沒有具體說明白。杜清和交代清楚之後,小心翼翼地詢問著楚青離,“那……王妃要過去嗎?”
楚青離在杜清和說話期間,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讓她等等吧,等我睡醒了再說。”楚青離說完,便沒有再說話,發出平穩呼吸的聲音。
杜清和看著楚青離的睡顏,安靜地退了出去,將門從外合上,去門口回了那丫頭的話。那丫鬟是直接帶了馬車過來的,想來是想直接將楚青離接走,可是她沒想到,楚青離心中毫不急切。反正沈秋玉沒有交代具體是什麽事情,她又何必多想,替她著急。
那丫鬟一聽,立馬就急了,這怎麽行,沈秋玉可是交代了,要將楚青離帶過去的,此時若是她空手而歸,肯定是要被沈秋玉重重處罰的。
那丫鬟倒是沒有宣國公府的人的臭脾氣,對麵露難色地與杜清和好聲說道:“這位姐姐,還請再去與王妃說說,我家小姐真的有急事,還望王妃能夠即刻前往。”
杜清和雖然對宣國公府的人沒有什麽好感,可是這丫頭看上去也並沒有那麽討厭,杜清和語氣也便沒有那麽生冷。
“那你說明白,沈小姐到底如何了?若是真的急迫,或許王妃願意現在前去。”
總不能什麽也不說,單憑“要事”兩個字就讓楚青離匆忙前往吧,她們之間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甚至可以說是“冤家,”沈秋玉能有什麽事是需要楚青離幫忙的?
杜清和話確實讓丫鬟有些為難,有什麽要緊的事能讓楚青離聽了能夠立刻前去的呢?丫鬟將兩隻手攥在一起,照著眉頭努力思索著。
杜清和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對勁,難道她們家小姐的事情她都不清楚嗎?杜清和顯得有些不耐煩,催促著丫鬟說道:“你到底知不知道?”
丫鬟支支吾吾地看著杜清和,還在斟酌著話語。
“既然不知道,你還是回去弄清楚再過來吧。”杜清和對丫鬟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她隨意敷衍地交代了兩句,便轉身想要回到府中,不再理會她。
“姐姐等等,是……是我家小姐病了,京城中的大夫大多是男的,多有不方便,所以才希望我們能夠出麵替小姐診治一番,小姐說了,定會好好回報王妃的。”那丫鬟的眼睛烏黑透亮,直直地看著杜清和,雖然這是她臨時也沈秋玉找尋的借口,但是表情卻十分真誠,杜清和也不禁又了幾分相信。
杜清和停下了腳步,回頭詢問著她,“你說的可是真的?”
“若非是小姐病了,奴婢又怎敢來到穆王府叨擾王妃呢?”那丫鬟表現出一副事情急迫,內心焦躁不安的神態,連說話也帶了幾分急切。
杜清和心中冷笑,她們來找穆王府的麻煩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在這點上,大可不必謙虛。不過是牽涉到病人,杜清和還是要去回稟楚青離的。
杜清和抬著眼皮,看了看丫鬟,開口說道:“那你在此處再等一等吧,我進去再幫你問問。”
“謝謝姐姐。”那丫鬟的嘴倒是甜,一口一個“姐姐”的喊著,十分親切。
杜清和站在楚青離的軟榻前,沉默著沒有說話。楚青離一直沒有睡熟,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杜清和走進來的時候,楚青離立馬就感覺到了。可是杜清和半晌沒有說話,楚青離則開口問道:“是不是又有什麽事了?”楚青離的語氣十分平淡,讓人聽不出其中的喜怒。
杜清和見楚青離並沒有睡著,便將那個丫鬟對她說的事情一一向楚青離交代清楚。楚青離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表情略微有些困惑,“你剛才說什麽?沈秋玉生病了?我們昨天見她的時候,她還不是生龍活虎的嗎?怎麽說病就病了,如此突然,不會是又醞釀著什麽陰謀,想著暗中算計我吧?”楚青離對於沈秋玉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沈秋玉又想借助這件事想怎麽算計她。
“或許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一生氣所以才傷了身體,不是說什麽怒極攻心嗎?或許就是這個道理。”杜清和表述著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