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真相
左憶眉頭皺了皺,眸子裏麵充滿了恐懼,想著要是被陸邵謙知道的話,她很可能就會被剝奪撫養權利,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是不會讓陸邵謙知道這個消息的。
所以左憶堅定的搖了頭,然後著急的說道:“什麽孩子,我不懂你說的意思!”
陸邵謙看到左憶的回避,看到她又不肯說出實情,於是拉住左憶往車裏走去,不顧林佳和左念的喊叫,隻是腦子裏想著,自己今天一定要知道左憶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左憶被陸邵謙帶動著,隻能是邁開步子往前走著,她張開嘴問道:“陸邵謙,你放開我,你要拉我去哪裏?”
“那個姐夫,不是陸邵謙,你放開我姐,她還要回去給我們寫保證書呢!”
看到此時有些失去理智的陸邵謙,左念也慌了神,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隻是,看到陸邵謙要拉著左憶離開,左念才想起自己追過來的目的,對著陸邵謙說道。
聽到左念的話,陸邵謙猛然轉頭,帶著犀利的眼神瞪了左念一眼,嚇得她還以為陸邵謙會動手打自己,所以倒退了兩步。
本來就火大的陸邵謙,聽到左念的話後,惱火的衝她喊道:“告訴你的父親,隻要有我在,左憶永遠不會給他什麽保證書!”
左憶聽到陸邵謙如此說,不由得想起今天來的目的,為陸邵謙阻止自己而氣惱的喊道:“陸邵謙,你憑什麽來管我,我就要回去寫,你放開我!”
陸邵謙知道左憶肯定還不知道,於是氣惱的對她說道:“你真是個傻子,被自己的親爹賣了,你還幫人家數鈔票!”
左憶聽到陸邵謙,如此說,本想反駁,但是腦子突然想到什麽,然後皺著眉頭看著陸邵謙,疑惑的問道:“你剛才的意思是什麽意思?”
陸邵謙沒有回答,而是拖住左憶上了車,左憶也是想要知道他為什麽如此,所以最後在無法掙脫的情況下,跟著他坐到車上。
看著車子離開後,站在哪裏的兩人,各自想著各自的心思。
左念想著,她怎麽回去和父親交代?
而林佳則想著,陸邵謙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還有,他為什麽突然跑來和左憶說要複婚?
雖然對陸邵謙前麵的作為很有意見,但是出於對朋友一生的考慮,林佳覺得,陸邵謙還是適合左憶的。
因為左憶此時懷著陸邵謙的孩子,而且她也知道,左憶之所以沒有辦法接受蘇錦年,那是因為她的心裏還放不下陸邵謙。
被陸邵謙拉上的左憶,此時眉頭皺的緊緊的,雖然臉衝著窗外,看是眼裏卻充滿了無奈和疑惑。
外麵的街道上是三三兩兩的行人,左憶看到那些人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此刻她是多麽希望自己能和那些人一樣,自由的走動著,可是陸邵謙坐在自己的身邊,還用一隻手抓著她,就像是一個看著自己的人一樣,她是根本就不可能下車的。
左憶不知道自己將會去哪裏,因為陸邵謙也沒有告訴自己,將會是去哪裏,這樣的未知,讓左憶心裏一陣忐忑。
陸邵謙此時也看著窗外,皺緊的眉頭下,那雙原本犀利的眼睛,此時被疑惑和堅定所代替。
當視線裏麵漸漸的出現了醫院的影子,他轉過臉來看了左憶一眼,隻見她轉向車窗外麵,並不看他一眼,僵直的身子,顯示出她的抗拒,陸邵謙苦笑了一下,於是又轉身過來。
到了醫院之後,車子停下來,左憶下車之後嗎,發現自己來的是醫院,看到醫院的大樓的時候,左憶的眼裏充滿了疑惑,她張開嘴說道:“陸邵謙,你帶我到這裏來幹什麽呢?”
陸邵謙麵色恢複了冰冷,他的視線裏麵隻有左憶的麵龐,他張開嘴說道:“我想要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左憶聽到陸邵謙的話之後,瞬間瞪大了眼睛,然後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似乎不人士一般。
因為她實在沒有想到,陸邵謙會帶她來做這樣的事情。
此刻她還在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將自己懷了他的孩子的事情說出來呢,要是自己不說的話,陸邵謙是肯定會拉著自己去做各種檢查的。
左憶的糾結的眉頭皺了皺,盯著陸邵謙的眼睛由剛開始的驚訝,到後來的無助,想著自己到底是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陸邵謙呢。
在左憶看來,要是自己說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狀況,可是要是自己不說的話,陸邵謙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陸邵謙看到左憶眸子裏麵的猶豫,他那張鷹隼般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看到這裏他終於知道左憶是會告訴自己真相的。
陸邵謙並沒有告訴左憶,他在昏迷的這段時間,其實外傷已經回複好了,隻是大腦還沒有回複意識而已。
等到他從昏迷醒來的那天,還沒有睜開眼的時候,就聽到耳邊傳來兩個熟悉聲音的爭執。
白禾看著此時帶著別有深意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南宮絕,隻覺得自己身子別扭,好像他的眼睛是一個雷達一般,於是疑惑的問道:“南宮絕,你為什麽這樣看我?”
