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責備
“白禾,你亂喊什麽啊?這裏是誰的地盤,你看清了嗎?”林佳也不樂意了,惱火的衝著白禾說道。
“哼,你讓左憶自己出來說,她搶走了我的男人,現在不敢出來了嗎?”白禾正眼也不看林佳一眼,隻是在房間裏找人,語氣不善的說道,眸子裏麵盡是憤怒。
林佳聽到白禾的話之後,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麽意思,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她張開嘴說道:“白禾,你在亂說什麽啊?”
白禾卻不管林佳的表情,隻是自顧自的說道:“陸邵謙親口和我說是要和左憶複婚,你說是不是我亂說?”
林佳聽到之後眉頭皺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將眉頭鬆了下來,然後一拍大腿,高興的張開嘴說道:“太好了,陸邵謙竟然是要和左憶複婚。”
原本在裏麵睡覺的左憶,被外麵的吵鬧吵醒,等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看到白禾之後,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張開嘴說道:“抱歉,你找錯了人,因為我是不會和陸邵謙複婚的。”
“當真?”白禾聽到之後,眸裏閃動著激動的眼神,但是卻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左憶,顯然她對左憶的回答十分的滿意,可是卻有些不敢相信。
林佳聽到之後,眉頭皺了皺,然後跑到左憶麵前張開嘴說道:“左憶你瘋了啊,這麽好的機會你怎麽能不要呢,就算是你不為自己著想怎麽也的為你肚子裏的孩子著想吧。”
白禾聽到林佳的話之後,立刻睜大了眼睛,腦子裏似乎明白了什麽,然後如有所思的看著左憶的小腹。
在白禾看來,陸邵謙突然說要和左憶複婚,原來是因為這個。
因為左憶懷了陸邵謙的孩子,所以路邵謙才來複婚的。
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白禾的腦子裏,想著既然是如此的話,自己就讓左憶失去這個孩子,到時候陸邵謙就會和自己複婚了吧。
想到這裏,白禾走了過去,朝著左憶的肚子重重的撞了一下。
左憶因為沒有想到白禾會突然如此,沒有防備的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然後瞬間便感覺到肚子疼,讓她有些受驚的臉上,此時充滿了痛苦。
林佳急忙去扶起左憶,然後轉頭瞪著對白禾說道:“你這個懷女人,故意的吧。”
白禾聽到林佳的話之後,滿不在乎的說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拿我怎麽樣呢,最好是摔死才好呢。”白禾雙手叉腰,一幅氣焰囂張的樣子來。
左憶因為肚子疼,此時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完全沒有心情去跟白禾理論什麽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一陣聲音,那個聲音擲地有聲且充滿了憤怒,“白禾,你剛才做了什麽?”
白禾聽到聲音,猛然回頭來就看到了陸邵謙的那張臉,不過此刻那張臉上盡是氣憤。
白禾眉頭沒有想到陸邵謙會此時出現,嚇得心裏咯噔了一下,然後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說道:“邵謙,你剛才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是左憶先惹我的。”
林佳聽到白禾的話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惱火的張開嘴說道:“白禾,你現在還在說謊呢,明明是你好好的就撞了左憶。”
聽了林佳的話,陸邵謙幾步走到左憶麵前,然後張開嘴看著左憶,緊張的問道:“左憶,你現在沒事吧?不行,我們去醫院。”
左憶搖搖頭,雖然自己的肚子有點痛,可是她不想當著白禾的麵說出來,免得讓她有種得逞的感覺,所以咬著牙忍著。
看到左憶搖頭,陸邵謙心裏才放鬆下來,轉頭對著還在裝委屈的白禾說道:“白禾,我說過我愛的人是左憶,並不是你。所以請你自重,不要來找左憶的麻煩,有什麽事情直接和我說就可以了。”陸邵謙張開嘴說道,聲音裏麵充滿了堅定。
白禾眉頭皺了皺,沒有想到,現在陸邵謙竟然對著左憶還是對自己說這個,她心裏一陣難過,哭著邁開步子,往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到白禾走了,陸邵謙歎了口氣,然後將視線轉移到左憶身上。
卻見此時的左憶,眉頭緊皺,臉上發白,額頭上也冒著細微的汗珠,似乎強忍著痛苦。
“左憶,你怎麽了,不要嚇我!是不是疼的厲害?”陸邵謙看到左憶痛苦的表情,知道左憶肯定是強忍著,所以著急的喊出聲音來。