南宮絕沒有立刻說話,依然眯著眼睛,眼神中是那中晦暗不明,讓白禾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
白禾雖然自認為長得不錯,但是她可以肯定,此時南宮絕看她的眼神,絕對不是愛慕的眼神。
加上,陸邵謙昏迷這段時間,她老覺得南宮絕在針對自己,所以她也看著南宮覺得不順眼,隻不過礙於陸邵謙和他的關係,所以一直掛著笑容而已。
正在白禾準備再問一次的時候,南宮絕卻悠悠的張嘴說道:“你有什麽要自己說出來的嗎?”
聽到這話,白禾一愣,然後心跳開始猛然加速。
心想,難道他發現了什麽?
隻是,他沒有說出來的話,她怎麽會承認?
於是白禾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然後用看似無辜的眼神看著南宮絕說道:“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呢?”
“那是不是等王明站在你的麵前,你就能說明白了?”
南宮絕冷冷的說著,心裏想著昨天查到的白禾的信息,還真是勁爆,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能做出這麽多事情。
原本他就覺得這個女人可疑,現在知道她和剛剛因為傷害左憶被抓的王明,讓南宮絕覺得,留著這樣一個女人在自己朋友身邊,非常危險。
隻可惜,陸邵謙還在昏迷,而且就算醒來,憑著他對白禾的愛戀,未必一下能接受這個事實。
南宮絕想要白禾承認,左憶的離開,和受到的傷害,她都參與設計,隻是看著目前這個女人的表情,南宮絕心想,還真能裝啊。
聽到王明的名字從南宮絕口中說出來,白禾頓時覺得出了一身冷汗,驚恐的看著此時帶著譏諷笑容看著她的南宮絕,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王明,王明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那你知道,你做過什麽傷害陸邵謙,和左憶的事情就行了!”
“你胡說什麽,我會告你誹謗的,我做什麽了,你這樣說我,你有證據嗎?”
聽到南宮絕這樣給她定罪,白禾著急了,忘記形象,忘記此時身處病房的她,對著南宮絕喊道。
南宮絕卻不想和她爭吵,想著有理不在聲高,所以冷冷的一笑,然後悠悠的說道:“你急什麽,你知道我說的是那個王明嗎?我怎麽誹謗你了?我說你和剛剛被轉的,想要綁架殺掉左憶的王明是一夥了嗎?還是,說你,消失的這六年其實一直和這個有前科的王明在一起了?”
聽到南宮絕如此說,白禾覺得她的腿有些軟,想著肯定是南宮絕查了她,所以才會這樣說的。
隻是此時的她因為心虛,不敢在麵對南宮絕,心虛的她,因為緊張和害怕,流下了眼淚,對著此時還在昏迷的陸邵謙哭道:“邵謙,你快點醒來吧,隻有你知道我是多麽愛你,多麽需要你,你在醒來的話,我會被他們逼死的!”
“誰會逼你死啊,我看是你想讓周圍的人死吧!不然怎麽你一出現,邵謙和左憶就陸續出事!”雖然還沒有證據,但是憑著他查到資料,和白禾與王明的瓜葛,南宮絕覺得,陸邵謙的出事,白禾也逃不了幹係。
原本一直抱著陸邵謙哭的白禾,因為聽到南宮絕竟然說,陸邵謙的事情和她有關,又驚嚇又懼,猛然轉頭喊道:“你胡說什麽,我怎麽會害邵謙,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難道我想要當寡婦不曾!”
“你是不想,但是王明不見得不想啊!如果邵謙有事,那你們不是能得到財產然後在一起嗎!”
聽到南宮覺得推理,白禾怎麽肯承認,再說,她也不想和王明在一起,是王明一廂情願而已,所以她惱火的說道:“你胡說,誰要和他在一起,是他有病而已!”
隻是,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然後轉頭抱著陸邵謙又繼續哭道:“邵謙,你快點醒來吧,你在不醒來,我都想死了!”
看著此時抱著還在昏迷的陸邵謙哭泣的白禾,南宮絕一陣冷笑,卻沒有一絲同情。
“拜托,不要演了哈,你都可以去爭表演獎了!隻是,你現在的表演等於白演!相信你的額人,現在昏迷著呢,不相信你的人,你演了也是百搭!”