本來剛去關門,生怕白禾那個瘋狂的女人再闖進來的林佳,聽到陸邵謙的話,嚇得趕緊也跑了過來,看到左憶蒼白的臉,也緊張起來。
陸邵謙不在等左憶回話,直接把左憶抱起來然後就衝向門口。
左憶此時因為肚子傳來的疼痛,已經顧不上和他爭執,隻能借勢伏在他的肩膀上來緩解疼痛。
一行人來到醫院,掛了急症後,看著左憶進去,急症室關上門後,林佳在地上轉了一圈,走到陸邵謙的麵前,惱火的說道:“左憶真是倒黴,好不脫離了左家那個苦海,又掉進你這個火坑!她怎麽招你了,你真是夠能坑人的!還拉著別人一起坑!她這次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
聽到林佳憤怒的指責,陸邵謙並沒有反駁,而是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陸邵謙知道,不管是不是林佳此時著急,她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他是知道左憶的經曆的,當初左憶能和他匆匆結婚,就是為了離開左家,想要脫離那個苦海。
雖然當初他並沒有想要坑左憶,但是事實證明,他卻是坑了,還間接讓別人坑了。
想到這裏,陸邵謙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閉上眼睛,心裏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林佳看到陸邵謙沒有回話,臉上一臉的疲憊,也不在說話,隻能坐下時不時看一下急症室的門,期待著左憶和孩子沒事。
當一個小時後,昏睡的左憶從搶救室裏出來,醫生告訴陸邵謙和林佳,因為搶救及時,暫時母子平安,以後需要注意時,讓緊張的兩人暫時放鬆了神經。
到了病房後,林佳知道,左憶還需要住院兩天安胎,無奈的歎了口氣後,隻能留下陸邵謙看著,她回去拿東西。
病房裏隻留下陸邵謙和左憶兩個人時,陸邵謙坐到左憶的身邊,看著她此時蒼白的臉,心裏無限感慨。
陸邵謙抬頭把散落在左憶臉上的一絲發絲窩到她的耳朵後麵,抬頭輕撫著她此時蒼白且透明的臉,看到那雙平時充滿了憂鬱且倔強的眼,此時緊緊的閉著,上長的睫毛覆蓋著她的眼瞼。
陸邵謙想起,他似乎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的看過左憶,從來沒有發現安靜的她,如此的迷人,讓他心裏很是窩心。
想想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左憶總是在做著妥協和讓步,而他卻總是威脅和逼迫,看到最多的就是左憶無奈的眼神,和不甘的表情。
視線向下,陸邵謙的目光停留在左憶看似平坦的小腹上。
因為這樣的注視,讓左憶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激動,仿佛能感覺到哪裏有個生命在和他相連似的。
陸邵謙就這樣握著左憶的手,靜靜的坐著,心裏五味雜陳。
現在的他確定他是愛左憶的,因為經曆過很多,所以他非常確定。
隻是,陸邵謙知道,左憶現在卻對他有了抵觸的心理,可能會以為他是為了孩子所以才選擇和她複婚。
但是,陸邵謙相信,憑著他的努力,他會讓左憶再次回到他的身邊,成為他真正的妻子。
陸邵謙正在想著,聽到病房的門有人進來,因此轉身。
卻看到臉上帶著焦慮的他的母親文妙慈和父親陸行雲。
“爸,媽,你們怎麽來了?”
陸邵謙看到是他的父母後,趕緊起身,隻是眉頭緊皺,想著他們怎麽知道的,而且突然出現在這裏?
文妙慈沒有回答兒子的話,而是著急的放下手中的禮物,然後著急的走到了床前,看著此時臉色蒼白的左憶,輕輕喚道:“左左,左左”那聲音中透著關切和擔心,讓陸邵謙的心裏也不由得揪起。
陸行雲把手中的花籃放到一邊,眼睛也是關注著床上躺著的左憶,看到左憶此時逼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應後,才著急的轉頭看著路邵謙問道:“她是睡著了,還是怎麽回事?”
陸邵謙看到此時他的父母都盯著他,等待著答案,於是歎了口氣說道:“剛從急症室出來,暫時昏迷著,還沒有醒過來!”
“那孩子怎麽樣了?”
聽到母親的問話,陸邵謙愣了一下,因為他都是才確認的,想著母親怎麽知道的?
真是,隨即想到,這裏的醫院院長是父親的朋友,估計是父親的朋友告訴了父親左憶出事的事情,也知道了孩子的事情。
陸邵謙本想說,誰告訴他們他在這裏,去找誰問好了。
但是知道父母此時著急,心裏也不痛快,所以最後還是老實的回答,“剛才醫生說,暫時母子都平安!”
聽了陸邵謙的話,文妙慈鬆口氣,轉而憤怒的看著陸邵謙怒道:
“你這個壞蛋,我怎麽就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你把左左害成這樣,要是我的孫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
“是啊,你真是個混賬,左憶有了孩子,還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還瞞著。”陸行雲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